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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苏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惊恐的看着北堂德润,不敢将完整的一句话说完,震惊得血液都要凝固住了。
“是。”
北堂德润没有一丝隐瞒,毫不犹豫的承认了,眼睛里带着十分的真诚,轻轻的叹息一声,“流苏,我不想骗你,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策划的,他当初怎么对待我父亲的,我要让他日后也承受同样的苦楚。我的爹娘的灵魂直到现在还不得安息,身为人子如果都不能让父母安息,那我还有资格做他们的儿子吗?”
那声音里有着刻骨铭心的恨意,温润如玉的男子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幽幽的声音阴森腐朽,让人忍不住遍体生寒。
“竟然是你。”
穆流苏被这样一颗炸弹炸得脑袋晕乎乎的,喃喃的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流苏,不管怎么样求你不要离开我的身边,你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没有你。”
北堂德润浑身僵硬着,脸上的神情可以称之为惊恐,抱着穆流苏紧紧的,生怕稍微一松手心爱的女人就飞走了一般。
她是他生命中最温暖的阳光,照亮了他阴暗腐朽的灵魂,再次让他尝到了生命的意义,要是她再从他的生命中离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得下去。
“我不觉得很卑鄙,我只是害怕如果最后查到你的身上,等待着我们的将会是灭顶之灾,润,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
穆流苏的声音都在颤抖,“报仇的事情可以从长计议,要是连命都没有了,那我们要如何报仇?”
这个傻瓜,怎么会认为自己会怪他呢?她是在担心他啊,担心他出意外。
“不是冒险,我已经策划了很久,不会查到我的头上来的,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我还要和你过最幸福的生活,怎么会把自己的生命丢掉呢?”
北堂德润知道穆流苏没有怪他,也没有害怕他,灿烂的笑了,笑容无邪纯粹如同孩童,“流苏,谢谢你能理解我,谢谢你支持我,我真的很开心。”
穆流苏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头,闷闷的说道,“失去亲人的痛苦我能体会到,我又怎么会怪你呢?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重要。你想要为公公婆婆报仇,我就站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一直走到最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的,永远都不会改变。”
轻飘飘的声音撞击在北堂德润的耳膜上,他感动得想哭,“流苏,这辈子有你陪在我的身边,就算之前经历了再多的苦难,我都不会去怨恨了。”
穆流苏牵着他的手,红唇轻启,低低的声音萦绕开来,“能够遇到你我也很幸福。”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脸上都有着浓浓的深情。
只要能够在一起,其他的事情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北堂德润忍不住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手指急切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大手一挥,紫色的纱帐落下来,两道身影热烈的交缠在一起,火热的爱意散发出来,空气里流动着旖旎的气息。
男人热烈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媚婉转的申吟声此起彼伏,组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室内春意盎然,甜蜜的爱情让人流连忘返,陷入爱河的男女热烈的吻着彼此,用肢体表达着自己浓烈的爱情,在越来越热烈的激情燃烧中,完美的契合,登上了极乐的巅峰。
空气渐渐的冷却了下去,痴情的男人怀抱着女人柔软的娇躯,餍足的吻着粉嫩的红唇,肆意的品尝着那甜美得让人想要窒息的津液,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燃烧了起来。
灼热的呼吸喷在女人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惹得敏感的女人一阵阵颤栗,“润,你做什么?好累啊,唔······”
穆流苏话还未说完,已经被火热的吻封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身子柔软得跟一滩水一样,热切的回应着他的吻,和他在爱的海洋里沉沦着,不愿意醒来。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沉沉的睡去,就算在睡梦中,还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怎样都不分开。
已经日上三竿的时候穆流苏才醒了过来,全身酸痛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白皙的肌肤上青一片紫一片的痕迹,让她想起昨夜的激情,不由得羞红了脸。
身边的男人还睡得香甜,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她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的描绘着他宁静的睡颜,爱意在心底流淌着。
窗外的花园里鸟儿叽叽喳喳的唱着歌,金色的阳光洒遍大地,显得宁静而美好。
穆流苏满足的叹息一声,要是每一天都能够像这一刻这般安宁那该多好啊,没有阴谋,没有勾心斗角,只有相爱的夫妻。
她其实昨天还有很多事情在心里憋着想要和北堂德润说的,后来怎么竟然演变成一场激烈的爱情了。
真是美色误人啊,她怎么一不小心就被他勾引了呢?
穆流苏懊恼的垂了垂自己的头,后悔得不得了。
身边的男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里,热烈而绵长的吻落下,吻得她娇喘连连,眼睛里浮起了迷蒙的雾水才放开她,宠溺的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在想什么呢?”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垂着头一副后悔的样子,在他的眼里却依旧那么可爱。
“都怨你啦,我昨天还有很多事情想要跟你说的,谁让你······”
穆流苏娇嗔的瞪了北堂德润一眼,还是没有好意思将话说完。她被色诱了,真是太丢脸了。
妻子脸上时而懊恼,时而不羞涩,时而后悔的神情分外的精彩,看得北堂德润忍不住笑了起来,“流苏,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最亲密的爱人,做那些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不需要羞愧,不需要不好意思,知道吗?”
