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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一直搭在脉门上的手指再也没有了脉动之感,心跳,果然感觉不到了。
傅邪真大喜若狂,心知隐身大法果然大功告成,他绝不敢有丝毫停滞,而是用尽最大的力气,狂奔入林。
好在这座林子为原始森林,枝叶极为茂密,他几乎立刻就找到了藏身之地。
他急忙隐身其中,探头向林外望去。
几乎就在他立足刚稳之际,通天教主的身影已出现在池塘边了,其速之快,真可用闪电来形容。
其实此时傅邪真离他的距离不过数十丈而已,以傅邪真的目力,完全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通天教主惊讶的表情。
傅邪真努力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将隐身大法完全发挥。
通天教主立在池塘边,身子一动不动,看来他正以自己无上的感应,去察知傅邪真的存在。
然而妙的是,明明傅邪真离他不过一箭之地,通天教主却是毫无感应,这从他一脸的茫然中就可看出。
直到这时,苏惊鹤才赶了过来,看见通天教主错愕的表情,大为吃惊。
通天教主忽地哈哈大笑道:“隐身大法!花问奴,想不到祢也来了,这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苏惊鹤奇道:“师父,发生了什么事。”
通天教主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傅邪真练成了隐身大法,已摆脱了我的感应。”
苏惊鹤大惊道:“事情怎会这样,是了,傅邪真刚刚离去,必定藏在不远处,只需我们仔细搜索,定能找到他的。”
傅邪真心中自是对苏惊鹤鹤暗骂不止。
通天教主冷笑道:“你懂得什么,他既学会了隐身大法,就算我们离他有数尺之距,也绝难感受到他的,何况这种原始森林中,何处不可藏身,若想找他,岂不是大海捞针。”
苏惊鹤错愕地道:“这样说来,我们就此放弃了不成。”
通天教主哈哈大笑道:“他既是魔教教主,还怕不与老夫见面吗,躲过了初一,难逃十五,我本不想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杀了他,如今他算是胜了第一场,我倒想瞧瞧,下一次,他是否还这么好运。”
苏惊鹤道:“师父,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
通天教主道:“为了傅邪真,让老夫耽误了不少江湖大事,你此时武功已成,也可助我一臂之力了,出谷后,为师有很多大事要交付于你。”
苏惊鹤道:“弟子定是竭尽所能,替师父为忧。”
通天教主道:“你的师妹纳兰芷与你可是一对情侣?”
苏惊鹤心中一凛,道:“师父神目如电,任何事也瞒不过你老人家。”
通天教主森然道:“等出谷后,你与他谈一谈,若她肯替我办事,我便饶了她一命,并让你们成就夫妻,若是不然,想必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苏惊鹤脸色惨白,颤声道:“弟子明白的。”
“至于天道老人,老夫留他还有用处,嘿嘿,什么武林盟主,在老夫眼中,又算得了什么。”
眼瞧着二人走开,傅邪真虽为自己暂时脱险而有丝兴奋,然而很快就为师父、师姐担心起来。
自己尚是侥幸脱险,又怎能救得了他们,而若让他们留在通天教主手中,岂不是必死无疑。
以师姐刚烈的性子,又怎会与通天教主同流合污,那是必死无疑了,傅邪真思前想后,痛苦万分。
忽听耳边传来花问奴的声音:“傅邪真,快收敛心神,保持隐身,通天教主绝不会这么轻易离去了。”
傅邪真心中一凛,慌忙收敛心神,只见过了片刻,通天教主与苏惊鹤又现身影。
通天教主喃喃地道:“此子果然狡滑,看来今日是难以找到他了。”
两人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过傅邪真这次可不敢有丝毫大意,若是连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又何谈去救师父、师姐。
眼瞧着太阳升起,竟已是天明了,花问奴的声音又传来道:“通天教主已离谷而去了,你可从西北方出谷,到了大路后,径直往西,往少林寺而去。”
傅邪真愕道:“宫主令我去少林寺做什么?”
