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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隆冬季节,南宫流云依旧把扇子佩戴在身上,说明他心里对这把扇子看得极重。
等一下发现不见了,必定会回来寻找!
想着,野北回眸望了一下自己刚刚踏过雪地的脚印。
只是一眼,眉峰就皱了起来。
若她是南宫流云,回来看到这里多了一个人,必定会心生怀疑。
担心刚才的事情,已经被人撞破。
一定会动手杀死她。
最起码,会对她仔细查看。
万一到时候
可此时立即退走,也是可能不可能的事情。
天已放晴,在南宫流云过来之前,没有了新雪的覆盖,根本就无法把那些脚印消除得毫无痕迹。
以南宫流云的那野兽一样的眼力,只要有一些蛛丝马迹都能看得出破绽。
心念之间,野北快速的拿起扫帚,拖拽着往后退去。
沿着来时的路,胡乱把自己刚才留下的脚印用旁边的积雪遮掩住。
到了一半,遥看着远处路尽头钻出来的一道身影,野北的身形也跟着一顿。
改后退为前进,继续按照刚才走过的路,再往前走。
每一步,都正好踏在之前走过的脚印上,算着速度,抢在南宫流云还有二三十步距离的时候,站定在自己刚才落脚的地方,低头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地面积雪。
一女二男【10】
。
每一步,都正好踏在之前走过的脚印上,算着速度,抢在南宫流云还有二三十步距离的时候,站定在自己刚才落脚的地方,低头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地面积雪。
专注的样子,就像是连南宫流云走到不远处都不知道。
如野北所料,南宫流云拾起扇子之后并不急着离开。
手指随意把玩着折扇,注视着低着头清扫积雪的野北。
看着她的侧脸,微微皱了皱眉。
抬脚一边往前走,一边沉声开口:“抬起头来!”
听着这句话,野北身子顿时震了一下。
急急的抬起头,像是受到惊吓一样,快速的往南宫流云走近的身形看了眼。
跟着立即低头,留了一个头顶给南宫流云。
按照这个时空的规矩,屈膝行了一个礼:“王爷”
惊慌的样子,就像是刚刚才发现南宫流云到来一样。
唯唯诺诺的语气里,更是带着一丝颤音。
和以前那泰然自若的戏谑语气,截然不同。
乍听之下,绝对不会把此时的她和原来那个千万宠爱集一身,万般自信的王后连在一起。
只是一眼,南宫流云的眉峰就皱了起来。
往前走的脚步,也是猛地一顿。
刚才野北快速抬起的那张脸,虽然只是惊鸿一瞥。
但是
那张脸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一眼之后,再不愿看第二眼。
“你是冷宫的?”
问这个话的时候,南宫流云的视线已经从野北身上挪向地面的脚印。
微眯着眼,细细看着沿路过去的脚印从冷宫的庭院中延伸过来。
脚步和脚步之间,并没有出现什么断点。
再加上想着自己刚才转过来的时候,也看到野北一路走来,心里疑惑顿时尽去。
危机再现【1】(修过)
。
再加上想着自己刚才转过来的时候,也看到野北一路走来,心里疑惑顿时尽去。
他和容玉来这里,也是临时随意约好。
此时,应该也不会是南宫楚歌提前安排好的眼线。
眼角余光,瞥着野北有些慌张的点头,惶然无声的确定自己刚才的那个问题,当即转身离去。
野北等着南宫流云走远,回头看了一眼。
见到刚才南宫流云转过的小径旁,容玉在一旁等候的身影,野北顿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南宫流云这一关是过了,容玉那边
野北一边想着,一边低着头,缓慢的用扫帚一点点把地上积雪扫到一堆。
虽然没有回头,也敏锐的感觉到那边注视着她的目光始终存在。
半响,感觉到远处窥视的目光消失,才是再度松了一口气。
依旧不紧不慢的把所有积雪清扫干净,才是拖着扫帚回到冷宫。
推门踏入房间,反手关门时剩下一条缝隙,手臂停在原地。
视线拖过冷宫院门,遥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树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容玉也跟着过来找这个扇子,事情只怕就没那么好过去了。
她在南宫楚歌身边,绝对是草木皆兵,发现今天有可能被人撞破,必定会想办法杀人灭口。
这三个月以来,虽然经过强化训练,但也最多是恢复到了原来的一半体能。
此时,也不知道南宫楚歌在外对她的搜索是否停止。
还想找像现在这样一个最清净的地方,只怕是千难万难。
但若是还是留在这里,等待着的也许就是
野北手臂用力,把门紧紧抿上。
看来,她要尽快找一个机会,离开这个皇宫才行了——
小年夜
夜色笼罩。
连续两日两夜的大雪,在院落外面铺上了厚厚一层纯净的白色。
野北用完晚膳之后,连着做了一个半时辰的体能训练,就把自己懒洋洋的丢到床上,看着窗户上印着的雪光,想着等一下再去试试看还有什么地方能出宫。
危机再现【2】(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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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用完晚膳之后,连着做了一个半时辰的体能训练,就把自己懒洋洋的丢到床上,看着窗户上印着的雪光,想着等一下再去试试看还有什么地方能出宫。
