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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天看来,太上皇对自己百依百顺,处处为其着想,可是往往有些人,就能掩饰得非常非常好。
如今“欧阳遥儿”受伤,所以上朝的当然是太上皇。
就这么一走,白遥就没了心思,于是折回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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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临,月光如水。
酉时(晚上5点至7点)。
奸情1
聚膳宫,皇室和宫中主要大臣,都于此处聚宴。
白遥第一次见到了大公主欧阳柳儿,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冷艳的美人儿,华服于身,八珠攒宝金步摇于螓首上闪闪生辉。
三公主欧阳洛儿倒是显得低调了许多,坐在她的母妃张太妃身边,沉默无言。
白遥一来,全场静了下来。
让白遥想不到的是,皇甫昭和百里浔竟然也在。
这两个那么嚣张的男妃,连太上皇也没怎么管他,可是他们厌恶“欧阳遥儿”,能来到这里,倒让人意外。
“参见女皇陛下,女皇陛下安详如意!”
众人起身,假假地请安行礼。
不过这一次,百里浔和皇甫昭也不得不行君臣之礼,太上皇在此,容不得他们放肆。
白遥伸出纤手,微微一抬,右手腕上还有微痛。
“平身吧。”
从那樱唇中吐出三个字,便从容地朝最上座而去。
下面的人,都是按照臣位而排。
华美的聚膳殿,朱红大柱上刻着飞龙舞凤,两侧有怪兽香炉,那袅袅的紫烟从那花孔中淡淡逸出来,将整个大殿染上一种飘渺如仙境的华美。
殿顶,却镂空了六个点,状如菱花,只是一到雨天,侍卫们便会将镂空菱花处掩上瓦块,以便雨水渗不下来。
如今,银白的月光映下,毕竟这里的烛光不够明亮,那六点菱花状的月光其中一点恰好落在二公主身上,却是如此夺目。
最上座,左右为太后和太上皇。
而下面的侧是公主、男妃、大臣,还有其他太上皇的妃子。
白遥】懒【书】懒【网】地坐了下来,打了一个呵欠,扬手道,“众卿家随意用膳,不要生分。反正也是平常有宴,搞得像死人一样的排场那么生硬就不好了。”
这话儿,乃是随和之话。
可是听在众臣的耳朵里,却格外有刺。
君臣之间,必定得保持着一种谨慎凝重的气息。
可是今晚的女皇陛下,用语也好古怪。
众人奇怪地对望一眼,百里承将军倒是轻松一笑,“陛下所言极是,这可是平常宴,大家开怀畅饮吧!”
奸情2
见百里将军如此,众臣才缓了一口气。
白遥的目光落在二公主欧阳柳儿,欧阳柳儿乃为之前的德妃所出,但德妃命薄已逝,所以乃是孤零零一人。
不过,此时她的目光,倒是和对面的东门冽碰了一下,脸色微微一沉,并没有注意到白遥的注视。
白遥一顿,嘴角微微向上弯。
这二人,定然有奸情啊!
一瞧那二人的表情,就知道了,只不过东门冽也不是什么好货吧,居然答应了当帝后?
哼~,这下可好玩了。
白遥撇撇嘴,不以为然,在现代她能活得风生水起,但却死于一个陌生人的枪下,这一世,绝对是不会那么容易再挂掉了。
“遥儿,来尝尝你最喜欢吃的烤黄鹅。”太后满心欢喜,“欧阳遥儿”好不容易能出宴,这是她最欣慰的。
因为之前的遥儿可是胆小怕事,连朝也不敢上,凡是大宴,都不敢参加。
她怕见到陌生的人,一见到,准会吓得脸色煞白,好在现在慢慢地改变了呢。
白遥朝太后感激颔首,挟起了一块鹅肉,吹了吹口气,明眸之中流淌着一股狡猾又邪佞的笑意。
“朕最爱鹅肉,不过朕到是想起了一件事……”
白遥那清脆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微微吃惊,以前女皇陛下极怕生,连话也不敢说多一句,如今竟然敢于殿中高声发言?
东门冽亦面带异色,只有皇甫昭和百里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们皆认为,现在的欧阳遥儿,不是吓坏了脑子,就是妖孽上身。
“陛下想到什么了?”太上皇当着众臣,亦恭称白遥为陛下。
白遥眼睛碌碌,落定在皇甫昭的身上。
皇甫昭感觉到了白遥的注意,桃眼微挑,脸部一紧,那女皇陛下的眼神,好奇怪,带着一种若视透人心的邪恶。
“没什么,朕一下子又忘记下文了。”
白遥邪恶一笑,故意让众臣聆起耳朵,却又将这个话题弃了,众臣更是迷惑。
奸情3
太上皇清咳了一下,“陛下身子不好,大家莫怪。”
“臣怎么敢责怪陛下呢,太上皇您客气了!”
皇甫清淡淡地说道。
皇甫清乃为皇甫昭的父亲,虽然成为了败的一方,但是奇怪的是,却没有遭到杀害。
按理说,历史上,每一更新换代,江山易主,前一代的必定被弑,而皇甫昭和皇甫清却还安然地活着,这又是为何?
