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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周长慕回答,说话的同时,他又将手里剥好的核桃仁递至徐格子手心,顺便握了握她微有汗意的手,才起身,对坐在另一方沙发上的周父恭恭敬敬地道:“爸,我带你去书房。”只是引着周父往二楼走了几步,周长慕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折返回来,结果却只是拿了小钳子和大把核桃,徐格子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赶忙阻止,“小慕哥,不用了……”
周长慕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更没有妥协。
周长慕刻意为之的这一幕自然被周父看在了眼里,面色如常,心里却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个儿子是注定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了。
……
周长慕同周父一离开,客厅便只剩下徐格子跟舒鸾二人,而这两人的关系,恐怕不止撕破脸那种程度,而今单独相处起来,其局促也是可见一斑。
徐格子下意识地调高了电视机的音量,危襟正坐着看电视,开启极端唯心主义的无视**。如此过了许久,舒鸾突突开口,“格子,小攸呢?说起来,长慕他父亲还没有见过小攸呢,现在他也退下来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要是你们忙,倒是可以把小攸送到我们那边……”
“不可能。”徐格子斩钉截铁,“我无法不计较你们先前的态度。而你们,能坦然地接受小攸那一声声的‘爷爷’和‘奶奶’?不过……”说着,她顿了顿,抬眼直视有些慌张的舒鸾,又道,“小攸看过那份林薇身前寄给我资料了,虽然真相对他这样一个孩子来说还着实有些残酷……幸而这孩子早熟得紧,是非对错,他会有自己的判断。我尊重他的意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舒鸾虽心有不甘,却也理亏至极,只能悻悻然住了嘴。恰在这时,周父同周长慕也出来了,两人面上皆是滴水不漏,而周父出来,只招呼着舒鸾离开,走得甚至有些狼狈。徐格子虽是满心疑惑,嗫嚅半晌,终究没有说出口。
☆、39独家
徐格子住进这栋别墅的第三天是周六;徐小攸□妈宋轻轻拧过来过周末;双肩背包在屁股后一褡一褡的;低着小脑袋;默默地对手指,模样有点小可怜。
宋轻轻生产后丰腴了些,再加上情绪激动;说话时的中气便不自觉地提了起来;她明明只在客厅同徐格子说话,声音更是飘飘渺渺地传到了周长慕所在的书房,不消一会儿,周长慕的声音便从高处传来;“怎么了?小攸闯什么祸了?”
周长慕听说将将生产完的女人;易患一种名曰“产后忧郁症”的病,其行状大约与更年期综合症差不多,现在观宋轻轻言行,周长慕在心里判定,这位陈太太应是□不离十了……对待女病人,尤其还是自己的老婆的闺蜜,要有十足的耐心,所以今日的周长慕语气还格外友爱。
女人们总是通过不断抱怨来纾解自己的愤怒感,宋轻轻也不例外,奈何此话题仅供闺蜜内部交流,不足为外人道焉,所以,宋轻轻闻言,也只是跟周长慕客气地打了声招呼,便悻悻然地住嘴,脸红又筋涨。
而原本垂头丧气的徐小攸见到爸爸,便是在第一时间兴高采烈地扑了上去,可惜他那跟糯米团子一样圆嘟嘟的小身子直接限制了他运动神经的发展,导致他对那两阶楼梯间间隔高度的估算不清,只听“爸爸——啊啊啊”他那声完整的爸爸还未喊出口,整个身体已经扑倒在了楼梯上,好在房内处处都铺着厚厚的地毯,想来也没什么伤害值。
惨剧发生得太突然,让在场的三个大人都没来得及将他拉上一把,惨绝又发生得太喜感,让在场的三个大人都没绷住,不厚道地哄堂大笑,其中尤其以宋轻轻笑得最为开怀。
新仇旧恨,徐小攸也不是省油的灯,被强自憋了笑的周长慕从地上扶起来便开始告状了,“干妈说我跟妹妹每天都不分白天黑夜地霸占着干爹,让她想跟干爹困个觉觉都不行……但那是因为……因为……我在他们家人生地不熟的,害怕嘛。”
困觉啊困觉,原来是因为欲求不满、争风吃醋引发的纠纷。
周长慕敏锐地抓住了徐小攸话里的重点,忍不住嘴角抽搐,沉默思考了许久,只好委婉地教育徐小攸,“呃……你干爹的夜晚是属于你干妈的。”
呃……这么直白真的没问题吗?
耳根烧红的宋轻轻第一次痛恨起自己敏锐的听力,偏偏身旁的好友还眼神暧昧,幸灾乐祸的瞧着自己,真真是对不厚道的夫妻!
