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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治愈系的特殊能力。”任清风笑着调侃道。
“啊呀,被你识破了啊!其实我是仙女天使下凡,专门来守护你的。”樊月笑眯眯的回道,表情随着吐出的话转变,生动逼真。
“呵呵。”任清风的眼中划过一丝宠溺,刚想抬手捏捏樊月的耳朵,一旁的男声打断了两人的甜蜜。
“清风。”是任清风的哥哥,身边跟着一个耀眼夺目的香奈儿美人儿。
任清韵看向任清风身边的樊月,微微皱了下眉头,直言不讳的开口道:
“母亲知道你跟这些来路不明的女人混在一起,会不高兴的。”
“……”樊月的嘴角微微一抽,就算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也实在没想到任清风的哥哥会如此尖酸的直接将她套上‘来路不明野女人’的光环。
任清风的脸色瞬间变成了铁青色,樊月甚至都能感受到任清风的青筋正在狂跳。
“我的女人,不管来路如何,都不劳你费心。”
樊月喜欢这个新的称呼,‘我的女人’?听起来挺拉风,也很顺耳。
任清韵似乎也无意跟任清风纠缠,冷哼一声,就带着那个香奈儿美人高傲的离开了。
任清风貌似已经习惯了兄弟间这样的相处模式,静静的看着任清韵离开,好半天,才低低的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对樊月说的。
樊月明白任清风的意思,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着任清风的手,对他轻轻的笑,浅浅梨涡,却让任清风的眼睛瞬间变得酸涩无比。
***
宴会结束,任清风拒绝了万亚峰要送他们回去的提议,牵着樊月的手沿着繁华的大街慢慢的散步。
他们的着装与大街上的人有些格格不入,引来路人的侧目,樊月不以为意,而任清风却压根就没有在意这些眼神,一直沉寂思索着,一路牵着樊月的手,默默的走了很长时间。
“任氏财团,我是次子,从小就很少看到父亲和母亲,他们总是很忙,我跟哥哥任清韵是不同的保姆带大的,对父亲唯一的印象就是他身边总是有不同的女人,而母亲,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帮我们规划好了人生的大小事……”
“在跟你开始之前,我一直接受母亲的安排,跟她认可的所谓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相亲。”
任清风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像是回忆到了什么,语气突然变得很温柔:
“你的出现,很突然,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月儿,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么?我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你愿不愿在我身边?”任清风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像是怕惊动什么,声音很小很小,小到如果不是樊月很专注的听着,就会被周身的嘈杂声淹没。
樊月突然停住脚步,任清风察觉到樊月的动作,像是受惊一般瞬间变得很僵硬,好半天,才垂首对上樊月黑白分明的眼睛。
“任清风,你啥意思啊?姑娘我这,这,这……都被你亲过摸过了,反过来你现在居然问我愿不愿跟你在一起,你耍我啊?”樊月恶狠狠的对任清风呲牙,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嘴巴、脸颊、耳朵、腰,一转眼又一副哀怨的样子,幽幽道:
“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有莎朗斯通性感,没有林志玲的声音嗲……”樊月一连说了两个没有,还没等她哀怨完,整个人已经被任清风搂到了怀中。
“我是怕你嫌弃我没有施瓦辛格的身材,没有梁朝伟的忧郁眼神,没有比尔盖茨富有……”
“没关系,他们都不是你,都不是我喜欢的你……”樊月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
“而且我不喜欢施瓦辛格的身材!”
“哈哈!”任清风哈哈大笑,一扫刚才的阴霾,低头吻了吻樊月嘟的高高的嘴唇,牵起她的手,沿着长长的街道漫步。
今晚,任清风跟樊月讲了很多他小时候的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樊月始终挂着淡淡的笑,静静的倾听,两人偶尔对视,轻轻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意外的亲密
樊月接到莫莉的电话,按照她给的地址如约而至,然后被一个疑似服务员(?)的英俊男人领着来到莫莉电话中提到的名为“伊甸园”的包房后,狐疑的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笑容完美的服务员(?)不确定的伸手推开了包房的门……
某个女人正一脸得意的踩在一圈沙发中间唯一的桌子上,叉腰笑得颠狂,女王御姐的强大气场将樊月冲击的足足愣了三十秒。
“哟,亲爱的,你终于来了。”还在在桌子上做女王状的莫莉先发现了门口愣神的樊月,一脸兴高采烈的从桌子上跳下来,一把将呆滞的樊月扯进了包房。
樊月随着莫莉的动作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勉强站稳后,这才发现周围沙发上或做或跪着五六个男女,几个女人樊月都认识,是莫莉为数不多的女性朋友,因为见过几次面,多少有些印象,是不折不扣的富家千金,而围绕在她们身边的几个男人却是樊月没有见过的,看到此情此景,樊月多少有些诧异,除了几次不痛不痒的聚餐意外,她几乎跟莫莉的这几个同性朋友没什么交集,今天突然被莫莉一通电话呼唤到这个诡异到了极致的会所后,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亲爱的,我要结婚了。”在樊月还没彻底搞清楚她被莫莉突然召唤来的原因时,莫莉主动交代了前因。
“……”樊月觉得,她可能穿越时空了,从小宣扬不婚主义的某女,居然在大学毕业没几天的功夫,就在她面前蹦跶着喊‘她要结婚了’?
