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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吧!我快饿死了!吃完饭我跟你去警察局。”仲石边走边说,黎想点了点头。
那个人会是李威么?黎想希望他是,又希望他不是。她很高兴可以快点找到他,但是不希望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回身看看李威跑走的方向,这个城市,对黎想来说是家乼?可是,对李威来说,这只不过是离家出走之后的一个落脚点。而且,黎想在这里的是孩提时代的回忆,是有家的味道。可是,如果那个人真是李威,这个城市又会留给他什么?仲石今天又打听到了什么呢?这里也是他的家乡,那他回来之后,是否也跟黎想一样,被厚重的回忆困扰。黎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发现自己的手被仲石牢牢抓在了手里。
12。救我
仲石饿了很久了,待到狼吞虎咽了一气之后,缓了缓,开始对黎想说今天的发现。
“偷盗集团?”黎想听到他说李威在为偷盗集团工作时,大吃一惊。这可比单纯的小偷小摸严重多了。
“你确定是我们要找的李威么?你给他们看照片了?”黎想问。
“拜托!我哪有照片?东西都在你那里,我到了之后才意识到应该带张照片的。不过,我之前看过照片,那颗显眼的痣我也记住了。我打听过,他们说的那个人和李威年龄、外表都很像。他是一个月前到那家酒店当保安人员的,林阿婆的邻居八成也是那段时间看到他的。但是,半个月前,酒店失窃。后来发现是李威当职时与外面的人里应外合干的。失窃当晚,他也不见了。”仲石说。
“那你去查他应聘时的资料啊?”黎想说,“也许会有线索。”
仲石笑了笑,“其实那个酒店失窃他们自己也有责任。他们的管理太松散,用人上更是没有规章。我要求查资料的时候,他们撂给我一句,你以为自己是FBI啊?谁招个保安还留资料的?”他喝了口茶水,慢慢道,“所以妻子红杏出墙不能只怪外人张狂,也得怪自己看得不严。”
黎想一口水喷了出来,“这是什么烂比喻?”
“我说的有错么?”仲石一脸无辜样,“而且他们嫌麻烦,事后也没报案。说是请警察吃饭的钱估计得比被偷的还多。”
“那现在不就等于没线索了。”黎想双手托着腮有些泄气了。
“算是吧!”仲石淡淡地说。餐厅里灯光有些暗,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车来来往往,一束束车灯光从黎想脸上掠过,看着她微簇的眉、微翘的唇、陷入沉思的安静模样,他的心顷刻被她填满。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难得的静谧。“你好!”仲石接起电话,“对,是,她就在我身边,请等一下。”他把手机递给黎想,“找你的。”黎想接起电话。
十分钟后,黎想和仲石赶到来电话的派出所。“这是你的包么?”一位民警拿着包问黎想。“是我的。”民警拿着从钱包里找出来的身份证看了一下,把包给了黎想,嘱咐她以后小心些,并让她看看有没有丢东西。“现在世道这么乱,难得遇到个好心人给你送到这里,以后要小心点。丢东西了没?”黎想看了看,抬头说:“没有丢,谢谢您了。”黎想刚想准备告辞。仲石拉住她,然后对那个民警说:“还想问一下,送东西来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他有留下联系方式么?我们想谢谢他。”“是个老大爷送来的。没留下什么联系方式,只是嘴里一个劲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可怪了。”然后放下包就走了,我们从手机上找到最近联系人,然后就打电话给你们了。”
仲石和黎想又谢过民警之后离开。
“真的没丢东西?”此刻两人已经回到仲石家里,上车之后黎想又检查了一遍包里的东西,然后陷入沉思,一路无话。仲石知道肯定有什么线索,但是路况不好,也没没分心问她。
“林阿婆和她孙子的那张合影不见了,还多了这个。”黎想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仲石。
仲石接过,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那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地址,而让他皱眉的是两个字“救我”!
“救我?!”
13。情敌
仲石看着那张纸,心里隐隐感到事情的复杂。他躺在沙发上,看着黑暗中的屋顶,想理个头绪出来。
黎想擦了擦眼睛,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就这么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只是笑。“你怎么会来这里?”黎想问。“你被绑架了,我来救你!”赵延说,可还是在笑着,那神情仿佛在欣赏自己做好的一件工艺品。
“绑架?你在说什么?我这是在仲石家里,你为什么会来这里?”黎想心里升起疑问。他怎么进来的?仲石呢?
黎想的血液瞬间凝固,她看到赵延的身后冒出一把锤子,好像要向他砸去。她惊恐地大叫:“小心!”可那把锤子呆在原地没动。赵延伸出放在身后的手,那把锤子正是握在他的手里。黎想大喘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赵延脸上还是那样的笑,她很想告诉他别再这样看着自己,在那样地注视下,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他做出来的工艺品。
赵延慢慢走到床边,靠黎想越来越近。黎想紧张地不敢大声呼吸。他缓缓看过来,手里拿着那把锤子。“我来救你!你的心被人绑架了,不再属于我了。我创造了你,你怎么可以离开我?”赵延举起锤子向她的脸劈来,“不要!”
仲石将睡未睡之际听到黎想的尖叫,他不顾一切地冲进卧室。开灯的瞬间,黎想扑了过来,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赵延要杀我!他要杀我!”
