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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真道:“你现在身上虽只有一重功力,不过以太虚紫府功的威力,虽只有一重,也胜过平常武功苦练十年,你何不试着回头一战。”
傅邪真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只得站住身形,拔出剑来。
他忽地想起一事,道:“既然太虚紫府功那么厉害,为何祢却会受伤?”
琴真道:“你以为任何人都有你这样的福气,能够修习此功吗?”
傅邪真道:“难道祢知道口诀,却没有修行?”
琴真道:“此功入门极难,可谓千头万绪,心魔丛生,除非有大定力,大智慧,方能度过重重难关,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人为练此功而武功皆废。小女子何德何能,敢妄练此功?”
傅邪真道:“为何我练此功却如此容易,难道真是因为我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之故?”
琴真道:“不错,你的前世已将此功练至第七重,境界之高,可算魔教百年来的第一人,此时你虽已无前世记忆,然而潜意识中依然存在,练起功来自然容易。”
傅邪真此时方有些信了,看来自己真是任教主的什么转世灵童,此事是福是祸,实在难以断定,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人说话之间,高胜天等人已经追到,他们看清傅邪真的相貌,齐齐舒了口气。
此子剑法虽然不错,又怎是四人联手的对手,实不必放在心上。
武智一眼瞧见傅邪真身后的琴真,叫道:“是那个会天梵魔音的妖女。”
琴真从傅邪真的肩头探出头来,冷笑道:“不错,就是我。”
高胜天等人早已领教过天梵魔音的厉害,一见琴真,无不亡魂大冒,齐齐转身,就欲四散而逃。
琴真道:“好没用的东西,难道你们看不出我已受伤了吗?”
傅邪真暗暗叫苦,深怨琴真多事,高胜天等人既已被惊走,任他们去就好了,又何必自暴弱点。
琴真此举,分明是将自己逼到绝路,使自己不得不与众人一战。
高胜天闻言转过身来,目光狐疑不定,向琴真望去。
琴真脸色苍白,说话无力,的确是一副内伤沉重的模样,只是在这种局势下,常人对自己的伤势无不忌讳莫深,琴真此举,大大不合常理。
袁青海也百思不得其理,忽见傅邪真目光精湛,远比在小酒店时锐利许多,立刻明白过来。
他暗道:“看来傅邪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有奇遇,否则目光不会如此锐利,琴真少年心性,定是极盼傅邪真大展神功,将自己等人击败,以满足其好胜之心。嘿嘿,傅邪真天质再高,又怎能在短时间内武功大进,如今我们四人联手,有什么理由怕他。”
他此番猜度,几乎猜中八九分,唯一无法猜中的就是,傅邪真此时的轻功已远在众人之上,若是打不过,自可以逃之夭夭。
他嘿嘿笑道:“看来姑娘对傅公子的武功是极具信心了,也罢,我们就来领教领教。”
傅邪真仍在举棋不定,不知是战是逃,琴真已一拍他的肩头,道:“傅公子,难道你想任由他们盗取七十二绝技,搅乱天下吗?”
傅邪真心中一凛,不由道:“不错,这些人委实可恨,自然不能放过他们。”
话犹未了,武智大喝一声道:“臭小子,这是你自找的,拿命来吧。”
双轮贯起十二分气力,脱手掷向傅邪真。
他此时内力还没有恢复,不敢与傅邪真真个交手,不过飞轮之技,本是他的杀手锏,十发九中,少有失手的。
傅邪真见飞轮来势凶猛,实不敢用长剑硬接,百忙中着地一滚,总算避过双轮,只是情形极为狼狈,更令背上的琴真跌倒在地。
武智哈哈大笑道:“原来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琴真秀眉一蹙,对傅邪真怒声道:“你怎地这样没用!”
