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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在想,等下次两个人换回去之后,张硕该对她高超的手法致以崇高的敬意了。
温暖的灯光下,妩媚的卷发洒在浅紫色的床单上,漆黑清澈的眼睛,秀气挺直的鼻梁,晶莹饱满的唇,吹弹可破的肌肤,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那嫣红的两点犹如漫天白雪里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依然平坦的小腹,修长匀称的双腿,罗澜眼里的欲望色彩越来越深,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莹润的肌肤上。
张硕目光迷离的看着伏在自己上方的人,几缕乌黑的发丝凌乱的伏在额前,与他眼里的深邃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懒散淡漠的气质。修长精壮的身材,坚实的胸膛,让张硕不禁在想每天的健身是多么有必要,男人保持身材要比女人重要多了。
“你确定……三个月之后真的没事吗?”罗澜的手摁在依然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有他们两个爱情的结晶,一个小生命正贪婪的生长着,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出来跟他们两个见面。
这种时候,说不犹豫很难。罗澜闭上眼睛回想往事一幕幕,那一幅幅画面有如春宫,可她完全没有从前事之中提取任何适合的一种,倒是把自己彻底给搞燥热了。
张硕想了想,想当然的说:“医生是这样说的啊。三个月之后小宝宝就很乖了嘛,没有什么危险了。再说,我不动,你慢慢来。”
“呃……”罗澜心想你不动?不管做男人还是做女人,哪回不都是你在动?
“怎么,没经验?”张硕笑得眉眼弯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被老公做了那么多次,一点都没学会?你这学生也太笨了点吧?”
“闭嘴!”罗澜生气的瞪了身下的人一眼,抬手把床头灯拍死。黑暗模糊了视线,隐约中只看得到对方大概的轮廓。
“哈……老夫老妻了,都要做爹妈的人了,还什么羞啊!”张硕一说话,又把罗澜刚积蓄起来的一点勇气粉碎。罗澜低头堵住那张不叫人省心的嘴巴,报复似的狠狠地亲。
张硕很满足,热情而乖顺,罗澜于是更满意,手臂腿脚绞缠在一起,抱着磨蹭着,干净的皮肤上散发出好闻的沐浴露的香味儿,被汗水蒸腾着,潮湿而温暖。
(——河蟹社会,文明阅读,此处删除三百字!力求清水,坚决养鱼养虾样河蟹!吼吼吼——)
这是一种无法激烈的姿式,一切都很慢,抱着,慢慢地蹭,全然陌生的感觉,新鲜而温情。
他们过去所有所有的体验都不是这样的,现在的一切都很清晰,所有的感觉,触觉,视觉……没有被放大也没有被异化,真实的肉感,柔软而温暖。手指擦过皮肤的细微涩动,触到汗液时滑腻的流畅。
再一次被对方包围的感觉,不像幻梦也不曾神魂颠倒,这一次分外真实,被他的气味与身体完全彻底地包裹住,不愿放开,不想逃避,如此依恋。张硕扣住罗澜的手指抚摸自己,让结合更为紧密。
灯光在墙壁上勾出暗色的剪影,轮廓起伏,像一个被放大了的人,分不出彼此的界限。
张硕出神地看着那幅剪影,那个(两个?)人在动,像一幕生涩的皮影戏,臃肿而缓慢,如此的笨拙。他无法从那条轮廓线中分辨哪一段是他的,哪一段又代表着罗澜。
张硕试着把手臂往后伸,扣住身后某人的脖子,身后的人顺着那力量的方向探过来,挡住他的视线,同时吞噬他的嘴唇。
没有任何动作,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几乎是静止的撕扯,绞扭拧压的厮磨,时间凝固了,只剩下快感一格一格的往上积累。
极静,极静。
