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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雷瑾笑嘻嘻地侧坐床沿,身上披着件白色博袍,头发甚至还有点湿漉漉的,挽在头上松松地结了个懒人髻,一根玉簪子斜斜插着,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澡豆的味,定是刚刚才洗浴了。
栖云凝清慌忙道:“快上来罢,穿这么少,别冻着了。”
栖云凝清突觉不对,这口吻分明就是小妻子痛惜自己的郎君嘛,而且她住的这儿哪里能冻着人 ?'…'地砖下砌着密实地龙,将整个屋子烘得暖意融融。而且,而且,我为什么要叫他上榻来?他刚刚分明是装丫头来骗我!坏蛋。
雷瑾倒是老实不客气,甩了脚上的芦花暖鞋,就滑进了轻软宽大的锦被,栖云凝清哪里经过这场面?还没反应过来,早让雷瑾搂了小腰儿并头睡在了锦绣双鸳鸯枕上。
“爷,你刚才骗奴家!”栖云凝清从来没有与雷瑾这么亲密的接触,浑身一点点的火热。
“这哪里是骗你?爷是给你提个醒,别太过于相信你所熟悉的脚步声了。你看,爷不是模仿着你所熟悉的人的脚步声把你蒙骗了过去吗?武技高手的耳力大多惊人,但是在某些时候也会被人利用他的耳力蒙骗住他,使他作出错误的判断。”雷瑾在栖云凝清耳边低声说道。
“奴家记住了。”栖云凝清倒是相当认真,雷瑾说的这个在理嘛,有理就得认。
雷瑾嗯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凝清,爷跟你商量个事。这事关乎爷的生死存亡,你要想好了才答应。”
与雷瑾并头睡在一起的栖云凝清瞪大了眼睛,颤声道:“什么事儿这么关系重大?”
“凝清,你有点着急了。不要紧张,你听爷跟你说。”
越叫人‘不要紧张’,其实往往让人更紧张。如果换个说辞,比如说‘冷静’,效果就可能不同。雷瑾这是在蓄意刺激栖云凝清,以达到最佳的效果。
雷瑾慢慢说道:“爷今儿晚课练功,发现长期停滞难进的武技瓶颈期,极有可能在一两天之内得到突破。”
“这是好事啊,怎么又关乎到爷的生死存亡了?爷,你可别跟奴家开这种玩笑。”栖云凝清松了口气。
“爷还没说完呢。但是爷又发现,降伏已久的‘亢阳真火’、‘六欲倾情蛊’躁动不已,似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啊!”栖云凝清这下是真着急了,能够得到突破瓶颈的机会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是多么重要,她现在也处在瓶颈期,所以深知在瓶颈期徘徊不前对武者是多么大的煎熬。但是如果走火入魔的征兆也在这时出现,那就非常危险了,难怪爷说是生死存亡呢。
栖云凝清这时可是有点猪油蒙了心的味道,以她的修为和眼力,只要往雷瑾身上仔仔细细的审视一番,肯定会发现雷瑾说的话有点不尽不实。雷瑾大抵上并没有说什么假话,但是所有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了味,而且也绝对没有到‘生死存亡’的地步,虽然突破瓶颈,晋身天道对雷瑾有相当重要的意义,但怎么也不能是生死存亡啊?
栖云凝清这是因为喜欢雷瑾,所以就毫不犹豫地相信了雷瑾。
“那,这要怎么办,才能解决这个危机?奴家怎么样才能帮到爷?”栖云凝清紧张极了,声音微微发颤。
雷瑾轻轻道:“爷只要能借到凝清一样宝贵的东西,就能度过这个难关了。”
“只要奴家有的,爷尽管拿去好了。奴家不会吝啬。但是,爷你要借奴家什么东西呢?”
雷瑾凑到栖云凝清晶莹的耳轮边,低声道:“爷能借凝清的处子红丸一用吗?”(注一)
“啊!”栖云凝清当然明了雷瑾的意思,这就是以双xiu采战调和阴阳,消弭走火入魔的危机,她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无限娇羞的小声道:“奴家已是爷三媒六证八抬大轿娶回家的侧室了,是爷的女人,爷想怎样就怎样……”
声音到最后是越来越小,连近在咫尺的雷瑾那好得惊人的耳力也听不清她说什么了。
“凝清,那么说你是答应了?你可要想好了,这事儿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来,要一气呵成,当中可能会让你感觉有稍稍的不快,也可能会让你感觉稍稍的羞辱,爷也不知道会给你带来什么不愉快的感觉,当然愉悦的感觉,快美的感觉你也会一一感受。这样,你还会答应爷的请求吗?不反悔吗?”