傅邪真大为惭愧,只得鼓起十二份勇气,向离他最近的李谨刺去一剑。
李谨急忙横剑挡格,两剑相触之时,顿觉一股巨力传来,手掌顿时握不住剑,“叮”地一声,长剑一飞冲天,久久不见下来。
场中诸人包括傅邪真在内,齐齐大吃一惊,叫道:“怎会这样?”
“扑”地一声,长剑落下,直直地插进土中,犹颤抖不停。
傅邪真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又惊又喜,想不到自己随手一剑,竟有如斯威力,一剑挑飞李谨的长剑,只怕武当三剑也力所不能,想到这里,信心倍增。
袁青海哈哈笑道:“李兄,你这一招玉龙倒悬,好生高明,只可惜却被臭小子躲过。”
他轻轻一言,就将李谨的窘境带过不提,反而变成这是李谨预定的招式。
傅邪真)恍)然(网)道:“原来这一招竟是点苍派剑法,难怪长剑脱手会如此容易。”刚刚建立的信心刹时消失。
高胜天暗暗点头道:“袁青海果然厉害,看来盗取经书之事,有他参与,必可事半功倍。”
他向袁青海使个眼色,对坐在一边的琴真眨了眨眼睛,袁青海心领神会,口中道:“傅公子,由在下领教你的高明剑法。”
手中折扇“哗啦”打开,扇端疾点傅邪真的手腕穴道,不等傅邪真提剑招架,折扇在空中一滑,竟已变成直劈琴真的头颅。
傅邪真大惊,急忙挺剑去救,想不到斜刺里一剑刺来,竟是高胜天中途拦截。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琴真竟对袁青海袭来的折扇无动于衷,反而朝着傅邪真调皮地一笑。
傅邪真又怎能笑得出,他若想挡开袁青海的折扇,就必须先将高胜天的长剑先行格开,而那样一来,琴真早已被袁青海所害。
情急之下,他忽觉手腕一热,似乎有团气流正欲鼓肤而出,更令人奇怪的是,不等他使出剑招,长剑已自行向前刺去,“叮当、喀嚓”两声,剑折扇断,一场危机化解于无形。
高胜天与袁青海目瞪口呆,耳中只听得滴滴嗒嗒的响声传来,循声一望,两人的虎口竟已被双双震裂,鲜血直流。
傅邪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一剑之威,竟至如斯不成?
琴真格格笑道:“傅邪真,现在你可体会到太虚紫府功的妙处了?”
傅邪真仍呆呆地道:“什么妙处?”
琴真道:“身具太虚紫府功的人一旦被袭,体内真气立生反应,意到剑至,根本不必再心中存想,就如手掌触火,就会及时回缩,天下的武功,绝没有比这还要神奇的。”
袁青海耸然动容道:“太虚紫府功!”
琴真傲然道:“不错,你若不信,不妨再来试试。”
袁青海脸色大变,汗水涔涔而下,忽地拔足狂奔,高胜天等人见势不妙,心中早无战意,也急忙转身就逃。
傅邪真叫道:“不要逃。”
他刚想追出,琴真道:“就让他们逃罢。”
傅邪真急道:“他们想盗取少林武功,又怎能让他们逃走?”
琴真笑道:“正因为如此,才要放他们一马。”
傅邪真转念一想,笑道:“是了,祢定是想昭告天下,令他们的奸计无法得逞。”
琴真小嘴一撇道:“少林秃驴对我有什么恩情,我凭什么要帮他们?”
傅邪真道:“那祢为何放他们走?”
“呆子,他们白道之中起了内哄,你这个圣教教主才好趁机起事,白道人心不齐,圣教重建,就会容易许多。”
“什么圣教教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琴真冷笑道:“你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圣教怎能与你无关,就算你不想当这个教主,只怕也是身不由己。”
傅邪真的性格本就极为倔强,见琴真话中大有逼迫之意,不由怒道:“难道还有强逼别人当教主的道理吗,我偏不当,谁又能拿我怎样?”
