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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却不进逼,而是手指轻点,以天地神拳的拳意蕴于其中,一股无坚不摧的真气勃然而发。
金剑法王一听真力来势,就知非自己的指力所能抗衡,不得横剑招架指气,“当”地一声,指气击到剑上,发出金属撞击般的声音。
傅邪真喝道:“再接我一拳。”
天地神拳沛然而发,拳劲刚烈无俦。
金剑法王舞动金剑,护住全身,可是拳力击到剑上,所传来的震力仍令他全身难受。
青龙见到这样的拳法,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大叫道:“天地神拳!你……”
天痴老人急忙以目示意青龙,青龙急忙闭口,将“傅邪真”的名字硬生生缩了回去。
此次与金剑法王交手,那是敌国之仇,傅邪真虽是圣教教主,却也是中华人物,天痴老人自不愿引起众人骚动。
这时傅邪真使开天地神拳,将金剑法王逼到三丈开外,金剑法王面对这样拳气如刀,势道强浑的武功,已是全无反攻之力,金剑左挡右架,努力挡开拳气。
“嗤”地一声,金剑法王的一副衣角已被拳气割去,法王心中更惧,暗道:“此人的拳气,竟锐利如刀。”
只见傅邪真拳打脚踢,好似自己练拳一般,而金剑法王却是上蹿下跳,情景狼狈,台下诸人就算全然不会武功的,也知道谁胜谁负,无不大声喝采起来,人人脸上皆是喜气洋洋。
傅邪真看到众人如此反应,心中大喜,暗道:“看来,白道人物与圣教虽然有仇,那也只是兄弟不和罢了,一遇外敌,自然齐心协力。”
他心情大好,天地神拳更是施展得得心应手,法王虽已被逼到三丈开外,拳劲却是说到就到,与近年相较,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忽听“喀嚓”一声,金剑法王的金剑竟自中而断,拳力不减,竟击到法王的胸口,又是“喀嚓”一声,法王竟似断了一根肋骨。
台下群雄的情绪亢奋到了极点,人人振臂高呼,大叫陆飞熊的名字。
金剑法王怎敢停留,他金剑既断,再也无法抵抗傅邪真的天地神拳,是以急忙跃上半空,空中一个转折,向广场外跃去。
雄极喝道:“莫让他跑了。”
天痴老人急忙止住,道:“金剑法王孤身而来,并且说好是与我们比武较技,如今受伤而逃,我们若去追他,未免有趁人之危之嫌,也有损中原武林的声望。”
雄极无奈,只得挥了挥手,止住欲冲锋而出的铁骑卫。
傅邪真暗道:“我用出拳皇所授的武功,自然瞒不过师父与天痴大师等人,与其由他们揭穿我的身份,不如我自己承认就是。”
他大声道:“各位前辈,朋友,在下有一言,希望大家静听。”
他一战击败金剑法王,顿时成为众人心目中的大英雄,是以众人见他有话要说,无不屏息以待。
傅邪真道:“不瞒大家,在下非是别人,正是圣教教主傅邪真。”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只因除了青城派诸人及天道大师等有数几个人,众人皆不知他的身份。
傅邪真双掌运起内力,在脸上一抹,将易容物事抹去,露出那张充满魅力的面孔来。
此时台下反而鸦雀无声了,人人皆是心潮起伏。
纳兰芷暗道:“想不到师弟的武功进步如斯,竟斗败了金剑法王,今日若不是他,中原武林可要丢大脸了。”
雄极想的却是:“魔教武功果然厉害,此子年纪轻轻,武功就已如此高明,若再过几日,白道又怎能与魔教相抗,只能俯首听命罢了。”
