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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吗?”阿木眨眨眼,指着自己有点疑惑。“嗯嗯!”姐妹俩纷纷点头。
“我在练功啊。”阿木钠钠地骚骚头,不解这两姐妹问这个做什么。
“练功?练什么功这么厉害?竟然一掌把那块砖拍碎?”对!就是阿木这一掌将这两姐妹拍傻的,她们的记忆中没听谁说过有谁的力气大到一掌将砖块拍碎,请听清楚,是‘碎’如粉末一样的碎。
眨眨眼,阿木本来想说这些功夫是小罗教的,但是想到这样没经过老师同意的话,会不会被老师逐出师门?想想还是不说的好,最后还是憨厚地说出她怎样气沉丹田,怎样让真气随脉动而灵活运用……
就这样,在阿木的解说下再次拍碎一块砖头,两姐妹痴迷地崇拜起了阿木,硬是缠着阿木教她们个一招半式,阿木最后败在她们的‘酒’下,答应教两姐妹武功,却不能拜她为师,因为阿木怕小罗不高兴,本来她自己也就学得这么一丁半点,现在来教人就已经要很糗了,要是教不好丢了老师的脸,她是会恨自己的。虽然不明白阿木为什么有这样的要求,但还是喜得姐妹俩一个劲地往她碗里倒酒,不拜师就不拜师,看阿木年纪并不比她们大,老实说要她们叫阿木师傅,还真有点叫不出口,所以阿木的提议正合她们的意!
“雅儿怎么还不睡?”
刚打坐练气起身,就看到阿雅扭扭捏捏地忽坐忽起,还不时地来回走动,小罗诧异地望着他。
“我、我我还、还不困。”阿雅俏脸猛地一红不敢再抬头看小罗。
小罗歪着头微微想了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从阿雅嫁给她的那天起,一直到今晚,他们才算是‘第一次’同床共枕,那一次被灌醉,又被下了药的不算,因为他们谁都对那一晚没有记忆,之前二十多天也都在野外,又多了个阿木这个大灯泡,所以认真说起来,今天晚上才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之夜。一想到一会不知道将会有什么事发生,阿雅脸红心跳地紧张局促起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睡更不是,可看到小罗象没事人一样在打坐练功,阿雅就一阵气馁。
“雅儿,如果你还没做好准备的话,我不碰你。”这段时间她在牵雅儿的手时有乘机给雅儿探过脉,知道雅儿并没有怀孕。松了口气的同时她还记着雅儿给她提过的要求,如果一个月内知道他没有怀孕的话,往后她碰他就得先做好防育工作,不然不能碰他,虽然她不知道雅儿为什么不想要孩子,但是她尊重他的决定!
“啊?哦,那我先睡了!”阿雅心里猛一惊,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低着头不让小罗看到他的表情,木然地上了床,然后转过身往墙壁靠拢!
小罗皱着眉暗讨:男人?怎么这么难懂?
巧遇故人
秋高气爽,凉风习习!
一大早就被小罗挖起来练功,阿雅嫣红的小嘴嘟得高高的,一晚上没办法好好睡觉,好不容易终于睡着了,却又被那个害他失眠的主角拉了起来,阿雅心情很不好,因为从昨天晚上开始,他的脸上就写着‘我在生气’,可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丝毫没看出来,还对他嬉皮笑脸的,完全没当一回事,阿雅就更气闷了。练完功,他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就径自回房。他的性格就是,不高兴就表现在脸上,不会放在心里自己难受,典型的藏不了心事!
