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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轻叹出声:“云王爷对容玉照顾有加,让容玉都不知如何回报了!”
“原来是这样!”
南宫楚歌也不追问,只是浅浅一笑:那么多年了,流云对你始终关心有加,如今你醒了,有什么好的滋补品拿来给你,也是正常。
踏进房间之后,不着痕迹的用视线到处扫视了一圈。
心里,顿时就有些失落起来。
那女人,也不在这里!
“朕只是担心着你被那些鲁莽的家伙惊动到!”
确定自己要找的人不在这里之后,南宫楚歌顿时微微蹙眉,侧脸看向容玉:“宫里那些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你没事就好!”
话音落下,松开搭着容玉的手臂,慵懒妖媚一笑:“这个天寒,若没什么事,你就歇着吧!”
“嗯!”
容玉乖巧的点了点头,跟着南宫楚歌转身,准备送他出去。
还未起步,就被南宫楚歌回眸制止:“你身子弱,就不要进进出出受寒了!
视线转动时,南宫楚歌细长的眼,骤然眯成了一条缝!
眯着眼,看着地面石板中间残留着的一小块细碎玉石,神情更是凌厉如刀,转头,看着容玉柔声开口:“云王爷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断崖,生死别【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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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眼,看着地面石板中间残留着的一小块细碎玉石,神情更是凌厉如刀,转头,看着容玉柔声开口:“云王爷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凌厉问话,让容玉心里顿时一慌。
急忙抬起头,看到南宫楚歌少有的凌厉眼神,更是惊惶。
下意识的避开南宫楚歌的眼,垂眼看向地面。
迟疑了一下,才是慌乱回答:“没有!”
听着容玉的话,南宫楚歌垂在腰际的手掌猛地紧攥成拳。
低垂眼睑,把地面情景尽收眼底。
确定地面没有任何血迹之后,紧攥成拳的手指猛地一松。
嘴角笑意,益发慵懒松散。
“是吗?”
噙着笑,声音更是轻柔:“朕还以为他深夜过来,必定是有要是找朕!”
音落,抬起手环在容玉身上,轻语出声:“你早点歇着,朕去处理那些烦心事了!”
听着南宫楚歌的话,容玉急急点头。
伴着他走到门边,目送着南宫楚歌踏出院门,想着他刚才从未有过的凌厉眼神,心里却更是忐忑不安起来。
往外面看了看,抬起手朝着如意招了招手。
等如意进入寝宫之后,再度往外看了看:“我总是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好像他察觉了什么,要不”
“侧妃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不等容玉把话说完,如意就平静的打断了她的话。
跟着轻叹出声:“侧妃在床上装了三年的活死人,难道就这样算了?”
“可是”
容玉才是说了两个字,如意就轻摇了摇头:“更何况,侧妃就是想退,在这个事情没办好之前,也是无路可退!”——
南宫楚歌走出御龙宫的庭院,脚步就逐渐加快起来。
等着侯在一旁的陆虎跟上,南宫楚歌脚步不停直接往宫门走去,沉声吩咐:“从现在开始,盯着御龙宫,不许任何人进出!”
断崖,生死别【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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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侯在一旁的陆虎跟上,南宫楚歌脚步不停直接往宫门走去,沉声吩咐:“从现在开始,盯着御龙宫,不许任何人进出!”
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
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话从薄唇中吐出来:“若侧妃执意要离开御龙宫,势必拦下,拦不下就杀!”
听着南宫楚歌的命令,陆虎顿时大惊。
却也不敢多问,急忙点头沉声应承:“是!”
音落,再抬头时南宫楚歌的身影却已经远去。
身如轻烟,南宫楚歌一身白袍被冰雪天衬得只能隐约可见,流星般直接往宫门而去!——
南宫楚歌呼吸着清冷透心的空气,心比这极寒的天气更加冰冷。
对御龙宫看到的那点碎玉,可以说是最熟悉不过。
那块玉,就是他亲手帮野北挂在扇坠上,在半年之前被南宫流云抢去。
从此之后,每一次见到南宫流云的时候,都能看到他把那个扇子带在身边。
哪怕
明知道他心里已经不舒服,南宫流云依旧我行我素。
甚至,当他有一次开口婉转问他要回那个扇子,南宫流云也是故意顾左右而言其他,直接把话题拉走!
他不知道南宫流云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但却能知道对这个扇子,南宫流云看得极重。
而现在
若不是南宫流云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怎么会让摔碎扇子上悬挂的玉坠?
意外,这两个字在他们这个级别的高手身上,绝对不可能出现。
就算是再突然,也能及时抓住不小心坠落的扇子,唯一的可能就是
往前疾掠时,南宫楚歌绝美的脸绷得紧紧地,虽然等了那么多年,事情才稍有眉目,但若是南宫流云有什么意外,他将不准备再忍!
断崖,生死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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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疾掠时,南宫楚歌绝美的脸绷得紧紧地,虽然等了那么多年,事情才稍有眉目,但若是南宫流云有什么意外,他将不准备再忍!
