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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时机,不如冷静一下,看看下一步怎么走吧。
原来在较劲
烛影重重,一间厢房内,放置了一个大木桶,此刻,有四个丫环在忙碌着洒花辫,裴依云走进去,闻得一阵幽香,目光及处,只见屏风后的木桶,水气氤氤。
裴依云放下心情来享受这份安逸,躺到水桶里,让温暖的水包围自己空『荡』『荡』的内心,这一天,她失去了好多的东西,就像是被硬生生抽走的,隐隐作痛。
她忽然好恨景暗持,这个男人带给她惊艳,惊喜,让她丢失了自己的真心,可是他呢?在她进门不到一个月就纳了新王妃,还封她做了正室,这些,她可以忍下了,在古代,爱情本来就是神话,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老公,好像再正常不过了,可是,这些伤害远远不够,想不到又钻出一个紫罗姑娘,替他挡了一剑,似乎也把他的心也给偷走了,把她这个正牌王妃赶走不说,还对她见死不救。
裴依云闭上眼睛,不敢再去想像,究竟,景暗持对自己是否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爱恨一线,这一刻起,裴依云选择了恨,是的,她恨他。
“睡着了吗?”在她恍惚中,忽闻一道低沉的男声,她猛的睁开眼,就看见御千寻不知何时进来了,正负手站在她的身边。
裴依云一惊,正想伸手遮挡什么,却看见满桶都是花辫,他想看也看不到春光,于是挑眉问道:“你真无礼,这样闯进我房间,想干什么?”
御千寻蹲下身来,双手撑在木桶上,手指触了水,湿润了。
水雾之中,他的脸有些看不真确,若隐若现,却让他未被面具遮住的五官越发的清俊绝美,裴依云看的一阵失愣,若是揭了另外半张面具,他将是怎样一个绝『色』美男子呢?正想着,竟然有那么一种冲动想去摘他的面具。
“不愧是景暗持的女人,这种情况下也不慌『乱』!”他像是赞叹,也像是在讥嘲。
小手一紧,裴依云控制了自己的冲动,扬唇淡笑,她怎么不慌『乱』,只是她掩饰的太好,他看不到而于。
“我既然答应爱你,你该不会连时间也不给我吧?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裴依云沉静的说道。
御千寻正伸下去的手僵了僵,又缩了回来,唇角挂着邪恶:“你这句话说的心不甘情不愿啊!”
裴依云一惊,扬唇淡笑:“怎么会?我一介弱女子,被夫君抛弃了,还能有什么指望?不过是希望再依附一颗强大的树而于!”
“你真这么想?”御千寻挑眉,半信半疑!
“御大哥不信我吗?”裴依云一边弯唇笑着,洁白的玉手捧了花辫在玩。
御千寻目光紧锁着她淡定自若的小脸,这个女人的胆识,比他想像中还要意外。
“信,我相信你,但你别让我失望!”御千寻眉目轻拧,站起身,正准备走,裴依云叫住了他:“御大哥,我想知道一件事情!”
“何事?”他背对着她,淡淡问。
裴依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按理说,我是景暗持的王妃,该是你的仇人,你为什么还要以礼待我?”
“礼?我只是想证明一件事情,让景暗持的王妃爱上我,会是怎样一种有趣?”御千寻扔下这句话,健躯消失在门后。
此男很邪恶
裴依云觉得很悲哀,御千寻要的不过是被她爱上的乐趣,原来也不是真心待她的,受伤的内心又像被割了几刀,让裴依云又气又恨,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真心对她吗?
在古代,女人是没有地位的,虽说早有思想准备,可被这些男人玩弄着,裴依云很不是滋味,凭什么,他们就可以视女人为玩物,要就爱,不要就弃,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小手愤愤的拍打着水桶,裴依云有种杀人的冲动,她跑到古代来,可不想当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景暗持负她,御千寻也玩弄她的感情,唯一让她感动的只有景迟风关心她,可是,有什么用呢?他已经喜欢楚进了,他根本不会喜欢女人的。
裴依云仰天长叹,难道她就注定要成为悲剧?不行,就算是悲剧,她也要用自己的小手扭转过来成为喜剧,既然男人不愿付出真心来爱她,那她玩玩又如何?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有了这一决定,裴依云像是犹如神助般,顿时就拔云见到天日了,虽然被景暗持丢弃是一个事实,也是一道深深的伤疤,但是,她已经不想再被爱情折磨了,她要重生,现在开始,让她来玩玩男人吧,如果再有机会见到景暗持,她第一句话便是休了他。
这一夜,裴依云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端着酒杯坐在椅子上,她的面前站了一排排的美男,他们的目光都紧紧的盯在她的身上,或痴『迷』,或微笑,或忧伤,她成了女王,被男人膜拜,正当她享受着这高高在上的滋味时,忽然,大门被一掌催毁,一道冷昂的健影冲进来。
“啊、、”一声惊叫,裴依云从梦中醒过来,一『摸』脑门,满是冷汗,那个冲进来的男人是谁?为什么自己会被吓醒,难道是她的克星?
“景暗持,你坏我美梦!”裴依云咬牙切齿,急急的下了床,刚穿好鞋子,就听见门外丫环在问:“裴小姐,你起床了吗?”
“进来吧!”裴依云淡声道。
一个穿着粉衣的小丫头端了水进来,一脸清秀模样,裴依云瞧了两眼,微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子?”
“奴婢小桃,庄主命我来侍候小姐起居!”小桃轻声回道。
裴依云一边洗漱,一边问道:“你家庄主是不是毁容了?干嘛还带半边面具?”
小桃一听,吓的浑身颤抖,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害怕道:“小桃不知,小桃什么也不知道!”