现在将近年关,皇宫中的守卫都加强了许多。
再加上连日以来都是大雪天气,四处都是白茫茫一遍。
宫廷中的人,若没有别的事情,全部都缩在房里取暖。
出宫的人,更是稀松。
她走到外面就显得格外突兀,根本就没有办法混出宫。
好在一点的就是,从那天之后,到现在已经过了九天,至今还没有她预料中的危机。
想到这里,野北提了提嘴角。
看来,她混不出宫的时候,别的人也一样不像平时那样进出方便。
容玉的那边的人,也始终没有动静。
但是在今夜,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去了。
虽然不能确定容玉会不会动手,又会如何动手,但若是能避免,还是避免的好。
但如果她真的心里害怕那个事情被人传出去,那么,这么多天应该差不多到她的忍耐极限了。
算着时辰差不多了,野北走到自己简陋的柜子前面,抬起手把柜子拉开,露出下面的地板。
半蹲到地,把自己原来用冷霜刃削开的一块石板拿起来。
从里面取出自己用油布包着放好的冷霜刃。
站起身,把柜子推好。
走到门后,拿起自己一早就放到房间里的铲子返回床沿坐下。
端详一下铲子,用冷霜刃开始动手起来。
手臂挥落,把铲子削下一条铁条。
用手指试了试韧度确定可以承载自己的体重后,放到床沿伸手压弯成钩。
反手挥臂割下几条床幔布条,细细把刚刚弯曲的铁条绑好,手臂随便扬了扬,确定这些布条的长度,是否够得上高高的宫墙。
确定之后,手指灵活的把那些布条上一根根连接起来。
野北的手指,刚刚把第二根布条的结头系好,手臂突然静止,抬眼往窗户的方向看去。
危机再现【3】
。
野北的手指,刚刚把第二根布条的结头系好,手臂突然静止,抬眼往窗户的方向看去。
月光照在雪地上,再反射到窗户时,显得格外清冷明亮。
窗台上,人影晃动!
看着外面的人影,野北微微怔住。
按道理来说,南宫流云不应该
但是此时映照在窗台上的,却是带着隐隐泛红的光芒。
火光!
在野北抬头的瞬息之间,从窗户上透出来的火光也加大了许多。
看着这个景象,野北手指不停,依旧快速的把自己出宫必须的铁钩系好。
手指灵活轻挑,将最后一个系紧,才是反手抓住冷霜刃,拎着刚刚做好的铁钩走到映着火光的窗台下。
静静的站着,聆听着外面的声音。
风雪夜里,听得到的只有北风肆虐的呼啸声。
仿佛外面的火光只是夜里谁不小心打翻了火烛,在这个下雪的干燥季节里,把冷宫引燃了一样。
野北低垂眼睛,看了看自己手里反握着的匕首。
嘴角往上轻轻提了提,暗自冷笑不已。
在这个冷宫居住了三个月,早就摸清楚秀秀和巧儿的作息。
在这个时辰,她们早就睡下,绝对不可能出现失火的可能。
而且
这个火势,也漫延得实在太快,只能是人为。
确定了这一点,野北也不急着出去。
只是静静的站在窗户后面的阴影处,等着外面的人下一步的动作。
放火,往往都是和杀人联系在一切。
隔壁,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猛力拉开房门的声音:“失”
秀秀失火的喊话声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下面的话就消失在一声弓弦声下。
听着那个声音,野北眼眸骤然冰冷、
危机再现【4】
。
听着那个声音,野北眼眸骤然冰冷。
从秀秀声音瞬间全部消散的情况来看,这射箭之人的功力绝对不低。
而且,这一箭上面更是附带着真气。
在利箭入体的时候,上面的真气已经把秀秀的筋脉完全震裂,把她的生命气息全部带走。
这样的高手,已经足以晋级为顶级高手。
武功和南宫楚歌两兄弟比起来,虽然差一点,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野北敢打赌,这个人绝对不是南宫流云的人。
在她的感觉中,南宫流云根本就不在乎南宫楚歌知道他和容玉的事情。
所以那天才会无所谓的放过她。
现在只是杀几个微不足道的侍女,容玉居然可以派遣出这样的高手过来。
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不简单。
几乎是同时,野北心里惊疑顿起。
按照容玉的说法,她一直以来都是躺在床上不能言语,连眼睛都无法睁开,所以南宫楚歌才会想尽办法骗取她的血救治容玉。
但是
容玉刚刚醒来没多久,居然可以在宫里找到一个这样的高手办事。
似乎,这个本事也实在是太大了。
想到这里,野北握着匕首的手指更是紧了紧。
虽然看不到外面,但是从声音的动静上来看,那容玉下的命令是全部诛杀。
就是和那天事情完全无关的秀秀和巧儿,今日也是在劫难逃。
那个人过来行动之前,应该早就打探清楚这个冷宫的动静。
甚至,已经在外面窥视了多时。
野北心思转念时,窗外又是一声弓弦响声。
隔壁跟着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这些声音,野北都熟悉无比。
在她手里,很多人都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只是
一直习惯了做猎人的自己,现在却被人当成猎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