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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博这边打的火热,另一边徐多福,阿贵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那丑男人身前。三个男人缠到一处,揪头发,又掐,又挠的,根本没有什么招式。那丑男人虽然垫脚,却力气很大,狠抡起拳头,正打在了徐多福的眼睛上,疼的他捂着眼直叫,等他放下手已变成了熊猫眼,逗得阿贵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笑什么?咱……爷……还没有受过这气呢!给我打!”
他这话音刚落,那丑男人不知道在哪捡起了一根断了的蹬腿,冲着徐多福的脑袋砸来。徐多福眯缝着眼,躲闪不及,惊了阿贵大叫一声,李毅回头看的真切,二话不说,将手中的茶盏丢了出去。正打在那丑男人的额头上,淋了他一头茶水,还起了又红又肿的一个大包。
那男人拿着蹬腿,捂着头,气的怒喝:“反了,反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当朝的儒贤王是我的妹夫,你们连我都敢打,今天我让你们都得见血。”
徐多福,阿贵听到这话,脸色变的难看,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进到房中附在太子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太子脸色一沉,起身用折扇掩面,准备离开。
徐多福先跑了出来,到李毅身边,有了共同打架的情谊,眼神也变的亲切,“李大人,对方是儒贤王的人,一旦引来官差怕是会惊动宗人府,要是让大臣们知道太子在花楼打架,会生很多事端。我们还是护送太子先走了,这里……”
李毅识趣的应下,“这里我们先拖住,还是护送太子回宫要紧。”
徐多福满意的点头笑过,与他更亲近了几分,其他人护着太子匆忙的下楼。夜鹰抬手掀倒一个大汉,看了李毅一眼,冲欧阳博嘱咐道:“保护好少爷,我们先走了。”
欧阳博点头答应,双手发力硬拉下二楼的护栏横木,横在面前舞的呼呼生风,拦住了对方所有跃跃欲试的随从。
“你先走,直接回家。”
李毅躲在欧阳博身后,哭笑不得,“欧阳,我们的任务是拖着这些人,让‘爷’回家。看到那人头上的包了吗?是我砸的,就算他让所有人走,也不会让我走的。”
“你们愣在这干什么?上去给我抓住那个小白脸,敢和我抢女人,我今天非拆了他。”
那丑男人指着李毅,气的暴跳,狠踹了一脚,踢出了一个随从。那随从踉踉跄跄还未站稳,被欧阳博横扫一棍,挑到了楼下,摔得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你走,我会拖着他们!”
“爷,快走吧,快走吧……”
李毅向对面看去,那些莺莺燕燕的美人们挥动着手中的绢帕,冲着她大叫。还有不停向他抛媚眼的,在她们眼中自己已然成为护花使者,比那丑男人可要受欢迎的多。看来长着一张好看的脸,还真是有用,即使打架,也有主动帮忙的。其实也是,就那丑男人长的模样。哪个女人被他抱着都得吐出胆汁来。简直就是老牛吃嫩草,还是只跛脚的丑牛。一朵鲜花要是插在这堆牛粪上,根本是暴敛天物。
她冲着那些女人们微微一笑,目光停在了那朵儿身上,那小妮子正焦急的看着她,紧张的脸色发白,用力握着手中的绢帕,眼中微波荡漾,暗流涌动。
李毅一拍头,怎么把这朵儿忘了,她跑下楼,到了那老鸨面前,冷着脸厉声道:“妈妈这朵儿姑娘我要定了,一千两黄金明天我派人送来,我要包下她,不准再让她接任何客人。”
老鸨为难的皱着脸,一脸市侩,“爷!你这是为难我啊,我们开门做生意的,谁也得罪不起不是。”她瞄了一眼那丑男人,将手一摊,“怕是五爷来硬的,谁也拦不住啊!”
“妈妈,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我们出了一千两黄金买下了朵儿姑娘的初夜,有人比我们的价高,我无话可说,可如果有人想用低价要了朵儿姑娘,不出三天我一定让你们醉风楼关门大吉。妈妈要是不信,可以试一试!”
老鸨迎上了李毅警告的眼神,咽着口水,在这京城达官显贵有的是,哪个也不是她这老鸨可以得罪的起的。更何况人家出手就是一千两的黄金,一千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这可是整个京城姑娘开瓜叫到的最高价钱。怕是以后也不会再有姑娘能叫到这个钱数了。谁知道能拿出一千两黄金的爷到底有什么背景。看来也不是一般人物,她只好陪着笑脸,含糊应下。
“啊!”一声闷哼,那丑男人被欧阳博给了一棍子,跪在了二楼,捂着肚子低头呻吟。欧阳博将木棍压在他脖子上,眼睛停在了李毅身上,蹙着眉,“在那干什么?快点走。”
李毅嬉皮笑脸的逗他,说道:“可惜了,今天不能洞房花烛夜啦!”
欧阳博黑着脸,却拿她没辙,柔声道:“你先走!”
“谁也别想走,竟然在京城天子脚下惹是生非,真是不想活了。”
李毅向大门看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官差,一脸肃穆,虎眼龙眉,大摇大摆的带着一队官差大概三十多人冲了进来。
把整个醉风楼围住,上下扫了一眼,威风凛凛的问道:“怎么回事啊?”
老鸨满面春风的迎了上去,往那官差身上一贴,撒娇道:“唉哟!霍爷,你总算来了,快看看吧!我们醉风楼都要被拆了。”
官差板着脸,看了李毅一眼,又望向楼上,看清了那丑男人,赶快哈腰,陪着笑脸,假笑道:“这不是五爷吗?”
