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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已经见过很多次他的奇特武功,或者说已经不能算得上是武功了,在正派人士看来应该称之为邪术,在科学看来,应该叫阴阳术,见过很多高科技特技的敏敏自己对这些没有持有太多的惊讶,看过也就算了。
而宁绍鸿和柳紫鸢则不同了,二人的眼睛和嘴大的可以同鸵鸟蛋媲美了,浑身颤抖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当事人唐宁显然对于这些早已经熟悉了,完全忽视他们的反应,飞快的侧身将手中的光波推出,那光波随着他的力道和方向发射出去,朝着西边的方向飞泻,直至消逝不见。
屋内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想干什么,屋外就传来金华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金华不顾形象跳进屋里,指着唐宁的鼻子破口大骂,“我让你在这里住,帮你治人可都是因为我与无忧的赌约,从来不是让你在这里为所欲为,你、你平时胡乱就算了,你居然在我这里召阴噬师,你当我的莲亭是你的逍遥山庄吗?!”
赵敏看着完全失去理智的金华,清秀白皙的脸被气得煞红,总是规规矩矩的金色长袍显然是匆忙穿上的,领口的扣子也没有扣好,露出精致的锁骨。
没由来的喉咙一干,赵敏闪躲过众人的目光,偷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真的有阴噬师存在?!”宁绍鸿傻了,脱口问出。
唐宁优优雅雅的勾了勾唇,莞尔一笑,妩媚多情,“还是不要叫你小宁子了,和本座的名字都重复了,倒是应该叫你小白痴,问题真多。”
金华被眼前之人对他的无视给气的更加激动了,捋起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弹出金线就朝唐宁的脖子招呼。
唐宁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早一步就做好了接招的准备。躲过金线的攻击,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折扇,轻巧的将金线缠在折扇之上,后而潇洒的将折扇丢到金华的怀里。
“敏敏哪。”看着金华,他却在叫敏敏,“你看到了,谁比较厉害?”
赵敏被突然传唤先是愣了一下,再被问及这种问题更加囧了。她看了看唐大神,又看了看转过头来一脸愤怒的金华,吞了吞口水,含泪道,“自然是唐宁大人。”
唐宁满意的扯了扯嘴角,左手一抬,一张白纸飞至,右手在白纸上点了两下,那白纸化作一个金色盒子,大概有鞋盒那么大,全身金色,通体透明。
“这些可够了?”唐宁将盒子递给金华,金华身后完全被众人给忽略掉的小灰皱着眉头跳了出来,接过盒子,打开点算了一下才冲金华点了点头。
金华的脸上这才缓和了些,但是依然高傲道,“别把我院子弄太乱,这次就算了。”
看着金华拿着金子离开,赵敏释然了。古语说富不学文,穷不习武,名门正派的大虾们很可能本身家底就比较厚,才能有余钱拜师学艺,毕竟行走江湖并不是只靠武功的,出门在外,吃穿住用哪样不需要银子呢?