花问奴道:“天道既已失踪,天痴大师又已死了,江湖上可谓群龙无首,此时群豪正聚于少林,商议对付西魔之事,这正是圣教建立威信的绝好时机,你万万不能错过。”
傅邪真道:“宫主也与我同去吗?”
花问奴道:“我必须时刻留意通天教主的动向,自不能随你前去。”
傅邪真大感怅然,道:“不知何时才能一睹宫主芳容,”
花问奴道:“你真的想见我吗?”
傅邪真诚挚地道:“自从受宫主恩惠以来,邪真时时刻刻都想见宫主一面,以聆教悔。”
花问奴笑道:“放心罢,我也急着想见你呢。是了,你速速出谷吧,有一个人等在路口想见你呢。”
傅邪真想问是谁,却再也听不到花问奴的问题,想必是已去了。
傅邪真大感好奇,不知何人等在路口与他见面,这一段时间他呆在林中,早已寂寞透顶,是以迫不及待地快速出谷,直奔大路。
翻过一座高山之后,向下望去,则是一条官道了,傅邪真瞧见四处无人,不怕惊世骇俗,便施展风身云体之术,轻轻跃了下来。
只是四处望去,哪里有半个人影,正在沉吟,忽听耳边传来曼妙的琴声。
傅邪真心中大喜,暗道:“原来是琴真妹子来了,这么多日不见,可真的有些想她了。”
他循着琴声走去,走了有数十丈,前方转出草屋一角,琴声悠悠,正从屋中飘来。
傅邪真按捺住惊喜之情,轻轻推门而入,窗前坐着一位女子,正背门而坐,正在低头弄琴。
从背影瞧来,不是琴真又是谁,却见她纤腰依旧,风姿更胜往昔。
傅邪真忍不住走上前去,立在琴真的身后,忽听琴声大乱,琴真嗔道:“是什么俗人捣乱。”
傅邪真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大笑道:“不是俗人,而是祢的老公。”
琴真嘤咛一声,转身扑进傅邪真的怀中,四片嘴唇死死粘住,再也舍不得分开。
过了好&书&网}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四目相对,皆是欢喜无限。
傅邪真长叹道:“祢好狠的心啊。”
琴真道:“我又怎么不是了。”
傅邪真道:“这么长的时间,祢也不来找我,让我空劳牵挂,可不是好狠的心。”
琴真嗔道:“你会想我吗,才怪!谁不知你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又怎会想起我这个苦命的女子。”说罢,眼圈竟是一红。
傅邪真自知罪不可恕,急忙吻住琴真的樱唇,伸出禄山之爪,大加摸索。
琴真心中有气,自是拼命挣扎起来,口中道:“讨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傅邪真对付琴真,自是游刃有余,手掌握着那对椒乳,咬住佳人的耳垂轻轻吐气。
琴真怎抵挡住这种销魂滋味,早已将心中的怨气忘得干干净净,一时娇柔婉转,任凭傅邪真摆布。
傅邪真深知自己一旦停下来,琴真心情稍定,定会大起问罪之师,是以绝不敢有丝毫放松,贼手探索而前,先将琴真的裙子解去。
不由分说,大军挥戈而上,直占要津,他知道这样一来,琴真再无暇想起他事,怀中佳人,就可慢慢享用。
两人久别重逢,无不热情如火,这一场抵死缠绵,虽算不得惊心动魄,也是战况激烈。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总算云散雨收。
琴真伏在傅邪真的胸膛上,媚眼如丝,仍在轻轻地喘息。
向窗外望去,正是雨淡风轻,静寂无声,二人皆不愿说话,生怕打破这种难得的闲适气氛。
又过了良久,琴真道:“邪真,你的内力比以前高多了,我刚才真有些吃不消了呢。”
傅邪真笑道:“吃不消的是我才对,瞧祢刚才的情景,好像想一口将我吞下去一样。”
“不来了,你又取笑人家。”
琴真坐起身来,慢慢穿上衣衫,忽地转过脸来,冷冷地道:“别以为你使出这招,我就不会兴师问罪,快说,你与芙蓉姐姐究竟是什么关系。”