蓦然的,张硕感觉到腰身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他止不住的发抖,肌肉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跌落到身后某人的胸口。
张硕全身都出透了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四肢绵软无力,罗澜细致的舔着他的耳垂低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陆臻摇了摇头,合上眼缓慢而深长的呼吸。
保持原来的姿势休息了片刻,罗澜掀开被子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起身下床。不多会儿端了一盆热水回来,绞了毛巾给床上的人擦洗。
床头灯已经被拍开,温暖的橘色灯光照在那张埋在枕上的脸,慵懒,餍足,仿佛一只昏昏欲睡的猫儿。
擦洗完毕之后,罗澜拿了干毛巾来又给他擦了一遍,拉过被子来把人盖好。起身离开的时候张硕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整个人像是半透明的,内部有光源,脸庞微微发亮,罗澜刹时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充盈在胸口,像棉花一样的柔软,糖一般的甜蜜。
人生或者,真的是如此。
找一个人,付出爱,是一种本能。如果没有,心会去寻找。
我们从不害怕爱上谁,我们只会害怕爱得不值得。
我们害怕自己虔诚的奉上一颗心,却被对方扔到泥土里踏碎。
我们期待回报,期待着被珍视。
期待着那些仿佛身体被涨满的时刻,如此幸福,而且甜蜜。
第117章 婆婆的关爱
北上的那一天正好下起了小雪,罗澜之前很少穿羽绒服,冬天最冷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件羊绒大衣。但今年却提前早早的准备了两件长款的羽绒服。
因为怀孕的人不能感冒,感冒了也不能吃药。所以她得全面预防感冒。
大红色羽绒服一直到膝下,羊毛绒的靴裤塞进平跟高筒靴里。长卷发束成马尾,素颜朝天,连唇膏也不用。这样的打扮出现在火车站里,让她看上去像是刚从大学校园里走出来的学生。
帅哥罗澜则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羊绒大衣,里面白色的衬衣外边套一件薄羊绒衫,手牵着老婆的手,身后跟着司机提着一只大大的行李箱。
薄薄的雪在地面上铺了一层,张硕走的特别小心,靴子虽然是防滑的,但还是要以防万一。罗澜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恨不得把他抱进怀里。
来的时候宋书琴一再叮嘱,千万不能跌倒,千万不能闪着腰,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人推,上下车宁可是最后一个也不要跟人挤云云。
北去的动车已经进站,旅客们各自拉着行李箱提着行李包匆匆上车。张硕在罗澜的保护下慢慢地走过去,果然是最后一个上车。
车门口的列车员穿着制服温暖的笑,不知道眼前这个被丈夫呵护的女人是身体不适还是怎么了,但她还是善意的弯腰扶了一把,帮忙把人搀上了列车。
“谢谢。”张硕真诚的道谢。
司机帮忙把行李箱送进车内,车内的环境很好,空间宽敞,座椅舒适,服务也很周到,一切都是航空标准,这让第一次坐动车的罗澜很是欣慰。列车如今是这个档次了,看来以后出差什么的方便多了。
Q市到京城的高速公路不到六百公里,开车至少五个小时。但动车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
北京的雪下得更大,从车里下来的时候,雪已经有两寸厚,外边的已经是琉璃世界。
罗澜一手拉着拖杆箱一手牵着老婆,从站台里慢慢地往外走,迎面有两个穿着陆军常服的士官举着牌子四处张望,牌子上写着张硕和罗澜的名字。
“爷爷的警卫员。”罗澜回头和张硕相视一笑,朝着二人走过去。
“硕哥。”警卫员小方率先看见罗澜,忙把牌子一收往前跑了几步,接过罗澜手里的行李箱,“老爷子一大早就叫我们两个来接。我说您二位得十一点才到啊,可老爷子不高兴,说北京堵车厉害,天还下雪,嫂子又怀孕了,宁可我们等嫂子,也不许嫂子跟您在车站等我们。”