雷瑾一本正经地问。
“嗯。”栖云凝清脸晕如霞,声如蚊蚋。
雷瑾击掌三声,整个幽暗的卧房内灯光忽盛,刹那间恍如白昼,红艳的灯光充塞每一寸空间。绣帐之前也很快摆了一对粗如儿臂的龙凤巨烛。
“爷这是?”栖云凝清半坐了起来。
“借取凝清的处子红丸,当然要隆重一点。”雷瑾一脸正色。
栖云凝清悄声问:“外面都有谁?”
“除了紫绡,都是平时侍侯你的丫头嬷嬷啊。”
“能不能叫她们都离远一点?不要在这重院里,好羞人……”
栖云凝清的下处‘栖云居’是个很大的三重院落,甚至有两个小跨院和一个精致的后花园,二重院子还有一个养鱼的水塘,第三重院子就是栖云凝清的起居精舍、练功房、书房等集聚之处。
雷瑾微微一笑,栖云凝清等因为是雷瑾贴身护卫的缘故,听雷瑾的壁角自是不知凡几,想必是听多了那些美妾娇婢令人摇魂荡魄的呻吟娇哼,甚至尖叫狂呼,现在也开始怕自己到时忍不住发出那种呻吟娇哼的声音来,若被那些丫头嬷嬷听去,如何不羞煞人也?
雷瑾点点头,顺着栖云凝清的意,传音予紫绡,片刻后步音杂沓,那些丫头嬷嬷都全部退出了‘栖云居’。
“除了紫绡,都退出去了。”栖云凝清凝神一听,果然没错。
“紫绡不会笑奴家的吧?”
“笑你干嘛?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过了这一晚,你就是完完全全的属于爷的人了!”
雷瑾忽然站起身,俯视着半坐的栖云凝清,嘿哈一声,身上博袍和内衣裤瞬息间全摧化为细碎的布片,如同纷纷扬扬的雪片般在绣帐内飞舞。
野兽赤裸!
强壮雄健不着片缕的男子裸体骤然完全暴露在栖云凝清面前,居高临下地气势压迫下来。
就算是“揣摩”过再多的chun宫册页,栖云凝清也无法想象出雷瑾的“开场”是如此的“狂暴”和“野蛮”,轰的一声,已经脱衣完毕,大概绘制chun宫册页的所谓名家从没有达到过雷瑾的想象力和破坏力吧。
虽然一直以来,雷瑾裸露上半身肌肉舞刀弄枪的形象,栖云凝清已然习惯了,但是突然间仰视着完全赤裸裸的雷瑾,且就在眼前咫尺,还是让栖云凝清羞涩不已。
这时,栖云凝清修习内媚之术功课扎实,根底深厚的优势也显现出来,虽然本能的羞涩,但仍然习惯性地以内媚术的眼光飞快而冷静地评估雷瑾的各种身体‘本钱’以及应该用内媚术的哪种策略才能擒服之,好一会儿之后,栖云凝清才醒悟,眼前这人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她隐隐知道这种后天养成的习惯恐怕要跟自己一辈子了。
看到雷瑾似笑非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栖云凝清的脸,越发的晕红了,她知道瞒不过雷瑾的眼睛。
雷瑾慢慢的蹲跪下来,深深地望进栖云凝清那双淡泊若云、清明如水的眼眸,现在那眸子中原本只是隐隐如水雾一般的妖魅,已经大大扩展,烟波浩渺般的魅惑蕴藏在深海一般的眸子中,无垠,无极。
颠倒众生的媚艳尤物!
这眸子中的两种气质本是水火不容,现在却在一双眸子中同时存在,这是魅惑之魅惑!
“脱了你的小衣好吗?”
栖云凝清听见雷瑾问她,微微点了点头。
“嘶——!嘶——!嘶——!嘶嘶嘶!”
