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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逍遥地拨着弦,现场观众跟着倪珞手中轻点的指挥棒,整齐轻快地鼓掌,他轻轻唱出一句:“hey~~”
一串轻快的击打,演奏结束。
现场气氛high翻天,尖叫声此起彼伏。
阿东头上大汗淋漓,眼睛里星光跳跃,惺惺相惜地笑看倪珞,冲他竖了大拇指;而倪珞也是同样,什么都不用说,刚才的配合说明了一切。
他放下鼓棒,刚站起身,一个香香软软的家伙就冲进了他怀里。
栗夏早被音乐气氛带动得满心狂喜,脑袋里什么都不想了。全程看完他嚣张又蛊惑的表演,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扑倒他扑倒他!
音乐一停,她就冲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又蹦又跳,哈哈大笑:“倪珞,你好厉害!你好厉害哇!”
她激动得小脸红扑扑像苹果,眼神里是中了魔的崇拜,完全不知分寸地箍着他又跳又叫。
某人心里十分得意,却不屑地哼一声:“还好吧!”末了,扯扯她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你低调点儿行吗?羞不羞?”
现场狂热的气氛下,栗夏的情绪哪里能平复,更加可劲搂着他脖子,乱蹦乱跳,像是被他的话刺激了似的,栗夏突然冲人群快乐地喊:
“我的,我的男人哦!”
说着,蹦起来在倪珞脸上啊呜咬了一口,末了,不怕死地又喊一遍,“看见没看见没?真的,我的男人哦!”
那语气得瑟又自豪,显摆又炫耀,好像倪珞是世上独一无二其他人都得不到的专属玩具。这么嚣张,让在场的女人都恨不得抽她。
包括角落里看完全场的傅忆蓝和郎晓。
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死死搂住倪珞,埋头到他的脖颈间不看他不看任何人,仍旧是小蠕虫一样拱拱跳跳的,开心得咯咯笑。
笑声只限倪珞听到。
倪珞:……
她这突然化身包租婆,圈养马戏团动物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不打招呼地突然抱他又啃他也就算了,滚烫的脸蛋在他脖子上蹭蹭也就算了。但她至少应该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她柔柔软软的身体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他怀里蹭蹭,放肆地拱拱跳跳,真的,好么?
上上下下地窸窣摩擦,他真的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吗?
☆、chapter 34
“那个;栗夏;”他略显尴尬;在众人的欢呼声里把她揪住;和自己的身体拉出一段距离。这一拉开;正好撞上她盈盈如水欢欢喜喜的眼眸;依旧是两颊霏红;激动得忘乎所以,她声音脆脆的:“诶;刚才你不是说想吃我吗?现在给你吃哇!”
倪珞:……⊙﹏⊙b
下一秒,栗夏勾住他的脖子,蛮横地把他拉弯了腰,踮脚凑上去,嗷咬住他的唇,只一口,虽然恋恋不舍,但也心满意足,赶紧回缩。
可对倪珞来说,送上门的栗子没有不吃的道理哇?他哪肯让这个点火的丫头咬一口就溜走?索性圈住她的腰,把她收紧在自己身上,深深地去吻她。
栗夏原本只是兴起想咬他一嘴,没想沾上了甩不掉。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撬开她的唇,把她狠狠搜刮了一番。他霸道又用力,身上因为刚才的卖力表演,整个人都是暖融融飞扬跋扈的男性气息。
栗夏顿时被他吻得浑身酥麻,头晕目眩。
但他极有分寸,知道场合不对,只两秒钟,就放开了她。可就是这两秒,栗夏已经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他垂头,看看她红得滴血又怔怔蒙蒙的眼,不怀好意地笑笑,搂着她从各色各样的目光里走出了场。
栗夏缠着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脚步乱飘,幸福得咯咯直笑。
倪珞没见过栗夏这样花痴犯傻得一塌糊涂的状态,也忍不住好笑:“啊呀,没想到你真的笨成了这个样子,还是不要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好呀好呀!”栗夏被他箍着走,还兴奋地蹦蹦跳跳,“倪珞,我们玩车震去吧!去吧去吧!”
