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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首饰。”林浩看着她眼中闪过心痛:“我发现你的包里总是带着那支录音笔,自你离婚之后这个东西你有段时间是丢在家里的。对不对?是什么时候,你开始把它带在身边,不肯再放到一边的?”
紫姗微微一愣:“你连这个也注意到了?”她还真得很感动。心底暖暖的眼神也温柔了起来:“我只是、只是想万一有个意外的话,不管结果如何总会有点证据留下。而上一次,”她说到这里笑笑:“在电视台如果我不是带着它。岂不是要让沈依依给逼到绝路嘛。我没有事儿。你不用担心的。”
林浩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是不是自从那个猪头副总的事情之后,你才会把录音笔放在身上的?就因为他曾经不承认,想要诬你是、是主动的,还是因为你一直不曾自那件事情里走出来,还在害怕中?”
紫姗低下头:“没有事儿的,你不用担……”
“那你为什么要带着录音笔?”林浩看着她:“告诉我原因吧。”
紫姗想了想叹气:“我,只是想防个万一。必竟,我们只是三个女人。进来出去办事遇到的不可能总是好人,万一的话……”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其实,我也知道它的作用不大。可是离婚的时候它帮了很大的忙,带着它总是能让我有莫名的安心。”
林浩拿过她的包来。打开发现里面还有水果刀:“这个东西能伤人也能伤己,你的力气相比男人而言小了很多。”他叹气:“我真得没有发现你的不安,是我的不对。”他轻轻的把紫姗拥进怀里:“不要怕,你还有我啊。”
紫姗没有挣扎,只是看着包里静静躺着的水果刀和录音笔:她只是女人,而且还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面对这个事实就是要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和孩子;而她能带在身上、并且不会带来麻烦的也只有这两样——如果带把菜刀进进出出,一定会被警察带回去仔细盘问的。
林浩把自己的礼物放在她的手上:“一把军工刀,还有一个定位器。定位器是托了国外的朋友买来的,它可以贴在你的手机上,只要你一按它我们马上就会知道你在哪里——你不按它,我们不会知道你身处何地,所以不用担心你是处于监视之下。”他最后还开了一个玩笑。
军工刀比起水果刀来用处当然大得多;而且它很小巧,甚至可以挂在脖子贴身带着,不容易被人发现;这种款式的军工刀也不是紫姗在市面上看到的,她相信不是林浩随便买来送她的。
两样东西足见林浩对她的重视与关心;就算她有意外的时候他不在自己身边,但并不表示他的心不和自己在一起。紫姗摸了摸两样东西:“谢谢。还有,我真得不再怕了。”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在,她真得可以生出更多的勇气来面对一切。
紫姗的心魔去掉后,生活就更加的幸福快乐起来;她和楚香三个人的工作热情也空前的高涨:不管有多好的机遇,路总要一步一步的走,先要把眼前的事情做好,不然她们绝不会走得太远。
贷款的事情因为准备的充分进行的很顺利,当然也和她们现在算是小小的名人有点关系,银行的人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当即就能相信;不过,就算如此银行也不会轻易把贷款交给紫姗她们。
一份教育局、一份织染厂的合同,是银行认为最强有力的保障——只要她们把合同副本交给银行,她们就能拿到贷款;事情几乎已经可以说是办成了,只要她们去把教育局的合同签好,再和织染厂把生意谈成,那么她们就可以准备大干一场,开始她们的事业之旅。
离开银行,紫姗发现一个坐在地上大哭的女人,听声音有些熟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凤大兰?她还真得不知道凤大兰哭起来这么的难看,而且更想像不到凤大兰也有如同无助小孩子一样大哭的时候。
但,关她什么事儿?所以紫姗绕过凤大兰走到路边就去拦车,可是凤大兰却发现了紫姗:“李紫姗,你是特意来看我热闹的,对吧?是,你们都来看我的热闹吧,凤大勇知道不告诉我,直到我被骗得一分钱也没有才来看我笑话!”
她拍着地面大叫:“这就是亲人?!现在轮到你了,看吧,看吧,我凤大兰就是被男人骗了啊,就是被男人骗了。”她忽然跳了起来:“蔡建军,你不是想逼死我吗,好,我就死给你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叫完,凤大兰忽然向马路上冲去,直直的在紫姗的身边冲了过去,吓得紫姗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她根本不知道凤大兰发生了什么事情,更想不到凤大兰所谓的不活是要去撞车——她和凤大兰的关系很糟糕,所以见她冲过来本能的就后退一步避开她。
凤大兰冲得时候用尽了全力,所以直直的跑到马路上,引来了一阵阵的急刹车的声音:每个司机都被吓得不轻;前面的被凤大兰吓到了,后面的被前面的急刹车吓到了——没有红灯,根本没有人想到自己需要踩刹车。
就算司机踩了刹车,凤大兰依然被车撞倒在马路上,不过她受的伤应该不是很重,因为她还能中气十足的大声叫痛。
但是司机们就倒了大霉,为了躲凤大兰,前面的两辆车踩刹车、转方向分别撞上了一颗树和路边竖起的广告牌;而另外一辆很幸运的撞到凤大兰后停下来,可是他后面的车却撞到了他的车尾。
撞了前面车尾的、撞掉了前面后视镜的不下十几辆车:都是因为急刹车而造成的。这些司机下车后都是一肚子的火气,冲到前面就责骂司机;而前面的司机也很委屈啊,所以很快全都知道是因为凤大兰一人而起。
紫姗看着躺在地上、头发乱了、衣服破了的凤大兰,翻个白眼转身就走:她真得不知道凤大兰发什么疯呢,但她不想掺和凤大兰的事情;她,已经和凤家没有关系了。
凤大兰却在哪里大叫起来:“李紫姗,你是不是个人啊,看我寻死你也不拉我一把!”
