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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遍地哀嚎声起,横七竖八的宫女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滚来滚去,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痛苦。
穆流苏缓步走到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的穆流星面前,缓缓的俯下身去,吐气如兰,“别想着招惹我,惹怒了我,你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穆流星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恶狠狠的瞪着她,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别这样看着我,没用的,就算你现在是公主也改变不了你血统里面的低贱,你不过是贱妾不择手段的勾引爹爹才生下的女儿,说得难听一点你就是贱种,这辈子就算你再用尊贵高雅掩饰你的出身,也掩饰不了你肮脏的灵魂。”
那极尽恶毒的话语,像一把尖锐的利箭,直直的射入了穆流星的灵魂,将她最不堪的事情给勾了出来,让她的脸色陡的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贱人!”
衣袖带起一阵凛冽的寒风,凌冽的耳光落下来,却被穆流苏轻巧的握住了手腕,“想打我是吗,你没有那个资格。我从来都没有主动招惹你,是你们一直看我不顺眼,处处想要将我置之于死地,穆流星你和你那个姐姐还有死去的娘最没有资格来打我。贱人这样的字眼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回去照镜子看看,你这个模样才是真正的贱人。”
她捏着穆流星的手腕那么用力,疼得后者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来,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分外的狰狞。
“放开我,疼!”
穆流星痛苦的闷哼着,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再敢招惹我,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不想自己的下场最惨,你最好少出现在我面前,也少给我闹事!”
穆流苏松开自己的手,彻底的将穆流星彻骨的仇恨无视得很彻底,脊梁挺得笔直,箭步流星的离开,“若兰,若语,我们走。”
她在穆流星恨得想要杀人的目光里飞快的走远了,径直朝着书房走去。
“穆流苏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穆流星忍着剧烈的疼痛站起来,愤怒的冲着穆流苏的背影大吼大叫,贱人,大贱人,她一定不得好死,一定会天打雷劈!
穆流苏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优雅的穿过花园,径直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风儿吹起她的裙摆,美丽都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女。
她气得肺都快要气炸了,狠狠的踩着一旁开得正艳的花,将那些花木踩得凌乱不堪。
“倒在地上做什么,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都是废物,一群废物!”
穆流星怒气冲冲的怒吼道,恨得牙痒痒的,像盛怒中的野兽想要吃人。她好恨啊,没想到已经是公主了,竟然还让穆流苏这个贱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那些宫女们原本就被若兰打得痛苦不堪,现在又被穆流星这么骂着,心里很是生气,不过碍于面前的人是皇上亲封的公主,敢怒不敢言,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艰难的爬了起来,面如土色的跟在穆流星的身后,噤若寒蝉。
穆流星怒气冲冲的在前面走着,脑子却是飞快的转动着,想着用怎样的办法对付穆流苏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
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她眼睛里闪过狠戾的光芒,勾起唇残忍的笑了。
她就不相信穆流苏有九条命不成,怎么弄都弄不死。
就算这次不死,她下次再来,总之在毕生之年她一定要让穆流苏死得很惨,为娘亲报仇,也为现在还在家庙里祈福,永世不得踏出家庙半步的流霜报仇。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飞快的唤来了贴身丫鬟,在丫鬟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很快的贴身丫鬟面色凝重的走了出去,悄悄的从后门出了定国将军府。
蔷薇和丁香一直注意着穆流星院子的动静,看到一个丫鬟鬼鬼祟祟的出来了之后,跟踪了过去,看着那个丫鬟进了药铺里,买了什么,然后又马不停蹄的回来了。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朝着马棚走去,在穆流苏和北堂德润的马草料里喂了什么,又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人跟着她,才飞快的离开了马棚,若无其事的回到了穆流星的院子里。
躲在树上的蔷薇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这个丫鬟想要做什么,可是也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她冷笑一声,也转身离开了这边。
书房里,北堂德润和穆煜雄商议着怎样才能以最少的兵力,最少的人员伤亡推翻北堂修的统治,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才做出了详细的计划来。
穆煜雄脸色严肃得厉害,将所有的规划收起来,放在密室里,“那就这样吧,等到两位公主和亲,太后去皇陵祈福,行动正式开始。至于兵力方面,等我到了北境之后会抽调一部分军队秘密进入京城,以对抗两万的禁卫军。”
“多谢爹爹肯助我一臂之力。”
北堂德润眼睛里浮起了一丝感激之情,诚恳的说道。
只要有穆煜雄的帮忙,他的胜算又多了几分,要推翻北堂修难度又降低了不少。
“别谢我,在大牢里被关了一天一夜,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既然他不将我的忠心我的努力放在眼里,那么我为何还要替他卖命,他却想要占有我最疼爱的女儿。这样的奇耻大辱我咽不下去,我的女儿是天边的云彩,是无暇的明珠,怎么能让一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里的老男人践踏。”
