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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冷『露』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不是说明,她嫌弃他?
裴依云笑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只是你长的太俊俏了,怕这一路上,会引来很多美女观赏,那岂不是会担误我的行程吗?”
“别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你不希望和我在一起就直接说!”冷『露』气愤不已,这个女人还是这么的牙尖嘴利,让他『插』不上嘴来反驳。
裴依云干笑两声:“既然你知道是这个意思,那就不要再跟来了!我们不顺路的!”
“你一个人不怕危险吗?”冷『露』在身后冷冷的问道。
裴依云轻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希望没什么危险吧!”
冷『露』一听,顿时就来了火气,几步上前与她并肩行走:“景暗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说也是他的王妃,出行一个随从都没有吗?”
裴依云害怕听到那个名子,拧起了眉:“如果你想保护我,就请直接说,不要再把景暗持三个字挂在嘴边了,好不好?”
“好!”冷『露』第一次笑了,笑的那么好看,连裴依云都为之一愣,这家伙,这次怎么回答的这么干脆了?不像他的个『性』啊!
一个人的道路,多了一个人并行,竟然多了一份安全和有趣,裴依云其实并不排斥冷『露』行随,相反的,她现在的确太孤单了,也害怕前方的凶险,有一个人跟在身边保护,那的确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她休了景暗持的目的,不就是游山玩水吗?如果没有一两个帅哥跟着,那还算什么潇洒人生啊?
赎他的身
裴依云的第一站,是倚情阁,她放下不她的御大哥,每一次想到他的琴声,她的心就会很痛,很自责,所以,她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把他赎出来,用她全部的家当,五百两银票。
白天,倚情阁是不做生意的,只有在临近傍晚时分,这里才是最热闹的地方,所以,裴依云进去的时候,遭受到了阻拦,两个凶汉站在门口,凶巴巴的叫嚷:“现在不做生意,晚上来吧!”
“我找你们老板有事情商谈的!”裴依云说着,从怀里拿出了几块碎银,放到了那两个大汉的手中,示意通融。
两个大汉对视了一眼,这才变得好说话了:“你既然是找我们老板的,那好吧,请跟我进去。”
“等一下,你不能跟来!”裴依云进去了,冷『露』想跟着进去,却被另一个大汉拦住了。
裴依云转过身来,又往那个大汉手中塞了银子,恳请道:“他是我哥哥,请你们放他进去吧!”
那两个大汉无非就是想赚点钱,拿了钱,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了,就让冷『露』一起跟着进来了。
裴依云看了冷『露』一眼,他今天表现的很乖,至少没有一拳把那两个大汉的牙给打下来,而是,一句话也不说,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当起了最安静的保镖。
这样的冷『露』,让裴依云很是惊讶了一下,不过,心里却安心不少,至少,他并不像那些杀手一样,视人命为草芥。
“你很有钱嘛!也救济一下我吧!”在上楼的时候,冷『露』终于出声了,却是打趣她。
裴依云割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笑道:“你杀一个人就可以赚好几百两银子,你会没钱吗?”
冷『露』被她一句话反驳的再也答不上话来,只得继续跟着她往楼上走去。
那个大汉很奇怪的多看了两眼冷『露』,刚才裴依云已经暗暗的透『露』了他身为杀手的身份,所以,那个大汉抹着冷汗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暗中防备,自己的小命会不会被随时取走。
这是一间很优雅的卧室,门紧闭着,大汉低声道:“我们老板正在里面跟琴师说话,你请等片刻吧!”
一听到“琴师”两个字的裴依云,脑子一片空白,不顾大汉的拦阻,她一把将门推开了。
里面坐着的两个人都被吓了一大跳,当看见走进来的俏美女子时,坐在琴几前的御千寻,脸『色』顿时就变了,一片的阴沉。
这里的老板娘站在一旁,见有人硬闯进来,大声喝斥:“什么人这么没规没矩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冷『露』的剑,快如闪电的驾到了老板娘的脖子上,冷笑道:“这就是规矩,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冷『露』,别这么暴力,我们是来谈条件的!把剑放下吧!”裴依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看样子,冷『露』的个『性』还是没有改变。
冷『露』威胁的瞪了多嘴多舌的老板娘一眼,这才把剑拿开,老板娘早就吓的脚软了,看见裴依云才是发话者,只好白着脸问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我来赎一个人!”裴依云一边说着,一边把怀里的银票啪的一声放到了老板娘的面前。
老板娘是一个见钱就双眼发光的人,看见那几张银票,顿时就欣喜起来:“呃,不知道姑娘要赎什么人 ?'…'有话好好说嘛!”
裴依云缓缓举起手来,指着坐在琴案上,面无表情的御千寻道:“我要赎他,从今天起,他不会在你这里弹琴了!”
“啊、、、”老板娘很显然是被她的话给吓了一大跳,看看裴依云,又看看坐着不动的御千寻,这才惊叫道:“姑娘想赎御公子吗?可是、、可是、、这恐怕有点困难!”
“有什么困难?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裴依云有些生气的叫道,难道老板还想敲她一大笔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可不介意冷『露』把剑再耍一遍,吓唬一下她。
“不是钱的问题,御公子在我这里弹琴,这可都是他自愿的,我没有跟他签什么合同,他要走,随时都可以走的,姑娘,你看、、、”老板娘很是为难起来。
“什么?御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下子,换裴依云震惊了,她难于置信的盯着御千寻,美丽的眼中,满是不解,心疼。
御千寻缓缓的抬起头来,俊美如斯的面容,依旧是一片的阴沉,他自嘲起来:“这是我个人的选择,与你无关!你莫要再来打扰我弹琴,走吧!”