听得紫姗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原来她寻死的时候在自己身边跑过去,是想自己拉她一把啊?这种话听得紫姗哭笑不得:“你又没有告诉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想我拉你一把?我也不知道你跑过来是要寻死啊。”
她不是想和凤大兰解释,而是警察过来了,因为凤大兰提起她的姓名来,她被警察留下来问几句话:因为她是目击人啊。而凤大兰不停的指责紫姗见死不救,紫姗才不得不对警察、对凤大兰说出那几句话来。
“你和我是没有心电感应的,麻烦你下次想要寻死的时候,明明白白的告诉在你身边的人,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拉住你。”紫姗真得不是铁石心肠,可是对凤大兰的无理取闹、把自己拖下水她很不满,所以才要讥讽她几句:“至于我,以后看到你会提前三条街就改路,绝不会再出现在你周围的。”
凤大兰叫得大声,其实就是想把痛苦、怒气发泄出来;找不到蔡建军看到紫姗,她便想找紫姗的麻烦,因为她心里不痛快。可是没有想到她的话让警察在确认她只是小腿骨折后,很严肃的对她说:“你,要为今天的冲动负上法律责任;而且,今天所有车辆的损伤,你都要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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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章 女权 (粉红票20张加更)
凤大兰听完警察的话呆住了,过了一会儿她大叫起来:“我撞折了腿,你们还要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知道骗我的钱,一个两个全是这样的。蔡建军不是个好东西,你们也来欺负我。是不是看我没有男人了好欺负啊?我不能活了,我没法活了。”她哭嚎起来。
紫姗皱起眉头看着她,想到原来的凤大兰:这个女人真得不笨,可是为什么现在却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呢?而且还是一件蠢事接着一件蠢事的做,根本不知道好好的想一想,只知道陷在自己的痛苦里。
就好像,上一世的她。以为没有了凤大勇就没有了一切,以为留住凤大勇就能留住一切,事实上错得太厉害了;那种渣男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尤其是为了他而毁掉自己就更加的不值了。凤大兰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无非就是以为那个渣男会心生愧疚,会过来看看她:变了心的男人啊,他怎么可能还会把你放在心上。
如果凤大兰被车撞死了蔡建军倒是会回来看看得,因为可以索要一些钱财嘛;现在,凤大兰不要说是撞断了腿,就是撞得半死不活他也不会回来看一眼得:他的眼中、心中已经完全没有凤大兰,凤大兰越是如此他越看不起凤大兰,也越不会把凤大兰当成一个人看。
紫姗看看凤大兰,这个人的确是可恶,但看在同为女人的份儿上,她还是过去想要点醒她:“蔡建军骗了你是吧?你越是不肯放开他越是不会看你顺眼,你不如把当成一块脏抹布扔掉。他到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只是块脏抹布;没有了他,你也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凤大兰却如同疯子一样叫起来:“你按得什么心,是不是知道当年是我让凤大勇把财产慢慢转移的,所以你才来害我?蔡建国拿走我的所有,你却让我放开他——你滚。不要以为我会像你一样,老娘会捉到蔡建军的,他逃不出老娘的五指山。”
“我就是不离。拖也要拖死他们!”她握紧了双手大叫,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这样能给她无穷的勇气一样。
紫姗皱皱眉:“他就是骗走了你的一切。可是他拿不走你的自尊;还有。你不放过他,其实就是不放过自己;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孩子想一想。”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不想再对凤大兰多说一个字。
警察那里已经解释清楚,当然不会对她有所留难;如果不是看在同为女人的份儿上,紫姗真懒得理会凤大兰。想到凤大兰所说,再想想凤大兰现在的遭遇,紫姗抬头看了看天:说不定。真得有报应一说呢。
凤大兰看来是早就知道了凤大勇和柳云的事情,所以教唆凤大勇把财产转移到她这些所谓的亲人名下:当初,她居心就不良。现在。她却落得两手空空,她的男人在外面也有女人。而且把她的钱财全骗走了,她只能坐在地上哭嚎。
紫姗问自己恨凤大兰吗?她回头看看凤大兰摇了摇头,真得没有恨。不是她心善或是心软,而是这些姓凤的同她没有关系,所以她们的一切都不会引起她的情绪反应来:不论是高兴还是恼恨。她的生活,和凤家的人已经成为两条平行线。
她只关心自己的生活。
刚走了没有几步,有位优雅知性的女人拦住了紫姗的去路:“你好。我听着你和那位要寻死的女士好像是旧识,她寻死之前你不知道没有拦说得过去,可是现在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在,你不陪她也应该打电话通知她的家人吧?”
紫姗的眼睛瞪大了,上上下下打量这位女性,确信自己是不认识她的:“对不起,我很忙。”她才不想对个陌生人解释她的行为。
知性女人却不肯放过紫姗:“你好,我姓安是位律师,这是我的名片。”她把名片递向紫姗,看着紫姗的目光带着太多的不赞同:“我听得出来你们是有过节的,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女人;不管你们有什么过节,在她眼下如此苦痛的情形,你也应该有三分的同情心,因为物伤其类……”
紫姗没有接她的名片只是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对不起,安律师。您如果有同情心可以去帮你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