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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是不是皇后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北堂修看着儿子眉宇间的挣扎,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黑了,声音里面也多了一丝怒气,那个不知道消停的女人又想掀起什么风浪来。
“不是的。”
北堂熙沉想了一下,缓缓的否认道,那脸上犹豫不决的神色是那么的明显,“请父皇随儿臣前来。”
他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头来,认真的凝视着北堂修硬朗深邃的五官,“为了不打草惊蛇,还请父皇将这些随从留在原地好了,我们几人过去也足够了,可以吗?让李公公派禁卫军前来,一会可能有用。”
那宛若有重大的事情要发生的样子,让北堂修心底的疑云渐起,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发生了,“既然这样,你们都待在这里不许乱动,熙沉快点带路,不要耽误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貌似是很重大的事情,竟然让这个沉稳的儿子变得这么难以取舍。
“儿臣也没有完全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皇奶奶已经在那边等着了,她命令儿臣务必要请父皇过来。”
北堂熙沉低敛着长长的睫毛,冷硬的话语在夜色中荡漾着。
“快走吧。”
北堂修听到儿子的话,心底更是沉重得厉害,愈加加快了脚步朝着前方走去,绕过了坤宁宫之后,又绕过了好几道富丽堂皇的宫殿,来到了一间狭小的门前。
竟然是媚妃娘娘宫殿的后门,那紧紧闭着的房门,原本那些守在那里的侍卫已经不知所踪,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北堂熙沉轻轻的推开门,带着北堂修他们三人悄悄的走进门里,看着空荡荡的花园,就连巡逻守夜的宫女太监都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远处太后躲在花丛里,没有看清楚她的神情怎么样,可是那瘦弱桀骜的背影,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就是远远的也能感觉得到,她似乎真的动怒了。
“母后。”
蹑手蹑脚的来到太后的身边,北堂修低低的喊了一声。
“皇上来得正好,去看看你的妃子做了什么事情吧。”
太后气得眼睛绿幽幽的,像恶狼一样散发出森冷的怒气,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
听到太后的话,北堂修心里咯噔一跳,“母后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人就在里面,之前要不是有宫女无意中说漏了嘴,哀家还不知道原来皇上竟然已经满足不了妃子的愿望,让她迫不及待的偷人了呢。”
太后显然气得不轻,说出来的话竟然是带着毒刺的。
戴绿帽子这么大的耻辱北堂修哪里咽得下,那张原本就威严的脸气得都要扭曲了,眼睛里冒出熊熊的怒火,可以将人焚烧殆尽,那怒气噌噌的涌上来,让人差点要疯了。
“哪个房间?”
“寝殿里,还能有哪里。”
太后显然没有从之前的怒气中缓过来,没好气的说道。
北堂修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像一阵风似的猛的朝着前方奔过去,飞快的一脚踹开偏殿的门。
北堂熙沉,北堂德润和穆流苏还有太后跟随在他身后也走进了偏殿里。
砰——
巨大的声音震得屋顶上的灰尘都要落下来了,眼前一丝不挂交缠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热情如火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女子媚眼如丝,雪白的肌肤上被抓得一道道痕迹,那男子炙热的吻着女人的唇,那双大手不停的在雪白的肌肤上游移着,在听到门口被踹开,被那么多人抓了个正着之后,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反应,直直的瞪着殿门口的那些人,半晌之后才发出惊恐的尖叫声,狼狈的捂着赤裸的身体,手忙脚乱的想要穿上衣服。
借着昏黄的灯光,北堂修看清楚了那对正在行着男女之事的人,竟然是北堂玄奕,还有他宠过一段时间的媚妃娘娘,胸口的怒火忽然像爆发的火山一样猛的炸开来,将所有的理智淹没。
他发了疯似的冲上前去,一把揪住媚妃的头发,恶狠狠的扇了起来,“啪啪啪——”
“贱人,竟然背着朕偷男人,你就饥渴到这个程度了吗?你还要脸不,朕打死你!”
北堂修额头上青筋暴涨,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扇在媚妃的脸上,恨不得将她给直接弄死,“你竟然敢给朕戴绿帽子,你不想活了,朕打死你!”
盛怒之中的男人像被人侵占领地的豹子,恨不得将媚妃杀了。
作为至高无上的男人,他怎么能够容许他的女人背叛他,哪怕是他已经不宠爱了,那个女人也已经贴上了属于他的标签,这样的奇耻大辱他怎么能够咽得下去。
“皇上饶命啊,臣妾是冤枉的啊,都是太子殿下强迫臣妾的,臣妾毫无办法,不要再打了,疼死了,
臣妾要死了。”
媚妃如花似玉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曲线玲珑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饶命?你给朕戴绿帽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着会有今天?”
北堂修胸口气得一起一伏的,七窍生烟就快要流血了,停止了扇耳光的动作,却忽然又是飞快的一脚,踹在媚妃的小腹上,媚妃痛苦的惨叫一声,像失去重力的皮球一般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噗的一声吐出鲜红的血来,眼角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是冤枉的啊。”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小声,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在地上,分外的可怜,分外的狼狈。
可是这个时候北堂修脑子里只有那副她和北堂玄奕在床上爱得火热的画面,那么恶心,那么不堪,心高气傲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消气了,他浑身散发着冰冷嗜血的杀气,缓缓的走到媚妃的身边,伸出脚,狠狠的踩在她的身上,再次用尽全身的力气踢了起来,“贱人,竟然给朕带来这么大的耻辱,你去死吧,快点去死!”