北堂德润直直的凝视着妻子清丽无双的容颜,语气温和,充满了缱绻的深情。
那些深沉的爱意在心底压抑得太久了,在双腿能够恢复行走之后,对她的爱再也忍不住了,只想好好的爱她,占有她,那种极致销魂的感觉才能让他感觉到所有的一切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双腿依旧不能行走,依旧活在痛苦中。
穆流苏眼睛里也有着浓浓的深情流淌着,还是有些羞涩,那纤长浓密的睫毛犹如蝴蝶颤抖的翅膀,轻轻的眨了眨,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她挣扎着坐起来,露出了光滑的香肩,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那么的明显,看得北堂德润像孩子一样得意的笑了起来,“流苏,你是我的女人,真好。”
“我想要去洗澡。”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可是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疼得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根本就没有办法走路。
北堂德润昨天究竟折腾了她多久啊,她双腿一直打颤,像被撕裂了一般,稍微动弹一下都撕扯着肌理,又酸又疼。
“我抱你去。”
穆流苏哀怨的目光瞪着北堂德润,似乎在责怪他昨晚太过热情,北堂德润宠溺的笑着,隔着被子抱着她来到了后面的温池里,帮她洗去了浑身的疲惫,才帮她擦拭着身体,再把她抱回了卧房里。
两人洗漱了一番,然后吃了精致的早饭,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还疼吗?”
北堂德润握着妻子柔弱无骨的手,心疼的问道。
昨夜他的确太过忘情了,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她,害得她差点昏了过去。
“不太疼了。”
穆流苏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在温泉的时候,他竟然用内力帮她驱走全身的疲惫,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傻子。
“是我太用力了,下次的时候我轻点。”
北堂德润笑得如沐春风,郑重其事的说道。
穆流苏不由得气恼,这人,竟然还提,他就不知道害羞吗?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忍不住瞪着北堂德润,娇嗔的怒道,“你还说,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不说了,流苏你别生气。”
北堂德润宠溺的搂着妻子,眼睛里多了几分认真,“你昨天不是说有很多事情很担心吗?说出来给我听听,我们一起来解决。”
穆流苏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带着几分担心,“皇上不是让你去查刺客的案子吗?你这么不慌不忙皇上不会怀疑什么吧?”
“刺客的案子不着急,还有康唯德在那里撑着不是吗?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你要是不开心,我就算出去查案了,也会放心不下你。我要先将你心里的刺拔去,让你舒服了,不胡思乱想了,我才能安心的去做我的事情啊。”
北堂德润直直的看着她,语气轻柔,笑容包容而宠溺。
“就是关于沁雨和亲的事情。皇上昨天都没有答应宇文惜翰的请求,要是他耍弄心机,让北堂雅宁嫁给宇文惜翰,让沁雨嫁给耶律景烟怎么办?你不是没有看到,北堂雅宁的目光都黏在宇文惜翰的身上了,看她那个样子,志在必得。你想想办法啊,沁雨以前过得够苦了,一定不能再让她嫁到北狄那个不毛之地去了,她是个好姑娘,值得捧在掌心里好好的呵护。反正你要提防北堂修老奸巨猾使出什么幺蛾子。”
穆流苏一股气的说道。
“他没有这个机会,若是不想让整个玄月国大乱,他不敢将沁雨弄到北狄去和亲。”
北堂德润沉默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道。
“总之还是小心为上,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疏忽酿成了不可估量的后果。”
穆流苏依旧放心不下,心事重重的提醒道。
不能因为他们小小的疏忽断送了沁雨的幸福,否则沁雨一定会恨死他们的。
“你放心吧,我会和宇文惜翰说清楚这件事情的,总之,沁雨能嫁的只能是宇文惜翰,而绝对不会是耶律景烟。”
北堂德润脸上一片坚定,谁也更改不了他的计划。
“还有事情吗?如果没有了你好好在家里待着,不要乱跑,我去查案子了。”
看着妻子眼睛里的忧虑渐渐的淡了下去,北堂德润的心思也稍微松懈下来,细心的嘱咐道。
“你要小心,多派一些暗卫保护你。”
穆流苏忍不住说道,每一次北堂德润出去,她心里都担心得要死,好害怕他遭到别人暗算了。
“我没事的,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了,他们现在伤不了我,放心吧。”
北堂德润拍了拍妻子的头,俯下身去在她柔软细腻得如同凝脂的脸上印下一个眷恋的吻,“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乖乖等我回来。”
“恩,我送你出去。”
穆流苏微微颔首,站起来挽着丈夫的手臂,离开了落花轩,来到了王府偌大的花园里,目送着北堂德润走远了,再也看不见人影了,才坐在荷花池边,静静的发呆。
不知道为何,她的右眼皮总是突突的跳着,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胸腔里的心脏也跳得飞快,几乎要蹦出嗓子眼,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若兰,若兰。”
穆流苏朝着不远处的若兰大声的喊了起来,声音里面有几分颤抖和慌乱。
“小姐。”
若兰急匆匆的走上来,小声的说道。
“你回将军府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有很不好的感觉。”
穆流苏坐在石椅上,脸色苍白得可怕,急切的催促道。
“是,小姐。”
若兰虽然不知道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