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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
“嗯——”又是一声闷哼。
韩璃直觉五脏六腑都被捣碎了似得,指甲处太过用力早已劈裂,渗出鲜红明艳的血液。
他深埋在她里面,把她撑的又酸又胀,还有酥麻源源不断从那处散发到全身,无法阻挡,噬魂索魄的煎熬。
“啊——”
男人突然翻身坐起,使她跨坐在他腰间,那里更深的刺入她,让她不由的尖叫出声。
顾惜朝舒服的一叹,仰靠着,忍着欲望升腾,欣赏着她慌乱迷惘的小脸儿,大手抚上她的细白脖颈,沿着优美的线条滑到她胸前,纯白色立领衬衫内,文胸松松垮垮的挂在那里,几缕散乱的长发也埋入了那里,颓靡的美,可他却嫌碍眼,双手抚上她衬衫两侧领口,稍一用力,噼里啪啦,细小的白色贝壳钮扣四散,纯黑色文胸便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眼前,与女人莹白如玉的肌肤构成一幅妖娆魅惑的画面。
大手探入,握住那一方丰盈柔软,大力揉捏搓弄。
如愿的,怀里的身子又瘫软了几分,低头,叼住她一侧耳唇,舔…弄轻咬,片刻,唇贴着她的耳下,说道:“动一下。”
他的声音沙哑性感,漫着情…欲的味道,呼出的滚烫的气息撩拨着她的肌肤,阵阵酥麻,她却没有动。
“听不懂?”说着,手握住她的细腰,微微抬起又重重摁下。
女人的身体彻底瘫软了,趴在他怀中,如一潭软泥。
感觉着那里面温暖滑腻的骤然绞紧,顾惜朝的眉微蹙,随即舒展,嘴角微勾,唇抵上她的,似乎很愉悦,低低的说:“还是这么没用。”
少了森寒,多了一丝宠溺。
韩璃无力的半掀着眼睫,颤了颤,还是这么没用,是呀,真的没用,明明下定决心不再与他纠缠不清,无论是身或心,可为什么她又这么没用的与他纠缠在一起了呢。
酸涩涌入眼眶,泪水汹涌落下。
仰靠在座椅上,双手握住她的细腰上下移动着,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满面的泪水,男人呼吸略微粗重,“哭什么,就这么不情愿?”
话毕,倏地向上一顶,私…处结合得更紧密,他的顶端似乎已经抵在子宫入口。
“不要——”韩璃痛叫。
可顾惜朝的双手却死死的摁着她的腰,幽暗的眸底闪过一道流光。
很快的,销魂蚀骨的瘙痒从交合之处成倍的扩散开来,韩璃的大脑酥酥的发麻,汗水浸透的衣裳,打湿了发,汗水涔涔的双手攥着同样泛着湿意的大手,她想动,可那双大手紧箍着她,钳制着她,禁锢住她的身体。
大眼中流淌着满满的情…欲,朦胧妖娆,媚色惑人,可男人不为所动,依旧紧箍着她,死死的摁着她的腰。
体内疯狂的紧缩吸允,可那埋在身体里的一部分一点一点变得更大更硬,灼热烧着她那里的细肉,却没有移动分毫。瘙痒就像无数的虫子爬上心头,甚至全身,逼得她发疯,发狂,几欲死去。
“给我。”再也承受不住煎熬,她呻…吟着乞求,汗滴顺着秀美的脖颈滑入文胸里那令人遐想的丰腴之地。
男人亦是满头大汗,亦可见手臂的颤抖,大滴的汗自额际滑下,面色紧绷着,声音暗哑性感,却极为镇定,幽幽的道:“不是不情愿吗?不是不要吗,怎么,改变主意了?”
韩璃此时脑子已经混乱一团,所有的感官只集中在身下那一处,只是胡乱的摇头。
见她不回答,男人坏心思的撤出一半,依然箍住她,不让她动。
身体骤然变的空虚,好似跌入了无底深渊,她真的要发疯了,双手攥着男人的手,摇着头,满眼水光的乞求道:“快给我,求你了。”
“我是谁?”