台下诸人则是人人想到:“从现在看来,中原武林的大敌是西域武林,而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唯魔教而已,我们却在这里商议如何对付魔教,岂不可笑。”
忽有一人开口道:“傅邪真,你扰乱武林大会,破坏盟主选举,意欲何为。”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现在中原武林的大敌乃是西域武林,这是不争之事,圣教虽与诸派有过磨擦,不过毕竟皆是中原武功一脉,大敌当前,自该携手对敌,若再争执不休,岂非让亲者痛,而仇者快。”
这番话说的众人默默点头,只是诸派向来与魔教敌对多年,虽知傅邪真说的对极,却也无人开口应和。
玄武冷笑道:“傅教主好一张利口,我等在此聚会,正是为对付西域武林,如今武林盟已然成立,一旦盟主选出,众人齐心协力,何惧西域武林,而魔教若真想与诸派合作,为何不等盟主选出而提此议,现在教主亲至,意图破坏武林大会,其目的实难测度。”
众人听到此语,又难免疑惑起来,暗道:“不错,若魔教真想与诸派合作,应该在盟主选出之后,与盟主商议,岂非更得方便,如今却混在盟主的候选人之中,分明是不想让盟主选出了,魔教诡计,果然难测。”
傅邪真知道此人口才极佳,自己万万不是对手,他诚恳地道:“圣教欲与诸派合作之心,明明如月,再无二心,傅邪真以圣教教主的名义在此发誓,圣教的对手,只是西域武林,绝不会再与谙派冲突,若违此言,天打雷劈。”
众人心中一凛,想不到傅邪真竟开口发誓,须知魔教虽然横行无忌,然而教中弟子却无人不重然诺,自魔教立教以来,违背誓言的魔教弟子几乎一人也无。
玄武哈哈大笑道:“发誓赌咒,赛如吃豆,傅教主以此小儿之举,就想蒙骗大家吗。”
傅邪真轻轻叹了口气,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圣教以后行为如何,大家自会看到,邪真不想多说,容我告辞。”
他走下土台,向城门口走出,众人不觉地让出一条路来,竟无人上前阻止。
傅邪真一直走出城门,身后仍是平静无波。看来他刚才力战金剑法王时,已是技惊四座,就算有人想阻止他,可是虑及他的神功,自然不敢动手。
傅邪真走出城外时,心中颇感舒畅,暗道:“众人没来阻我,说明大家对圣教已有认同,只需圣教以后拿出诚心来,携手对敌的局面,应是可以看到了。”
他走到城外那片树林时,柳飘飘闪身而出,笑道:“恭喜教主击败金剑法王,威震当场。”
傅邪真道:“这又算得什么,真正令我欢喜的,是我从城中出来时,竟无人阻挡。”
林婉扬撇了撇嘴道:“他们敢吗,连金剑法王都不是你的对手,何况那些白道狗贼。”
傅邪真道:“婉扬,白道狗贼什么的,以后再不可提起,我已当众发下誓言,圣教弟子,绝不可与诸派为敌,大家以后行事,可要小心了。”
除了林婉扬外,柳飘飘等圣教中人皆恭声道:“遵教主旨意。”
傅邪真笑道:“我又不是什么皇帝,说的话算什么旨意,大家以后再这样客气,邪真可禁受不起了。”
林婉扬道:“傅大哥,你是圣教教主,武功盖世,皇帝又算得了什么。”
傅邪真叱道:“不可胡说。”
众人皆笑,只有林婉扬撅起小嘴,显是不依。
这一次刀神城之行,虽没有取得非常明显的效果,不过傅邪真击败李正源、金剑法王两战,建立了傅邪真在江湖中不可动摇的地位,其声望之高,已有直追任天王之势。
自柳飘飘以降的圣教弟子,皆对傅邪真尊敬万分,皆觉得圣教有此教主,实是圣教之幸。
众人出了烟花镇,众人便请傅邪真定下行止。
傅邪真沉吟良久,道:“武林大会虽经我与金剑法王搅局,不过武林盟既已成立,武林盟主势必选出,不过我们且在刀神城附近休息几日,等武林盟主选出后,再做决定。”