心念之间,身形更是加快,踏着脚下积雪飞檐,全力往南宫流云在京城的府邸而去。
往前疾掠了十来条街道后,南宫楚歌心里骤然一寒。
冷冽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血腥味充沛到鼻息中的时候,南宫楚歌整个身形,也跟着骤然静止。
低头,快速的往下查看。
只是一眼,手脚就有些冰冷起来。
黑夜无人的长街上,血迹斑驳。
之前他在御龙宫里看到的马车,现在已经面目全非。
被某种武器切割成三段的马车、车夫和马匹,倒在血泊中。
这个发现让南宫楚歌呼吸顿时滞涩。
几乎是停留了一下,才是纵身从屋檐上跃下。
一边往车厢的地方走,一边微眯着细长的妖媚眼眸,仔细打量着车厢的情况。
离那些残骸大约有七八步的时候,脚步跟着一停。
刚刚急速跳动的心,也顿时放下了不少。
到现在,他已经看得很清楚。
从那些血的喷洒方位来看,都不是车厢的方位。
车厢上的斑驳血迹,只是沾染了马匹和车夫身上流出来的血而已。
借着天际差不多已经西沉了的月和星辰之光,南宫楚歌已经确定,当时车厢里的人已经及时成跳了出来。
断裂的车厢后壁,就是最好的证明。
松懈了一口气之后,南宫楚歌才分出心神搜索周围的环境。
视线沿着残留着积雪和结着冰凌的路面往前看,见到被野北劈成六瓣的三个飞轮,南宫楚歌顿时怔住。
断崖,生死别【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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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沿着残留着积雪和结着冰凌的路面往前看,见到被野北劈成六瓣的三个飞轮,南宫楚歌顿时怔住。
脚尖用力,身子腾空而起,直接落到飞轮跌落的地方。
弯腰,俯身将地上半面飞轮用手捏了起来。
看着上面簇新整齐的断口,心里说不出是惊是喜!
是她?
能让马车和车夫、马匹变成那样,不用说必定是这三个已经断裂的飞轮所致。
锋利的飞轮边缘,加上用飞轮之人的真气。
带出来的盘旋之力足以切断一切东西的生机。
飞轮上布满的血迹,就是它们从车夫和马匹体内穿插而过的最好证据。
自问,就是他也最多时用剑把飞轮挑落到地,但未必能一举把三个飞轮整整齐齐的一劈为二。
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人。
在她手里,拿着他为了赔罪特意叫烟云送过去的冷霜刃。
对那把他搜寻了无数年的寒刃,锋利程度,南宫楚歌自然清楚。
惊喜交加的同时,南宫楚歌心里不由得懊恼起来。
那该死的女人!
果然还是用了她最惯用的招数,在那个重重搜索围剿中,藏身到了御龙宫。
偏偏
他却误以为有南宫流云在那主寝室里,任何人都不可能隐匿在里面,白白放过了最好的机会!
甚至,目送着马车离去,再一次和她擦肩而过!
而那个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方式,居然让南宫流云不顾他苦苦寻觅野北的事实,把她给带出了宫。
一边想,南宫楚歌视线一边沿着路面寻觅。
到底是谁造就了这样一次攻击,南宫楚歌此时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现在野北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地面上,布满了凌乱的脚印。
在这个隆冬时分,此时深夜无人走动,那些留在冰凌上的脚步就显得格外清晰起来。
断崖,生死别【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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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隆冬时分,此时深夜无人走动,那些留在冰凌上的脚步就显得格外清晰起来。
那些道路两边的屋子里,虽然无数人听到动静,却无一人敢出来查看。
烈焰国建国只是三年多,表面上看着平静无比,但这样的追堵狙杀,可以说是常有的事情。
没有任何一个平民,会用自己的性命去满足那个好奇心。
唯一残留的脚步,只能是两个人的。
南宫流云和野北的!
看着地面并列延伸两个脚步,南宫楚歌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
这两个对他而言,重要到了极点的人
想着,南宫楚歌已经跟着那些脚步往前掠去。
跟着两个浅浅的脚印再往前走了四五条街道之后,南宫楚歌的不由得更是惊骇。
这脚印的方向,是通向城门。
南宫流云
几乎是想都不想,南宫楚歌不再亦步亦趋的跟着那些脚步,而是凌空跃到屋檐上,闪电般往城门方向赶去——
“为什么!”
南宫流云目送着野北一人一马随着距离远去逐渐变小,最后消失视线里。
返身踏入城门的时候,听到这三个字,不由得一怔。
抬眼,遥看着从屋檐上飘然落到地面的南宫楚歌,心里不由得苦笑一声。
从决定送野北出京城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必定要面对这三个字,这出城的记录根本就无法抹去,必定会传到南宫楚歌耳里。
只是
没想到那么快而已!
说实话,一直到现在他自己都没有答案,也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出送野北出京城的决定。
断崖,生死别【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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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一直到现在他自己都没有答案,也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出送野北出京城的决定。
看着快速往自己方向走近的南宫楚歌,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南宫楚歌丢出三个字,也不等南宫流云回答。
径直快速掠出城门,细长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城外地面留下的马蹄印。
直接越过南宫流云的身子,往马蹄方向追去。
只是一步,手臂就被一只手紧紧抓住。
“她不想回去!”
抬臂一把硬生生的拽住南宫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