“第六式的心法和口诀全部都练完了吗?”干吗一脸吃大便的样子……摸摸鼻子,小罗心里也无比的委屈,但是自己是女人,不能耍脾气,只好硬着头皮假装没看到阿雅很明显的黑脸。
哼!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了下,轻哼了一句,就用力把门一关,意思却是告诉她练完了。
小罗翻了个白眼,她知道阿雅在气什么,说起来确实是她的不对,阿雅会对她莫名地生气,其实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力而已,老实说雅儿昨天晚上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只是太紧张,在等着她主动的,是她不解风情,还以为雅儿是害怕跟她做那个爱做的事。唉,这个乌龙实在够大,要不是她刚才在闲逛时遇到一对吵架的小夫妻,她还想不通雅儿为什么生她的气咧,看来她也是有够迟钝的。
小罗不断地埋怨自己,直骂自己是笨蛋。想着如何让雅儿开心,而不再为这种尴尬的事闹不愉快,小罗故意忽略阿雅有点湿红的眼睛,装着没事一般,连哄带骗地把阿雅拉到街上。起初还不是很愿意的阿雅被街道上热闹的气愤感染,一下就开朗了起来,纯真的笑容再度回到阿雅美丽的脸上,小罗终于嘘了口气,拉着阿雅的手就欲往一家首饰店走去,谁知身后突然冲出来几个小孩,一下将阿雅和小罗的手分开,小罗刚想生气,突然间看到一辆马车弛俜而过,而马车的风帘吹开的一角,她,好象看到了梦非,就在小罗怔仲间,阿雅被凶猛的人潮挤到了另一个街口。
看到小罗消失在人海里,阿雅迫感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大白天人就这么多,而且热闹过了头,特别好象他看到的都是小孩和年轻男子,还有更奇怪的就是,这些个个穿得华丽的男子都不带面巾,他印象中,龙盟帝国没这么开放啊,男孩子未嫁人之前都要带着面巾才可以出门的,当然,他说的都是些贵族公子,并不包括乡野村夫。
算了,想那么多干吗,反正与他又没关系,看来他得自己回焦平的家了。
“公子等……等一下……你、你是阿雅吗?”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拦住,阿雅刚要发怒这人的无理,却在看到对方模样时惊得往后退了数步,他想假装不认识此人地走开,没想对方已经叫出了他的名字,阿雅脸色苍白地张张嘴,就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太好了,阿雅真的是你啊,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两年过得还好吗?为什么好好的离家出走呢,你知不知道母亲很生气啊……”此人不是谁,正是他同母异父的三哥宛情,还有他旁边的那个——
“哟,这不是我们狄亚家逃跑了两年的七少爷朵尔雅吗?啧啧,想不到你还活着啊,真是命大,不过……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把头发挽了起来,你结婚了?哈哈哈,真是好笑,母亲要你把你送给霍明伯爵做侍君你不要,却宁愿嫁给一个卑贱的普通人,瞧瞧你这身衣裳,哎哟……”宛情旁边的人不是谁,却正是打阿雅出爹胎开始就妒忌他比他漂亮而不断折磨陷害他的六哥…………夏洛伊。
狄亚家族虽然是个没落的贵族,但是靠着曾经的封赏和一片不小的领地,也还算是富裕,所以狄亚家族的当家族长狄亚尼还是娶了四个夫郎六个侍君、四个侍寝,狄亚尼自身条件不错,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娶的男子也个个都貌美如花,所以生出来的孩子相貌都很优秀,五个女儿八个儿子,各有各的美丽之处,其中就是属朵尔雅最美,一头罕见的灿烂的金发,淡蓝的眼眸,挺直秀美的鼻子,红润润的小嘴,晶莹剔透的肌肤,出生那一刻狄亚尼就看出阿雅的美,于是从小就聘请名师教导阿雅高贵地礼仪,教他识字,教他吟诗绘画,总之,狄亚尼是把振兴家族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阿雅的身上,如此美丽的阿雅嫁给霍明伯爵,就算只是侍君,也一定比那些正夫得宠,所以狄亚尼对阿雅的期望越高就越是疼宠他。
可她不知道正因为她的疼宠,阿雅和他的父亲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罪,却不敢向她倾诉。因为父亲的身份卑贱,曾经是妓廖里的头牌花旦,别的爹爹就算是侍寝都是好人家的孩子,只有父亲是从勾兰苑里出来的,所以父亲叫他忍!
