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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瑾本身武技心法,虽然身兼数家之长,却是从小在雷门世家严厉而残酷的死亡淘汰下勉强过关,被逼出来的成就,论起武技来仅仅是达到中不溜的一般水平,远远比不上允文允武,已经自立门户,建功立业的两位兄长,大哥自创了适合其自身的武技“横槊赋诗”心法,二哥也自创了“怒海听潮”心法,被誉为世家中的骄子,只有他这个三公子除了浪荡玩闹之外,其它似乎都平庸得可以,虽然在江湖上雷瑾的身手也还不算差,但是加上雷门世家这个身份之后,他的武技在种种层出不穷,凶险绝伦的暗杀手段面前,似乎连自保都有了些问题!
雷瑾经过塞外的生死血战,单从武技上而论,虽然更加精粹,但并没有什么太多实质提高,更多的是在心志修为上更加坚韧冷酷而已,但是在与妖宗门人“妖蝶”楚青黛的一番交谈中,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雷瑾发现从秦夫子那里得来的居然是邪宗手抄典籍之后,基于对妖宗武技的直观感受,他也不免重新来审视这本自己原本上不甚看重的玩意儿,那手抄本中间,有许多以前不太感兴趣,径直跳过不理的深奥篇章似乎又有了些值得重新研究的特殊意义了,雷瑾再参酌雷门世家、司徒家族、令狐家族以及那些被父亲雷懋聘请来教授武学的老师们所讲解的各门各派武学秘奥,武技上似乎也有了一些连雷瑾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进境。
就比如今晚,他突然身不由己的受到一股难以言诠的气机牵引,鬼使神差般来探访苏伦,甚至在门外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自然而然的运用了邪宗心法来叩门,从而在雷瑾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瞬间,帮苏伦悬崖勒马,脱离险境,但是却让自己陷入了苏伦的妖媚之网,危机咫尺!
雪白赤裸曲线起伏的身子近在咫尺,丰腴修长的大腿赫然在目,诱惑迷人的香氛甜腻芳香,这样的煎熬实在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忍住的,即使是半大不小,似乎仍然被人有意无意当作小孩子的雷瑾也无法忍受。
忽然间,雷瑾的双手已经落在苏伦雪白光滑丰腴结实的大腿上游走抚mo,简直不规矩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因而苏伦身子微微颤动,呻吟出声,道:“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此刻,雷瑾似乎已经完全沉醉于肉欲之中,苏伦不得不伸手轻轻按住在自己光滑大腿上肆无忌惮抚mo作怪的手,轻轻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正在干什么?”
雷瑾反手把她纤柔犹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掌中,手指纤长,肤白润泽,单是这双晶莹剔透,如脂如玉的美丽小手就可以迷死很多男人,然而这双手也是世上最致命最可怕的手之一,多少豪杰因为猝不及防而被这双手勾销了性命。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
雷瑾微微颔首,突然笑道。
心情沮丧的苏伦望着眼神清澈的雷瑾,眼眸中凌厉的黄光流转,狠狠道:“你根本就没有入迷?你一直在耍我,是不是?”。
“你是人间尤物,没有男人可以不被你迷倒的!本公子又怎能例外?” 雷瑾笑吟吟的说着,完全一付胜利者的姿态,“只不过,我突然间又清醒了!”
话虽然说得轻松,雷瑾前胸后背却已经是冷汗涔涔,刚才短短的一刻,却是何等的惊心动魄!
在苏伦内媚妖力的极度压迫下,雷瑾心神失守,灵智逐渐沉沦,虽有心竭力抵抗,又如何扛得过本能yu望的驱使?
