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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心里充满了怒火,想要发作却又不敢发作,心怀怨愤的去搜查去了。
穆流苏环抱着胸,瞪着皇后,眼神里的讥诮嘲讽是那么明显,那脸上泛着清浅的笑容是那么的刺眼,看得皇后火冒三丈。
“穆流苏,你挟持本宫的事情本宫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本宫?刚才那件事情本宫不会就那么算了的。”
“够了。”
太后气得直接拿着桌上的茶杯狠狠的将里面的茶水泼到皇后的脸上,她真是忍无可忍了。
“你现在立刻马上让所有的人滚出玉藻宫,滚!”
这个女人除了会闹事她还会做什么?仗着自己的兄长是当朝丞相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气死她了。
“你竟然敢泼我?”
那温热的茶水从皇后的脸上流下来,将那精致的妆容晕染得黑一片紫一片,难看得厉害,皇后举着袖子抹掉了脸上的水渍,最后一丝隐忍跑得无影无踪,看着太后的目光像吃人的野兽一样,咬牙彻齿的说道。
“泼你又如何?滚出玉藻宫,以后你再敢踏进这里哀家打断你的腿。别仗着你娘家有丞相府撑腰你以为哀家就会怕了你是吗?你最好看清楚,这里是后宫,是女人的后宫,你将皇上的后宫弄得乌烟瘴气,哀家决不轻饶,滚!”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扇皇后一个响亮的耳光,可是碍于她的修养只好硬生生的忍住了。
“我凭什么要走?该滚的人是你!没事你颐养天年不好吗,为什么要插手后宫的事情。来人啊,将穆流苏,北堂沁雨,北堂德润抓起来,押入宗人府中听候发落!”
皇后这一次是真的和太后杠上了,恢复了之前的本性,她捡起地上被北堂雅宁扔掉的剑,指着太后的胸口,“你最好弄清楚事实,本宫才是皇后,整个后宫的生杀大权都由本宫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插手我的事情。我容忍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变本加厉的欺负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再敢惹我生气试试,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通红的眼睛几乎可以滴出血来,胸腔一起一伏的,恨不得将太后吃了。
她好恨,恨死这个老巫婆了,没事就只知道冲着她指手画脚,算什么?
“皇后你疯了吗?谁允许你这样对待太后的?还不快点放下武器。”
苏贵妃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直勾勾的瞪着皇后,厉声喝道,然而皇后却像疯狗一样,那剑离太后的脖子越来越近。
浣纱看着皇后拿着剑指着太后,气得浑身冒火,叮的抽出腰间的剑,想要打掉皇后那刺眼的武器,却被太后按住了手,眼睛里闪耀着讥诮的笑容,一动不动。
皇后看着太后的模样,心里闪过仇恨的快意,冷冷的笑了起来。
还以为这个老妖婆有多厉害呢,原来不过是个孬种,竟然还扯高气扬的欺压了她这么多年。
她得意的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开来,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威严森冷的声音,“朕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想怎么样让母后吃不了兜着走的。”
那寒冷的声音,就像是巨蟒嘶嘶的吐着信子,冰冷的气息喷洒在人的肌肤上,吓得人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脊背一阵阵发凉,浑身僵硬。
皇后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对上北堂修波涛诡谲的眸子,心里一惊,手中的剑叮的一声落在地上,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喃喃的说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北堂修冷笑了一声,嘲讽的说道,“再不来朕的母后都要让你修理得不成样子了,朕还能不来吗?”
那眼睛里跳跃着的熊熊怒火,几乎要将皇后给点燃了,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往后退去。
北堂修在婉妃的搀扶下,走到太后的面前,眼神稍微染上了一丝暖意,关切的说道,“母后,你没事吧?”
“只不过是被气得快要吐血了而已,能有什么事情。皇上再不来指不定哀家真的要被人家刺穿了心脏了,她还有没有将哀家这个母后放在眼里?”
太后冷哼了一声,语气充满了嫌恶,“皇上,皇后将玉藻宫闹得乌烟瘴气绝对不能这么算了。这样的女人仗着自己的兄长是当朝丞相扯高气昂不可一世,你看着办吧。”
北堂修眼神几乎要喷火的瞪着皇后,声音冷若冰霜,“你最好跟朕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是说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后果究竟如何,你自己看着办。”
那如同残暴的野兽一般充满杀气的眼神,让皇后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尖利的指尖掐着掌心,尖锐的疼痛提醒着她,才没有让她失控。
“皇上今日忽然发病,痛苦得口吐白沫,不停的颤抖,太医却什么都查不出来,臣妾自然十分担心皇上的身体。既然没病,那自然就是中邪了,臣妾恰好收到一封信,说玉藻宫里有人对皇上施蛊,所以就带人来这里搜查了,臣妾关心皇上有什么错?凭什么母后要如此严词厉色的折磨我?难道就连关心皇上这都错了吗?”
皇后眸子深处闪过一丝黯然神伤,不服气的质问道。
“那么你搜出什么东西来了?你带来这么多的人已经将玉藻宫弄得天翻地覆了,什么都没有找到不是吗?你就这么确定玉藻宫里有人对皇上施蛊,既然这样,为什么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
苏贵妃忽然出声道,嘴角微微的扯着一丝冰冷的弧度,“皇后,关心皇上的确是作为妃妾的职责,可是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不是,更加不能仗着这个理由忤逆母后,母后身为皇上的母亲,说得难听点,比你更加关心皇上,你怎么能顶撞母后呢?母后这几天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你这样一折腾,再把母后折腾得病倒了,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你这是不孝,善妒,犯了七出之条。”
“你闭嘴,本宫和皇上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皇后气得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声嘶力竭的咆哮着,状若癫狂。
“该闭嘴的人是你!”
