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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圣旨下去,先搅和的人家妻离子散、家宅不宁,再把她当做伞兵空投过去,至于她是不是招人待见,颜赢可就不管了。
不过就是叫颜赢陪着睡一晚,还是他主动要求的,这么快就不耐烦她的存在,想一脚把她踢出去吗?
有没有搞错,如果颜赢脑袋还正常的话,他应该不会忘记,她的身份现在可是皇帝陛下的侧妃娘娘,把名义上是自己的女人赐给臣子做夫人,这事儿说起来怎么如此别扭。
颜赢一口一个对她好,为她着想,可他的行为分明是把若若当成个货物似的,想给谁就给谁,连提前和她打招呼都没有。
好受伤,心里滴着血,若若酸涩的鼻子,哭音颤抖。
她恨死那个自作主张的家伙了,比吉妃来紫霞宫闹事、比他随意在门口扔了几十侍卫、比若若身边莫名其妙多出许多双眼睛这些个让她不满的事还要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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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个借刀杀人
“福音,传本宫的命令,门口的侍卫把门堵好了,包括皇上在内,谁都不许再放进来!”若若气嘟嘟的下达她三年来最正式的一道命令,以侧妃娘娘的身份大发雌威。
福音惊喘不已,娘娘真的疯了吗?这燕国的皇宫,甚至于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私产,门口的侍卫和紫霞宫的奴才长了豹子胆也不敢阻止主人回到属于自己的领地啊。
侧妃娘娘是嫌那些个侍卫和太监碍眼,所以要借皇上之手,玩儿个借刀杀人吗?
还没等答应,若若像是不解恨似的,继续道,“还有叫人传话给那个太监头孙安,叫他转告皇帝大人,说我紫霞宫供不起他这尊大佛,以后没事儿少往我这边来,不然别怪本宫翻脸无情,给他下不来台,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惨了,侧妃娘娘已经开始口不择言的说胡话了,她居然叫奴才们去给皇上下最后通牒,是看不惯大伙日子越过越好,所以要玩次大的,让紫霞宫的奴婢像割韭菜似的换一茬吗?
福音要抖起来了,风雨之中飘摇的小树大概心情此刻与她一样,不知道未来的命运如何,脚底生根,只好眼睁睁的瞧着巨大的风暴直奔着紫霞宫而来,除了以身相迎,再没有办法趋吉避凶。
“还有。。。”若若还是不解恨。
福音嗖一下扑上,小手逾越的捂住若若的嘴,哀声恳求,“娘娘您有火还是冲着奴婢发吧,要打要骂都没关系,求您别去惹皇上,咱。。。咱紫霞宫可惹不起啊。”
温若若眨眨眼,没有推开福音。
她和颜赢之间实在太过熟悉,而颜赢给她的感觉从来就像是家里头的一个最亲近的人,所以若若发火才无所顾忌的胡乱咆哮,怎么解恨怎么来,若非福音的提醒,她都快忘记了,颜赢除了是她的燕隐哥哥之外,还是燕国的皇帝呢。
☆、童言无忌
小嘴抽搐了下,若若承认福音说的对,在没离开皇宫之前,她的确是惹不起颜赢,先别说怕连累紫霞宫的大小奴才,就是她自己,在与颜赢彻底闹翻之后,该怎样生存也是个未知的谜底。
人在屋檐下啊!想不低头,又怎么可以?
这些年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安逸了,若若几乎怀疑自己离开了颜赢,还能不能独自在人世之间生存。
一定可以的,她从小到大都是这么活着,没道理跟颜赢享了几年福,就折了双翼必须攀附他而生活。
他想甩开她,把她丢给那个什么狗屁痴情状元郎。
那么她就要先离开他,逃的远远的,想嫁,自己穿上大红新娘袍,坐花轿上门吧。
“唔唔,唔唔唔唔。”若若的嘴还被福音捂的死紧,说话含糊不清,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虽然若若安静了下来,不再露出吓人的癫狂,福音还是不大放心,稍微移开手掌,轻轻的问,“娘娘,您好些了吗?”
