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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坦白告诉姐姐,贝勒爷是不是……是不是对你……对你……”喜儿小脸蛋上突然泛起红潮,一句说的支支吾吾。话虽然没说完,不过看她的模样也知道她想问什么。看着这副在我那个饮食男女时代少见的羞涩表情,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你的样子好可爱哦!”
“你……你……!”喜儿从椅子上蹭一下站起来又羞又急得指着我,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我走到喜儿身旁,把她按回椅子上“姐姐想太多了,没有的事情。”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贝勒爷会救你?那天贝勒爷见到你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样子看起来很愤怒,侧福晋吓得脸都白了。”喜儿一本正经的说。
“那天他很愤怒?好像是吧,我疼得稀里哗啦也不记得了。”仔细回想那天的情况,好像是有愤怒。
“什么好像是?根本就是!”
“就这样也不能说明我和贝勒爷就有暧昧了吧?我怎么说也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又在他书房当差,我伺候的那么好死了多可惜。”说到最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除了救命恩人这点,要说我在书房的工作能力还真是不添乱就不错了,哪儿算得上好。
“那为什么这几个月来就把你安排在这银安阁?就连福晋都觉不妥,只是因贝勒爷吩咐不便说罢了。你一个丫头而已,却住在贝勒爷的寝阁旁。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不知道说了多少不堪的话。”
“你问我我问谁啊?”这点倒是我没想到的。府里的院阁大大小小有很多,平时根本没心思去了解。起初我也不知道银安阁就是贝勒爷的寝阁,后来有天听喜儿说也吓了一跳。可是心想,大概也是当时情况比较急,顺便就抬了来吧。结果大夫说不让挪动,也就顺便住住呗。
“姐姐放心,我自己什么身份,什么情况我最清楚了。这些日子贝勒爷从没来探望过我,想来贝勒爷只是一时仁慈,不会像姐姐所想的那样。”说罢坐回镜子前把头发草草挽好。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在大清朝生活了一年多。认识的人,经历的事儿一点点累积在我心底最深处。他?灯火会上的那一双骏冷的眸子依然清晰的刻在脑海中。虽说好几次看起来对我挺不错,可我一个现代奴婢,他一个古代阿哥,无论是时辰八字还是性格命运都挨不上一点边。
“姐姐也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真的……真的被……被收了房,姐姐也为你开心。”喜儿红着一张脸,不停的绞着自己的衣襟。
“收房?!填房大丫头啊?谢谢了!别说我没想嫁人,就算要嫁也不会选个可以想娶多少娶多少的主儿。”
“啊?”喜儿像是听到了什么大不敬的话似的,不可置信的瞪着我。
“不说这些了。姐姐,我这身体早就好了,躲在这里偷了这么久的闲,我们这就去回了福晋搬回去吧。”我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我知道古代的女子都是怎样的想法,什么三从四德,三妻四妾。我自知自己一样都做不来,也没那个能力给喜儿洗脑,大不了就不嫁了呗。对未来我毫无头绪,可是这“终生大事”我作为现代女性的原则可不能丢啊!
“不等贝勒爷回来吗?也快下朝了。”
“不用等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回头准备点礼物好好谢谢他的救命之恩就行了。”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几两银子都当宝贝似的供着。”
“不懂了吧?这送礼讲究的就是礼轻情意重。就是因为他不稀罕贵重的东西,才要送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嘛。”
和喜儿一边闲扯,一边走出了这间西厢房。还是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过自己的生活吧。
【第十四章】无题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这章写得这么长
一看时间都这么晚了
对不住了… =
p。s章节名称实在没想好 无题无题搬回到下人的住所后,我如常在书房当差。贝勒爷询问了我身体恢复的情况后没有再提起过那天的事情。十三阿哥常常到府里来,小小年纪还在皇宫的书房上学,但是一本正经的和他四哥议事时的神态,还真已经表现出一副皇子风范。福晋也专门找我谈过一次,没有深问这次的事情,只是叮嘱我凡事要小心,认真,不能马虎。看得出来她很疼比雅。至于那些下人们的闲言碎语,我统统假装没听到。府里的日子过得这么闷,难得有点乐趣就让了她们解解闷好了。
四月的晚春,树木和小草都争先恐后的接受着阳光的洗礼。我喜 欢'炫。书。网'古代这没有一丝污染与遮挡的阳光,在阳光下行走,就像坚韧的小草,不管前路是否艰难,至少我是快乐的。
夕阳西下,寒露上来。贝勒爷一直没有回来,我正坐在书房前的回廊上盯着天上的点点星光发呆。
“咳!咳!”听到声音我急忙回过神。不用想也知道是“著名”的高福。
“贝……贝勒爷回来啦?贝勒爷吉祥!”
“嗯。”他没看我径直走进屋内。我到茶房泡上一杯龙井急忙端进屋。
“贝勒爷请喝茶!这是昨儿个八贝勒刚送来的明前龙井。”我把茶杯轻轻放到他面前。自从第一次泡的茶被他无声的批评了以后,每次他也不阻止,只是等我泡来后轻抿一口然后就搁在一边,让高福另外再泡。在自尊心的驱使下我花了好些时间勤奋学习了一番,如今终于不会再被退货了。
“爷,这就传饭?”高福问。
“贝勒爷还没吃饭吗?”我忍不住问道。
“嗯,我也有点饿了,这就传吧。摆在书房就行了。”我转身正要去厨房。
“等等。”他突然又叫住我。
“我今天想吃面食,上次……”说着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你额娘教你的那种汤面?”除夕晚上他看见我吃的面条,居然还记得。
“那个,那个只是些简单的材料,怕贝勒爷不喜 欢'炫。书。网'。”
“不打紧,煮好了送到小花园来。”说罢自顾走出书房。
看来无论在什么年代,有钱人都有这种毛病,好东西吃多了总是想着来点大众口味。赶到厨房才想起来那个面条需要猪骨熬的汤,这熬汤偏又是最耗时间的。等我下好这碗面条该把他饿死了。可是这碗面条最精华的部分就是这猪骨高汤,这可怎么办才好?“姑娘这是要干嘛?”一位嬷嬷见我傻傻的站在厨房门口。
“嬷嬷,贝勒爷想吃碗面。可是这会子来不及熬着猪骨头汤。”
“嗨!只当是什么稀罕的,我这儿正好熬了。”一个爽朗的嬷嬷,我跟着她步进厨房。
嬷嬷从一个瓦罐中盛了一大碗递给我,一看就是火候十足。碗里的肉汤呈乳白色,平面漂浮着一层透明的油脂。我把油脂轻轻滤掉,按照上次的做法加入碎白菜和煮熟的面条,最后撒上葱花。真香啊!