“顾、惜、朝。”她咬牙颤抖着道。
“你爱的人是谁?”
“……”她迟疑,男人微怒,不顾女人体内销魂紧致,咬着牙,毅然又撤出一分。
“顾惜朝,是顾惜朝……”
女人脑子早已乱成浆糊,焦急的呼喊,气息不稳,声音呜咽不清,可男人却听得分明,那双黑眸瞬间流光溢彩,亮的惊人。
不再抑制,不再忍受,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蓄积已久的情…欲瞬间爆发,沉腰重重的挺入,激情的律动中;蚀骨的快感如潮水般从相连处涌入体内,将他们送上一个又一个情…欲弥漫的顶峰。
黑色真皮座垫上,那枚质朴的铂金钻戒,静静卧在一角,默默闪着暗淡的银白。
☆、第四十九章
女人明丽的双眸充血通红,恨恨的瞪着一袭暗灰色睡袍,立在床头悠闲的品着红酒的男人 。
睇着她愤怒的小脸儿,男人嘴角轻轻扬起,仰头喝下杯中最后一抹艳红,放下杯子,坐到她身边,粗粝的手指由她的额际滑到腮边,最后停到下巴。
抬起小巧精致的下巴,男人俯身,吻印上樱唇,女人挣扎,艳红的液体由相交的唇边溢出,沿着秀美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没入半掩着的诱人幽谷。
长久的吻过后,韩璃气喘吁吁的拉开在胸上作怪的大手,掩上被子,面色潮红,双眸中的恨意早已被氤氲水汽掩盖,沙哑的道:“我该走了。”
说着手扶床缘要起身。
这男人在车上直接把她折腾的昏厥过去,醒来之后,她发现他竟然把她带回了顾家别墅她原来的房间,眼触及所熟悉的一切,从前的种种接踵而至,洪水般涌来,压得她在无法喘息,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一秒也不能停留,再待下去,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
韩璃围着被子慌忙下床,却忘了一件事情,每次被他折腾完,她的双腿会像废掉了似的,绵软如面条,酸软的无法着力,因此,摔倒在地时,愤怒懊恼齐齐向她砸来。
这个混蛋!
顾惜朝没有在意被她推开,只是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她,欣赏着她摔倒的狼狈过程,在听到她隐隐的咒骂时,嘴角一抽,俯身一把将她捞起,抱在怀里,嘴角微勾,眼中狡黠一闪而过,“想走,你走得动吗?”温热的气息撩拨着韩璃的额发。
“你……”韩璃恨的咬牙切齿,这男人怎么变的这么无耻。
恼羞成怒,双手拽着顾惜朝的睡衣,狠狠的道:“你卑鄙!”
男人似乎心情很好,只是挑挑眉,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中解开睡衣带子,露出坚实胸膛,俯身,双臂支在她身侧,声音轻柔暧昧,“我可以更卑鄙一些。”
韩璃闭了闭眼睛,暗道,这是幻觉,是幻觉,顾惜朝怎么会露出这种柔情似水的欠揍表情,一定是她看错了,对,是看错了……
可睁开眼,真切的,男人完美的轮廓变得柔和异常,墨黑的瞳孔中闪着细碎的柔光,似是将世间所有的温柔揉碎了投到那里边,沉醉迷幻,让人沦陷,是以前的她从未见过的。
手推着男人的胸膛,一时间愣住了。
看着身下呆愣着的女人,抓住紧抵着胸膛的凝脂柔夷,摩挲片刻,俯首吻上她的唇,蜻蜓点水,轻轻松开,缓缓起身,合上前襟,系着带子幽幽的道:“你好好休息吧。”顿了顿,眸光潋滟锁着韩璃的眼睛,“以免你晚上承受不住我的卑鄙。”语言暧昧挑逗,闻者面红耳赤。
瞟了眼韩璃涨红的脸,嘴角一直带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优雅转身。
韩璃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迈着闲适的步子离开,一口气憋在嗓子,不由得怒道:“站住!”
