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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想到柳母一口拒绝了,她心头的火苗被柳母撩拨的更旺了一分;她吸口气压住火:“大勇出来时间应该不短了,郝淑芬那是个泼妇,李紫姗没有安好心,我们要尽快找到大勇才成。医院太大了,我们不分开找什么时候能找到人?”
柳母却不肯退一步:“再打电话试一试,如果电话打通了人就找到了;就算是大勇的电话打不通,可是郝什么芬的电话能打通吧?找到她也能找到凤大勇啊。”她听到凤大兰的话更确定自己猜得不错,找个人那么麻烦吗?现在几乎是人人有手机,用得着那么辛苦的跑来跑去找人?
要支开她,哼,没有那么容易。柳母看着凤大兰,脸上的表情相当的坚持。
凤大兰的火气压不住了,一面拿出手机来一面对柳母冷冷的说:“打郝淑芬的电话可以,可是你知道她号码吗?我却不知道的。而且就算打通了郝淑芬的电话,她能告诉我们什么,可能一接通知道了是谁,马上就把电话挂断了。大勇和她,现在绝对已经闹翻了。”
她拨了凤大勇的电话,听到的依然是接不通的提示,然后把手机放在柳母的面前:“要不,你再打一个试试?大勇的手机肯定是没有电了。”她说完后转身就走,也不喊着柳母了,免得自己再和她多说一个字,就会忍不住把火气全发到柳母的头上。
柳母不是小孩子,就算凤大兰压着脾气她也感觉得出来,何况是后来凤大兰把她的不快摆到了柳母面前呢?尤其是凤大兰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更让柳母生气:因为按照凤大勇和柳云的关系,他们只要一结婚,她也算是凤大兰的长辈呢。
她也不是能受多少气的人,只不过为了女儿多巴结了凤大兰一些,凤大兰以为她是什么?她也生气了,可是却不肯就和凤大兰分开,保持距离的跟了上去。
病房里的紫姗此时舒服的半躺在床上,她在等女儿回来;江涛打回来电话,说他和宝宝就在来医院的路上,宝宝吃得东西不少,和他也成了朋友。
林浩想到凤大兰的那张脸就想笑:“紫姗,你把她们支出去了,不怕她们一会儿和凤大勇回来吗?”
紫姗摇摇头:“你不知道郝淑芬是什么人,也不了解杨国英——嗯,我也不太了解;不过,相信她们找到凤大勇后今天是肯定回不来得。”她把手摊开:“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不惯和人争吵,所以只好请郝淑芬和杨国英一并替我料理了。”
林浩的唇角弯了起来:“也是凤大勇、凤大兰和柳母她们帮你一并料理了郝淑芬和杨国英。紫姗,你真得很聪明;病好了以后要不要到我们律师事务所来帮忙?我们那里需要一个人。”
紫姗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能行?我可不是读法律的人,做不来得,还是不要给你们添乱了。”她是需要工作,可是她不需怜悯;因为,她现在已经很清楚并且铭记了一个道理——人,始终是要靠自己的;路,要自己走出来的才真得是路,被人扶着永远也走不出路来。
她为了凤大勇成为了专职的主妇,所以才会和社会脱节,找工作变得异常艰难;如果她接受林浩的提议,和原来的她有什么区别?只不过环境由家庭变成了事务所而已,她一样无法自立。
“不用了,真得。我会找到适合我做得事情,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她没有让林浩再开口,她真得不能再依靠任何人而活,因为她是宝宝的依靠。
她,需要成为一颗大树为宝宝遮风挡雨,而不是成为一株丝萝,依附大树而生:丝萝永远没有对抗风雨的本事,所以永远也无法保护自己以及自己在乎的人。
“恶人自有恶人磨嘛,唉,这出戏更热闹了,看不到真心的可惜。”紫姗把话题带开了,表示不想再谈工作的事情;林浩的好意她心领了。
凤大兰,这个时候走到了茶室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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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章 默契
一路走过来,柳母阴魂不散的跟着凤大兰,让凤大兰的火气又增加了几分,原本就鼓鼓的肚子,现在如同是个最大肚子的蛤蟆一样,鼓得好像有点出怀的孕妇。凤大兰很想让柳母离开一会儿,可是就算她去了趟厕所,也没有甩开柳母:柳母跟进了厕所里。
凤大兰越走越生气,越生气就走得越快,把个柳母累得气喘吁吁;在旁人的眼中,就好像她们是一个急走逃跑,一个紧紧追赶;如果柳母大喊一声“捉住她”,肯定会有人把凤大兰当成是小偷之类人按倒在地上。
两人走到茶室附近的时候,心情都很急燥了;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可是她们还没有找到凤大勇,到了现在凤大勇的手机还是打不通。累也累了,而且还都渴了饿了,所以两个人都找人找得一肚子火气。
茶室外面的人不多,大多都是一些经过的人;茶室还挂上了歇业的牌子,今天不营业的样子,本来没有引起两个人的注意来。她们现在都以为凤大勇和郝淑芬他们可能不在医院里,不然茶室应该是个不错的说话地方,可是茶室今天休息啊,他们很可能出去谈了。
凤大兰猛得转身:“我出去找找,再找不着我要回去了。”
柳母自然要跟上,不过她不同意凤大兰回去:“你不能就这样走啊,你一走大勇更找不到了。”就凭她自己在晚上找凤大勇,就好像是大海捞针一样,她需要凤大兰和她做个伴儿。
凤大兰听到柳母的话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来:“我为什么不能回去?我有家有孩子有丈夫,这么晚了我不吃他们还要吃呢;你的意思。想让我丢下我一家子人不管,跟着你一直找下去?大勇他又不是小孩子,说不定已经回去了。”
柳母听完马上给女儿拨打了手机:“小云,你……”
“妈,我要饿死了。你在哪里啊?”柳云的声音传出来,带着几丝哭音:“可是大夫说不能吃东西,我爸出去吃饭了。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凤大勇倒底死哪里去了,你和他怎么还不回来?!孩子老是哭啊哭的,护士喂了一会儿奶被人叫走了。他还在哭。烦死我了。”
“妈,你替我问问凤大勇,他倒底要不要孩子了,不要的话让他回来把孩子掐死!他不管他儿子指望着谁管啊,我这里痛得要死要活,他却一去就不回头,连个身影都不见。”柳云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妈,他没有去交住院费。刚刚人家来催了,我爸的脸都气青了。”
柳母都不用再问了,知道凤大勇根本没有回去。可是她却被另外一件事情惹得恼火,声音拔高问道:“你说什么。他没有交钱?他不是拿了钱出去……”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李紫姗说凤大勇给她留下了住院费。
柳云哭起来:“妈,他说去交钱,然后中途打了个电话人就匆匆的走了,到现在钱也没交、人也不朝面;妈,怎么办,我怎么办?”