“啊——”
伴随着咔嚓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媚妃凄厉的惨叫声响了起来,震得屋顶上的灰尘都落了下来,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够了皇上,别再打了,再打她就要死了。”
一旁的太后娘娘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轻声的说道。
“不够,这个水性杨花淫荡至极的女人还留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她就应该去死!”
犹如野兽般的声音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再次狠狠的踢在媚妃的身上,痛苦的哭声,求救声在夜色里分外的清晰。
媚妃整个身体已经没有一丝完好的,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完了,只剩下最后几口气,她瞳孔睁得大大的,眼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来。
她好恨啊,怎么就会变成这个局面?
北堂修这个恶魔,她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恶魔,她就算化成厉鬼也要在地底下日日诅咒,诅咒北堂修不得好死。
“别再踢了,再踢她就死了。”
太后皱着眉头阻止了北堂修继续殴打媚妃。
北堂修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通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恶狠狠的瞪着媚妃想要吃人一般,良久,深深的吐出了两个字,“贱人!”
那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至高无上的帝王眼睛里的恨意像汹涌的海浪可以将所有的人都淹没了,他胸口一起一伏的,因为太过生气,脸上竟然浮起了一丝残忍的笑容,挽着袖子一步步朝着北堂玄奕走过来,脚步很沉重,踩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北堂玄奕吓得魂都快要飞走了,瞳孔放大,里面的恐惧那么明显。
他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在北堂修殴打媚妃那么长的时间,他竟然只是将外衣披在身上,就连裤子都还没有来得及穿。
“父皇······”
颤抖的声音带着惊恐至极,好像迎面向他走来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
北堂玄奕瑟瑟发抖,脸色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冷汗涔涔落下,将他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一股漫天的绝望将他包围起来,压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父皇,儿臣没有勾引媚妃娘娘,是她耐不住寂寞给儿臣茶里加了东西,儿臣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真的不是儿臣故意的啊,父皇你相信儿臣。”
一向尊贵的高高在上的太子此时舌头就像打结了一样,急切的解释着,他不想就这么完了,不想被废掉太子之位,不想让这些年来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化为泡影。
“不是故意的,你们都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朕拉着你们到一张床上让你们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让你们肆无忌惮的行鱼水之欢的吗?北堂玄奕,你真以为朕是傻瓜,以为朕真的那么好欺骗的吗?啊!”
盛怒之中的北堂修毫不客气又是一个耳光挥在北堂玄奕的脸上,啪的一声,用力之大,震得他的手都变得生疼,虎口阵阵发麻。
火辣辣的疼痛落在北堂玄奕的脸上,他的脸上浮起了五个清晰的指印,疼得耳朵嗡嗡作响。
“那你们怎么勾搭到一块的?难道是别人给你们下药了不成,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哪里有中过春药的痕迹?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不承认吗?你以为将责任推给她你就能安全了是吗?你做梦去吧!”
北堂修声嘶力竭的咆哮着,扬起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凶神恶煞般的踹在北堂玄奕的胸口上,疼得后者痛苦的惨叫一声,歪倒在地上,嘴角也流出了鲜红的血来。
那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疼得痛苦的呻yin着,整个人不停的在地上打滚。
“要是不想现在就死,起来穿好衣服,你也是!”
冷酷无情的声音透着阴森森的杀气,像毒蛇丝丝的吐着信子,让人忍不住遍体生寒。
媚妃即使全身已经痛得要死,可是却依旧挣扎着爬起来,忍着凌迟般的疼痛,将名贵的衣裙穿在身上,困难的系着腰间的带子。
北堂玄奕心里忐忑不安,却在父皇的威严之下,不敢违令,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穿起来了,他心里一阵惶然,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那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他顾不得身上剧烈的疼痛,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的抵着坚硬的地板,痛哭了起来,“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不应该半夜在后宫里游荡而中了别人的奸计,我真的知道错了,父皇原谅儿臣这一回吧,儿臣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那悲痛欲绝的声音,那么凄惨那么可怜,听得人忍不住落泪。
北堂德润和穆流苏站在太后的身后,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眼睛瞪着地面,似乎这里发生的一切他们都不知道一样。
尤其是俊美如玉的敬亲王,安静得像是一幅水墨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那双没有人看得见的眼睛里,却又一丝残忍的光芒闪过,冷得像是极地的冰川,没有一丝温度。
“原谅?你觉得这样的错误能原谅吗?朕堂堂真龙天子,九五之尊,你们竟然背着朕做出如此荒唐如此淫荡的事情来,你让朕怎么原谅?是个男人都不能原谅,北堂玄奕,朕看你这些年的太子之位坐得太过安逸了,不知道怎么做了是不是?”
声嘶力竭的咆哮声在寝殿内响了起来,让人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
“不原谅,朕绝对不会原谅你们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