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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这里,才)恍)然(网)大悟,中原武林中人除了魔教众高手外,白道中唯一与通天教主打过交道的,就是剑霸凌傲了。
二十年前,凌傲与通天教主狭路相逢,大战三十回合,虽说此战后凌傲身受重伤,但能与通天教主相抗三十招,除了任天王与拳皇外,世间唯凌傲而已。
凌傲对通天教主的武功,自然印像深刻,绝不会忘怀的。
而傅邪真听到这里,忽地想起了水王曾说过的话来,他那时岂不也认为自己偷学了通天教主的武功吗?
难道说,这玉石血书上所记载的武功竟真的与通天教主相似不成?
更有一种大胆的设想就是,难道通天教主与公子我前辈,竟有某种密切的关系不成?
天道老人哈哈笑道:“陆少侠的武功与通天教主相似,老夫也有所感,不过老夫可以断定,此人绝非通天教主,亦非西域武林中人。”
天道老人地位尊崇,他既有此议,众人皆消去大半疑心,只是仍侧耳恭听,知道天道老人必有道理。
凌傲道:“大师何以这样断定?”
天道老人道:“陆少侠既是丁开山的徒儿,若说陆少侠是西域教主,丁开山岂非勾结西魔,且不说丁开山性格耿直,绝不会与西域武林勾结,金夫人更与西魔势不两立,若她都与西魔勾结,其他人可想而知。”
其实众人早已心知肚明,李正源就是金夫人用计驱走,陆飞熊更是金夫人计划中重要的棋子,金夫人暗恋任天王天下皆知,绝无与任天王的大对头联手之理。
凌傲道:“金夫人与丁开山自然绝不会勾结西魔,只是西魔诡计多端,金、丁二人落人计策而不知,也是极有可能的。”
天道老人哑然失笑道:“金夫人与丁开山何许人也,怎会中此计策?而老夫还可用一个简单的事实证明,陆少侠绝非魔教中人。”
凌傲道:“愿闻。”
天道老人道:“太极剑法与达摩剑法向不外传,就算有一招半式流落江湖,也不成大气,试问陆飞熊若非丁开山的徒儿,又怎能学到这两种武功?”
这句话令凌傲哑口无言了。
武当派与少林派门规森严,自不会任武功流失江湖,若有人能同时学会达摩剑法与太极剑法,则必是丁开山的徒儿,通天教主纵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学到这两种剑法,仅以此而论,陆飞熊非西魔中人,已是昭然若揭。
当然,傅邪真却知天道老人虽然见识超卓,然而在这个问题上,却难以未卜先知,他的武功,其实是学自公子我前辈,只是世人除了他外,又有谁知公子我其人?
凌傲道:“天道大师此言令我顿开茅塞,这么说来,竟是我中原武林又多了一位武学奇葩了,实在可喜可贺。”
一场风波悄然过去,玉芙蓉的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
她深知这样纠缠下去,傅邪真的真面目难免暴露,在众高手环视之下,以他的武功虽无性命之危,可是自己与丁开山也难免要受到波及,成为他大大的累赘。想到这里,不禁开始思考安然退走的方法来。
忽听耳边传来柳飘飘的声音:“芙蓉姑娘,今日之事凶险难测,姑娘不会武功,留在这里,只怕反而成了教主的累赘,不如姑娘找个借口离去,那么,就算教主身份揭穿,以他的武功,也可安然退去。”
玉芙蓉微微点了点头,心中暗叹柳飘飘实为知机之士,难怪能名列圣教三皇五帝之中了。
她站起身来,走到丁开山面前,道:“爹,孩儿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了。”
丁开山老于江湖,怎不知玉芙蓉的心意,道:“既是如此,爹送祢回客栈休息。”