若若点头,指指她的手,美眸顾盼。
“奴婢逾越了,请娘娘责罚。”福音直直跪下去,等着若若治罪。
她并不后悔刚才那样做,娘娘年岁还小,不懂得隔墙有耳,宫中凶险万分,她能帮衬着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若若长长呼吸一口气,双手把福音扶起来,恢复惯有的娇嗔,“没事别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福音啊,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没发现膝盖一直都是青青紫紫的吗?女孩子,要爱惜自己,唉,以后若是我不在了,你可得好好记住这句话哦。”
“娘娘,您在说什么?什么不在了,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您别胡乱说话吓唬福音啊。”福音这回也染了哭音,一颗心脏被若若惊的七上八下的乱蹦。
“傻丫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虽然不知道那天什么时候到来,提前说说总是没错的,你别胡思乱想。”不忍心福音跟着她的事儿担惊受怕,若若迅速的转移开话题。
☆、你也欺负我?
下午假托要睡午觉,若若把福音赶出去,确定她走远了,蹑手蹑脚的溜进书房,书柜后有几只巨大的红木箱子,平素用来放置若若暂时不会穿的过季衣物,还有些是颜赢赐给若若的珍宝,都被妥善的保管在这里。
她要出宫,需要花银子的地方多得是,若若可没忘记过当年一文钱憋到英雄汉的生活,她准备能顺多少就顺多少,反正颜赢的国库里这玩意被当成垃圾似的堆成了山,她只不过带走九牛一毛的分离,他应该不会小气的不允许。
话又说回来了,这些东西现在都是属于她的,想拿走就拿走,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
玉如意、红玛瑙,漂亮、名贵,可惜体积太大了。
温若若财迷的抚摸一会,放弃的阖上箱子盖。小可爱们,不是不想带你们走,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背着这么两个玩意,还没到宫门就被发现了。
幸好,还没来得及研碎成珍珠粉的项链、手链、发簪还有许多,若若挑大的拿了不少,用红布裹紧,拎在手中,继续寻找以后可能用得到的东西。
一直佩戴在手指上的蓝宝石戒指不知什么时候转了个方向,若若聚精会神根本就没注意到,红木箱子开合极其沉重,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挡,一股巨痛霎时从指间传来,她立即抽回手,右手已经被最钟爱的宝石划破了个大大的口子,红的发黑的血液汩汩流出,沾在衣衫、裙子、地板上,触目惊心。
“破玩意,他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坏蛋,烂人,我就那么差吗?干嘛没事就想把我送走,还选个已婚带老婆的男人,呜呜呜,燕隐哥哥你个大笨蛋。。。”血流着,可及不上心里的缺口,疼痛撕裂,她只能边抹眼泪,便用裙子把伤口包好,那颗曾经怎么都无法脱掉的蓝宝石戒指,应声而落,被若若丢弃在地毯上,还顺便再狠狠的踩个几脚。
她扬长而去,泪花不干。
☆、侧妃娘娘失踪了
想在重兵守卫的后宫出逃,不是那么容易的,先不提数不尽的明岗暗哨,就是那堵高的吓人,还完全没有落脚处可以踩着攀爬上去的高墙,就灭了一切空中楼阁的决心。
更别提若若身处之处,被颜赢明里暗里的放下上百人护卫,内侍营的人马在明处,影卫的那班人在暗处,十二个时辰交替轮换,就是只蚊子想从紫霞宫飞出去,也得留下二对翅膀当过路费。
若若从充满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尝试了她心目中所有的办法,最后还是连门斗没出去,又灰溜溜的回转,一股火不知道往哪里撒。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世界这么大,穿越到哪里不好,非得进宫,还寻了个笼子似的地方,进得来再也出不去。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在紫霞宫里玩失踪,走自己的路,叫皇帝带着大小奴才找去吧。