男人停住脚步。
“我不想待在这里,一刻也不想!”顿了顿,喘了口气长气,“我要回家,我儿子还等着我呢!”
男人手握着门把,微微侧身,语气突然变得冷硬,“你已经回家了。”顿了顿,“他也是我的儿子,我派人去接了,你好好休息吧,晚些时候我会带他过来!”
韩璃还想说什么,可,“砰”地一声闷响,宣告着已定的事实。
午后的阳光格外温煦。
顾惜朝一身昂贵的意大利手工制西装,傲然华贵,身后跟着一列气势慑人的保镖,一行人从客厅内走出,斑驳树影下,向一排黑色轿车走去。
骨节分明漂亮的手指扶上车门时,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随在身后的特助连忙将手机送到身前,提起手机,看了号码,顾惜朝俊眉微蹙,“喂?”
“老板,出事了!”
顾惜朝面色铁青,声音如深冬寒冰般冷得彻骨,“说!到底怎么了?”
“属下等打探到那个人带小少爷去了游乐场,出来的时候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劫走了,距现在差不多已有五分钟,老板,我们现在……”
顾惜朝脑子嗡的一声,狠力凿了一下车身,同时怒声道:“还不赶快给我找!”
“是,是,属下已经开始找了!”
挂了电话,顾惜朝的手微微发颤,咬牙切齿,双眼猩红,林战!你最好保证我儿子没事!
找上林战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角色。那些人很可能是枭龙的余党,他不知道林战在那贩毒集团里面都做了什么,但他知道,政府这次这么彻底的铲除了一个早已根深蒂固的贩毒集团,林战,绝对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那帮人已经被逼到绝路,定是嗜血残忍,狠绝无情,他们来找林战很有可能是为了报复,鱼死网破。如果是这样,他不敢想象,孩子……
那些人,该死的,为什么他没想到!
顾惜朝四肢百骸透着冰冷,他机械的发布一个又一个命令,启动各种关系和隐藏着的势力,拼尽全力寻找。
他的孩子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坐在车子里,顾惜朝看向车窗外,二楼最左面的窗子紧闭着,窗帘紧掩,那个女人,她承受不起第二次失去,同样的,他也不能……
车子飞快行驶,顾惜朝双眼锐利如鹰隼闪着危险的光芒,他的手一直紧握着电话,骨节咯咯的响,似乎要断裂似得。
电话震动的一刻,顾惜朝飞速的接起电话。
“大哥,那个叫林战的和那个男孩儿跟你到底什么关系,你这样大规模动作会惊动警方的,你知道上面现在正在调查……”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那孩子是我儿子!”顾惜朝不由的怒吼冲天。
“……”电话另一头的人,呆了呆,随即响起慌忙的怒喊,“都看什么,还不赶快!”接着是一连串哗啦啦的忙音。
挂了电话,顾惜朝无力的靠在座椅上,喘息片刻,吩咐道:“不能让她知道。”
她?副驾驶座的沈边眼珠一转,立刻回道:“是。”
一辆飞速行驶的面包车上。
林战紧抱着念念,警惕的盯着围在他身边的车内的四人,其中一个他是认识的,这个人是枭龙的弟弟,是个很普通的小学教师;底子干净,不涉及毒品,为人低调。知道他,是一次刺探枭龙行踪无意中的发现,后期得到枭龙重用才更深一层的了解到原来他是枭龙的亲弟弟,名为程森,与枭龙关系不好甚至称得上恶劣,听说他对哥哥的所作所为极为反感,是枭龙口中的迂腐书生。枭龙虽为人残酷无情,道上出了名的嗜血狂徒,但是,他对这个弟弟却体现了他仅存的一点人性,足可见他对这唯一的弟弟是有多重视。
看着面前面容白净,眉宇间透着一股书卷气的程森,林战双眸微米,大手轻抚着念念的后脑,语气不急不慢,“程老师,你是一名教师,你的职责是教书育人,用自己高尚的品格感染你的学生,你的未来会是一片坦途,有些事,不适合你。”
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