众人皆瞧出玉芙蓉不会武功,女孩子体弱疲倦本是常事,是以丁开山领着玉芙蓉出城时,众人皆不以为意。
柳飘飘则找到刀神城的弟子,问道:“贵城的茅厕在哪里,老子吃了太多的东西,肚子撑得要命。”
被问及的刀神城弟子笑着向柳飘飘指点茅厕的位置,柳飘飘急匆匆去了,那自是一出不回头,不过像他这种无关紧要的江湖人物,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又怎有人在意。
此时凌傲已走上土台,众人的目光皆瞧着台上,自然更不在意有人中途溜走了,而姬霜与林紫药则趁此时机,找借口溜走,齐齐聚到城门接应。
蓝铁石道:“凌城主,老夫向来对敌,皆用一对拳头,却并非瞧不起凌城主,这一点凌城主不可不知。”
凌傲道:“蓝庄主铁拳无敌,江湖谁人不知,而蓝庄主的一对铁拳,更是天下闻名的利器,在下虽有青玄宝剑,只怕也不是蓝庄主的对手。”
蓝铁石哈哈大笑道:“凌城主休得谦虚,今日的盟主之战,老夫自知无份,不过以薄技惹天下人一笑罢了。”
说罢一拳打向凌傲,土台四周的烛火忽地暗了下来,其拳风之强,竟有如狂风一般。
凌傲虽知蓝铁石的武功非自己对手,然而在这么多江湖人物面前,蓝铁石定会竭尽全力,自己若有半丝疏忽,必将遗憾终生。
他斜斜一剑,刺向蓝铁石的掌心,以青玄宝剑之利,就算是铁石也可洞穿,何况蓝铁石的肉掌。
然而不待长剑刺来,蓝铁石铁掌翻起,在剑背上“啪”拍了一下,将长剑荡开。
这一掌虽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面对利刃尚能如此从容,绝非普通人就能办到。
台下掌声雷动,蓝铁石更是越战越猛,忽地抢前一步,插入凌傲的怀中,铁掌如山,印向凌傲的胸前。
这一掌更是大胆,凌傲长剑在外,无法回剑挡格,无可奈何只下,只得单掌竖起,接了蓝铁石一掌。
然而掌心相触,凌傲忽地掌心微微一痛,竟微有麻痒之感。
凌傲心中大怒,暗道:“蓝铁石也算成名人物,想不到却如此卑鄙。”
忽见蓝铁石后退一步,脸色大变道:“凌傲,亏你是成名人物,竟然暗箭伤人。”
凌傲大怒道:“蓝铁石,分明是你暗箭伤人,居然敢恶人先告状。”
台上忽然出现这种状况,实令人不可思议。
眼瞧着蓝、凌二人目眦欲裂,就要冲上前去扑命,天道与雄极一左一右,将二人分了开来,道:“两位有话好说,究竟是什么回事。”
蓝铁石犹自气恼,翻开手掌道:“你们看?”
天道凝目瞧去,只见蓝铁石的手掌上已是青紫一片,不过却无伤口,隐隐地闻到股腥气,无疑已经中毒。
天道老人嗅了嗅气味,道:“蓝兄放心,这是五花毒蝎之毒,虽然厉害,不过以蓝兄的浑厚内力,应该无事。”
凌傲见蓝铁石手掌中毒,更是大怒道:“蓝铁石,想不到你这么卑鄙,明明抹毒药于手掌上,欲在与我对掌之时暗算于我,却抢先在手掌抹药,以示无辜。”
蓝铁石怒极,道:“明明是在说你自己做的事情,却反过来说我。”
作势便欲扑向凌傲,幸亏被雄极死死抱住。
天道老人道:“凌城主,莫非你的手掌也中毒了不成?”
凌傲翻开手掌,果然与蓝铁石一般。
天道紧皱眉头,大惑不解,暗道:“凌傲的武功高过蓝铁石,凌傲大可不必暗箭伤人,而蓝铁石若做出这种事情,岂不是拿自己的声望开玩笑,显然也非他做的。”
蓝铁石性子暴躁,已在破口大骂,凌傲只是嘿嘿冷笑,并不置辩。
雄极道:“二位莫再争吵,依雄某看来,二位皆非下毒害人之人,这定是敌人的阴谋了,只是为何却会如此,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忽见一人跃上台来,指着土台道:“大家瞧瞧这是什么?”