罗澜笑道:“那可真是辛苦你们两个了。”
“不辛苦不辛苦。”另一个警卫员小程连忙摇头,一笑还露出两颗小虎牙,很可爱的孩子。
“走吧,先回家再说话。”张硕抬手拉了拉羽绒服的拉锁,站台上风大,吹得他脸上的皮肤生疼。
“好,嫂子,车在那边,您跟我们走。”小方提着行李箱,小程接过罗澜肩膀上的笔电和张硕手里的小包,两个大小伙子头前带路,引着张硕和罗澜两个出站台,往停车场去。
雪还在下,马路上一片泥泞。清洁工人穿着雨衣铲雪,刚落下来的雪花瞬间化成水。马路到处都是湿滑一片。京城的街道堵得那叫一个销魂蚀骨,军用悍马的速度跟老牛拉破车没什么区别。
正常二十分钟的路程走了一个小时,车子太舒服,张硕靠在里面竟然睡了一觉。
到了四合院门口时罗澜把他叫醒,两个人先后下车。
原本车里暖气十足,张硕穿的又暖,在里面睡了一觉身上微微出了点汗。却不想一下车被冷风一吹,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呼出来的白雾在眼前弥漫着:“真冷。”
“快进去。”罗澜忙伸手给他拉上帽子。
张仲坚老爷子正在院子里看着警卫员扫雪,陈玉佳在厨房里和宋嫂一起炖汤,听见动静忙把汤勺放下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儿媳妇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长款羽绒服,帽子也兜在头上才放了心。
张硕先给老爷子请了安,又转头朝着陈玉佳甜甜的笑着,叫了一声:“妈。”
陈玉佳笑着伸手拉住儿媳妇,打量了着她的脸色,说道:“我还想给你们打个电话,告诉你们北京下雪,冷着呢,让你穿暖和一点。”
“天还没冷呢张硕就定了两件长款的羽绒服,还有两件短款的说在屋里穿。”张硕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扶着老爷子往屋里走的罗澜,嗔怪道:“家里都有暖气,屋里哪里穿得到羽绒服……阿——阿嚏!”话没说完,张硕便扭头打了个喷嚏。
“你这孩子,快进屋里来!车里暖气足,下了车吹了冷风了。”陈玉佳立刻紧张的拉着儿媳妇进屋,又冲厨房里喊了一声,“宋嫂!快煮一碗姜枣茶来!”
罗澜忍不住叹道:“刚刚在车里不该睡着的,这一睡觉出了点汗,下车被冷风一吹,可要感冒了。”
陈玉佳立刻嗔怪儿子:“你怎么能让她在车上睡着呢!”
“我……”罗澜心想他自己在车上睡着了也怪我啊?我这一路小心翼翼的跟伺候老佛爷一样把她伺候到了京城,这进门的功夫就犯了错?
“喝点姜汤!姜汤驱寒!”老爷子住着楠木拐杖进屋,弯着腰走到红木太师椅上坐下,脚步还算利索。
“没事儿吧,打个喷嚏而已。”张硕笑着看看众人,心想我这都成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了吧?
宋嫂立刻端了一个托盘出来,上面放着两碗姜汤:“少爷喝一碗,少夫人喝一碗。”
“我还喝?”罗澜看见姜汤就想逃,这东西又辛又辣,还带着中药味,闻见就难受。
“这个很难喝。”张硕之前喝过一阵子中药,对褐色的液体颇有抵触感,看见了嘴里就发苦。
“难喝也得喝。你不为了你自己的身体也得为了孩子想想。”陈玉佳说着,亲手端了一碗递给儿媳妇,“回头感冒发烧的,对孩子也不好啊。”
孩子孩子,什么都是孩子。
张硕从心里腹诽了一句,不敢多说,接过姜汤来捏着鼻子两口喝下去。
罗澜到底没喝,她笑着说等会儿吃了饭,出去扫会儿雪出点汗,什么寒气都没了,大老爷们儿那里用得着喝这个。然后被张硕狠狠地剜了一眼,得意的笑着闭嘴。
饭菜很丰盛,就是张秉云没回来,缺了一个人。
“你爸爸中午有个会,晚上才回来。晚饭我在外边叫了菜送家里来,算是团圆饭。”陈玉佳说着,亲手给老爷子盛饭,很是和气的说:“今天中午凑合吃点吧。”
“外边的饭菜不放心,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油呢,现在这些人,心黑着呢。”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