傅邪真大感无奈,看来这一关无论如何也别想轻松逃脱了。
他正在沉吟,不知该如何措辞时,琴真“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道:“瞧你的样子,还像一个威震江湖的圣教教主吗,芙蓉姐姐又聪明又漂亮,你要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才怪,不过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你与她的事情,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傅邪真暗中舒了口气,讨好地笑道:“祢们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在我的心中,却是一样地重要。”
琴真的脸色又一沉,道:“那个什么林婉扬,又是什么人,你有了我与玉芙姐姐还不知足吗,又在勾三搭四。”
看来她虽身在圣宫,对江湖之事仍是了如指掌。
傅邪真叫屈道:“非是我勾三搭四,林婉扬实是柳飘飘亲自做媒,祢叫我如何是好。”
琴真冷笑道:“柳飘飘是不是穷疯了,居然也做起拉皮条的生意来。”
傅邪真叹了口气,将与林婉扬相遇的事情细细地说给琴真听了。
琴声半晌不语,缓缓地道:“瞧在她救过你们性命的份下,我就不与她为难了,不过你可要记住,我与芙蓉姐姐为大,她为小。”
傅邪真暗道:“以婉扬的性子,又怎能甘心做小,这倒是件极为麻烦的事情了。”
其实三女的事情倒还算好办,令他最为担心的,还是铁蝠娘、金夫人这二位半老徐娘,唯一令人庆幸的是,看来花问奴对他尚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否则的话,则更令人头痛。
琴真见傅邪真面露难色,不由嗤地一笑道:“瞧你痛苦的样子,我就不为难你了,大不了大家姐妹相称就是,我想婉扬既是柳飘飘看中的,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傅邪真心中一松,深感琴真的体贴大方,他紧紧搂住琴真,立刻又上演一场肉搏大战。
正文 第五十二章
(1 19:28:00 本章字数:13959)
次日清晨,二人收拾上路,起床时,自然是少不了一番缠绵的。
好不容易才走出草屋,琴真打了个唿哨,从屋外林中奔出两匹马来,一黑一红,皆是神骏之极。
傅邪真知道这是花问奴带来的马匹,以花问奴的眼力,这自是千中选一的好马。
他看上那匹红马,刚想上马,想不到红马一声暴叫,竟扬蹄向他踢来。
傅邪真道:“好马儿,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琴真笑道:“小红可不是轻易让人近身的,你若想骑坐它,可要拿出些真本事来。”
傅邪真微微一笑,突地来到小红马的身边,双掌一压马身,小红马顿觉压力奇大,不禁连连倒退。
傅邪真趁机飞身上马,小红自是连声暴叫,不肯轻易就范。
傅邪真骑术不精,差点被掀下马来,琴真忍不住哈哈大笑。
傅邪真暗道:“我连一匹马儿都制服不了,又怎能服得了天下群雄。”
他双腿用力,如大铁钳般将小红紧紧夹住,任小红扬蹄人立,也再难撼动他分毫。
过了片刻,小红气力将尽,不停地打着响鼻,已安静下来。
傅邪真哈哈笑道:“小红,你服了我了吗。”
小红转过头来,瞧了傅邪真一眼,目光渐转温柔,傅邪真大喜,心知已将此马驯服。
琴真格格笑着,上了那匹小黑马,二人沿大路向西北方向而去。
到了中午,行到一个市集,二人下了马入店进食,大快朵颐之余,仍不忘摸手摸脚,蜜里调油,真是羡煞旁人。
傅邪真暗道:“我的运气真是好极,每次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