苏伦丰盈挺拔的酥胸,修长结实的大腿在华灯下映出雪白眩目的光芒,比什么坚韧的意志,坚强的决心更有说服力。
修习苦练过“浑元一气桩”后,雷瑾体内的精、气、神业已浑然融合于一体,在苏伦内媚妖力的强大攻势下,因为他的心神一时被外力压制,无法自主,连带着真元也跟着压挤收缩到最小程度,直到雷瑾的心志行将要彻底被苏伦的蚀骨媚力所击溃时,已经极度压缩的真元缩无可缩,突然猛烈反弹,迅猛扩张,这轰轰烈烈的真元扩张,波及全身,连带着也让雷瑾豁然猛醒,避免了他的一大危机——一旦臣服在这内媚之术下,这就等于在心灵上种下了贪恋色欲无法自拔的种子,要想翻身那就遥遥无期了。对于参修上乘武学的武者,这种心灵上的破绽最致命,也最难弥缝,不但此生武技止步不前,再也无望晋身超级高手的行列,而且在高手对峙之时,动辄还有败亡之虞!
这种诡异的气机牵引所造成的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真是令人震撼!
从九死一生的变局中豁然清醒的雷瑾,此时自觉神舒意畅,其乐融融,气机活泼,活力澎湃,功力修为已经更上一层楼!
恍然而悟,这狗屁的“浑元一气桩”,哪里是什么道门心法,根本就是邪宗入门筑基,培固内元的基本功架,又让那该杀的秦夫子给耍了,说什么用这个“浑元一气桩”教导雷门子弟,同甘共苦,可以凝聚人心!去他奶奶的,总有一日,少爷非砍下你的臭头不可!
“既然你说没有人可以不被人家迷倒,但为什么你又一直对人家不闻不问,视若不见?”这可是非常严重的控诉,面对绝色尤物,还是不是男人啊?还视若不见?去了势的太监都不会啊!
“我哪敢视若不见啊,而是除了忙公事,就是专注于提升武技,可能是太专心致志了,心无旁骛,以致目中无人!这不,最近几日才因为略有心得,得了些空闲吗!”
“哼,当初在草原上又怎么说?又冷酷又冷血!狠不得一箭把人射个对穿,要不是人家还多少有点本事,还不叫你给——哼,反正有你好看的!”苏伦嗔怒道,虽表情忿然却风情自生,令人目眩,尤物就是尤物,喜怒皆能颠倒众生。
“在草原上,你还是我的敌人嘛!对敌人,除了杀无赦,还是杀无赦,我哪里能想那么多啊!”雷瑾叫起撞天屈来!
第四章 伏兵罗网
苏伦举手挽拢头发,她的发髻是高耸而略向后倾的流苏髻,与帝国现时流行的芙蓉髻、荷花髻、挑心髻、一窝丝杭州缵等大不相同,据雷瑾所知,流苏髻当是故宋帝国时中土贵妇人流行的高髻之一,由此可以想象‘妖蝶’楚青黛所说妖宗在数百年前迁徙西域并非虚言,其门人至今还残留着些许中土帝国的遗迹。
粟色秀发如云堆积,高耸秀拔,其上除外珠翠首饰等,还簪着晚上刚进的鲜花,人面花光交相映,也不知道是人比花娇,还是花衬人艳,总之苏伦挽拢头发的姿势柔媚动人,说不出的万种风情,令人心醉。
大袖罗衫便随着苏伦挽拢头发的姿势,如轻云一般突然从圆润的香肩上飘然滑落,犹如鲜花绽放般娇挺诱人的酥胸玉乳便再无一丝遮掩,乍然呈现,半掩半露间那种幽魅柔媚到了极至的魔力轰然席卷,摧枯拉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占据了雷瑾的心神!
刚刚才收复失地的雷瑾顿时又落在下风,“妖魅仙子”的名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一不做二不休,雷瑾顺势扑将上去,这事儿,谁怕谁啊?
下一刻,雷瑾的左手已经紧紧搂住了苏伦纤细柔腻的腰肢,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很自然地抚上了羊脂白玉也似的雄峙双峰,正符合兵法所谓‘善攻者,攻其所不守也’的断言,既然你自撤防线,不设防御,少不得也要学学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大人的样子,老实不客气地伸伸禄山之爪了。
转瞬间,两人便扭缠到一处,揉作了一堆儿,其中狎亵*处,不堪入外人之目甚矣。
只片刻间,苏伦已经眉鬓散乱,发乱钗横,媚眼如丝,玉靥晕染,那大袖罗衫半掩半褪,露出肩胸腰腹一大段冰肌玉肤,那情景的确是妙不可言,而雷瑾的衣襟也零乱不堪,大半敞开,露出了壮实的胸膛。
正当两人之间的私密狎亵即将白热化,要剑及履及进入实质之时,一个柔和的声音突然在内室中响起:“爷,奴婢有重要事项禀报!”
