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静静看她,说:“我需要表扬。”
他知道她词穷,必然会说常说的那一句,果然,她咧开嘴笑嘻嘻的:
“倪珞,你好棒哦!”
他点了点头:“嗯。这句话有歧义,让我想到了别的事。”这么说着,胯部似有似无地抵了她一下。
栗夏的腿又开了一度,裙子直往上窜,随之窜上去的是电流般心悸的感觉。两腿之间的敏感地带只隔着薄薄的衣物和他贴合着。
栗夏咽了咽口水,从善如流地说:“如果你不介意,那我肉偿吧!”
“哦,是吗?”倪珞垂眸,她的衬衫扣子开了一颗,居高临下的角度整好看见一小片粉色的蕾丝和起伏的细腻肌肤,呼吸就在不经意间沉重。
他复而抬眸看她,清亮的眼睛里染了一丝情/欲,说出来的话依旧欠扁,“你算是补偿我?我怎么觉得你又是从我这儿获取福利呢?”
“你要不要脸?”栗夏瞪他,这男人还真是自信啊!
可话才说完,倪珞直接托起她的臀,把裙子掀到了腰上,修长的指头探到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温热柔软处不轻不重地一拨。
栗夏浑身一颤,低低地哼出一声,更加不松手地抱住他,半晌后凑到他耳边咯咯地笑:
“好吧好吧,实话告诉你吧,你刚才在会议室里说那些话的时候,好man好性感啊,我那时就想把你扑倒了滚一滚。”
倪珞:……
他揪揪她的脸:“你要不要脸?”
栗夏搓搓脸蛋,一边胡乱解开倪珞的衬衫,小手伸进去乱摸肌肉,一面眼睛放光地喋喋不休:“好吧,我应该矜持一点儿。可是办公室这个地方真的好带感哦,我以前看电视男女主角在办公桌上做简直是太喷血……唔……”
“嗷……”
#
栗夏接到傅忆蓝电话的时候,是大半夜。
她被倪珞折腾得半死不活,才迷迷糊糊睡下,又被电话铃声吵醒。一看是傅忆蓝,她火气不小,可对方只说了一句:“快来医院,奶奶不行了。”
栗夏惊得睡意全无,赶紧上楼把睡得沉沉的乔乔抱起床,和倪珞一起赶去了医院。
到了病房外,就见玻璃窗内的奶奶面容安静,戴着呼吸罩沉沉地睡着,而傅家所有的人都是愁云惨雾的样子,尤其是傅鑫仁,看上去悲伤至极。
栗夏只望了奶奶一眼,便心惊肉跳地疼,颤声问:“奶奶她怎么了?”
没有人应话,好一会儿,傅思蓝才低声说:“我们也不知道。明明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病情恶化,医生说只怕有生命危险了。”
栗夏皱了眉,病情恶化?奶奶根本就没有生病啊!是不是哪里有不对劲?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却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找医生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忐忑不安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咬着手指等结果。
乔乔一直一小坨歪在倪珞怀里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事情。倪珞抱着乔乔走到栗夏身边坐下,看了一眼傅家的人,慢慢地说:“不要担心,你奶奶没事。”
栗夏一愣,倪珞已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刚才看了好久,奶奶的脸色不差。我们家好几个人都进过手术室抢救,相信我,真正的病人不是那个样子的。而且我看见她的手动了好几下。”
栗夏惊讶了,她自然相信倪珞:“可是为什么?”
倪珞看向傅思蓝,眼眸暗了暗:“你奶奶肯定不想让你担心,演这出戏之前应该交代过什么,所以你还是问问导演吧。”
栗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傅思蓝,思虑了片刻,把她叫去了走廊,开门见山地问:“奶奶其实没有事吧?”怕她有所隐瞒,又底气十足地加了句,“你和奶奶在演戏?为什么?”