他颠颠的跑上楼,一把推开欧阳博,扶起那丑男人,又是给他掸灰,又是给他作揖。
那丑男人挺直了腰,神气的用眼缝瞄着李毅,冷笑道:“霍棒子,把那个小白脸给我抓起来,让他进牢里吃点苦头,剥了他三层皮,什么家伙都给他尝尝,让他开开眼,知道知道规矩。”
官差闻言,脸变的比翻书还快,瞪着李毅,梗着脖子,叫嚣道:“把他给我抓起来带回去,竟然敢在京城闹事。”
一声令下,呼啦围上来四个官差,刚要去抓李毅,欧阳博纵身从楼上飞到了李毅的身前,怒喝道:“谁敢妄动……”
李毅拉住了欧阳博的胳膊,压低声音,“这是京城不要惹事,我跟他们走,太子会救我的。”
欧阳博担忧的看着她,“牢房那种地方,进去容易,出来难,更何况他们是一伙的。”
“和官差打架更麻烦,你回去吧,记得去找夜鹰,让他找太子来救我。”
官差扶着五爷一瘸一拐的跺下楼,来到李毅面前,那五爷将嘴一撇,“敢用茶盏砸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抡起巴掌,擂向李毅,欧阳博挺身护着她,这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脸,留下五条清晰的红印。欧阳博咬着牙,狠瞪着那五爷,怕给李毅惹麻烦,干生气,却不敢妄动。
五爷竖起眼,不依不饶道:“他妈的,把这么愣头青抓起来,今天我非让这个小白脸见点血。”
几个刚才吃了亏的随从冲到了欧阳博面前,慌手慌脚的按住了他的胳膊,强将他制住。
那五爷他将手一伸,一边的一个随从赶快递上一把匕首,这匕首虽小却显得十分锋利。他耀武扬威的晃着手中的匕首,向李毅逼近,“呵呵,怎么样爷得给你留点念想,是挖眼睛呢?还是削了你的鼻子呢?”
李毅不自觉的倒退着,“你要是敢动我,你会后悔的!”
“后悔!呵呵,爷从来没有后悔过!”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坐牢
“怎么回事?”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所有人向门外看去,一个长着八字眉,金鱼眼,大嘴叉,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板着脸,迈着八字步,四平八稳的走了进来,身后只跟着两个护卫。
他身穿蓝色官袍,一双眼睛犀利有神,不怒而自威。
李毅打量着这个人,见他腰带上配有一块椭圆形的汉白玉,知道他应该是刑部的按察使。京城的按察使有权处理京城的各种突发案件,今天这件事正归他管。只是不知道他是哪一派的人。如果是太子的人还好说,说不定是太子派来接应她的,如果是其他派系的人,怕是会引来不少麻烦。太子带着人先走了,明摆着是这件事得由她来背这个黑锅。要是和别人在妓院为了女人打架,大不了吓对方一下,给点钱也就打发了。可偏偏对方是儒贤王的小舅子,这个儒贤王在朝中地位极高,弄不好就会惊动宗人府,传的满朝皆知,刚入京就在妓院为了一个姑娘和儒贤王的小舅子大大出手,自己想低调都难啊!
那老鸨见来了个能平事的高官,赶快上前,认真的回话。也许是顾忌李毅的背景倒没有偏袒,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这按察使将嘴一撇,嘴角都拉到了耳后,眼神莫名,看不出他的想法,肃然说道:“京城已经下了严令,严肃法纪,不管是谁,赶到这个时候生事,都必须严办。”
他看了五爷一眼,淡淡的道:“竟然五爷受了伤,那么还是让官差护送五爷回府养伤吧,等这件事上报以后,如有需要在劳烦五爷去趟衙门。至于这两个打架的直接带回去,关进牢里,由上官裁决。”
他说完起身,随意的扫了李毅一眼,也不容那五爷说话。五爷不服气还想说些什么,身边的随从拉了拉他的衣袖。也只好作罢,气鼓鼓的带着手下,随着几名官差离开。
李毅无奈的跟着官差去了衙门,现在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总不能抬出太子爷吧,只好硬着头皮去坐牢,随便他们怎么处理,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太子爷早点派人来救她吧!
随着官差到了衙门,也未审问,直接将她和欧阳博押送到牢房。两个官差打开笨重的大门,迎面扑来一股难闻的恶臭,阴暗潮湿的牢房,只有一条昏暗狭长的小路。两边是用木栏隔开的一个个牢间,坐着些衣衫褴褛的囚犯,表情木然。一个官差在前面引路,七扭八拐的到了一个小木门前,将这门打开,里面的环境似乎能比外面好些。至少每个牢间的地上都铺着干爽的稻草,只有些发霉的味道。通风口开的也比外面大些,能够照进阳光。一直走到了最里面,两人被关在了一个僻静的牢房中。这里离外面很远,四周没人,有厚厚的稻草和温暖的阳光,倒是勉强可以住人。
见那官差离开,欧阳博麻利的将稻草堆到一起,铺出一张厚厚的床。又将外衣脱下,铺在上面,蹲在哪,回头看着李毅,“过来坐吧!休息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李毅不习惯的看着四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坐牢的一天。这古代的牢房可比现代的差多了,想来还是现在的人比较幸福,至少法律是公正的,人人都是平等的,即使犯人也比这古代的囚犯待遇好多了。吃的饱,穿的暖,住的地方也干净卫生。
“没想到我会这么一天!”李毅轻叹,侧头笑眯眯的看着欧阳博,“我倒想起了一首诗。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欧阳博轻笑,“这是什么诗啊?听起来怪怪的,你做的?”
“我哪有这样的才华,是小燕子做的,这是个很长的故事。简单的说呢,就是民间的一位女子叫小燕子,帮一位失落在民间的公主找父亲,结果这个小燕子被皇上错认了女儿,和一位皇子相爱了。闹出很多笑话,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