端着面条来到小花园。皎洁的月光洒满整个园子,晚风吹来阵阵春天的花香,吸进肺里,在血液中流淌着。他独自坐在假山上的凉亭中,一袭白色的长袍在黑夜中显得很孤寂。我突然觉得那身影有些落寞,散发出一道难言的清冷,胸腔中无端端升起一种柔柔的心疼。他正盯着手中的东西怔怔出神,离得太远看不清楚是什么。似乎发现了我,不露痕迹的把手中的东西探进怀内。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稍整(。。)理了一下莫名的情绪,顺着级级石阶登上凉亭。碗碟摆放妥当,我轻轻退在一边。
他盯着面条半天没有动“贝勒爷,面条要趁热吃,时间长了面就软了。”我轻声提醒。
他不出声,慢慢拿起筷子。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表情,一口入嘴,神色如常,似乎对这碗面条没有特别喜 欢'炫。书。网'也没有特别不喜 欢'炫。书。网'。不管怎样,不会觉得难吃就好。警报解除,我不自觉凝神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命运巨大的齿轮仿佛沿着一个既定的轨道把我一步步的推到今天,我不知道自己作为比雅的人生道路是什么,就是呆在眼前这个男人身边做一个卑微的丫头?他对我的宽容不是没有引起过我的疑惑。下人之间,对这位治府极为严厉,冷面冷心的贝勒爷的传闻并不全是空穴来风。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开始会试着去思考,他在我身为比雅的生命中会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挨打那天,恍惚中那双看见手绢时闪过一丝震惊和心疼的冷眸,他那句让我心底陡然而生暖意的“没事了!”一直在我梦中辗转出现。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电视剧和小 说'炫&书&网'中上演的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故事。每每这种时候心里总会自嘲的笑起来,好俗的桥段哦。这种八点档的烂剧本要是出现在我身上,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来进行才好。有时候又觉得,我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毕竟是古人,还是皇子,搞不好将来还有机会是皇帝,皇帝?!哇!那这个玩笑就更开不得了。哪儿跟哪儿啊?!
“在想什么?”听见他的声音,我的思绪一下回到凉亭中。他已经吃完了,石桌上的碗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被收拾干净,换上了一壶酒和几碟花花绿绿的小点心。他眉毛轻轻挑起,正饶有趣味的看着我。我这才发现一道傻傻的笑还挂在脸上,急忙收回嘴角。
“奴婢……奴婢没想什么。”我低着头使劲的揉着衣襟。还不知道他吃完多久了,刚才是不是已经把我脸上傻乎乎的表情都看了去。想到皇帝这个念头,忍不住又扑嗤笑了一下。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奴婢……奴婢只是想到一个笑话。”情急之下只能瞎掰了。
“噢?我也听听看。”我蹭一下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这不是随口一说的嘛。
“怎么?爷还不能听?”他的眉毛又提起来了。
“不是不是!”看他一副好象要发火的样子,我是头也摇起来,手也摆起来。急忙在脑袋里面搜索笑话。要知道我在班上可是号称笑话小公主,可是紧要关头,脑袋里面居然空白一片。把我急得,突然一个笑话自告奋勇的跳了出来。
“一个大胖子从高楼大厦……不是……一个大胖子从山上跳下来会变成什么?”一句话冲出口黑线立马从脑门滑下,怎么偏偏挤出个冷笑话?
“这不是一个问题吗?”果然他不适应答案才是笑点的笑话风格。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好笑。”我忐忑的吐出一句。
“那你直说答案不好?为何问我?” 这么难伺候,要你不是主子我大巴掌就呼上去了。被他这么一搅和,就是说出来也不会好笑了。我不由嘟起嘴“会变成一个死胖子!”
“嘎嘎嘎!”一群乌鸦飞过头顶。我看着他的脸,唇边似乎逸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眼底微微的波动中间分明含着股柔柔的笑意。见我盯着自己,脸色一瞬恢复如常。嗯,经过我这些日子的观察,发现我们这位爷总是喜怒不形于色。好象总喜 欢'炫。书。网'隐藏自己的情绪。目前从我的判断来说我这个笑话算是勉为其难通过了,终于吁出一口气。
“坐下说。”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哦!”站了这么半天,我的脚还真有点酸了。也不和他客气,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规矩!”脑袋里面一个声音突然炸开。我蓦地一惊,急忙站起来屈膝一福“奴婢谢贝勒爷赐坐!”说完轻轻把屁股放回凳子上。好险!还好现在潜意识已经培养的不错了,就算没有高福在场也能充当暂时的礼仪向导员。
他对我这一连串的动作倒是没什么反应。这些日子类似的问题也不是一次两次,大概他已经习惯了。
只见他拿起一个青花瓷酒杯轻轻放在我面前。这是叫我陪喝酒?也行啊,上次一人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