“御大哥,你还在恨我吗?为什么要折磨自己?你不该在这种地方弹琴的!”裴依云痛苦的叫起来,她不要他在这里抛头『露』面,她不要,他是最高雅的琴者,他是高贵的皇室后裔,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
“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那你认为我该去哪里?”御千寻终于也生气了,他压仰的怒叫道。
裴依云浑身僵硬,只感觉泪水哗哗的落下来,接着,就看见冷『露』的剑指向了御千寻,直取他的胸口。
“不、、不要”裴依云惊叫起来,飞身扑过去,就看见冷『露』的剑架在了御千寻的颈项上,只需要一用力,就能渗出血来。
“冷『露』,你住手,你不能杀他!”裴依云吓的心脏都紧缩了,泪水也忘记掉下来,她扑过去,惊恐的大叫。
御千寻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很明显,他在维护裴依云,在为她打抱不平。
“又是一个被你抢走心的可怜人吗?”御千寻看着裴依云,嘲笑起来。
裴依云只感觉心像被针刺过了,痛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御大哥,为什么你的话要那么的伤人 ?'…'
“我不准你让她哭泣!”冷『露』目光凶狠的说道,他的剑,已经挨近了他的肌肤。
御千寻不躲不闪,只是依然孤傲的冷笑:“是吗?她的睛泪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值钱了!只是,她为什么要为我哭,我不在乎,也不想知道!”
“御大哥、、、”裴依云只感觉天晕地暗,这就是曾经珍爱她的御大哥吗?这就是说过要爱她一生一切的御大哥吗?为什么?为什么他变了,变得如此冷漠,如此的疏离?
“这种男人,你还为她担心什么?”冷『露』恼火了,朝着裴依云大吼。
裴依云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她究竟在干什么?她到底在做什么啊?以为自己可以解救他的,没想到,他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帮助,他是自愿沉沦的。
“是、、我伤害了你,我对不起你,御大哥,你不要原谅我,就让我欠着你的吧,下辈子一定还给你!”裴依云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最后,那抹纤弱的身体再也站不稳,缓缓跌落。
“依云、、”
“啊、、”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两道身影同时冲上前。
割舍放下
一片的黑暗笼罩着,裴依云四处『乱』闯『乱』撞,却总也找不到出去的路,『迷』茫的她蹲在原地,满脸的惶然,这是哪里?她死了没有?
“依云、、”遥远的天边响起了轻轻的呼唤,温柔而担忧。
裴依云像看见了希望一般,腾的站起身来,谁在喊她?是谁?为什么她分辨不出他的声音?
“醒一醒、、依云!”那道声音持续的传来,震『荡』着裴依云的耳膜,仿佛要将她带离这黑暗的天地。
头开始疼痛起来,裴依云摁着欲裂的头,忽然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声音那么的熟悉。
“王爷、、是你吗?王爷、、”隐藏在内心的渴望,慢慢的与遥远的声音重合,裴依云发疯似的找寻声音的主人,是他吗?她一定听错了,怎么可能是他呢?
她离开了他,他并没有挽留啊,肯定不是他,是她听错了!
那道声音久久的没有再响起了,裴依云又陷入困境和害怕中,她手足无措的『乱』拍『乱』抓,急切的叫道:“王爷,不要扔下我、、不要、带我走,带我离开!”
她的声音很脆弱,却透着坚决,令守候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黑沉了脸『色』。
冷『露』把剑捏的死紧,目光冷例如霜,似乎要将伤害她的那个男人致于死地而后快。
御千寻浑身震颤,被裴依云慌『乱』中紧握的大手,此刻更是僵硬如石,原来,她的内心深处已经藏着一个最爱的男人了,不是他,亦不是他。
“我去杀了景暗持!”冷『露』腾的站起身,杀气浓烈的往外走。
御千寻一惊,急急拦阻了他:“等一下,你一个人去只会送死,不要冲动!”
“你知道景暗持对她做过什么吗?他抛弃了她,赶她离府,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他该死!”冷『露』面『露』怒恨,低吼出声。
御千寻怔怔的看着他,忽然自嘲的笑起来:“我们都是同病相怜,我有什么资格劝你不要冲动呢?”
“很明显,她偏爱你多一些!”冷『露』又忌又恨的瞪着御千寻,裴依云会晕倒,完全是受了他的刺激。
御千寻只能苦笑起来:“是吗?如果她真的爱着我,就不会握着我的手,却叫着别人的名子!”
冷『露』无语以对,也许,他们两个人都不是她的心中人,只是,两个都是痴情种,明明伤的头破血流,却还想维护着她,宠爱着她。
“你放心吧,我不会杀了景暗持的,我只会让他学会该如何珍惜!”冷『露』愤怒道。
御千寻轻叹口气,怅然若失的点头:“是啊,我们最珍贵的东西,他应该学着去珍惜,而不是伤害!”
“你照顾好她,我不会再与她相见了!”冷『露』深深的看向床上晕『迷』不醒的秀美女人。
他不能再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