傅思蓝一愣,不知道栗夏是怎么看出来的。
奶奶装病之前确实叮嘱过她,不要让栗夏担心。她想着速战速决,又考虑到效果,没有事先通知栗夏,却没料到傅忆蓝把栗夏喊来了。
这一迟疑,栗夏更确定了,见她闷声不语,便道:“那我去把奶奶叫醒来。”
“傅忆蓝要害奶奶。”傅思蓝一把拦住栗夏,“爸爸和奶奶说不管傅忆蓝和谁在一起,嫁给王子都好,也不会把商厦给她。我和爸爸都知道她的脾气,所以暗中盯着她。没想到,”她说到此处,脸都红了,像是羞于承认自己有个狼心狗肺的妹妹,
“她暗中把给奶奶输的营养液换成了别的药水。我拿去给医生看,医生说是有损中枢神经会致人脑瘫甚至死亡的药。”傅思蓝屈辱地垂眸,“她既然已经出手,为了奶奶的安全,我们只能将计就计地装病了。”
栗夏身子微颤,后怕得狠狠一哆嗦,自己真该死,怎么会把奶奶留在这个地方?
傅思蓝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道:“奶奶是傅家的奶奶,我和爸爸会好好照顾她。至于你有时候别人想使坏,不是我们能千方百计拦住的。”
听上去像是在宽慰栗夏。
栗夏却听出别的意思,默了半晌,问:“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傅思蓝眉心一蹙,奇怪她怎么知道自己有这打算,可她也无所顾忌:“她害奶奶,目标肯定是遗嘱。估计简律师也在来的路上了。”
栗夏若有所思:“我猜,你手上应该有她们篡改遗嘱的证据?”
#
倪珞不太熟练地用带来的小毯子把乔乔裹成一个球,放在椅子上让他继续呼呼睡,起身揉了揉发酸的手臂,走了一两步见栗夏还没过来,便走去转角的饮水机。
深夜地爬床起来,还真是口渴。他想着倒两杯水回去,可拿起第一个纸杯的时候,发现杯口的光泽有点儿怪。
一般人看不出来,可这是他小时候的必修课好吗?
他微微眯眼,凑到鼻子边嗅了嗅,手指一顿,转身看周围没人,换个杯子倒了水,也不走,就倚在墙边慢吞吞地喝水。
深夜的走廊又长又空,一个人也没有。
水才喝了一半,转角处传来细细的脚步声,来人是傅忆蓝。
倪珞眸光闪了闪,唇角极浅地一勾,问:“要喝水吗?”
这一瞬间的风情让傅忆蓝心思颤动,真那么奏效?
她盈盈笑着,还没来得及回答,倪珞已经俯身拿出一个纸杯放到饮水机下,修长的手指一摁,一松,一杯水就递到了她面前。
傅忆蓝被他这一连串时刻透着帅气的动作看得小心肝乱跳,羞答答地说了声“谢谢”,便接过纸杯无限娇滴滴地抿了好几口。
☆、chapter 45
傅忆蓝见他一瞬不眨盯着自己;像是在观察什么;心里被取悦了,轻嗔道:“栗夏也真是,深更半夜地把你喊过来,很累吧?你们家好像离这里很远。”
“不远。”他眼睛黑漆漆的;安静又清淡,“我住在她家;”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和她睡在一起。”
傅忆蓝片刻前的好心情大打折扣;握着纸杯的手紧了一下;可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又平静下来。
既然她的颜面都丢尽,再也找不到好男人,干脆拖栗夏下水。她和栗夏再怎么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就不信倪珞和自己发生关系后,这两人还能不尴不尬地面对彼此。
即使他们真的逆天地克服心理困难在一起了,她也要膈应死他们,让他们永远记得她这个妹妹在他们之间插过一脚。
再说了,这不是对栗夏万分维护万分忠贞的男人么?她要是和他睡了,真想看看栗夏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她想想都刺激得浑身战栗。
她不太明白这一瞬间的兴奋和狂热是从何而来,难道那天和郎晓一番云雨尝到了甜头,还是面前的男人让她想入非非?