众人凝目望去,上台之人是傅邪真,而循着傅邪真的手指望去,土台上多了一粒米粒大的钢珠,在烛火的映照下,发出蓝汪汪的光芒。
天道老人道:“这是何物?”
傅邪真道:“这大概就是二位前辈中毒的原因了。”
天道老人道:“哦?”
傅邪真道:“在两位前辈对掌之时,我瞧见一物从正南方飞了过来,恰恰被两位前辈合在掌中,欲知此物是否是致毒之物,只需验验的它的毒性便知。”
天道老人颇通药理,撕块布条捡起那件钢珠,伸鼻嗅了嗅道:“不错,这也是五花毒蝎之毒。”
蓝铁石此时也静下心来,暗道:“凌傲武功高过我,绝无理由在掌中下毒之理,莫非是另有其人?不过此人的眼力甚是了得,竟能将钢珠恰巧弹进我们的手掌之中,其时机的拿捏,简直是骇人听闻了。”
众人的目光齐齐向南方望去,然而那里屋宇重重,哪里有半个人影。
傅邪真的目光却向北方瞧去,喝道:“好朋友,还不现身一见。”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金发男子出现在北面的屋顶,广场中的群豪不乏身材高大的雄伟汉子,可是与这人一比,却是矮了一个头有余,而其睥睨群雄,舍我其谁的气势,更是令人印像深刻。
金发男子哈哈笑道:“想不到近年来中原武林倒是人材辈出,先是出了个傅邪真,现在却又多了个陆飞熊。”
他虽非中原人士,然而汉语却说的熟极而流。
天道老人见此人背后背着一柄金剑,猛地想起一个人来,喝道:“想不到金剑法王驾到,久闻法王自视甚高,想不到却是暗箭伤人之辈。”
众人皆是耸然动容,想不到此人竟是通天教主座下的第一高手,此人明知刀神城高手云集,却还敢孤身前来,这份胆气无人可及。
金剑法王笑道:“在下只不过与两位掌门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若我在钢珠上抹的是‘大孔雀之毒’两位此时哪有命在。”
众人听到“大孔雀毒”四字,无不耸然动容,此毒号称天下第一奇毒,端的是透肤而入,见血封喉,十八年前,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手死于这种毒下。
凌傲与蓝铁石大喝一声,齐齐跃起,向金剑法王扑去。
金剑法王仍是傲立不动,等到二人身在半空之时,忽地拔地而起,从二人的中间飞掠过去,同时双掌伸出,击向二人的左右肩头。
这个时机拿捏的又是极准,凌傲深知体内真气已浊,不能力拚,青玄宝剑疾刺金剑法王的胸口,只盼能与他同归于尽。
金剑法王笑道:“果然是中原第一名剑。”身形竟在空中平移数尺,避过剑锋,只听“啪”地一声,却是蓝铁石避无可避,与金剑法王对了一掌。
这一掌的力道好不雄浑,蓝铁石虽号称钢筋铁骨,竟也禁受不起,身子在半空中急落了下去,双足立地时,本想拿桩站稳,想不到金剑法王的余力犹在,双腿一软,已坐到地上。
就在此时,金剑法王已飞上土台。
从凌傲与蓝铁石应对金剑法王的双掌来看,凌傲的武功无疑大大超过蓝铁石。
傅邪真急忙飞掠而来,扶起了蓝铁石,一股柔之又柔的真气渡了过去,蓝铁石顿觉胸口一畅,一口鲜血终于吐出。
蓝铁石开口就道:“陆少侠莫为我浪费内力,对付金刀法王要紧。”
此时土台上群情汹涌,皆要想挤到土台上来。傅邪真暗暗着急,凭这些人的武功,又怎能是法王的对手,只是徒增伤亡罢了。
金剑法王傲立土台,对台下诸人不屑于顾。
天痴大师一声佛号,道:“金剑法王远来是客,大家稍安勿躁。”
这句话用上狮子吼神功,内力略浅些的,已是头昏脑胀,众人总算安静下来。
傅邪真扶起蓝铁石,无声无息地跃上土台,与天痴大师天道大师等人各站方位,将金剑法王围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