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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姗把手机关上,忽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看着江涛脸上的愤怒,真得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平静下来;事实上。她也很生气,只不过因为对方不是自己的父亲,所以她的生气和江涛是不能相比的。
江涛看着紫姗:“不只是发了一个短信过来,她还打过电话来了;问我奇怪不奇怪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和身份。问我奇不奇怪在我见过张静好后不久她就能发短信,和打过电话来?!她笑得那个得意,说我爸刚刚给打了电话,所以她才知道应该在这个时候给我通个信儿。”
紫姗瞪起眼睛来:“她还给你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原来,她认为遇上的小柳已经足够脸皮厚了,没有想到厚脸皮的祖师爷在这里。
江涛点头:“她的意思是,张静好是我的仇人也是她的仇人,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她多么伟大,提到孩子还哭了起来。说什么不能让她的孩子像我一样,所以想和我一起联手对付张静好。”
紫姗沉默了好一会儿:“你骂她了?”
“没有。”江涛恨恨的说:“我从头到尾只说了三句话,一句‘喂’,一句‘你是谁’,一句‘我考虑一下’。我怎么会笨到在电话中指责她?那样想再找到这个人就难了,因为电话号码可以马上就注销的。”
紫姗点点头:“你想好怎么做了?”她以为江涛已经被气坏了,想不到他的脑子还在转。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江涛摇摇头再摇摇头:“我现在昏乱的很,哪里会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依着工作习惯,想着先稳住她比让她有戒心要好得多已。我倒底也只是个普通的人,想不到自己也有气到如此的时候。”
紫姗握住他的手:“也没有什么不好,平常你太过内敛了,有什么事情习惯藏起来,不和人说不和人商量,永远一张笑脸迎人——那不是你;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谁也有不能控制自己脾气的时候,这都是正常的。”
“我给你拿杯红酒来,好不好?”她不需要总是劝江涛,因为这个男人永远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现在的怒气也只是一时,接下来他肯定会让自己冷静下来:事情,总需要解决的。他不会等在这里动也不动。
看到江涛点头同意,紫姗便进了屋倒了一杯红酒,对投过关心目光的楚香摇了摇头:“他们到了的话,你们就先吃;我要和江涛说一会儿话,没有什么大事你们不用担心,等我们回到屋里,自然会对大家说得。我们是一家人,有烦恼不告诉你们告诉谁呢?”
楚香点头看着紫姗离开,很担心的喃喃:“江涛可不是没有担当的人,现在居然这个样子,说没有什么大事怎么可能?”她马上拿起手机来依次给众人打电话,通知他们用最快的速度的赶过来——现在,相信紫姗和江涛是最需要他们的时候。
紫姗也很无奈,想不到江涛的父亲真得又有了外遇,听江涛的意思对方的年龄应该比他们两个要小的多:嘿,这不是做孽吗?
把红酒递过去后,她看着江涛:“想到了什么?”
江涛已经不再那么激动:“我刚刚以江天流的律师为名,打电话去查了他近期大的资金流向,很快就会就结果的。”他一口就把红酒喝了下去:“我希望,那个结果和我料想的不同。”有时候,你明明已经知道了那个结果,却真得很希望是自己错了。
紫姗接过江涛手里的酒杯:“倒底是多少钱?”
“六十多万元。”江涛看向紫姗:“这是我知道的数字,事实上是不是如此要查过才知道;这么大笔的资金,再加上那个第三者出现,有些事情是呼之欲出的。我只是,不想被他骗;钱是另外一回事儿,真得只是无法接受他对我的欺骗。”
紫姗把酒杯放下,在后面环住他的腰;除了拥抱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才能减轻江涛的痛苦,更加不明白江天流是不是本性如此,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对不起张静好。
也怪不得张静好无法再容忍,就算是个泥人儿现在也被怒火烧成石心了,怎么可能不做点伤人又伤己的事情来:她之所以看得透彻并不是她遇事后看得开,而是做错过才知道如何做才是对得。
江涛转过身来抱住了紫姗,在夜风中两个紧紧的相拥谁也没有再开口;不需要说什么,他们都知道对方可以为自己付出所有的,有这样的一份支持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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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好看着坐在对面的紫姗,真得很好奇这个女子为什么要约自己;她开口了,带着几分紫姗所做之事很好笑的意思:“你认为你能够说服我,还是你认为你能够改变我?你哪里来得信心呢?或者,是你的爱情已经让你变得低智商了,在做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紫姗看着她:“张姨,你还是爱着江涛的父亲,对吧?”
