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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东凌心疼的扶着裴依云的肩膀,轻声道:“呆在帐篷里等爹回来,爹现在去给你报仇,听话!”说完,跨上马背带着一伙将领朝前奔驰而去。
“小姐,请跟我走吧!”身旁两名留下来的将士对裴依云说道。
小姐?裴依云瞪大一双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事情,自己的身份原来是将军的女儿,天啊,被自己当成丫环好好折腾了一下,这下累的够呛,还受尽了惊吓,心脏到现在还狂跳不止呢。
“小姐、、”见裴依云怔怔的没有反映,那两句侍领又轻叫了一声。
“呃、、走吧!”裴依云回过神来,心下已是狂喜,小命不担保住了,而且还成了将军的女儿,这么走运的事情能不让她眉开眼笑吗?
又一美男
跟着两个将领返回帐篷,裴依云的心情跟刚穿过来时揭然不同了,那时的惊愕转变为惊喜。
她好奇的四处张望,用手『摸』『摸』这里,『摸』『摸』那里,很是惊奇!
“小姐,请在帐篷里好好休息,等着将军凯旋归来!”将领把她送到一个装置华美的帐篷里,退下了!
“哦、、”她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上,呈大字形的仰躺着,脸上表情又惊又喜,命运转变的如此之快,让她一时难于适应,刚才还在逃命,现在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将军小姐。
早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此特殊,就不该做那么急促的决定了,害得自己白幸苦一番。
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裴依云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睁着一双大眼睛四下找寻,终于在柜台上找到一块立放的铜镜,她疯狂的扑到镜前,细细的端详镜子里的女人!
细细的眉眼,微微飞斜,眉宇间有玩劣倔强的不羁味道,再往下,一双活灵活现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闪动着精明灵气,再往下瞧,是小巧坚挺的秀鼻,非常的丰盈,『迷』补了这一缺撼,裴依云皱了皱,喃道:“还没达到祸国殃民的地步嘛”
五官小巧平凡,唇片红润饱满,这一点让裴依云还觉得满意,皮肤细腻,光泽明亮,这一点也合她的心,总体来说,不是让人一眼惊艳的美人就对了!
有些气妥,裴依云垂下眼睑,小小的埋怨了一下,又抬起头来。
既然生就这样,也没办法再改变了,古代又没有先进的整形手术,只能认命了!
站起身来,她忽然好想到处走走,便从门里钻了出来,外面已经站了很多的侍卫,全都是留在这里守营的,除了上前线打仗外,此地,还需要特别的保护,因为在帐篷里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大人物在里面!
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裴依云已经没有了那种心惊胆颤的惊慌感,变得丛容自若了,如游自家后院一般,缓缓的走,慢慢的看,眼里好奇变甚。
忽然,她停在一间帐篷外面,再也移不动脚步了,她的目光变得惊艳起来,黑明闪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里面睡姿慵懒的俊美男子,再也移不开了!
“天啊,世间竟有如此俊美的男人!”裴依云在心里暗叹,明眸更是放肆的打量他,心底仿佛有一只笔,在细细描绘着这难得一见的艺术品。
内敛俊酷的外表,气宇轩昂,丰姿神逸,出『色』的五官,线条凌厉,剑眉飞拔,鼻梁挺傲,薄唇紧抿,面似冠玉,肤如凝脂,真是活脱脱的美男子啊!
裴依云几乎感觉到口水已经落到地上了,她的世界里,他是属见最俊美的男人,小小的芳心一动,望着他的眼神蓦的变得羞然起来!
锦衣华服,枕塌沉眠,墨发如丝,散『乱』在洁白的床单上,黑与白,反衬着一种绝端的魅『惑』,裴依云怔住了,她就这样痴痴的凝望着沉睡中的他,贪婪的大眼变得有些**!
外面战的血肉横飞,他却安详的卧床而眠,他是谁?
遭受调戏
裴依云开始好奇了!真想看到他的眼睛,会不会像深幽的湖水一般,清澈明洁,又或者灿如子夜般,沉不见底呢?
正沉浸美梦的景暗持,忽然眉宇轻蹙,感觉有道目光朝他『射』来,那种带着异样的目光让他觉得不舒服。
卷长浓密的睫『毛』缓缓开启了,撞入眼中的是一双慵懒冷酷中夹带着疏离与淡漠的黑『色』眸子。
那样的幽冷,深不可测,仿佛无底的深渊,沉入便是伤,亦难拔出,而裴依云却在对上那双眸子的一瞬便彻底沦陷了,眨动着无辜分明的大眼睛,裴依云暗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针情吗?
景暗持淡漠的看着门口张望的女子,心里明白几分,心里一闪而过的讥讽,径直坐起身,朝裴依云勾勾手:“过来!”
裴依云上前几步,犹豫了一下,又退后几步,防备的看着他。
景暗持盯着她看,良久,淡淡道:“你来做我的王妃?”
“啊!”裴依云往后退了几步,皱眉瞪着他,摇头拒绝:“我不做!”
景暗持看着她慌『乱』的摇头,眸一寒,笑的更狂:“你不会拒绝的!”
“你会强迫我?”裴依云上前一步,眨着眼睛恼道。
俊美男人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再出声,径直躺了下去,不再看门外诧愣的女人。
黑亮的大眼睛闪过一抹奇怪,这个男人说话,干嘛说一半留一半?她有兴趣时,他却不讲了过份,总有一天,他会跟她说话的。她这样想着回自己的帐篷去,见他睡的如此沉香,让她也感觉到困意了,刚才穿着一身盔甲翻山越岭,再好的精力也被消磨光了!