栖云凝清沐浴后新换的白绫小衣,便在一片居然有些悦耳的裂帛声中变成了细细的布条,撒得满榻都是。
自然,白绫小裤也没逃过被分尸的下场。
栖云凝清珠光玉润的肌肤立时露出了大片,予人以光艳清华的极致美感,令人惊艳之极。
雷瑾的目光在栖云凝清的肌肤上流连良久,感叹道:“爷早说你是天生媚艳入骨的尤物,果然是没看错。淡雅恬静而又媚艳入骨的尤物!”
雷瑾的目光落到栖云凝清那一双粉光致致的长腿上,低呼一声:“天啦,我发现了什么?再一双xiu长皙滑到令人心旌摇摇的稀世美腿,稀世长腿出现在我面前。”
“爷你说什么?”
“哦,爷说你的长腿修长绝美,举世罕见。”
“大坏蛋。”
雷瑾笑嘻嘻道:“还说爷是大坏蛋,小裤里面还要套个小小裤头,这算什么?”
这时代的女子,最贴身的上身亵衣就是抹胸、主腰、诃子等,然后穿有小衣小裤,因为抹胸能把胸腹全部遮蔽,所以一般小裤就是最贴身的亵裤了,一般其下再无他物。栖云凝清的小裤被雷瑾撒成了碎布条,但雷瑾何等眼尖,虽然有抹胸遮蔽胸腹,那小小裤头已然瞥见了,差一点让雷瑾以为是栖云凝清来了天癸(月经),不过雷瑾的鼻子相当敏锐,凝神一嗅马上就判断出栖云凝清没来天癸,白白虚惊一场,还不能发作。
“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子习武有很多麻烦,这是保护自己嘛,你们男人练武穿犊鼻裤不也是保护自己的下阴嘛?”
“算你有理。”
“本来就有理嘛。”
雷瑾将手轻轻伸到栖云凝清的项后。
当栖云凝清以为雷瑾又要暴力摧毁她身上这件抹胸时,雷瑾的手指却灵巧的解开了抹胸项后的襻扣,手指优雅的在栖云凝清身子上滑动,那抹胸便犹如一片秋叶,安静而优美地落在绣帐之内的某个角落。
栖云凝清羞怯的双臂遮胸,眸子中却都是诱人的魅惑。
“嗯,凝清,沐浴你用了亚剌伯的蔷薇水?”
“这不用惊奇吧?应该是每人都有的。?”
“怎么可能每人都有?这是特别赏的,没几个人能有。”雷瑾忽然抽抽鼻子,道:“嗯,凝清你在小腹下面抹了什么?有股子淡淡甜香。”
“逍遥霜啊,去库房领的嬷嬷说各院都有发给,这不应该是特赏了吧?”栖云凝清脸红红的,那逍遥霜她并不特别清楚用途,不过以她对药物的认识,倒是知道抹在身上也没什么害处。去领逍遥霜的嬷嬷也只是告诉她沐浴后将逍遥霜抹在小腹及下阴各处,清凉舒适,滋润肌肤。雷瑾问她这么私密的事儿,让她觉得自己好象做错了什么。
“嗯,这个是常例发给的。”雷瑾想了想,又问道:“凝清,你不会是每次沐浴之后,都抹这个吧?”
“是啊。有什么问题?抹了很舒服。”
“呃——”雷瑾觉得有点晕,“你们女人抹了是很舒服,不过这里面还带有催发男人情欲的催情药剂。要不怎么叫逍遥霜?其他各院的妾婢都抹这个,她们是想催发爷的情欲。怎么?你抹这个,也是想催发爷的情欲?”
“不可能!”栖云凝清不信,“奴家仔细的验过这逍遥霜,没有一点催情药剂。”
“呵呵,逍遥霜的神奇就是抹上了才会渐渐产生催情效力,虽然不是非常强烈,但特别持久,又能对女人的身子有所保护滋润。捣鼓出逍遥霜的药师一定是个天才,应该是个女人吧。
爷猜想应该是逍遥霜与女人身上某种一般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混合之后,衍生出催情的效力来。就象混毒一样,两种没有毒的药物,混在一起就有可能变成剧毒。”雷瑾瞄了瞄默然不语的栖云凝清,嘻嘻一笑,低声道:“凝清,你的小小裤头要不要爷替你脱下来?”
“不要,奴家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