白遥倒是不慌,反正她的第六感最强烈,是不是这个“欧阳遥儿”的死期,她还是很清楚的。
众人开始小声讨论起来,白遥听不到那些人在说些什么。
而那个冷艳的二公主,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膳食进行到尾声,白遥喝了几杯东渊国的名酒,暗暗感叹这里的酒味道极好,记得以前在现代的时候,还和那慕容子轩寻遍了整个X国,都寻不到一种合心意的酒。
如果他在这里,多好……
酒入肠,有几分醉意,双颊微红,太后拍拍她的肩膀,低声地道,“遥儿,莫喝了,等下醉了会失礼。”
不单单失礼,还容易被人杀死呢。
所以太后特意让苏汐作为白遥的暗卫。
只不过,上一次遭刺杀,苏汐的身份已曝光,以后得更小心一点了。
白遥醉意微微地看着太后,太后三十左右,仍然是美人一枚,眼中流淌的倒是很真的关怀。
和太上皇一样,白遥无法想象,那么年轻的男人竟然舍得将江山交给自己的女儿管理,实是有点不可思议。
“没事,母后,遥儿醒着呢。”白遥笑眯眯地道,没心没、肺的样子。
太后微微一怔,极少见女儿如此慵懒放肆,以前的她就像一个受惊的兔子,无时无刻地想着要人保护。
“陛下,太上皇,难得众人聚于一殿,更难得陛下亲自赴宴,不如臣子来吟诗,大家对对子吧?”
突然,一直沉默不言的二公主欧阳柳儿站起来,朝白遥恭敬地说道。
恶搞1
白遥歪歪螓首,打量了一下她,斜眼看到对面的东门冽微微紧张,那目光如痴如醉地缠在欧阳柳儿的身上。
不由得不屑一笑,白遥点头,“好,你随意吟吧。”
欧阳柳儿微微一笑,一笑倾城,“伊人临风立。”
众人一怔,这仿佛是一个男子作给女人的诗。
白遥特意留意东门冽,当他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手颤抖了一下。
咦,难道这诗,是他作给欧阳柳儿的?
众人皆将目光移到了白遥的身上,大家知道,欧阳遥儿不学无术,从小就很愚蠢,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这一下,他们是故意让白遥接题,来出丑罢。
太后脸色微微一变,拉了拉白遥,欲为她解围。
白遥一扬手,示意她勿急。
太后心一顿,难道这女儿被刺客一惊,变得聪明起来了?
“月光照屁股。”
白遥慵懒一笑,此言一出,全殿寂静。
一直微笑的百里浔脸上笑意全无,嘴角抽搐,他的确知道这女皇陛下不同于以前,可是为什么又瞬间,感觉这女皇怎么突然弱智起来了?
人人忍得涨红了脸,纷纷垂首掩饰。
噗……
不知道是谁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接着全场低低哄笑。
太上皇一向是个和善之人,五年的从政极得人心,听了白遥的句子,倒也啼笑皆非,也没有责怪众人的失礼。
太后连连在桌低下拉拉白遥的衣袂,示意她不要乱说。
二公主欧阳柳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蓦然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白遥,“陛下,何出此言?臣在您的诗句中,并听不出一点诗意。”
白遥懒洋洋地撇她一眼,嘴里含着一颗蜜饯,笑眯眯地说道,“二公主你激动了,朕可是触景生情,完全符合你的上一句。你们瞧,如今的二公主可是站着的,而殿顶直映下来的月光,恰恰落在美人屁股上,刚刚那一句,用得非常生动嘛!”
恶搞2
众人听罢,往二公主后面看去,果然有一小缕月光落在她红色的衣袍上,恰恰照着她的屁股。
欧阳柳儿也往后一瞧,果然如此,不由得又气又怒,却冷静地坐了下来,“臣疏忽了,陛下的对子的确很妙。”
啧,内心分明不服,还装模作样,还真做作。
众人一下子忘记了君臣之礼,纷纷掩嘴而笑。
东门冽脸色铁青,也蓦然地站起来,“陛下,您用词不雅,怎么可能与二公主的上句成为对子?”
白遥秀眉一扬,吞下了蜜饯,冷笑着道,“用词不雅?现在可是对对子,又不是作什么名句,谁规定了一定要用雅?再说了,一个人心里雅不雅,只有自己知道,人皆是俗人,何以分雅不雅之说?”
一番话,顿时堵得东门冽哑口无语。
皇甫昭虽然也厌恶白遥,不过一听这话,不由得怒嬉半有,暗暗地骂了一句:无赖,强词夺理。
“也不是这样说,陛下的话,挺有意思的。”一边的百里浔突然接口道,抚了抚抽搐的脸额,这才调好脸型。
这脑子坏了的小女皇,可真有意思。
“我说,遥儿,莫对了,莫对了。”太后脸红耳赤,她虽然不是什么文人,但刚刚那一句,一定会让欧阳遥儿名声“大震”的。
这一下,无能公主的大名,可会更威了。
白遥笑眯眯地看了太后一眼,太上皇一脸笑眯眯的,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城府的确很深,在白遥暂未识穿他的心思之前,暂时将他当作一个父亲看待。
白遥清清嗓子,“好了,朕并没什么墨水,大家逍遥地对对子吧,朕先……”
先行告退这四个字未说出口,太上皇连忙打断了白遥的话,“陛下的圣旨已到了东门家,东门冽便是以后的帝后,冽儿,过来坐坐吧。”
这又是怎么了?
太上皇分明是想让东门冽和白遥培养感情嘛!
白遥似笑非笑地看着东门冽,东门冽刚刚本来铁青的脸抽了抽,缓了下来,好神奇,刚刚还是一脸微怒,如今一下子满脸欢喜。
翻男妃牌子1
装得真像,白遥心里啧啧叹息。
“臣遵命。”
东门冽说完,便从容地站起来,路过二公主身边时,步伐分明顿了一下。
白遥知道,这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