其中欺负他们最过火就是夏洛伊和他的正夫父亲还有他的姐姐……………狄亚旋。(以下省略500字,均为暴力情节,有多虐,自己去想象)
本以为母亲疼宠他是因为真的爱他,所以母亲要求他做什么他都接受,甚至被那些坏爹爹打骂他都能忍,可有一天年仅才十二岁的阿雅无意中听到了他母亲正和一个陌生女人谈论他,好奇之心下,他偷听了母亲和那女人的对话,才知道母亲对他和父亲好,原因都是要把他养大了送人,好换来她光耀门楣的棋子,还说晚上要阿雅的爹爹去侍侯那个女人等等猥琐的话。阿雅小小的心灵受到很大的创伤,病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下来他本来就身体虚弱的爹爹病倒了,阿雅漂亮的模样一下变得瘦骨嶙峋,母亲开始呵斥他的爹爹,骂他没照顾好她的宝贝,还说如果没把孩子恢复到原来就样貌,就把爹爹送回妓廖,也就是那一次,十二岁的阿雅第一次顶撞了母亲,被母亲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然后掠下狠话傲然离去,从此阿雅的生活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如果不是因为爹爹不肯跟他逃离,他也不会多受了几年的罪,爹爹的死,使伤心欲绝的阿雅毫不留恋地走出那个生活了十六年的‘家’!
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哥哥姐姐都喜欢欺负阿雅的,阿雅小的时候又漂亮又可爱,好几个哥哥姐姐都喜欢抱他,逗弄他,属三哥宛情抱他的次数最多,对他最好。可是因为正夫的坏毒心肠,其他的夫侍都不敢得罪他,所以命令自己的孩子不准对阿雅好,不准跟他玩等等,于是平时都会拿糖果来逗他的哥哥姐姐突然间一下都不见了,阿雅很伤心,想要去找哥哥姐姐问清楚他们为什么不理他,却在碰到夏洛伊时明白了一切。
“洛伊不要这样说阿雅……”宛情为难地扯扯夏洛伊的衣袖,既高兴又难堪地望着阿雅。
“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关你什么事啊,你在多哪门子的好心。”夏洛伊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宛情却没当回事地拉着他的手要他熄熄火气,不然会变丑等等恐吓他,夏洛伊才不爽地瞪了阿雅一眼。
阿雅满腔怒气,却不想理夏洛伊,努力深呼吸了几次,待平静后对宛情道:“三哥我没事,我不会介意的,对不起,我要回去了。”
“阿雅……那个,我,三哥有好多年没跟你好好说说话了,三哥想跟你聊聊,方便吗?”宛情拉住阿雅温婉的脸上欲言又止,看得出来是很想跟他说的样子,阿雅淡然一笑道:“三哥留个地方和时间给我,我会去找你的。”说完正欲离去,却被夏洛伊叫住。
“小贱种,我有允许你离开了吗?宛情你别多管闲事,给我一边呆去。你……小贱种你那什么眼神,你敢瞪我……”
“哎哟……痛……谁这么不长眼睛的敢抓本公……”
“请问我家夫郎是如何惹到公子生气的,要这样辱骂他,还想打他,你能告诉我原因吗?”接住欲往阿雅脸上拍去的巴掌,小罗黑着脸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罗……”忽然见到小罗,阿雅顿时犹如溺水者遇到了浮木一样,把脸埋在小罗胸前身体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搐起来。夏洛伊的话勾起了他太多不愉快的回忆,还有他最亲爱的父亲……
将阿雅抱紧在怀里,小罗眯着眼扫向刚才还嚣张跋扈的男子,此时苍白着脸如小猫一般卷缩在别人背后。
“你、你……”本想向小罗使泼,却在接触到小罗黝黑的眼眸时颤了一下,平时无论对方是谁都能使泼耍横的夏洛伊竟发不出声音,焦急地抽出自己被抓疼的手,夏洛伊疼得想骂人,却又不敢开口,平生第一次憋屈地涨红了脸。
“你、你好,我们、我们是阿雅的哥哥,我是三哥宛情,这位是六哥夏洛伊。”同样被小罗震慑住的宛情战战兢兢地介绍自己的身份,同时也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