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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他面色沉郁,显然心情也是极度不佳。
“是王妃的丫鬟流意说了皇上下落不明的事,夫人一时激动晕了过去,而且王妃请的大夫怕是不行,所以能不能请王爷去请白公子!”最关键的一点是她根本不知道白御寒住哪里,所以这才来找萧凤鸣。
“上车!”眉目一沉,萧凤鸣急忙便跃上了马车。
碧儿忙进步跟上。
西风的车子驾得极快,不过片刻功夫便到了熙熙攘攘的街上。
车内氛围极其沉郁,萧凤鸣冷着一张脸靠在车的内壁上,碧儿则紧张的缠着自己手指。
她虽心中焦急,但眼下却是与萧凤鸣一人单独处于一室,不说是被他的威严所镇,与任何一个异性独处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她势必也会紧张。
好在,大概只有一刻钟左右,马车便停了下来。
只见萧凤鸣身子一动,快速便下了马车,碧儿朝外看去,这才发觉,原来白御寒是住在一家客栈内。
只是他进去许久都没有出来。
等到他出来之时,他的身边却根本就没有白御寒,碧儿本想问什么,却发觉萧凤鸣一连阴沉的上了车,那张绝色的面容上,眼神几乎可以将人秒杀与无形。
她急忙将未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好不容易到了王府,萧凤鸣直接冲进水慕儿的房间。
她眼下竟还未醒,沈清婉正在给她喂药。
“娘,我来!”他看了沈清婉一眼,立刻强势从她手里接过水慕儿。
沈清婉显然没回过神,须臾之后纵然眸间依旧是担心,但对这个女婿,她倒是有了几分赞赏。
一碗药见底,萧凤鸣这才将水慕儿扶着躺好,又伸手探了下她的脉搏。
须臾之后,他问向一旁立着的大夫:“可会有事?”
他的问话,大夫自然不敢怠慢,急忙躬身道:“回王爷,这碗药喝下去还要静等半个时辰才能看结果。”
半个时辰?
萧凤鸣满面冰霜。
他握了水慕儿的手指试探了一下体温,只觉触手的冰冷,他急忙将她的双手圈与掌心捂着,待觉得差不多时,她这才放了她的手指看了一眼屋内众人道:“是谁把皇上出事的消息透露给她的?”
“回……回王爷,是奴婢……”流意小声的开口,连整个身子都颤得厉害。
“拉出去,杖毙!”萧凤鸣二话不说便直接下令。
闻言,流意猛然的抬起头,眼睛充泪,面色苍白的看向萧凤鸣。
“王爷,虽然流意失言,但罪不至死,请王爷恕她无心之过!”
一旁的凌如雁急忙跪下身子替流意求情,而流意似乎此刻才反应过来,急忙跪下身子道:“求,求王爷开恩,奴婢……奴婢并不知道王妃不知道皇上的事情,明明整个京城都知道,她怎么回……求王爷开恩!”被萧凤鸣一个眼神射过去,她急忙闭了口,后面只敢说求饶的话。
这时,门外的管家已经领了人进来要拖流意走,也就在这时凌如雁惶恐的上前两步拉着萧凤鸣的衣摆道:“求王爷开恩,流意是我的贴身婢女,若是她都不在,那妾身在这王府就真的没有任何意思,求王爷开恩啊!”
屋内哭声顿起,也因了这哭声惹来了萧凤羽,慕容若怜二人。他们二人原本从外头刚刚回来,听到动静,这才急急忙忙的来到了房间。
瞧见了地上两个女人的哭诉和躺在床上的水慕儿。二人一眼便明白什么。
“拖出去!”