“你这什么表情?怎么像吞了一只苍蝇?”莫莉嫌恶的看着樊月的表情,摆了摆手,转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拖出一瓶喝了三人之一的红酒,冲呆立在一边的樊月晃了晃,笑得像只食人花。
“告别单身派对,我提前举行,接下来的四个月,我要认认真真的准备婚礼了哟。”说着,眨着眼,不知道从哪变出一只酒杯,塞到樊月的手里,顺手倒了半杯酒。
“新郎是……温悦?”樊月试着消化这个消息,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红酒杯,微微抿了一口,不确定道。
“是滴是滴。”莫莉一眨眼的功夫从食人花变成了母狐狸,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这个时候,周围的几个女人活跃起来,主动向樊月打招呼,七嘴八舌的将即将结婚的消息又重新像樊月证实了一下。
樊月笑着,轻轻摸了摸莫莉的头发。
“只要你开心觉得幸福就好。”
樊月搞清楚了状况,没有丝毫的拘束,瞬间跟几个女人打成了一片,这才知道坐在一旁当陪衬的男人们居然是……
本来就是年纪相仿的年轻女人,又因为喝了酒,正是爱疯爱闹的年纪,话题的走向就这样不经意间奔向了不着调的内容,然后这不着调的风向在不知不觉刮向了樊月,当某月还是处儿这件事被堂而皇之的摆上了台面讨论的时候,已经有些微醺的某月感受到了来自几个女人的BS和身边几个男人的不可思议。
要知道,这个年代还能在20奔上的年纪看到一个雏儿那可真是比见到外星人登陆还惊奇,更何况在这些跟樊月有几面之缘的女人们虽然知道以前的樊月有些‘其貌不扬’却仍然有一个硕大的‘富家女’的光环,对于现实的现代人,外貌跟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随手招招难道还找不到贴上来的男人?而对于这几个第一次见到樊月的‘三陪’男来说,阅人无数的他们只是相互对视了几眼,交换了一个,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仍旧安稳的坐在几个女人身边乖巧的做充气娃娃状。
“小月,你该不会是坚持洞房花烛的时候献给你老公吧?”富家女A满脸酡红,精致妆容下的双眼,瞪的比驼铃还大。
“没有的事~本小姐~时运不济,一直~没遇到破雏儿的男人啊!”樊月醉眼朦胧,大着舌头说话,意识却非常清醒,语气里居然还充斥着浓重的怨气。
“没关系,姐姐帮你找个看顺眼的男人啊~”仿佛感受到了樊月强大的怨念,一旁的富家女B一脸被委以重任的样子,沉痛的拍了拍樊月的肩膀,随手从旁边一扯,将一个男人扯到了跟前,塞到樊月的身边。
樊月下意识的扶住身边男人的肩膀,鼻端闻到的不是熟悉男人的味道,连忙放下手臂,意识更加清醒了,看向喝得烂醉的莫莉,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那个冷若冰霜的温悦,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伸手摸向自己的背包,掏出手机给人任清风发了一条消息。
半个小时以后……
任清风带着万亚峰出现在某某会所的包房中,看到醉得东倒西歪的女人和带着他们进来,一脸无辜的‘服务员’,脸瞬间黑的犹如锅底。
“啧啧,没想到小月月这么赶时髦~”经常混夜场的万亚峰当然知道这家会所的‘真谛‘,看到喝成一堆的女人,很庆幸没有看到不该看到的男人出现在这里,否则……万亚峰幸灾乐祸的呲牙笑。
任清风从女人堆中把樊月扒拉出来,一手拎着她一手拎着她的包,临走的时候,老大一样的吩咐万亚峰: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拎着樊月走了。
任清风拎着樊月上了车,心情有些糟糕,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气闷,他想,如果是换作别的酒吧或是一般的酒店,他也许丝毫不会介意她喝得烂醉如泥的等着他来接,只是想到万亚峰听到樊月说的会所名字时,笑得那叫一个WS,瞬间让他联想到了不好的地方,而事实证明……
任清风一边等红灯,一边思索着这个问题,脸色也因为他的天马行空而呈现出越来越黑的趋势。
“唔~清风~”某女在车里密封的空间内,大概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醉眼朦胧的努力集中焦距,终于在身边的位置上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几乎是本能,樊月挪了挪身体,扑到任清风的胳膊上像猫儿一样的蹭了蹭,咕哝道:
“要是温悦~知道莫~莉在婚前单~身派对上PIAO男人……”说到这里,樊月居然打了个冷颤,意识又清醒了很多。
任清风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是会担心她好友的男人会生气,难道就不担心他生气?
想到这里,又想到樊月的那条短消息。
(风,额喝多了,速到'霸:。。'XX街OO会所伊甸园包房,记得多带几个人手!)
她倒是觉悟很高,还知道发消息给他。
樊月朦胧间觉得任清风似乎是在开车,又看了看两边倒退的风景,一时间又觉得有些天旋地装的眩晕感,赶紧坐正了身子,开始闭目养神,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樊月觉得自己被人“拎”着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看到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房门,某月自动自发的从包里掏出钥匙,很有准头的找到房门钥匙,对准房门插了几次,终于喀嚓一声听到了门锁解开的声响。
任清风狐疑的看着樊月的动作,却在看到她朦胧的双眼时,才发觉这厮只是条件反射的做出了习惯的一连串反应,然后这女飞人侧身对着站在一旁的任清风看了很久很久,似乎在辨认他的长相,又似乎是在思考他为什么会站在她家门口?然后樊月咧嘴笑了起来,露出可爱的虎牙,含糊不清的一边咕哝着,一边把任清风推进家门。
樊月随手将钥匙背包扔到地上,灯也不开,居然就能摸到卧室,任清风有点无奈,看到樊月径自的动作,低低叹了一口气,这才开了灯,转身走到厨房,倒了一杯蜂蜜水,穿过大厅走到卧室的时候,握在手中的蜂蜜水差点因为震惊脱手而出,他看到了什么?
这个女人居然脱得只剩内衣裤,站在厕所的门前,正在费力的拧着厕所的门把,卧房没有开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