倪珞差点儿呛声,哼出一声笑,似笑非笑拧住她烫烫的脸,摇了摇:“姑娘,醒醒,当心被拐走了!”末了,不知在跟谁说话,无可奈何地加一句,
“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两人抱成一团滚出酒吧,把人群全扔在后面,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熟人。
看着把酒吧气氛引爆的倪珞,就这么不带一丝云彩地搂着栗夏走了,坐在一旁的郎晓和傅忆蓝,各种思绪万千。
傅忆蓝一直认为,诸如栗夏此类泡酒吧的女子都是不知洁身自好的放□,所谓的酒吧音乐也是拿不上台面的靡靡之音,不过是没什么前途,找不到出路的追梦者,自以为是无处安放的下三滥。
要不是给郎晓介绍女郎,她才不会来这种混乱情/色的地方,玷污她的身份和形象。
上次去酒吧是很多年前,早没了印象。
可这次的经历大大出乎她的意外。她并不关心那些只是纯粹喝酒聊天听音乐跳舞的年轻人,而是和所有人一样,完完全全被现场版的bandmusic震撼了。
那样青春四溢的嗓音,时而清澈,时而奔放;那么疯狂而富有感染力的表演,连她都无意识地差点儿跟着轻轻点头。
心跳不可自抑地跟着节奏狂乱,眼前只有乐队成员们张扬的表演,尤其是那个打架子鼓的年轻人,这样洒脱自由的摇滚风,足够在一瞬间让所有人迷上他。
音乐渐渐消散,她的心却平息不了,全是因为栗夏。那个死丫头是疯了,那么得意地炫耀,那么明目张胆地拉仇恨找嫉妒,简直是肤浅得不可理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亲又抱,还叫嚣什么“我的男人”,真是可恨。
更可恨的是,周围其他人或祝福或羡慕的眼神,她傅忆蓝也想拥有啊!
如果说那一刻倪珞是摇滚明星,而栗夏就是摇滚明星的女人。
傅忆蓝看着他们笑闹着缠在一起离开的身影,恨得咬牙。
至于郎晓,他的恨意则十分单纯,永远围绕举与不举这个核心。
自从上次夜袭栗夏差点儿得逞之后,郎晓又找别的女人试过。结果,面对栗夏的唯一一次崛起,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再也不曾降临到他身上,他再次成了软趴趴。
他和傅家一起公开栗氏的天价支票,结果事与愿违,栗夏和倪珞的关系没有闹僵,反而有变好的趋势,他趁火打劫让栗夏用身体换栗氏的计划也彻底泡汤。
直接的后果是,他重振雄风的计划完全落水。
他今天过来,是实在走投无路,想重温一下当年的事件,所以回到这个酒吧,让傅忆蓝拉皮条找了一个形似栗夏的人。
结果人见到了,郎晓刚觉得勉强凑活时,看到了正版的栗夏,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着唯一一个能让他硬起来的女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别的男人又咬又啃,还搂着他在他怀里各种蹭,郎晓光是看着都痒。
一想象自己此刻是倪珞,栗夏抱着他在他怀里蹭蹭搓搓,他差点儿浑身起火,连那里都莫名有点儿冲动的意思。
结果栗夏箍着别的男人走了,他再次郁闷至极,怎么看那女的都不顺眼,直接撵走。
傅忆蓝也心情不好,见他撵走自己找来的人,不乐意了:“我这是第一次帮你,也是最后一次,我不是拉皮条的,管你满不满意。”
她想起郎晓说的找人条件,语气又恨又酸,“栗夏她哪里好了,你真就这么喜欢她?还要找和她长得像的,你当演电视呢?”