“云儿,你没事吧?云儿、、快醒醒、、!”刚从战场上回来的裴东陵火速赶到女儿的房间里,正好看见裴依云毫无睡形的疲惫模样,心下一紧,上前去推她。
“别烦我、、、、、”习惯『性』的抬手拍开打扰她睡眠的物体,肯定又是大哥在恶作剧了!
“醒醒啊,云儿!”裴东陵皱紧眉头,奇怪的看着裴依云,心下喃喃,这是自己的女儿吗?
“叫你别来烦我,走开!”裴依云烦躁的翻个身,把脸藏到后面去。
“醒过来!”彻底震惊的裴天陵提高音量!
裴依云反『射』『性』的坐起来,看见坐在身边的陌生男人,秀眉皱紧,半晒才反映过来是那位将军!
“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裴东凌关切询问。
裴依云理智瞬间清醒,快速理出一串事件的缘由,现在是自己占据了人家女儿的身体,那么,原则上来说,他的女儿已经死了,成全了她的复活,那接下来,自己如果不想死就该去做他的女儿。
“云儿、、”见女儿反映痴傻,裴东凌更是急的脸『色』发白,如果女儿真要出个什么意外,自己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早说了不能带她上战场,要不是她任『性』『性』贪玩偷偷跟到这里来,也不会发生这种惨况了,看样子,她似乎有点不对劲。
“传军医!”裴东凌朝门外大叫,一个侍卫领命跑开了!
“爹、、你是我爹、、”裴依云表情木然,生硬的叫着。
裴东凌脸『色』变得急虑,刚好这时军医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低头道:“将军,何事召见?”
“看看云儿的伤!”裴东凌退至一边,沉声道。
军医脸『色』一正,快步上前询问:“小姐受了什么伤?”
“我没受伤!”裴依云抢答道。
“会不会是脑子受了什么刺激,他好像失去记忆了!”裴东凌猜测道。
裴依云心下一惊,自己现在纯属一个外人,他们都很陌生,将军是亲爹都不认识,难怪他会这般猜想,不过,换个方向想想,自己的确要找一个掩盖的方法,灵魂附体,这说出来不知道有多惊人,铁定没人会信,说不定还会被人误会成疯子,还是算了,让他们去诊断,见机行事吧!
假装失忆
裴依云虽然暗忖着,伸出手让军医把脉,心下觉得新奇,听说古代的大夫都很神,只把脉像就可以看出病因。
“小姐并没有任何的症状!”军医眉头沉凝,把手拿开,正声道。
“那为何会连我都不认识了?而且目光无神,时常恍惚,这不是正常的现象,军医,你再好好确定一下!”裴东凌不放弃任何的机会,急声道。
军医依然摇头:“将军,属下很明白你急切的心情,但属下真的诊断不出有什么异况,不如,你还是问问小姐发生过什么事情吧!”
“云儿,你还记得什么?他们记得吗?”裴东凌把属下召进来,指着他们说道。
裴依云见时机成熟,只要一句谎言就可以万事大吉了,假装努力记忆,最后摇头:“我记不起来!”
“那你到底记得什么?”裴东凌快要急疯了,他最疼爱的小女儿竟然变成了痴儿,这不等于要了他的老命嘛,更何况慧娘一定不会轻饶自己的!她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这下全失忆了!
裴依云头一歪,假装思考:“我记得一个男人拿刀来砍我,我沿路跳跑,不小心掉进一个坑里,醒过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思及此,又想起那个被她狠狠捉弄过的俊美男人,不知道现在死了没有,心里忽然觉得有些自责,吓慌了,竟然昧着良心见死不救,这可不是她裴依云仗义勇为的格调啊!
“什么男人 ?'…'”裴东凌脸『色』一下子变得怒然,急问道。
“我不记得他的模样了,醒过来就往前跑,然后就遇到、、遇到爹了!”裴依云不想再次陷害那个美男人。
“将军,我估计是北越过逃走的那个皇子,属下的人马一路追赶他,却在洞山坡被他逃走了!”他身边的一个军领低声说道。
“饭桶,连个人质都抓不到,真是有损本将军的威风!”裴东凌一听,怒火高烧,拍案斥责起来。
“属下办事不力,请将军责罚!”有错认错,这也是一条好汉。
裴依云心下暗惊,原来被自己捉弄的那个人竟然是敌国的皇子,难怪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高贵的气质呢,虽然再那样狼狈的情形下,依然闪动着王者的气息!看样子,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吧!
“依依,你放心,爹一定将你这笔帐讨还回来,你好好休息吧,爹有要事待商!”裴东凌轻声叮咛了一番,带着一伙将领离开了帐篷,只剩下几个侍卫站在门外守候着。
裴依云倒回床上去,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脑海里又浮起一张俊美如斯的男『性』面容,心为之一动,暗猜,他是谁呢?
论战议事
在一间装饰华美贵气的帐篷里,正在商讨征战要事,身为首领的裴东凌坐在长桌前,身后依序坐着五个身份地位不低的将领,他们面容肃穆,神情严谨,正认真商讨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坐在最首位的是一位年轻俊美的男子,微掀的眼眸透着智慧冷静的光芒,酷冷的表情,慵懒高贵的气质,他优雅的坐着,脸上表情淡然。
“裴将军,那位皇子逃走了吗?”轻淡的语气,不带责怪,却让裴天凌听出了一身冷汗。
他沉着的回答:“追至洞山坡就失了他的踪影!”
“洞山坡?险要的地势,奇特多变的地理形态,洞『穴』相连,要藏一个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