这个半途杀出的程咬金,功力适足惊人,声音在穿透厚厚的墙壁之后,依然清晰如在耳边低语。
雷瑾闻声坐起,哈哈一笑,俯身下去,又重重地在苏伦艳艳欲滴的诱人红唇上啄了一下,道:“看来今宵好事难谐,只能期以异日了!”
说罢,也不待苏伦有甚反应,雷瑾径自跳下小榻,整整衣袍,出门而去。
听着门扉开合的声音,以及渐行渐远的足音,苏伦突然吃吃低笑起来,犹如花枝乱颤一般,浑身雪浪玉涛,春guang盛媚,魅惑诱人之极!
“这场战才刚开始呢,我倒要看看孙猴子怎么翻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去!”
雷瑾一路走,一路笑道:“紫绡,你可是坏了少爷我的好事儿,知道不知道?你说该罚不该罚?”
紫绡一边走一边随手替雷瑾整理着零乱的衣袍,又一边微笑着回道:“爷说罚就罚呗,可不许胡闹哦。”
雷瑾笑道:“其时,刚才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不过罚也是要罚的!就罚——不如就罚你今晚陪我好了!”
“少爷——”紫绡不由红晕满颊,狠狠地捏起小拳头,轻轻地捶了雷瑾一记。
得意的笑着,搂住紫绡圆润纤细,活力澎湃的小腰,雷瑾将方才被苏伦挑起的邪火,不容抗拒地完全发泄在紫绡清透诱人的动人红唇之上,顿时有如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便在抄手游廊之上,咿唔连声,拥吻作了一处。
唇舌交缠良久,热吻中的两人才一分为二。
“紫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儿,非得今晚说不可?”雷瑾这才省起,还有事呢!
“是这样,最近两天,谍报司安插在马家堡的线人回报说,天马园中有些可疑动向,出入天马园的现在都是些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由于天马园对外封锁了消息,线人也无法和安插在天马园内的眼线联系上,无法知道天马园内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从天马园最近一些时日,采购的米粮蔬果牛羊肉等物品清单上看来,天马园中进驻了一大批外来人员,想来那些陌生面孔就是这批人中间的一部分!”
“哦,”雷瑾略想了想,道:“一定是天马园内发生了一些不测事变,否则不至于如此神神秘秘,但到底是什么呢?马氏兄弟俩有没有露面?”
“马氏兄弟俩前几天一直没有露面,只是前天傍晚时分,才在马家堡的公署中匆匆露了一面,又马上回到了天马园。”
“我还以为是马氏兄弟俩被人刺杀暴毙了,又或者兄弟俩手足相残,所以天马园才这样神秘兮兮!但是既然马氏兄弟俩没有被人刺杀,又有什么原因需要这样子遮遮掩掩呢?”雷瑾信口猜测。
“爷,从种种迹象来看,天马园一定发生了大事!我们在静观其变的同时,也必须作好随时应变的准备!而且——而且我怀疑,那匆匆露面的马氏兄弟俩是替身!”
雷瑾惕然而惊,道:“紫绡,照你这么一说,少爷我的信口胡猜,反倒还歪打正着,切中肯綮?马氏兄弟俩真的被人刺杀,一命呜呼了?”
“目前还不能肯定,但从种种迹象,是可以最大胆的假设有这种情形存在,只是我们也暂时无法求证而已!”
紫绡天性柔顺缄默,长于分析事理,任何蛛丝马迹,在她抽丝剥茧的分析下,都难以遁形,紫绡在审慎分析上,得出的评估,往往非常合乎事实的真相,其正确和契合的程度无与伦比,基于对紫绡这种能力的认可,雷瑾当然知道紫绡虽然强调这只是假设和推论,但必定有很多证据支持她作出这样的假设,因此并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