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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迟风这才结结巴巴的回答:“不曾有过,七哥一直以来都将精力放在军事方面,倒没有听说过他中意谁家女子!”
“算我没问!”裴依云嘟了唇,她真悲惨,变成了小家子气的醋坛子,不过,做为一个专业的恋爱女人,知已知彼才是上策,如果景暗持真有深爱的女人,她得『摸』清底,到时候好打算。
“七嫂,你莫不是怀疑七哥心有所属么?”景迟风俊脸一展,趣笑起来。
裴依云并不以为意,也乐了起来:“是啊,你七哥高测莫测,我当然要从旁查实清楚了!”
景迟风微摇了头:“你大可安心,七哥并非生『性』风流之人!”
“别帮着他说话!”裴依云横他一眼,站起身来,咬牙气道:“他邪恶起来简直不是人!”
景迟风没听懂,愣愣的眨了眼,再想问时,景暗持迈步进来,身后跟着楚进,景迟风顿时一阵脸红心跳,垂下眸子,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
景暗持见他们两个神情有异,对身后的楚进说道:“你下去吧!”
楚进应了一声,转身掀帘出去,景暗持负手走过来,一双寒眸扫过两个人,命令道:“以后你们不可单独相处,免遭闲话!”
景迟风一惊,急的站起身,谨记道:“是我越矩了!”
“迟风,该有的分寸,你要把握好,莫要听信了某些人的妖言邪语,七哥纵容了你,便是害了你!”景暗持说这话时,目光却冷冷的落在裴依云的身上,像是在指桑骂槐。
景迟风心下一惊,又是痛了起来,抬眸看了一眼裴依云,那张俏脸已经紫黑一片。
妖言邪语?那个某人指的是她吗?
揪出了幕后人
景迟风离开后,裴依云有些不服气,景暗持见她俏脸胀红,神情不快,端了几上茶杯轻抿了口,冷声道:“十三本『性』单纯,自己不会偷偷跟来,定是有人指了他这一计!”
裴依云小脸由黑转白,愣愣的盯着景暗持,他慢条斯理的一番话,倒也有些根据。
“十三皇子家奴众多,也交了不少朋友,王爷怀疑谁了吗?”虽然明知道景暗持说这句话有针对意味,但她也不能这么快认输,得给足了证据,她才现形。
景暗持放下茶杯,如剑般青寒的眸子直『射』过来,冷笑一声:“知道他心思者,莫不是尚有他人 ?'…'”
一语既中,裴依云不得不佩服景暗持的推测能力,不错,景迟风只把这事讲给了她听,景暗持已经很清楚是她出了计谋。
“我下次不敢了!”心一惊,裴依云气焰消尽,低下头来,认罪吧!
景暗持起了身,负手走近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云鬓秀目,清丽中自得一股邪思,这个女人有胆有识也知情识趣,倒也有些玩味,只不过,若是再纵容了她,只怕她会越发放肆,成了他之麻烦。
大手抬起她低垂的脑袋,他冷冷的警告撞进她的耳边:“若是十三肯听信你的话,你最好把他引回正途,莫再『迷』失伦『乱』情感之中!”
裴依云没吱声,下额被捏的生痛,她咬了咬牙,问道:“王爷为什么一定要阻止他呢?爱上一个人已经不容易,还有让他忘记么?”
“照我说的做,别这么多废话!”景暗持重力一捏,直把裴依云细嫩的下巴给捏碎了,她被迫点头:“若王爷已经决定,我照做就是了!”
景暗持这才松了手,裴依云『摸』着吃痛的下巴躲他远远的,一双妙眸含怨带恨,景暗持不体量她也就罢了,竟然要她去拆散景迟风和楚进的感情,天啊,这对于一个腐血沸腾的现代腐女来说,绝对是惨痛的事情。
咬了咬唇片,裴依云绝对不干,但为了小命,又不得不欺瞒一下他。
夜『色』已深,景暗持一个人独立于树影下,高健俊影,度了一层银素,仿佛与天上的明月融合在一起,锦衣华服竟然飘了几分出尘的味道。
楚进悄然无声的站在他的身后,恭身敛眉,随着他的目光眺望着眼前那耸天地界的高峰。
“明日就要经过苍云山了,接下来的几日肯不得安宁!”景暗持的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自负。
楚进点头应声:“苍云山是南雄国与雷突国的交界地,五年前的那一场战『乱』,虽收复了此等小国,却也埋下了后患,不过,小小南雄,却也翻不了天,若真有胆闹事,也只有被诛的下场!”
景暗持哼笑一声:“几个皇孙候将实力也不容小窥!”
“是,属下定万分小心!”楚进神情一拧,有些心惊,是他自负大意了。
“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明日赶路!”景暗持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进了营帐。
情冷 心更冷
一夜无梦到天亮,这深山野林里,气候微寒,裹着厚厚棉被,睡的格外舒服,一大早,小环就端了水进来,裴依云睁眼瞧着外面,任由小环给她擦拭,昨夜,景暗持竟然没有碰她,见鬼了?
“王爷呢?”裴依云问道。
小环回答:“王爷跟诸位将军还在军帐里议事呢!”
裴依云拧起了眉尖,昨晚到现在,景暗持好像特别严谨,所有人都面罩寒霜,沉了一些心思,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吗?
“小环,你知道王爷他们在议什么事情吗?”
小环一边细致的帮她擦手,一边叨叨讲来:“小环也只是猜的,王妃可曾见过前方那座高山?听说这座山的后面有一个小国,五年前起了叛『乱』,被皇上灭了国,此山是我们必经之地,王爷一定怕有人行刺抢劫,所以万分小心!”
裴依云妙目一转,原来是如此,那接下的日子,不太平了吗?