柳母咬着牙才把火气压住:“小云,你不要哭,月子里哭对眼睛不好;你再等一会儿,我和大勇还有点事儿,处理完就会回去的;你饿也没有办法,刚动过手术是不能吃东西的,你听话啊。妈,很快就会回去的。”
柳云却没有把电话挂上:“你们有事,什么事儿?”她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是李紫姗,对不对?她想做什么,就是她把凤家的人弄走的吧,她就是不肯放过我和孩子对不对?有什么事情,让她对着我这个大人来,孩子倒底是无辜的,这个时候让她摸着良心做事,不要把气出到我儿子的身上。”
“有本事,让她来找我,我还真得不怕她;一个连丈夫也看不好,连自己男人的心都拢不住的女人,我看她有什么脸到我面前来说话!我儿子现在需要爸爸,让她有事找我来不要缠着大勇哥,不要为难我可怜的孩子。”
柳云疑神疑鬼了一下午,早就在怀疑是紫姗捣鬼了;现在她是不可能放开凤大勇的,就算是为了她的儿子,她也要把凤大勇拴在身边。而且,在她看来,紫姗和凤大勇已经不算是夫妻,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同意要离婚的,李紫姗已经退出,而她和凤大勇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对,李紫姗此时把凤大勇勾走,当然是极不要脸的行为,所以她暴怒了。
柳母原本是想点头说是的,可是听到女儿情绪如此激动她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你不要乱猜,好好的养身子。听话,一会儿妈就回去了。”她叮嘱柳云几声就连忙挂上了电话,抬头看向凤大兰:“你听到了,大勇他没有回去。”
凤大兰不以为然:“早晚会回去的,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柳母气极:“有大勇这样的嘛,把大人孩子丢在一旁连个影子都找不着,医院催交钱已经催了好几次——你们凤家倒底是什么意思?”她终于还是把怀疑喊了出来。
凤大兰也要爆发了,听到这话哪里还忍得住,就在此时她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但要收拾柳母的她自然不会回头,上前两步指着柳母的鼻子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大骂:“医院催你们就交钱啊,等什么呢等!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就好像我们凤家欠你们的一样——不要说我们凤家不会在意那点小钱,就算是真得不给又如何?”
“你要想想清楚,你家柳云和我们大勇是什么关系,柳云是我们凤家的什么人?我们不给钱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不管有什么不能的。有本事你不要在这里大叫丢人现眼,去法院告吧,看看法院会怎么判。”
真是不知道死活、不知道好歹的东西,弄个女儿给人做了小还有脸大呼小叫;柳家不要脸她凤大兰还要脸呢,所以她盯着柳母的眼睛:“你如果再敢在这里大叫,你们柳家就自己去管柳云和那个孩子吧。”
柳母听得怒气冲天,不想继续听下去的,可是在看到茶定门打开,有人在里面扭打着冲出来时,她改了主意。她和凤大兰就站在茶室的门口几步远的地方,只不过凤大兰背对着茶室,而她面对着茶室;所以她看到了,正在骂人的凤大兰却对背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扭打出来的是两个妇人,柳母看不太清楚,但是感觉上应该不是年轻人;那两个人明显没有看到或是注意到门口外有人,还在继续你打我、我抓你的争斗,谁也不许谁先走一步。就这样两个推推掇掇的,直直的就向凤大兰撞过来。
凤大兰被撞到后大怒,可是撞人还踩了她脚的却没有一声对不起:“你长眼睛没有?”她马上转过身去就大骂,骂完发现她认识其中的一个人,那就是郝淑芬。
她上前拉开打郝淑芬的那人,用力把那人推向一旁,看着郝淑芬问:“大勇呢?”
杨国英猛不丁的被人推开,让她差点坐在地上,再看到她拉着郝淑芬的胳膊,就以为来人是郝淑芬的人;她没有听到凤大兰说什么,只是看到她好像在问什么,想也不想她就扑过去,对着凤大兰就是一掌。
郝淑芬吃了不小的亏,杨国英被凤大兰推开后,直到凤大兰开口后她才认出是凤大兰来;她和凤家的人交往极少,所以和凤大兰并不熟悉。按说凤大兰帮了她,但是她看清楚来人后也不答话,扬手就给了凤大兰一记耳光。
杨国英和她还是挺默契的,一个人打左边一个人打右边,几乎是同时打在了凤大兰的脸上;看来有些交情就是要自“战斗”中生出来,如杨国英二人就是这样——两人打完一掌后,对视一眼又狠狠的抓向对方。
凤大兰被打得眼冒金花,完全没有防备的她被两个人打得那叫一个痛;她可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