众人自无异议,毕竟武林盟主关乎武林大局,而圣教欲想与诸派真正合作,那自需与武林盟主商议才可。
众人且议且走,不知不觉,已离城五十里。
卜得意道:“教主,既有人探知武林盟主的消息,那么在这附近找处地方住下就可。”
玉芙蓉道:“最好是在村庄等处落脚,毕竟住在客栈中引人注目,行事不便。”
正在这时,忽听林婉扬高声叫道:“你们看,前方那里是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座桃林,不知有几千几百株桃树,正值仲夏,桃花开得灿烂夺目,风景令人心醉。
玉芙蓉笑道:“我知道这里,据说村中人是陶渊明的后代,是以村人中皆爱桃花,家家院前院外,皆种上桃花,日子久了,便成一片桃林了。”
林婉扬嚷嚷道:“我要在这里住下,这里有这么多桃花,岂非就是桃花源吗。”
玉芙蓉道:“桃花源只不过是陶渊明的幻想罢了,世上又怎有那么清静的所在。”
姬霜道:“四哥,你去村中找人商议,看看可否允许我们住在这里,桃花虽是普通,可是这样一片林子,甚是稀罕呢。”
柳飘飘笑道:“七妹有令,四哥焉敢不从,我们有的是银子,村中人岂有不欢迎我们之理。”
他叫上卜得意,前去村中找人商议,不一刻,带着一名老者过来。
老者见傅邪真相貌俊朗,众人对他甚是恭敬,心知必是贵公子无疑,急忙走上前来问礼。
傅邪真忙抱拳回礼道:“老丈,我们是行路之人,爱贵村的风景,想在这里住上几日,若有不便,则不敢打扰了。”
老者哈哈笑道:“公子何必客气,贵客降临,实是敝村之幸,只是村人粗蠢,不知礼节,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傅邪真大喜,便随老者入村,问起老者姓名,果然姓陶,村中人大多以陶姓居多,村人本来有些惧怕外人,可是见到玉芙蓉、姬霜、林婉扬这三个美如天仙的美女,傅邪真等人又是态度温和,渐渐也就不怕了。
陶老者吩咐村人收拾了几间房间,抱来干净被褥,众人安置已定,纷纷出屋观看桃花。
林婉扬道:“若是能长住这里,天天观看桃花,那日子岂不像神仙一般。”
姬霜道:“桃花有开有落,到了严冬之时,万物凋零,桃花又怎能免除此劫,那时触目所及,皆是一片枯枝,岂不更惹人伤心。”
林婉扬不服地道:“这样说来,世间美好的事物,最好不用去拥有了,免得物是人非之时,心中不快,姬姐姐,祢这人好消极。”
姬霜长叹一声,并不说话。
傅邪真暗道:“姬姑娘昔日曾为情所苦,见到美景,自会感怀身世,触景伤情,林婉扬却是天真烂漫,不知烦恼,唉,不知怎样解劝姬姑娘才好。”
正在这时,陶老者快步而来,身后跟着几名小厮,挑着几坛东西。
柳飘飘伸鼻一嗅,道:“好香,这坛中莫非是酒吗?”
陶老者笑道:“敝村别无特产,只是这种桃花酒尚可拿得出手,此酒酿成后,便埋在桃花树下,沾了些桃花的香气,闻起来倒是清香扑鼻。”
玉芙蓉笑道:“这下傅大哥可就再舍不得走了。”
傅邪真大喜,不等陶老者拿出酒具,迫不及待地立掌如刀,将坛口的封泥削去,抱起酒坛,就畅饮起来。
陶老者大惊,道:“公子的手掌,就好像利刃一般,这坛口的封泥日久年深,好不坚硬,怎会一削就裂。”
林婉扬笑道:“这算什么,就算是铁器大石,我家公子也能削得开呢。”
陶老者怎能相信,拿起傅邪真的手瞧个不停,道:“这不过是普通的肉掌罢了,又怎能削铁切石,姑娘是开小老儿的玩笑了。”
众人皆是大笑,陶老者更是莫名其妙了。
不一刻,村中人已做好饭菜,邀众人赴席。
小村中虽无大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