裴依云一愣,停下动作望着吓成一团的小丫头,看样子,御千寻的半边面具还是一个禁忌,山庄里的下人连提都不敢提一声。
“好了,我不问了,你起身吧!”裴依云不为难她,洗漱完毕后,换了件干净的衣赏。
这是一套素白的长衫,衣摆处绣了几枝桃花,清雅秀丽,搭配着裴依云娟丽的小脸,竟然活生生的像从画像里走出来的美人儿,让小桃看的愣了神。
裴依云也觉得自己穿了这衣服变得脱俗了三分,转身又欣赏了一遍,这才问小桃:“早膳准备好了吗?我饿了!”
小桃赶紧低声回道:“庄主已经在等候小姐用膳了,请随小桃来!”
裴依云一路跟着小桃,一边打量四周美景,一边暗暗思量,看样子,这个山庄规模巨大,庄内楼阁耸立,廊曲千折,树木成荫,倒是别致壮丽。
裴依云暂时来说,还有逃跑的念头,当然,如果逃走的机率为零,那她宁愿陪着御千寻赏赏花鸟,度度闲日,不过,要她安安份份的,也是有困难的。
绕的头都晕了,这才到达所谓的膳房,裴依云提了衣裙走进去,见御千寻已经端坐在桌前,一身利落的墨青锦衣,一头似锻般的乌黑长发,虽有凌『乱』,但却让他极负个『性』,威慑冷峻。
裴依云直勾勾的盯着他半张被面具遮掩的脸,很好奇,那下面长啥模样,会不会和左脸一样清俊如玉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到是一个绝『色』美男子,别说他以礼相待,就趁着他这副美貌,她也许会考虑给点关爱,心疼一下他。
“看什么?”一道淡漠的男声打断她的胡思『乱』想,裴依云干笑两声,在他对面坐下,撑着下巴,状似陶醉的笑:“当然是看御大哥你了!我懂算命,你印堂开阔,眉目轩昂,必定是福满之人!”
御千寻似乎觉得有趣,眉宇一挑,问道:“既然懂算命,不如算一算,我什么时候要了你?”
裴依云手一颤,差点下巴就叩碰到桌沿,她一个机灵闪了开去,一张小脸变了『色』,好哇,这个女人说话比她还直接,占她的便宜?他还嫩着呢!
献上一段热舞(上)
裴依云装无知,打出羞涩的招牌:“御大哥真会说笑,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这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御千寻端起酒杯轻抿了一下,唇角勾勒笑意,玩趣道:“那什么时候才不算快?”
裴依云美目转了两圈,她实在测不到御千寻的心思,总感觉他那双冰冷的眸底有一股邪恶的势头,他到度在想什么呢?该不会正想着要怎么羞辱她吧?必竟她也算是他仇人的妻子,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心蓦然一紧,裴依云不动声『色』的继续笑道:“两情相悦自然水到渠成了,我们至少再熟悉一段时日,说不定,我一不小心就爱上你了,到时候,你不是更能体会到被爱的快感吗?”
**手段,裴依云自问还有两手,暂时必先稳住他的心『性』,免得他来硬的,那她就没法招架了。
御千寻没出声,只是那双幽幽的寒眸紧盯着裴依云,似乎在怀疑她的真心。
裴依云极力的稳住脸上真诚的笑意,见他半天没反映,端了桌上的酒走到他的面前,为他湛了一杯,轻声道:“御大哥,你还怀疑我的话吗?我已经是残枝败叶了,你还给我机会,让我重新做人,我感激都来不及呢,又怎么还敢骗你?”
“量你不敢!”御千寻接了她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的确,他并没有怀疑裴依云所说的话,在他眼中,女人的份量就如同捏在手里的酒杯,可以享用美酒,但却左右不了他的心思,毫无轻重的东西,又何来惧畏?
裴依云见他释怀了,美目闪过一丝『奸』笑,看来,她得变个花样,不能去爱他,得先让他爱上自己,不然,只怕她还是握不到主控权,到时候一样下场凄惨。
只是,要怎么样让他毫无防备的爱上自己呢?看来,这需要研究研究。
裴依云又给御千寻湛了一杯酒,假装好奇的问:“御大哥,你可有什么喜好?”
“琴棋书画,你会几样?”御千寻饮了一口酒,挑眉看着她,一脸的深思。
裴依云一怔,暗叫糟糕,她一样都不会,只好干笑起来,摇头道:“我学艺不精,这四样只是略懂而于!”
御千寻皱眉,俊脸上染了不快,淡淡道:“那你会什么?做为一个女人,总该有几手绝艺吧?”
裴依云不免有气,她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她的成长史都被那繁重的课本给占据了,哪有时间去研究琴棋书画啊?只是,这些不能跟御千寻讲,只好拧眉想了一下,忽然叫道:“我会跳舞!”
“跳舞?”御千寻来了兴致,打量了她一下,嘲笑道:“你会跳什么舞?给我献上一段吧!”
裴依云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吐出来,看样子,她是自己找了个高台阶,上下不得了。
“是,马上献来!”裴依云笑了笑,缓缓的将外套脱了,穿着紧窄的衣裙,美眸扫了一眼大厅,忽见木架上放了一个铜盆,她伸手取了过来,婉转一笑:“献丑了!”
御千寻直了直身子,一双目光放肆的盯过来,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舞出人生
随着“绷”的一声响,裴依云摆开了架势,将铜盆置于左肩,左手紧紧固定,右手缓缓的举起,轻轻的一啪,又是一声沉闷的鼓声,裴依云腰姿轻扭,随着步履缓缓起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