而金华虽然是神医,天山莲亭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上来的。况且他隐世多年,足不出户,从不下山,所以来找他看诊的人少之又少,再看看莲亭奢华的装潢与奢侈的饮食,不难解释他为什么见钱眼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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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宁绍鸿也明白唐宁给了金华什么,但是金华在他心目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大侠啊,是偶像啊,可是他的偶像就这样被金钱所污染了。若是知道钱可以买通金华的话,他早就携家产而来了,也不会闹到开罪了唐宁,沦落到给赵敏当跟班的地步了。
人人都有感触,柳紫鸢自然也有。而且她的感触颇多。一来就是自己碰到强劲的对手了,这个人绝对不比唐以琛简单,甚至要比唐以琛还要可怕。
唐以琛虽然强大,但是却不做伤天害理之事,而眼前与他有七分相似的男人却是什么东西都会,甚至连阴阳鬼神之术也得心应手,对于阴噬师她自然是不陌生的,不管是月染宫还是过去的蜀山,都对此邪人,不,应该说是邪魔敬而远之。
甚至打压他。
只因为他做的是黑暗交易,他只听从一个人,他的主人,从来不是别人知道的。就算是她,也从未听人提起过阴噬师的主人。
阴噬师可以说已非凡胎肉体,完全是一种虚空的流动,没有人见过他的模样,他也从不与任何人说话。他出现只有一个目的,一是索心,二是索脑,三就是取命。
柳紫鸢后悔了。
她非常后悔,若是知道唐宁可以请动阴噬师,她是绝对不会如此倔强不开口的,因为即便她不开口,阴噬师也可以从她的心里和脑子里取出唐宁想要的东西。
这也是江湖上人说的,只要是唐宁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只要是唐宁想知道的事情,没有查不到的。
她还来不及张开辩驳,屋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她知道,晚了。
赵敏紧紧的盯着一身素白的唐宁傲然站在竹屋门边,怡然自得的望着门外的新月,屋内的夜明珠散发着幽暗诡异的光芒,屋外完全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黑的十分不正常。
她咬了咬唇,手有些颤抖。唐宁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灿灿的转过头,朝她眨眨眼。
这一眨眼,赵敏倒是安心多了,显然是唐宁告诉她不要怕,只是他那么一个眼神,她就已经心安了不少,长吸一口气,赵敏往后退了几步,识相的离柳紫鸢远一点。
宁绍鸿看到赵敏的反应,在看看床上白的惨无人色的柳紫鸢,顿悟般的跟着赵敏退到墙角。
唐宁微微昂着头,看到二人的反应,满意加赞赏的勾了勾唇。
风,顿时猛烈起来,站在门口的唐宁锦服下摆被吹了起来,风穿过缝隙的声音仿佛死神的召唤,将众人心中的恐惧提到了瓶颈。
那风诡异的很,虽然剧烈,却并不吹动其他东西,只除了唐宁的衣摆,那风,就像是在闻唐宁身上的气味。
不多久,风停止了。唐宁的面色红润,脸上镇定无比,完全没有惧色。不过,他确实不会有惧色,这种事他经历的太多了,对于这个阴噬师,在遇到赵敏之前可以每年都要召唤千百次的。
主角千呼万唤始出来,屋外传来阵阵重物落地的声音,那声音就像……就像赵敏所看过的恐怖片里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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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赵敏紧紧的抿着唇,惊诧的看着唐宁。唐宁下意识的转头看了她一眼,左手一抬,一张白纸化作两条与他身上素白完全相同的布条,那布条随着他的掌风飞入宁绍鸿和敏敏的手中。
“系在手上,这样噬魂怪就不会伤害你们了。”唐宁解释道。
赵敏和宁绍鸿按照唐宁的吩咐将白条子系在胳膊上,屋外的声音更近了。
敏敏小心翼翼的从竹窗往外望去,黑不隆冬的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一双双闪着暗蓝色光芒的眼睛,那光芒那么熟悉,不正是唐宁眼中之前所闪过的光吗?
难道……
……她不敢想。
“你……你、……”柳紫鸢显然吓到了,开始语无伦次了。
“想说了?”唐宁连头都不回,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问道。
柳紫鸢不会说话了,只是不住的点头。
“晚了。”
无情的话粉碎了柳紫鸢的幻想,她极度懊恼与后悔,双目无神的瞪着前往,赵敏看着她,心中泛起一阵酸涩,若是有一天她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是不是也会被这样对待?