也的意说。萧凤鸣却丝毫没有因为凌如雁的话而有丝毫松动。
话声一落地,家丁已经将流意拖了出去。
惨叫声不断从院子里传来,凌如雁这时情绪更是愈发激动,“王爷,求求你,我就这么一个婢女……”见萧凤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急忙又将视线转向屋内众人,“求求……求求你们帮我求求情!”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一阵静默。
屋内的人几乎都是与萧凤鸣贴近的人,他们俱都知道他说一不二的脾性,眼下谁敢求情。
见众人不语,她哭得愈发激烈,忽然,她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快步的爬向一旁的沈清婉:“夫人,夫人,你帮我求求情,当初你进王府还是我亲自安排的人去接你……求夫人,求夫人能看在如雁昔日的情面上帮如雁求求王爷,求夫人了……”
她哭得声泪俱下,沈清婉终究有些不忍心,毕竟她从来到王府道现在,这个王妃的确对她极好。
想了想,她终究还是开口道:“凤鸣,眼下时间还未过去,慕儿这孩子坚强得很,不会这么轻易睡过去的,况且,不知者无罪,那丫头也不是有心,不如就暂且放她这一回……”
“而且,如若真的无事,也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想想,眼下还未出世便见红,也不吉利……”
送她?不去!
因为是沈清婉的开口;萧凤鸣终究是不好驳她的面子;他看向一旁的凌如雁冷冷道:“这次便放过她,好好管好你手里的人,还有,本王不管此件事情究竟是你们的有意还是无意,若是你们有丁点伤害慕儿之心,别怪本王不念你父亲北陵将军的情面!”
凌如雁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面色苍白,一行泪停在眼角欲滴未滴,好半响,她方才重重的一擦眼泪站起身:“多谢王爷宽恕!”
随即她带着已经鲜血淋漓的流意快速的离开院子。
一刻钟后;水慕儿轻颤的身子到底是停了下来;额上的汗意也退了去。文人小说下载
那大夫松了口气,这才“唰唰”的写下一个方子交给萧凤鸣道:“回王爷,夫人已经没有大碍了,接下来的日子好生养着身子便好!这药方子里我参了好些安胎药进去,一定要记得按时服用!”
萧凤鸣瞟了药方一眼,淡淡点了点头。
大夫这才背起药箱在管家的带领下离开了王府。
“怜儿,你看下这个方子可有问题?”萧凤鸣说着将手中的药方递给一旁的怜儿。
“王爷是对那大夫不放心吗?”怜儿伸手接过,细细的看了一遍,她虽只擅长用毒,对药理并不大通,但是一些简单的药的习性,她却还是能辨识得清的……
“到底是别人找来的人!”萧凤鸣冷哼一声,显然余怒未消。
“确实都是安胎凝神的作用!”怜儿将方子递还给他。
萧凤鸣淡淡颔首,他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道:“没什么事了,都下去了,由我在这里守着便好……凤羽,西风留下,我有事情与你们说!”
沈清婉虽依依不舍,但知道水慕儿无恙,她到底是放了心,随着碧儿,雁落一同退了出去。
“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俩下来吗?”他抬头看向西风;萧凤羽。
二人相视一眼;西风犹豫了片刻对着萧凤鸣道:“可是因了白御寒的事?”
“不但只因为白御寒的事,还有这次朝堂上的事情!”萧凤鸣负手站起来,“朝堂上已经为了皇上失踪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了!”
闻言,萧凤羽邪魅一笑,随即一个跨步便坐在书桌后面理所当然的道:“这有什么好闹的,哥哥直接坐上那位置不就得了,还有谁敢说半个不字,我第一个灭了他!”
要的你后。“胡闹!这是朝堂!”萧凤鸣沉着脸呵斥。
“管它是不是朝堂,我知道的是哥哥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一旁的西风闻言却犹豫了下:“可是万一皇上没死呢……”
“没死?那么大的水,他还是昏迷的,即便不死也残了!”萧凤羽玩味一勾唇,嗤笑道。
西风思妥了番,到底还是觉得他的话在理:“主上,国不可一日无主,皇上又没有子嗣,不若……”
“谁说的没有子嗣?”萧凤鸣突然开口看了二人一眼,“你知道我今日在白御寒那里看到谁了吗?”