。。。。。。。
紫霞宫侧妃娘娘失踪了。
失踪的地点是紫霞宫,有二十个影卫,六十个侍卫,太监十二名,宫娥十二名伺候的娘娘,就在二百多只眼睛的关注下,不见了人影。
福音带着人将紫霞宫上上下下翻腾一圈后,确定侧妃娘娘的确不在之后,被吓得魂不守舍,慌忙派人去寻太监总管孙安。
孙安恼火万分的带人赶过来,再里里外外搜索一遍后,挨个把宫娥太监都盘问个遍。
最后一次见到侧妃娘娘的是贴身服侍的福音,可据她回忆,娘娘和皇上用过午膳之后,陛下离开,娘娘说要午睡,之后她就退了出来,没敢打扰。
因为大家都知道侧妃娘娘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身边有人陪着,就连夜里也是独居的,守夜的宫人们都睡在最外间,离她隔了几间大屋。
有侍卫回忆说,娘娘曾经要求出宫,到外边看看,可是她身边没人陪伴,而且皇上又早有吩咐,所以就没敢放她离开。
☆、这个玩笑开不得
紫霞宫位置偏僻,与之相邻的又是后宫女子避之唯恐不及的冷宫,平素里愿意来这儿的人本来就少。况且,那天吉妃娘娘来闹场,皇上还下了严令,紫霞宫加强保卫,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有机会骚扰到侧妃娘娘。
铿锵有力的话音尚在耳边缭绕,紫霞宫里芳踪不见,杳无音信。
这几十个奴才皮绷的很紧,他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活人都看不住,愣生生的叫娘娘在紫霞宫里丢了。
孙安选择继续瞒着皇上,再加派人手寻找。
可惜直到傍晚时,都没有结果。
一草一木,一房一屋,除了娘娘的放置财务的的书房暗室没有钥匙不敢擅闯之外,孙安都恨不得叫小太监掘地三尺了。
侧妃娘娘啊,您到底在哪里,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让陛下知道了,非得剥了这一院子奴才侍卫们的皮啊。
。。。。。。。。。。。。
纸里包不住火,天色快黑时,孙安横下心来,亲自去御书房领罪。
皇上承诺侧妃娘娘,每晚都去陪她,这事儿孙安是知道的。
入了夜,皇上忙完了就会来,这事儿想瞒是瞒不住了。
嗨,算了,反正娘娘找不到,他最多挨顿骂,那些个没看好娘娘的奴才们是不是要被剥皮处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其实孙安也不想这么做的。
可现在除了老老实实的找皇上坦白之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侧妃娘娘找不到了,这是事实哇。
颜赢瞧见孙安罕见的露出惊慌神色,不祥的感觉爬上脊梁骨。
“皇上,老奴代紫霞宫的大小奴才来向您请罪了。”
“从头仔细说,废话去掉!”紫霞宫三个字把颜赢的全部注意力都锁住,而孙安的表情更是令他不自觉的抑制住了呼吸。颜赢两手紧握着扶手,手背上青筋暴露。
孙安舔了舔干燥的唇,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侧妃娘娘。。。她。。。她。。。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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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私房钱的密室
在这幽静且令人昏睡的夏夜里,温暖的清风徐徐吹拂,在深黝的天空中,高挂的满月洒下一地的清辉;玉兰花香在风中飘扬,海棠、牡丹在月下怒放;游廊曲径、雕窗镂刻的万春亭下,点点银光在粼粼水波中闪烁着,碧水淙淙、清流潺潺,煞是幽雅宜人。
紫霞宫内,灯火通明,宫娥、太监、侍卫。。。。皇帝,手里都拿着照明物,在第N次将紫霞宫掘地三尺之后,颓然的聚集在广场之上。
日冕帝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几乎要与黑暗溶为一体,他的身边提前进入严寒冬季,靠近三丈内,连血液都要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