……唇亡齿寒。
屋外的声音终于停止了,风又一次刮了起来。这一次,只有声音,完全没有其他的流动。除了,那一抹黑色的斗篷。
黑色的斗篷披在一股气流之上,它飘到唐宁的身侧,微微躬身,“主人。”沙哑无比,鬼魅幽深的嗓子,好似阎罗索命。
唐宁微微垂眼,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床上的。”
三个字,柳紫鸢彻底崩溃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似乎随时都可以被撕裂一般,她不住的张嘴闭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
阴噬师猫着腰悬空飘到床边,黑光顿时缭绕在柳紫鸢身侧,柳紫鸢的一身紫色衣裙也变成了黑色,她苍白的脸也越来越黑,渐渐的同长发融为一种颜色,顿时,竟再也分辨不出她的器官在何处了,只能看到一个类似于人的物体在床上不断的颤抖。
她的身体越来越扭曲,渐渐的,连人的形状都失去了。
宁绍鸿看的胃里翻滚,嗓子干涩无比,随时想要呕吐出来,他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再不济他也是南方首富,全家惨遭灭门的时候他看着亲人倒在血泊当中都没有这种感觉,这种恨不得挖掉自己双眼的感觉。
赵敏浑身哆嗦的看着,嘴微微张着,她想要求唐宁不要再做下去了,想要让他给柳紫鸢一个机会,却发现自己现在是那么的无力,连自己都保全不了,哪里还管得了别人。
在这些暗蓝色眼睛与那鬼魅阴噬师的之中,她已经连说话都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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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阴噬师熟练而又冷漠的将模糊成一堆肉球的柳紫鸢搓来搓去,就好像和面一样,只不过那和面的水是鲜血,和的不是白面,而是人肉。
血腥、暴力、残忍,所有能和恐怖搭配的词一个个闪过赵敏的脑袋,赵敏脸色苍白,脑子混沌的像是要随时会昏过去一样。
一双不算温暖的大手不失时机的环住她的腰,赵敏愕然抬头,对上唐宁黑白分明的双眼,她毫不犹豫的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这个怀抱太有安全感,似乎只要他在,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害怕,而且,正是如此的,只要他在,什么东西都可以完全无视。
正如现在,连按黑暗之神阴噬师都为他所控制,赵敏越来越觉得自己不了解搂着她的人了。
他可以体贴的为你做饭煮菜,为你制药,为你端茶倒水,也可以戏谑的调侃你,打趣你,但是他的阴暗面,她也不是没有看到过。
她看过他杀人,那种地狱修罗般的身影并没有在她心中留下太大触动,毕竟,那只是一瞬间而已。但是眼前的一切太丑陋了,那种将人命玩弄于鼓掌之上,肮脏可恶的行为,真的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可是,她知道他已经给过柳紫鸢机会了,是她自己不珍惜,怪不得他。
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想使用这种手段的。唐宁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赵敏知道。他答应过她不到万不得已不适用这些邪术,或许,这样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吧。
最起码,比起对柳紫鸢用刑而言,这种方式是最能让她妥协的。因为不管她说不说,他都可以知道。若是用刑,她不说,撑到死,他也不会知道。
换而言之,这样也许省去了许多的麻烦,显而易见,唐宁是个怕麻烦的人。
“主人,在西域。”阴噬师将手中的肉球丢在竹床上,门外蹦进来几个穿着黑斗篷的尸体,脸上血肉已经干涸,皮肉贴在骨头上,完全没有表情,只有一双幽暗的闪着蓝光的眼睛。
那尸体将肉球捧在手里,蓝光更甚,身后又蹦进来一具尸体,和他一同将肉球带了出去。
阴噬师飘的高了一些,附到唐宁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赵敏将头埋的更低了,双手紧紧的抱着唐宁的腰,想要寻求一些温暖。
唐宁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微微蹙眉,对着阴噬师使了个眼色,阴噬师了然的飘了出去。
屋外阴风阵阵,天色渐渐的比刚才亮了一些,恢复了正常的月色。
宁绍鸿早已经晕死了过去,一个大男人被吓得昏死过去,实在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想他堂堂南方首富,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说出去只会让人笑话。
“好了,走了。”唐宁柔声对怀里的声说道,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背,安抚的拍了拍。
赵敏扭捏了半天才肯将头抬了起来,她双眼干涩的看了一下屋子,目光落在空无一人的竹床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与痕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