“谁?”二人也很惊异,白御寒一向不理世事。
“南漠太子,宁子澈!”
“他居然还在京城!”西风一声惊呼,明明大军已退,他为何还在京城?
“他不但在京城,还有一个人,我们都忽视了!”萧凤鸣冷冷笑了下,“听说皇后肚子里的那个这几日即将临盆,也就是说皇上是有子嗣的!”
“一个刚刚出世的奶娃如何挑起重任?”萧凤羽嗤笑。
且不说他还不会说话,纵然是会说话,一个小孩子如何治理朝政,岂不是太过将国家大事儿戏了?
“他不能,不是还有他的母后么?”萧凤鸣冷笑着看了二人一眼,不管那个孩子是不是龙飞尘的骨肉,但眼下龙飞尘失踪,谁又能指出证据不是!
“你是说垂帘听政?”西风惊呼,这在历代的朝堂之中可是大忌。
二人的面色一时变得很难看,若是将一个天下置于那个女人手里,还不知道这东离会成什么样子:“可是主上,后宫不可干政,更何况皇后早被皇上下旨已逝,眼下死而复活,怕也是难服众!”
“这正是问题所在的地方!”萧凤鸣淡淡颔首,转而便已开始吩咐道,“西风,你带人秘密的封锁城门,不要放过宁子澈以及皇后一行人,切记,要做的隐秘,万不可大张旗鼓!”
而今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些,静观其变。
“属下遵命!”
因为流意的受伤,水慕儿在王府众人心中的低位又上了一层,几乎就快要将她当女菩萨供着了。而另一头宜尚院里,因了凌如雁的失宠,众人虽没有为难与她,但是待遇明显已不如前。
而凌如雁因了那日事件的打击也安静下来不少。
这几日,她几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一意的照顾流意的伤势。
好在王府别的不多,伤药倒是极好,才不过到了第五日,流意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
这日,凌如雁借了回娘家之由来向萧凤鸣请辞。彼时正见了院子里水慕儿与萧凤鸣温情的一幕。
只见水慕儿坐于桃花树下抚着萧凤鸣的发,而萧凤鸣正蹲在她跟前,听她肚子里的胎动。
也不知他听到了什么,柔情一笑,而水慕儿的眼里亦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们的旁边是瞧着这一幕“咯咯”发笑的安怡。
凌如雁突然有点不愿去看。
她想转身便走,却没想到安怡早看见了她,一双眼睛瞪得老圆:“爹爹,姨姨……”
她似乎见到别人都喊姨姨。
闻言,萧凤鸣与水慕儿同时抬头,一眼便瞧见了她。
她心下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踏了步子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萧凤鸣冷哼一声。
果然,她并不应该来请辞,而且……也来的不是时候。
凌如雁心下苦笑,看了一旁的水慕儿一眼道:“我是来跟王爷和姐姐请辞的,我听说父亲这几日就要回来了,所以我想回娘家一趟,住上几日,所以特意过来请示王爷……顺便看看姐姐!”
听她这般说,水慕儿倒是温婉一笑。
几日前的事情,她也是有听说,本想着等身子好些了便去宜尚院拜访下她道个歉,可是奈何,自她醒后的日子,萧凤鸣便寸步不移的跟着她,连她如厕也不假手他人,亲自跟去,闹得她那个大红脸。
“姐姐想回便回吧,凤鸣,你送姐姐回去吧!”说到底,那日的事情,也只是她手头的丫鬟失言,水慕儿并不欲结这个仇。
“不去!”萧凤鸣却很是不屑的从鼻子里出了口气,抱了一旁的安怡在怀里,看都不看凌如雁一眼直接拒绝。
水慕儿愣了下,旋即尴尬的看了立于院子口的凌如雁一眼。
“我自己回去就好!”凌如雁急忙垂下头,水慕儿分明瞧见她眼睛通红,怕是又要哭了。
她嗔怪的看了萧凤鸣一眼,萧凤鸣却丝毫不知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