穆煜雄说道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义愤难平,对北堂修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他都已经断绝了自己的后路,一生都没有儿子,就是怕北堂修忌讳他手中的兵权,可是没想到都已经这样了,北堂修还是不放心。
“以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我和流苏一定会好好对待爹爹。”
北堂德润好看的唇微微动了一下,和煦清朗的声音从他的唇边溢了出来,是庄重的承诺。
“那京兆尹手里的那些兵力就交给你去解决了,你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应该能够解决得了这些吧。”
穆煜雄淡然的转移开目光,不是疑问,而是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自然是有的,我能够处理得掉那些人。”
北堂德润没有任何的隐瞒,想也不想就直接承认了,他相信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穆煜雄是不会再反悔的,毕竟流苏是他最疼爱的女儿,是他最想要保护的女儿。就算他不愿意帮助自己,也不能将流苏的生死置之度外。
“都已经在书房里聊了这么久了,流苏应该担心了,走吧。”
穆煜雄想起女儿含着眼泪的小脸,心隐隐的抽疼,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北堂德润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温润琥珀色的眼睛里有柔情涌动着,才一会不见,他也想念流苏了,想念那张温暖的笑颜。
“对了,之前流苏画的那些图纸,我已经秘密让能工巧匠给打出来了,可是不会用,有时间让流苏示范一次吧。”
穆煜雄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了脚步,认真的说道。
“我会的,一会吃过午饭要是有时间,我们就去试一试吧。”
北堂德润接过穆煜雄的话,反正那些奇奇'。。org:'怪怪的武器就是打仗需要用的,早些让士兵们训练一些,也避免到时候临阵手忙脚乱的情况发生。
“也好。”
穆煜雄点点头,打开书房的门,和北堂德润肩并着肩走了出来,又细心的将书房的门锁上,径直朝着餐厅走去。
没走多远,就看到穆流苏带着两个丫鬟朝着这边赶过来了,看到他们的时候,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加快脚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爹,王爷,你们怎么谈了那么久,都已经过了晌午了,快去吃饭吧,我肚子都饿了呢。”
如果不是刚才路上穆流星打岔,她早就到书房了,哪里还用得到现在才来。
“你这丫头都嫁人了还这么莽莽撞撞,我们这不是已经来了吗?走吧,吃饭去。”
穆煜雄嘴里虽然说着责怪的话,眼睛里的慈爱却浓得化不开。
这个女儿他真是疼到了骨子里,想要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来。
穆流苏笑了笑,将柔情似水的目光落在北堂德润的脸上,轻声的说道,“我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呢。”
北堂德润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摩挲着,幸福的满足感溢上心头。
在穆煜雄的面前穆流苏多少有些放不开,娇嗔的红着脸,想要挣脱开北堂德润的手,可是那温热柔软的手却那么有力,将她纤细柔软的小手包围在里面,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穆流苏无法,只有任由着他了,只是那白皙的脸像玫瑰花一样红,羞得她不敢去看爹爹的目光。
穆煜雄自然也察觉到他们的小动作了,看到他们感情这么好,更加坚定了帮助北堂德润夺取皇位的决心。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落入北堂修的魔爪之中,那样会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三人来到餐厅的时候,穆流星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妩媚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乖巧温柔的给每个人屈膝行礼,“流星参见爹爹,姐姐,姐夫。”
那副温柔恬静的模样,好像刚才两人打得要死要活只是一场幻觉。
穆流苏在心里冷笑一声,眼睛里有鄙夷的光芒闪过,没有丝毫的掩饰。
“都坐下吃饭吧。”
穆煜雄看了穆流星一眼,平静的说道。
“爹,这些菜都是我亲自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穆流苏笑眯眯的说道,彻底把穆流星当成了空气,一会夹了穆煜雄爱吃的饭菜到碗里,一会又细心温柔的给北堂德润布菜,从头到尾好像是把穆流星忘记了一般。
穆流星有些难堪,握着筷子的手背上青筋暴涨,怒火中烧,差点要将她的五脏六腑燃烧成灰烬了。
她草草吃了两口饭,再也吃不下去,面前堆起笑脸,轻声的说道,“爹,我吃饱了,先告退了。”
穆煜雄只是平静的恩了一声,又开始笑眯眯的吃饭了。
“流苏没想到你菜做得那么好。”
穆煜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女儿竟然有这么好的手艺。
“我看着厨娘们做菜也就会做了,爹你多吃一点。”
穆流苏想到父亲在大牢里受的苦,很是心疼,又夹了许多他爱吃的菜到碗里,高兴得穆煜雄连连点头。
北堂德润有些哀怨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让穆流苏疑惑的挑了挑眉,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那俊美如玉的男人可怜兮兮的像是没人要的小狗,指着自己的碗,她才明白他为什么哀怨了。
穆流苏有些好笑,这人竟然吃她父亲的醋了,真是。
“润,你也多吃一点。”
北堂德润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开心的吃着碗里的饭菜,竟然比平常多吃了一碗饭。
午饭终于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结束了。
她正想拉着北堂德润到她出阁以前住的院子里去休息,穆煜雄忽然叫住了她,“流苏,我们到你娘生前居住的院子里去看看吧。她要是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幸福,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那我们走吧。”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爹爹忽然说要到娘亲生前居住的院子里去走走,穆流苏还是点头答应了。
娘亲生前居住的院落在定国将军府最东边,精致典雅,钟灵毓秀,里面小桥流水,假山怪石,各种各样名贵的鲜花应有尽有,即使是已经过去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