议事结束,所有人整装前行,裴依云撑着小脑袋从帘珠上瞅着那座高高的山峰,高达数千米,的确是一个天然的屏障,不知道雷突国是怎么闯进去灭了那个小国度的。
“王爷,这一路应该很安全吧!”裴依云心思浮动,看向闭目养神的景暗持,试探『性』的问道。
狭眸微掀,深如寒潭的眸底漆黑如夜,他只是勾唇冷笑:“你害怕了?”
裴依云姣躯微缩,干笑两声,又古怪一笑:“有王爷在,我当然不怕了!”
景暗持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心思玲珑,事先给他一句赞奉,得一个安定,狡猾多端的女人。
裴依云妙目流转,想向他许一句话,却见他久久未回应,只好皱眉,暗叫着没劲。
“你自己小心,本王无瑕顾你!相反的,迟风若是受了伤,你重罪难逃!”良久,那冷幽幽的声音才响来,裴依云听着,心一惊,他现在就给她定了罪。
“十三皇子有自保的能力吧!”裴依云小脸泛白,声音颤了颤,听说皇室男人个个皆文武全才。
景暗持冷眸扫过她,哼声:“他从小身弱,十三岁又得胃寒之病,不曾练过武学!”
裴依云的小脸又白了三分,猜也猜到了,景迟风瘦瘦弱弱,阴柔俏丽,虽是男子身,却生就女相,犹比女子还姣怜七分,她这回跌惨了。
“吉人天相,十三眉目丰朗,命硬的很呢!”裴依云自顾自的捡了个台阶下,就不再多嘴了。
马车一路前行,不曾有阻,很快就过了苍云山,到达南雄地界,近来五年,都由雷突接撑此地,但五年来官府却并不太平,派来的官员,非死既伤,到后来,竟无人敢前来,皇帝头痛之余,就谴了一位清贫廉洁的官员上位,不过,说来也怪,这位官员竟安安稳稳的坐了两年,却没再传出伤残之事了。
听说景王爷的军队要路过此县,县官吴腾急急上前迎接,景暗持在县府待了一个时辰,问候了最近的状况,也没再久留,继续前行。
裴依云若有所思的看着帘外整洁干净的街道,想像中接下来的凶险难测,景暗持说顾不上她的安全,这句话真伤人,她若死了,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吧。
轻叹一口气,裴依云不由的浮燥起来,瞥了眼慵懒而卧的景暗持,他倒一派闲情逸致,但那微锁的眉间,却骇然萧杀,令人敬畏三分。
挡下一箭
出得县城,是一片平原地带,树木高耸,睛天碧空下,翠幽一片,眺望远方,树浪重重,鸟语花香,风景独好。
裴依云小有兴奋,闻着原始山林的气息,像是回归大自然般的舒适,生活在这种地方,寿命也更长吧。
山路平整,马车疾驶,风袭来,竟然有种腾空之态,令人心旷神怡。
“驾、、”路好走,速度加乘,眨眼间,便是百里之遥,此时,转过一座山头,眼前景『色』一换,草茫茫,原野变高山,地势顿入危要泰势,奇山怪壁,悚骨嶙峋,令人的心也为之一寒。
此时,天『色』近晚,彩霞挂在天边,浮云丝丝缕缕,抖出一片的光寒,令峭壁更加惊奇险恶。
景暗持蹙了眉头,探路的侍卫快马赶回禀报:“前方三十里都是巅峰峭壁,连夜赶路,要到次日明早才能出去!属下探得前十五里外有一处山洞,王爷可要休息再行?”
景暗持神情萧严,顿时认清眼下峻势,眉目一敛,命令道:“加速前行,赶往那处山洞!”
军队快速疾驰,不到片刻便看见了那处山洞,军队开始驻扎,景暗持对身后楚进吩咐:“四下查查!”
楚进领了命令,带了十多个精兵,沿着野草路段,飞身而上,景迟风见状,不由担起了心。
裴依云和四个秀女站在一起,说实在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几位女子,之前,她们都用纱布蒙着脸,不让别人看见,但今天,虽然也是轻纱遮面,但这里风大,偶然掀起,也能一赌芳容。
“你们进去!”景暗持低喝一声,丫环赶紧扶着主子往山洞里走,里面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铺了干草,上面放了锦布,裴依云坐下,忽然听见旁边有一女子在轻咳,用手掩着嘴。
“几位妹妹一定不习惯这种滇波生活吧?”裴依云本是乐观之人,在如此泛味的时刻,想找些话题来聊。
其中三位倒是腼腆的笑了起来,低头应了声:“还好吧!”
另一个女子目光中闪过一抹光彩,正是刚才轻咳之人,她忽然掀了面纱,笑问道:“听说王妃很受王爷宠爱,这一路走来,真是令妹妹羡慕不已!”
裴依云一愣,紧瞧了她两眼,但见面纱下的脸如芙蓉般美艳,那双勾人的凤眼,更是如秋波般碧幽,莫要说男子见状,裴依云身为女子也为之惊艳了一下,呆怔了好久才苦笑道:“哪有你们说的好!”
其她三位女子一见她出声,都素了脸『色』,低着头没有再出声了。
“妹妹叫什么名子?”裴依云好奇的问道。
“小女子紫罗!”那个女人介绍着,放下了面纱,因为此刻景迟风气浮燥动的走进来。
裴依云站起身,笑着问道:“小风,怎么了?”
景迟风一脸担忧:“七嫂,楚大哥去哪了?会不会有危险?”
裴依云美目扫了一眼旁边,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慢步到山洞的另一角落,这才缓缓转头,对着他打趣道:“原来你在担心你的楚大哥啊!放心吧,他武艺那么高强,谁能杀了他?”
“七嫂、、、”听她一说杀字,景迟风总颗心都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