皇上陡的指着皇后,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涨,咬牙彻齿的低声喝道。
“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你竟然跟一个泼妇一样,你不觉得丢人我都觉得。朕午膳的时候多吃了很多大闸蟹,又吃了很多的虾,才会身体不舒服的,你大惊小怪什么?竟然忤逆了母后,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就算你是皇后,朕也要让你悔不当初!”
北堂修原本正和婉妃翻云覆雨兴致高涨,这女人倒是会给他整事来,真是气死他了。
“皇上。”
“快点跟母后道歉。”
北堂修看着太后脸色蜡黄的样子,心底不是没有愧疚,“母后,让你受到惊吓了,都是朕没有将她调教好,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这样最好,哀家可不想后宫整日被这些不入流的女人折腾得鸡飞狗跳,整日不得安宁。”
太后冷哼一声,原本就讨厌皇后,现在更加讨厌了。
皇后气得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肺都快要气得爆炸了,却也不得不打落牙齿活血吞,走上前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今晚让母后受惊了,都是臣妾不好,你不要将臣妾的话放在心上。”
“将你的话放在心上,哀家还不得活活气死。”
太后冷哼一声,冷冰冰的说道,果然皇后听到她的话,脸上的五官气得扭曲在一起,难看极了。
“好了,没有什么事情就都散了,这里让人清理干净,以后这样的事情朕不希望再发生。”
北堂修平静的说道,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环视了一圈,最后停在穆流苏的脸上,深邃的眸子深处染上了一丝柔情。
那天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只余下满地的衣服碎片。那**蚀骨的快感,那顺滑如同丝绸一般的肌肤触摸在他手心里的感觉,那窄紧柔软的**感觉,让他登上了极致之巅,欲仙欲死。
哪怕他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么快乐过,欲罢不能,要了还想再要。
可惜,只是一次,她就消失了,让他魂不守舍,今天她终于又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但是凝视那风华绝代的面容,那澄澈的眸子深处折射出的柔情,就已经让他的下腹窜起了一股热流,口干舌燥,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穆流苏感受到北堂修的目光,那种无力的厌倦感又涌上心头,她微微退后几步,坐在北堂沁雨的床上,握住了北堂德润的手,紧紧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内心的怒火。
北堂德润琥珀色温润的目光落在穆流苏的身上,带着浓浓的心疼,压低声音说道:“不怕,我会在你的身边的。”
穆流苏僵硬的身体稍微软下来,对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身子忍不住朝着北堂德润靠过去一些,十分依赖的模样。
那眼角眉梢流露出的深情,那小鸟依人般的亲密信任,看在北堂修的眼底,怒火在心底熊熊的燃烧着,拳头不自觉的收缩,瞳孔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冷意。
她怎么可以这样,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竟然还肆无忌惮的跟北北堂德润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怎么可以?
强烈的嫉妒从心底升起来,让北堂修的脸色更加阴沉,眸底一缕骇芒闪过,看来,一定要除去北堂德润,穆流苏才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等到下次让御医给他看病的时候,多用点毒,让他神不知鬼不觉死去得了,省得老是在他的面前挡路。
北堂德润心底同样充斥着浓烈的恨意,恨不得将北堂修碎尸万段了,都已经有那么多的女人了,竟然还敢肆无忌惮的觊觎他的女人,皇上又怎么样,皇上有什么了不起吗?如果没有了那个九五之尊的位子,他什么都不是。
太后看到北堂修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穆流苏,浑身的冷意散发开来,让空气中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她心底的不悦也涌上心头,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的说道,“皇上,折腾了一大晚上了,大家都累了,还是散了吧。”
北堂修强迫自己从穆流苏的脸上移回自己的视线,缓缓的点头,“恩,散了吧。”
“不可以,我不同意。”
北堂雅宁忽然发了疯似的吼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皇上的面前,“父皇,她刚才差点杀了母后,母后的脖子都被她割出血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母后是尊贵的皇后,怎么能让人欺辱至此,她妄图伤害皇后,那是杀头的死罪。如果不惩罚她,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还有谁敢将母后放在眼里。”
咬牙彻齿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恨意,“还有儿臣的脸,被她打得都肿起来了,求父皇为母后和儿臣做主啊。”
“雅宁,够了,你擅自出宫本就是你的不对,让你禁足那么久,你竟然什么都没有反省,就只会这些挑拨离间的下三滥伎俩,你不嫌丢人吗?”
太后厉声喝道,眼底幽幽的寒意像万年不化的坚冰,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北堂雅宁脖子缩了缩,有些害怕,可是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耻辱,又挺直了脊梁,眼睛深处充满了坚定。
她就是要穆流苏接去死,不去死也要让她在监牢脱一层皮。
北堂修深邃幽暗的眸子里闪过奇异的光芒,眼神直直的落在穆流苏的身上,幽幽的说道,“雅宁说的是真的吗?流苏,你真的太让朕失望了。”
穆流苏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好笑,这年头果然流行恶心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