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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真轻轻叹道:“你一会儿邪里邪气,一会儿又侠肝义胆的,现在我可弄不懂你了。”
傅邪真道:“若不是烟儿,祢早己伤重不治,而昨天没有烟儿在,我更不会与祢有这段情缘,说不定我早已毒发身亡了。”
琴真皱眉道:“难道你忘了蝠娘怎么说吗,烟儿身怀奇功,对你成为教主,将是个大大障碍。”
傅邪真暗道:“鬼才想当什么教主,我救出烟儿后,就回山向师父请罪,那个教主,谁想当谁就当吧。”
不过这些话当然不能对琴真说,他正色道:“琴真,不管烟儿以后会对我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然而有恩必报,是一个人的起码原则,若是我只顾着自己,就算当了教主,也没有人信服的。”
琴真无奈,只得道:“可是祢救出烟儿后,岂非就要与铁蝠娘反目成仇,平白树了一个大敌。”
傅邪真对此早有算计,笑道:“祢放心吧,蝠娘就算会生气,终究会原谅我的,当然,我也不能做的太过份,最好是能不知不觉地将烟儿救出,以免伤了和气。”
琴真叹道:“这样也好,只是七婆婆的武功,不亚于铁蝠娘,你又有几分把握在不与她动手的情况下救出烟儿。”
傅邪真道:“烟儿身怀御舞门的奇技,只需解开她的穴道,只怕七婆婆也要受她的控制,如今铁蝠娘又不在洞中,正是绝好的机会。”
琴真道:“御舞门奇功,我也曾听师父提起过,她说此法能否有用,全看对方内力高低,你莫忘了,天心大师就不受烟儿控制。”
傅邪真道:“虽说如此,此事仍有几分把握。”
琴真道:“就算烟儿能救出,可是那条长长的水道又怎么过?”
傅邪真笑道:“我早有准备,已骗得铁蝠娘传我潜水之法,我刚才在水中试了试,已可通行无碍了。”
琴真无奈地道:“那好吧,我在这里等你,你不管能否救得了烟儿,可一定要回来。”
傅邪真道:“现在我只是担心,等我回来时,祢又不知哪里去了,就像上次一样。”
琴真听出他话中的关切之意,心中大为感动,道:“放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在这里等你的。”
傅邪真暗暗松了口气,然而心中难免有些狐疑,琴真对他的好,究竟是发自内心,或许是仅仅因为花问奴的授意?
他在琴真脸上轻轻一吻,出了山洞,回到那条小溪边。
当他脱衣入水之后,明白一个极大的考验将要来临了。
他不过刚开始练习潜龙正心术,又怎能通过这条长长的水道,更别提带着烟儿出来了。
这就意味着,如果他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用肌肤呼吸,营救烟儿的行动,将会完全不可能。
若是换了从前,他早已放弃,甚至心中根本不会产生那种荒唐的念头。
然而,他现在已不是以前的傅邪真了,他有信心接受任何一个挑战。
现在,他最大的对手,就是他自己。
他慢慢地潜入水中,潜龙正心术立刻开始运行。
是的,胸中的空气,他已能自如地应用了,在水中潜行的时间,已大大超出普通人,然而这是远远不够的。
想到铁蝠娘用了十年时间才练成肌肤呼吸之术,傅邪真不仅没有丝毫的沮丧,反而有迎接巨大的挑战时,那种极为刺激的兴奋。
“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练成肌肤呼吸之术。”
潜龙正心术的口诀明白无误地告诉他,用肌肤呼吸的关键在于肌肉的收缩,随着肌肉有节奏的收缩,空气就可渗入肌肤,进入体内。
显然,这个方法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做到的,因为人天生下来,对肌肤的控制远不如对嘴巴、手指般控制那样灵活。
这种天生的缺陷,只有通过后天不断的苦练才能达到,想一步通天,是绝不可能的。
傅邪真数次入水,又数次因空气用尽而不得不浮出水面,他的全身肌肤已因过度用力而变得酸痛无比,体内的空气,却丝毫没有增多的迹像。
他非常明智地决定放弃这种徒劳的练习,他必须找到一种捷径,能够在短时间内就达到目的。
他呆呆地望着天空,脑中转过无数的念头,有的念头是非常荒唐可笑的,可以立刻排除,有的念头似乎已靠近目标,然而细细想来,却是绝难行得通。
他出洞时还是清晨,现在却已是中午了。
铁蝠娘究竟什么时候会回来,谁也拿不准,看来他的时间已远远不够了。
傅邪真越想越着急,忍不住一拳击向水面,大叫道:“老天爷,你为何不能帮帮我?”
这一拳含愤而发,力量极大,平静的小溪顿时水花四溅,陷出一个巨大的空洞,周围的水流急速地涌了过来,一片浮在远处的树叶旋转着飘了过来。
傅邪真心中一动,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片树叶,面孔因兴奋而变得通红。
他忽然大叫一声道:“我找到了!”
树叶之所以能够飘来,是因为水的流动,而水之所以流动,是因为他一拳下去,令拳下的水流向别处,此处的水就形成了空白,那么,别处的水自然会吸引过来。
水,总是往低处流的。
同样的道理,如果他能令体内形成空白,体外的空气是否就能流进体内呢?
答案是肯定的,空气如水般亦可以流动,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不过,他很快想到,当人肺部的空气用尽时,为何空气却没有流进来呢?
很显然,这是因为体内与体内的压力尚没有相差到绝对大的地步。
他必须在体内造成强大的真空。
他立刻潜入水中,将体内所有的真气都凝聚于丹田,这样一来,四肢百骸的真气尽被抽了个空。
然而,体外的空气丝毫没有吸进身体的迹像。
还是不行?