郎晓目光阴鸷,冷声道:“傅忆蓝,当年的事,你欠我的。”
傅忆蓝一梗,不说话了。
当年她还和郎晓恋*的时候,带他来这个酒吧。傅忆蓝假装醉酒,在走廊里和他亲亲热热擦出了火,怂恿他去房间来真的。
郎晓是想来真的,但傅忆蓝把灌了迷药的栗夏送了进去。
傅忆蓝不太自然地笑:“哪里对不起了?不是把栗夏给你了吗?”
这下轮到郎晓梗住,他能说当时他根本没有得逞吗?
那时,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要进去的时候,刚好外面汽车转过,车灯通过窗帘一道缝照进来,撒到身下女孩儿的脸上。
郎晓原以为是傅忆蓝,可一瞬间竟看到一张酷似当时女友栗秋的脸,像是偷情被抓包,直接吓个魂飞魄散,彻底软了。
他又怒又气,可傅忆蓝不见踪影,于是自己又折腾了好久,可那晚再没有硬起来,以后也没有。
他不能跟任何人说。
即使是对傅忆蓝,也只说自己迷上栗夏了,平白又叫傅忆蓝心里怨恨不爽了一番。
她虽然不喜欢郎晓,可郎晓竟然不为她着迷,实在是渣。当然,她要是知道郎晓不是喜欢栗夏,纯粹只是想把她当工具的话,她一定会更加配合地撮成他们俩的。
而现在看到栗夏和倪珞这么好,傅忆蓝更加不舒服,想了半刻,道:“找相似的人有什么意思?你放心,我一定帮忙把栗夏送到你的床上。就像当年,还不是小菜一碟。”
郎晓面色没有丝毫转圜,冷哼一声:“那样最好!”
而此刻的栗夏自然不知给她带来无限幸福的酒吧里,竟然有两只蛆虫在打她的主意。
此刻,她的心思只有一个,扑倒可*的倪小珞哇!
才一上车,她就钻到倪珞怀里,抱住他的脖子一通狂亲。
倪珞被她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好像身上才消退的火气又窜上来了。她软若无骨地盈满他的怀,害他一次次尴尬地挪挪身子,明显语气不稳地笑:“喂,你不是来真的吧?”
“要不然呢?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摇滚明星的女粉丝都甘愿献身了,”栗夏眼睛亮闪闪的,理直气壮,“倪珞,趁我现在还是你的脑残粉,把握机会知道吗?不然等我清醒了,你就吃不到了。”
“说的什么话?”倪珞几乎给她气笑,总觉得她离他太近,热气全喷在他脸上,痒死了。心里跟突然被谁抓了一把似的,挠心挠肺的。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对女人禁止了那么久,他好像对她有反应了。
他想推她一把,可她越缠越紧,不无蛊惑地在他耳边吹气:“你刚才不是说,让我快快从壳里蹦出来给你吃掉吗?那,我现在把壳‘脱’掉,给你吃,好不好?”
倪珞……要疯了……
最终苦苦地一笑:“喂,这里有摄像头的……吧。”
“没有,”栗夏很肯定,“我知道没有,而且,”她不知什么时候脱了鞋,白皙的脚趾一勾操作盘,“玻璃可以变色。”
车内瞬间暗了好几度,她挂在方向盘上的脚却愈发玉白,看得人心猿意马。
“明明想,还要我主动,真是,”她挂在他身上,仰头望他,笑眼弯弯,贼兮兮的,“你肯定有反应的。”说着,小手竟然大胆地往他身下去探。
倪珞浑身一紧,一把牢牢握住她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扯扯嘴角,几乎无奈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差点儿咬牙:
“我是个男人,没反应就不正常了好吗?”
栗夏密密地贴着他,眨巴眨巴眼睛,意味深长在他耳边说了句:“嗯,好男人!”
这个“好”字的意思,还真是耐人寻味。
倪珞已经拿她无可奈何,挫败地咕哝出一句:“你离我远点儿好吗?你真的觉得我们第一次在车里……合适?”怀里的小栗子还是睁大眼睛看着他,不松手,倪珞几乎仰天长叹,“而且,我身上没有安全套。”
栗夏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