张静好脸上的笑意一敛:“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忙,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和你胡闹。”她真得不喜欢紫姗,却和紫姗是个什么样的人无关,只因为紫姗爱上的那个人是江涛。
紫姗低下头:“张姨,你不是一般的女性,你的出身、你的学识修养,最为主要的是你的人生阅历,绝不是一般女性可以相比的;我想,有很多事情如果你可以静下心来想一想的话,就知道应该如何做才是对的。”
她把玩着咖啡勺:“我们,知道了你说得那个人,她的确存在;经过一个晚上的考虑与商量,我们决定还是把此事告诉给你。”
张静好的手一抖,咖啡洒了不少出来,溅到了她的衣服上,在她米白的衣裙上绽开了一朵朵并不漂亮的花儿;她并不在意那些洒出来的咖啡,只是直直的盯着紫姗,眼睛一眨也不眨。
紫姗也有些紧张,因为谁也不知道张静好听到此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所以也就不能确定这么做倒底是对还是错。
张静好终于合了合眼睛,身子软软的靠在椅背上,招手叫了服务生过来收拾桌面;现在的她是一脸的疲惫,就好像也昨天不是坐车来到蓝水,而是一路步行刚刚到达的样子:累得她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一个字也不想说。
紫姗等到服务生走了后,想了想还是开口:“张姨,我虽然年纪不如您,但也算是个过来人,有几句话想对你说,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不要生气;这样的事情无非就是两种结果……”
“要么离婚,要么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张静好睁开了眼睛,看着紫姗苦笑了几下:“早在我知道江涛母亲存在的时候,就不知道考虑过多少次要离婚,就想过多少回离与不离应该如何把日子经营下去。”
她叹口气:“我不如你,我做不到,我承认我离不开他;虽然我恨极,虽然我伤透了心,可是就是难以割舍。所以,苦是自己找得,真得怨不得谁。”
431章 家门
紫姗听得很无奈也很伤感,因为曾经的她就是如此;她和江涛想帮张静好的,但是要如何做却要张静好自己拿主意:幸福有很多种样子,可能甲的幸福在乙的眼中就是痛苦,因此他们不能代张静好做决定。
张静好喝了一口咖啡:“你来这里是江涛的主意?你们认为如此做,我就会原谅他母亲,就能放过你们吗?你们不是小孩子,应该不会这么天真吧?”
紫姗很认真的看着她:“张姨不想让江涛得到幸福,那么按着您的脾气性格,肯定已经有了周详的计划,是吧?那么请张姨说一说吧,您第一步打算怎么做?要在哪里切入,用什么样的方法,有那些人会帮你?”
张静好脸上闪过一丝狼狈,然后就是恼怒:“我当然有计划,只是为什么要告诉你?为了让你们准备好来应对吗?”
紫姗微笑:“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计划,只是心中有口气堵得难受所以才会来找江涛的,最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破坏江涛和我的婚事,不过是想来问一句江涛是不是拿了他父亲的钱而已。”
张静好忽然盯着紫姗的眼睛:“你两次都用他父亲这三个字来称呼你的未来公公,是不是太不尊重了些?”
紫姗淡淡的微笑:“那张姨也应该注意到,我一直称呼你是张姨,就像江涛一样。关于钱的事情,我能告诉您的就是江涛是拿了,因为我生病住院的时候身边没有亲人,没有钱付治疗及住院一切费用。当时他的积蓄被好朋友占用了,所以他只能向父亲开口。”
张静好移开了目光:“你在我的话中听到了那么一句,再加上钱数的不对,你们就怀疑真得有那么一个人存在?可是你们怎么找到她得。我也不是没有留心,但是却无法找到她是哪一个。”
紫姗沉默了一会儿:“不是我们找到她得,是她找到的江涛。”
张静好的脸霎间绷紧。开口的时候才略有放松:“她是想要和江涛你们联手?可是她怎么知道……,是江天流!”她的手再次紧紧的握起来:“我想不到……”话没有说完,她住口后站起来身来:“我有事先走了。”
走了两步她停下:“代我谢谢江涛,我知道他不是他母亲那样的人,就算是两不相欠了吧。”说完,她快速的离开,没有再次回过头来看紫姗。
坐在另外一个地方的江涛走了过来。看着窗外缓缓离开的车子:“她,并不是真得来破坏我们的,对吧?我说过,她不是那样的人,就算说得再狠也没有用得。”
紫姗站起来拉他的手一起坐下:“是不是心里松了大大的一口气。和张姨为敌你的心理压力很大吧?她真得不是那样的人,也就是嘴巴狠一些,还真得做不出什么真正伤害我们的事情来。这样的好人,你爸实在是太过份了。”
江涛抿了抿嘴:“依我的意思,就是让张姨离婚,财产什么都归张姨和几个哥哥姐姐所有;我爸不是追求爱情嘛,给他自由让他去追求吧,他没有了钱看他还能不能找到和他有共鸣的爱情。”
紫姗拍拍他的手:“你也听到了,张姨放不下你爸。要如何做还是再等等吧;如果张姨不想放开的话,我们就不能做得太狠,只要让你爸明白过来就好。”
江涛看她一眼:“你为什么会离婚,凤大勇不也是明白了过来?他们这种人是不会改得,骨子里就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指望他们能改正好好过日子。不如指望着母猪能够上树。”他对江天流的所为极为不满,恨得牙根痛心也痛——他的父亲再次背叛婚姻,对他的打击相当的大。
比起旁人指着他的鼻子骂野种还要让他难堪,这是极重的一记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紫姗叹口气:“张姨多大年岁了?有些事情,到了他们这个年纪看法是不同的,顺着她的心意去做才是真得为她好;她知道什么是她要得,这一点她和你有点像。”
江涛没有再说话,沉默的喝起了咖啡来;并不是张静好不破坏他和紫姗结婚的事情,就能让他完全放下心来:他父亲的所为、张静好的受伤,都让他坐立难安。
“我去找我父亲谈一谈,如果他真得不能改,我以后也没有这样的父亲。”他站起来:“我不做点什么心里难受。你先回去吧,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注意不要太累了啊,晚上我去接你的。”
紫姗没有拦他:“我陪你一起去?”
江涛摇摇头:“有些事情只有我和他还说一些,他不想看到你,最起码在那种情况下他不会想见到你的。就像你说得,张姨丢不下他的话,那我能做得就是劝我父亲回心转意,不要再胡闹下去;大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