傅邪真并没有放弃,他知道自己已找到一条捷径,现在只需再找到正确的方法罢了。
必须将潜龙心法完全应用,才能达到目的。
是了,潜龙心法的要诀是将内力运用到极限,也就是说,哪怕只是微小的内力,也能达到强大的力量。
若是以将潜龙心法为基,再将内力逆运,又会达到什么效果呢?
他试着将真气在体内逆行流动,再将潜龙心法发挥到极致,他赫然发现,肌肤上立刻产生大量的气泡,这就表明,外面的空气果然被体内强大的吸力吸进来了。
傅邪真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表,他真的创造了奇迹,用另一种方法令肌肤产生了呼吸的作用。
只可惜,在水中他不能放声大笑,不过这并不能抑制他以极度兴奋的心情游向那条长长的水底通道。
一切都在控制之中,空气细微却又源源不断地被吸进体内,而胸中的空气,似乎像永远也用不完似的。
只可惜通道太短了,在傅邪真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失之前,他己看到前面的光线了。
他尽量放慢了速度,无声无息地潜入水潭之中。
透过清澈的水面向上望去,潭边空无一人。
是的,这条水下通道是一个极有利的保护,洞中的人从不会担心有敌来袭。
傅邪真轻手轻脚地上了岸,快速走进离他最近的房间。
房中一位赤身的少女丝毫没有令傅邪真感到惊慌,他轻轻地跃了过去,嘴唇其准无比地吻住少女欲呼的嘴唇。
少女本来一对惊恐的双眼在看清傅邪真的面目时,渐渐地平静下来。
傅邪真也认出了她,她正是那位丰满少女,小玲。
看着小玲目中渐露的笑意,傅邪真确定她不会呼喊,于是慢慢地放开双唇。
小玲吃吃笑道:“你可真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
傅邪真笑道:“祢怎知我不是坏人?”
小玲笑道:“不要瞒我了,现在洞中谁不知道你是夫人的情郎呢,你可真有本事,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捕获夫人的芳心。你为何又回来了,是想给夫人一个惊喜吗?”
傅邪真道:“难道我就不能来找祢吗?”
小玲叹了口气,道:“别跟我开玩笑了,你身为圣教教主,又怎能看得上我这个小丫头。”
傅邪真明白,必须尽快地征服她,才能顺利地完成救人的任务。
他的贼手慢慢抚摸上小玲的丰乳,邪邪地笑道:“教主也是人,只要是人,谁能抵抗这对尤物的诱惑?”
小玲又是惊奇,又是兴奋,少女总是充满幻想,何况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是极为自信的。
谁说乌鸡不能变凤凰?
傅邪真似乎已看透她的心思般,他必须让小玲的美梦继续做下去。
脸上露出痴迷而贪婪的神情,贼手在小玲的身上大肆活动开来。
不可否认,少女的身体的确与少妇远远不同,那种光滑与细腻,是少妇远不能相比的。
小玲低声地呻吟着,她无法抗拒这种被抚摸的快感,何况经手人又是夫人的情郎。
那种偷情的刺激远比任何事都能令人兴奋。
傅邪真漫不经心地享受着面前的少女身体,心中暗道:“铁蝠娘对我极好,我绝不能对她的属下用任何的暴力,看来,我必须将小玲完全控制,才能令她替我做事。”
这又是一个小小的挑战,不过程度远远及不上刚才的自我挑战。
小玲很快就胡言乱语起来,似乎神智已完全被她体内的情欲控制。
傅邪真趁势道:“小玲,祢知道烟儿姑娘被关在哪里吗?”
正沉浸在极度欢悦中的小玲忽地警醒过来,惊道:“原来你回来的目的,是想救烟儿?”
傅邪真心中猛醒,暗道:“我对自己的能力可瞧得太高了,小玲对铁蝠娘的敬畏,远大于她自己的情欲要求,看来,只靠控制她身体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然而,他已为这场游戏定下铁的规则,就是绝不能使用暴力。
傅邪真暗暗吸了口气,好让大脑清醒一些,小玲仍是满面狐疑地望着他,目中已有一丝警惕。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我与蝠娘打了个赌,我赌自己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救出烟儿,当然蝠娘是不信的,她送我进来后,正等在外面瞧我的笑话呢。”
小玲目光的警惕之色立刻消失,显然她已相信傅邪真的话。
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没有夫人的帮助,谁也无法进入这里,她根本想不到,也绝不可能相信,傅邪真已学会了肌肤呼吸之法。
小玲格格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你能独自进来呢,不过,你还是认输吧,你绝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救出烟儿的。”
傅邪真一怔,道:“何以见得?”
小玲调皮地一笑,道:“最起码,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傅邪真哈哈一笑,颇为欣赏小玲的智慧,他在小玲的胸膛上重重一吻,道:“祢不算,祢已是我的人了。”
这句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小玲兴奋地脸庞发红,少女的心总该有个归属,又有谁比傅邪真更合适呢。
就算不能真正成为他的女人,能常常在他的怀中扭动娇躯,也是极大的诱惑呢。
小玲喜滋滋地道:“好吧,我就帮你一个忙,不过,我只能指出烟儿姑娘的房间,能不能救她,可就全在你了。”
傅邪真立刻取出蝠娘交给她的地图,小玲一见,最后的疑心也荡然无存。
如果这不是一场游戏,夫人怎会将洞中最大的秘密交给傅邪真呢。
她指着一处所在道:“这就是烟儿姑娘的房间了,不过,你可要小心,七婆婆就住在她的旁边,能不能过她这一关,才是最大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