傅忆蓝故作倦态地呼气,摆出一副慵懒娇柔的样子:“守了一夜,我太累了,去那边的空病房休息一下。”
倪珞离开墙壁,站直了:“我送你过去。”
这般殷勤,叫傅忆蓝心花怒放,可一想到许是药物使然,便又暗淡了。
到了走廊尽头,傅忆蓝推开门去,手触到金属门柄时,莫名又触电一样引起浑身颤抖,脑袋里不自主地幻想着摸到倪珞身体时的触感,一定很好。
怎么会这么想?太奇怪了,难道自己天生yin荡?
傅忆蓝又羞又兴奋,也不开灯,默默地解开衣服上的三颗扣子,转身看他,温柔地笑:“你不累吗?这里有两张床,要不休息一会儿?”
胸前分明秀出沟了,可倪珞似乎没有看她,走廊里的灯太亮,他背着光,看不清表情,语调却忽然静默得幽冷幽冷的:
“忘了告诉你,当年郎晓没有得逞,栗夏也没有出事。”
傅忆蓝顿时张口,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可脑袋里都顾不得惊异和忌恨,只有潮涌一般的欲/望。她蓦然一僵,看清了倪珞背光下格外阴暗的眼眸,这才恍然竟是自己吃了下给他的药。为了不被察觉,她特地挑的无色无味,结果反把自己害了进去?
傅忆蓝醒悟过来,飞快往外扑,可她没能冲出门也没能碰到倪珞,他手一带,门就划上了。她用力拉门,却比不过男人的力气。
隔着门上的透视玻璃,她看见对面男人的脸在灯光下格外的清晰,一双眼眸空洞又冷漠,手指动了几下,就拆下了他的钥匙链,把门的把手缠了起来。
末了,手抬到太阳穴前一挥,再见的手势,唇角竟然肆意地一勾,就走了。
傅忆蓝拼命拉扯,链子绑得很紧,拉滑门纹丝不动。
她不敢叫喊,因为体内一波波的热浪越来越明显,如果过来一个男医生,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身体下面的液体像潮涌一般流泻,她空虚难受得想死。
奇痒难耐中,目光却落到了卫生间马桶栓的一截木棍上。
#
倪珞经过饮水机,重新倒了一杯水,心满意足地喝着水往回走。
栗夏已经回来了,正蹲在椅子旁边给乔乔掖毯子,听见脚步声,回头站了起来。
倪珞似乎心情不错,双手放在裤兜,嘴里叼着半杯水,走到她面前,微微弯腰,杯沿几乎碰到栗夏的唇。
栗夏一顿,想了半晌,刚要拿手去接,傲娇货直接扭头,满目怨愤地看她,纸杯里的水晃荡晃荡。
什么德行?跟狗狗一样!
栗夏无语了,凑过去咬住他嘴上的纸杯,他才松口。
栗夏捧着水慢悠悠喝几口,倪珞静静笑笑,又四处看了看:“傅家另一个女的呢?”
“傅思蓝啊?”栗夏往走廊那边指了指,“去洗手间了。”
倪珞顿住,医院是四方形的,女式洗手间只有刚才那里,那傅忆蓝岂不是很快就被傅思蓝救出来?算了,估计过会儿她发情着去找医生,也会够丢人的。
由于奶奶没什么问题,栗夏和倪珞坐了一会儿就动身离开,经过那道走廊时,却看见好几个男护工围在尽头病房的门口,望着里面,脸上全是隐忍的欲想。
栗夏皱着眉,倪珞却拉她走:“有什么好看的?”
她跟着走了几步,又停下:“刚才傅思蓝往这边过来了,我担心会不会是她出什么事。”
倪珞也停住,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傅思蓝真的来了,照理说应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栗夏已经动身往那边走去。
清晰的脚步声提醒了那几个护工,男人们一脸尴尬的潮红,赶紧走过来一转弯,从楼梯间里消失了。可栗夏经过楼梯间时,听见了闲言碎语,全是污浊:
“那老男人竟然上了那么嫩的妞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