琴真望了他一眼,神情缓和下来,柔声道:“有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现在不谈这些了。”
傅邪真见她神情温柔,心中大为舒服,忽见琴真眉头紧皱,手掌抚着胸膛,轻轻呻吟起来。
傅邪真惊道:“祢的内伤又发作了吗?”
琴真嗔道:“都怪你,本来我只需找个清静地方好好调息三五天,也就差不多好了,可是带着你这个累赘,又怎能安静。”
傅邪真暗道:“还不知谁是累赘,不过我又怎会和祢计较。”
琴真道:“太虚紫府功有疗伤奇效,就怕你舍不得内力,不愿替我治疗。”
傅邪真不悦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是见死不救的人吗?”
琴真道:“你肯替我疗伤,那最好不过,只是这疗伤之法,却有些……-”说到这里,神情害羞起来,苍白的脸上红晕点点。
傅邪真道:“祢怕疗伤的方法复杂,我学不会吗?放心罢,我的记性很好,再复杂的方法都能记住的。”
琴真脸色更红,道:“也不算多复杂,只是你我必须脱了衣衫,然后我坐在你的怀里,你以双手护住我的丹田,才好真气循环。”
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渐低,微不可闻。
傅邪真大窘,道:“这……这可怎么行。”
琴真怒道:“我就知道你不肯的,是了,辛辛苦苦练的内力,怎能平白地输与他人。”
傅邪真连连摇手,慌道:“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亵渎姑娘的玉体。”
琴真道:“医者父母心,你只要心中无杂念,那又有什么关系。”
傅邪真瞧着琴真清丽无双的秀颜,暗道:“将祢拥在怀中却要心无杂念,那可难了。”
琴真歪着头看了他半天,见他目中邪光闪动,大嗔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傅邪真慌忙道:“我什么都没有想,姑娘千万不要误会,只是,疗伤非要脱去衣衫吗?”
“疗伤时体内热毒淤集,必须脱去衣衫,才能将其及时散去,否则热毒逼人,不死也要重伤。”
傅邪真暗暗叫苦道:“看来我是不得不过这一关了。唉,为何琴真姑娘这么美丽,若是生得丑些,那倒不必担心了。”
琴真道:“你还在想什么?”
傅邪真脱口道:“祢要不是这么美丽,那可就好了。”
琴真怒道:“你说什么?”
傅邪真顿觉失言,忙道:“我什么也没有说,我这就为祢找地方疗伤。”
他重新背起琴真,向山林深处走去,走不多远,林中现出草屋一角。
傅邪真大喜,急忙走上前去,草屋已残破不堪,四面墙倒了两面。
他道:“琴真姑娘,就在这里好不好?”
琴真道:“也好。”娇躯微颤,神情娇羞无限。
傅邪真也是心跳如鹿,手心尽是汗水。
他道:“得罪了。”
眼睛紧闭,便去解琴真的衣衫,不等解开第一粒扣子,琴真娇躯一阵发软,顿时靠进他的怀中。
软玉温香满怀,傅邪真头皮一阵发麻,双手更是无处安置,只因无论放在哪里,都不免要触及琴真的玉体。
这场飞来艳福实在令人措手不及。
琴真扭头瞧了他一眼,满脸绯红,道:“傅公子,莫非你又后悔起来,不愿替我疗伤了吗?”
傅邪真道:“当然不是。”
百般努力之下,总算解开了琴真的衣衫,只是他又怎敢睁开眼睛去看。
就算如此,这份诱惑仍是非同小可。
此时琴真已完全坐在他的怀中,处子的幽香扑鼻而来,丰满的美臀实实在在地压在他的胯间,其肌肤之柔滑,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不自觉地,傅邪真的胯下已隐隐变化,更要命的是,他已毫无办法制止这种变化。
琴真也觉察到臀下硬硬的一物正变得火热,她虽是不谙情事,也略知一二,芳心不由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