仲石摇着她的肩膀,“黎想,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这里没有别人。”
黎想抬头看了看仲石,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只是梦而已。她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仲石一个不小心没扶稳,俩人跌坐在地板上。
黎想把脸埋在手掌里,掩饰满脸的泪水。她翁声翁气地说:“我没事了,你去睡觉吧!不好意思吵到你了。”黎想下了逐客令,仲石不放心地看着她,但是知道她憋着泪,不想她太难受,所以,就在她肩膀上拍了拍,站起来关上门出去了。
关上门的瞬间,他看到黎想应哭泣而抖动的双肩,心里一阵发紧。
谁是赵延?他跟黎想是什么关系?这七年里,他错过了黎想的多少事?这些疑问加上白天李威的事,搅得仲石一夜无眠。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黎想见到他时吓了一跳,一双因哭过而??的眼,对上了一双因睡眠严重不足而布满血丝的眼。“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指着对方,然后都笑了。“没睡好啦!”仲石打着哈欠敷衍道,然后去准备早饭。黎想松了一口气,因为仲石很体贴地没有问自己昨晚的失态。
天知道仲石多想知道能在黎想梦中出现的赵延是谁!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们的救援。
“李威,你一定要好好的,为我和黎想的重新开始起一个好头。”仲石心里想着,祝愿着。
14。初探虎口
仲石和黎想站在这里整整一个上午了,没有什么异常,这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写字楼而已。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对他们欲言又止?
今天一大早他们就来到李威给他们写的地方。这里有些偏僻,是个小型写字楼,他们不敢贸然进去,就向周围的人打听。一听他们的问话,所有人都避之如蛇蝎。他们不得不躲在暗处看情况,可是一上午除了零星的出来过几个人,并没有什么异常。而且那些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仲石道。在暗处站了一上午,黎想这会儿已经累得有气无力了。为什么附近就没有个可以坐的地方?电视上不都是给侦查的人准备个小茶摊什么的么?为什么他们就遇不到那样的好情况?
“仲大医生,你终于发现事情的本质了。”黎想没好气地说,她一累了就心情不好。
“你是不是累了?”仲石听出她语气里的怒气,其实他自己也饿了,“要不咱们先去吃饭?”
黎想又往写字楼那里看了一眼,没希望地点点头。
转身离开的时候,黎想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了几下,她回头,见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大爷,有什么事?”黎想疑惑地看着这个老人,仲石眉间则带着些许警觉。
“姑娘,你们是不是要打听那个楼?”他神秘兮兮地指着那个写字楼。“大爷你知道么?”黎想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兴奋不已。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在这里了,赶紧走吧!那不是个好地方,里面都是些不能惹的人。”大爷好意提醒。
“为什么?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仲石趁机问。
大爷不住地摇头,神色慌张,“我不能多说了,被他们知道了会报复我的。”他说完转身欲走。
“大爷,求求你了,我们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黎想拉住了他。
“大爷,你就告诉我们吧!”仲石也恳求,“我们先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谈。”
在写字楼附近的一家餐馆,三个人点了餐。老人坐在黎想和仲石的对面,有些惶惶不安。他开口道:“我认识里面的一个人。他也是被骗进去的,很可怜。有时候他完不成任务我就帮他一把,给他点钱让他去交差。他很信任我,多少向我偷漏过一些里面的事。那不是个好地方,所以我才劝你们别再去了。”
“可是我们的一个朋友也被困在里面了,我们要去救他。”黎想着急地说。
老人听后摇了摇头,“即使救出来又能怎么样?只要你还在A市,就逃不出他们的掌心。我认识的那个人刚进去的时候逃过好几次,每次都是没逃多远就被发现,被抓回去一顿暴打,然后伤没好就又得出去干。后来变成两个人一起行动,互相帮忙,也互相监督。跑了其中一个,另一个也要受罚,所以想逃跑就更难了。”老人叹了口气。
黎想和仲石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都意识到事情的困难。“大爷,你能再帮我们一个忙么?”仲石恳切地问。“小伙子,我劝你们别再去了,你们那个朋友估计出不来了,你们千万别趟这浑水。”大爷着急提醒。
“大爷,我们一定要救他,您要是肯帮我们,我们感激不尽。”仲石表明决心。“是啊!大爷,他出来两年多了,他nainai还在家里等着他。”黎想晓之以情。
在两人几番恳求之下,老人点了头,答应介绍那个人给他们认识,以期找出营救之法。
“你们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也许他提到过。”饭后老人问。“他叫李威。”黎想脱口道。仲石暗怪她的鲁莽,却没想到老人眼睛一亮。“这里有颗痣?”老人指着自己的下巴说。“你怎么知道?”黎想大吃一惊。“不会是……”仲石也吃了一惊。老人点了点头,“太巧了!就是他!”
没等仲石做出反应,黎想已经高兴地不能自已,开始与老人商量见面时间。她觉得柳暗花明,老天眷顾。可是仲石却觉得有些太顺利了些。仲石在心里思忖着。
究竟能不能救出李威?
15。绑架?
“仲石,你快点!快来不及了,大爷说李威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呆在他那里。”黎想捶着洗澡间的门大叫。“知道了,再等五分钟!”仲石匆忙地冲洗着自己,他难受地抱怨,“脏死了!”
和那位老人吃完饭后,留下了他家的地址,约定好李威再去他那里的话就立刻通知他们。饭后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一个服务生端着一锅酸菜鱼从他们桌边走过,谁知他一个趔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