可小一秒,周长慕却好死不死地又补充了一句:“就像爸爸的夜晚也是属于妈妈的一样。”
呃……这么直白真的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现而今的宋轻轻看着同样脸红脖子粗的闺蜜,总算心理平衡,而徐小攸也似懂非懂,不过看着父亲一脸严肃,自觉在这个问题上故作严肃的父亲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竟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呃……这么直白真的没问题。
……
宋轻轻稍稍坐了会儿,关心了周长慕的身体,便匆匆告辞。趁着女儿被婆婆带出去显摆,难得的二人世界,她得赶紧回家将自己洗白白才是真……
这么久不见,徐小攸准备了好些千奇百怪地问题要问周长慕,父子俩人就近便在客厅的地毯上席地而坐,一边搭积木,一边絮絮叨叨地不知在说什么,徐格子在一旁努力听了半天,表示实在搞不懂阿凡达跟绿巨人的关系,便默默遁走,进了厨房准备午饭。
两父子腻歪了整整一下午,如此,徐格子也乐得清闲,上楼美美地睡过一龛回笼觉后才又磨磨唧唧地画了几幅画来。
晚饭是周长慕煮的,熘肝尖,木耳炒肉,青椒牛柳,小鸡炖蘑菇加一个凉拌黄瓜,荤素齐全,唯独少了某人最不待见的大补汤们。
果断心机深重啊。
徐格子扫了眼桌上的菜式,没有说话,只是回了厨房将中午的汤热了给他盛了碗出来,如果她还是平日那副无节操接着他周大少爷赏脸喝一口的软妹态度的话,那必然又是一系列的丧权辱国条约,偏偏这次,徐格子跟他比起了面瘫……吓得某人立刻就服了软,乖乖地喝下那一碗直让他想爆粗口的汤。
徐小攸极是懂得识人眼色,任凭这老爹和老娘的眼锋飞舞,他自是低头扒饭,末了还夸赞周长慕一句煮饭好吃,马屁拍得及时又到位,徐格子趁机又端上来一碗汤,周长慕也脸色不变地喝下。
……
饭后,自然又是父子俩的腻歪时间,徐格子先洗过澡又去给父子二人切了水果,细细地给果盘中的每一块果肉都插上了牙签,才又端至客厅,此时周长慕正陪着徐小攸看一部动画片,周长慕见她坐下,自然而然地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徐小攸一看,竟然跟爸爸妈妈吃上了醋,非让周长慕把剩下那一半怀抱分给他才算完……徐格子十分怀念这样一家三口在一起分享一方沙发的时光,故而尽管基本算是枯坐于此处,她也不觉得无趣。
徐格子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她眠浅,身下的沙发稍稍有些动静便又醒了过来,视线模糊中看见周长慕,他正小心翼翼地弯腰下去抱睡得口水横流的徐小攸,乍一醒来,徐格子有些迷茫,下意识就问:“几点了?”
见她被惊醒,周长慕有些抱歉,原来这一家三口都在这一方沙发上睡着了,周长慕先醒来,想说先安顿了徐小攸,再来管徐格子,没想到徐格子倒是自己先醒了……
大概真是白日里睡得足够多,再从睡眠中醒来,徐格子只觉得自己再无睡意,便从茶几上摸过遥控器,胡乱地调了几个频道,电影频道正在播那个她10年前看过的电影,基调介乎温情与悲情之间:死去的男人顶着他人的躯壳重新归来,却只是为了帮助另外的男人追求心仪的姑娘,她喜欢听萨克斯风,他便替那人吹萨克斯风,忍受着她的厌恶,每日告诉她不要哭,洋葱头会难过。等到她终于认出他来,却已是他不得不离开之时……
徐格子那时也是为这部电影奉献过金豆子,只是那时还不识愁之味的自己,对这种爱别离,求不得却又至死不渝的感情多半是羡慕的,甚至还在心里幻想能拥有这样一段感情。
现在想想真是天真到愚蠢。仅仅爱别离这一条,便足以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哪里来的力气来经历其他?
从头至尾,她都不过是个没有金刚不坏之身的凡夫俗子,凡夫俗子的爱是什么?
凡夫俗子的爱是经得起平淡的流年,与世间烟火共繁华。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上h~~嘤嘤,好久木有写过了,好奇怪,本来这章就准备写滴,结果果断卡了,写那么久写出一百字不到的h,oh~~no,我痿了
☆、40独家
“怎么还没睡?”周长慕的声音醇厚又慵懒;带着些鼻音;他从沙发后背圈住徐格子的颈项;呼吸吐纳间;两人的气息相互交融,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显得尤其温柔。
如此;徐格子离家出走好久的思绪总算被唤回;只是仍旧有些怔忪,故而给周长慕的回答也是呆呆愣愣的,“嗯?哦……马上。”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身后的那人按着肩膀坐下。
徐格子不明就里;却见到那人轻巧地绕过来;深眸里有小簇的幽蓝火苗,只一眼,就足以让灼伤徐格子的眼,她不自觉地低头回避,却仍旧被他擒住嘴唇。
仅三两秒的错愕后,徐格子便反应过来,积极主动地回吻他,撩得对方越发兴起,几乎将她仰面压进沙发里,而徐格子自是不会让他如愿,残余的理智让她推拒之余,还不忘颤悠悠地提醒他,“现在还不行……”
可到了他这里,她小小的反抗却成了绝佳的催。情剂,他毫不费力地就将她整个人制服,甚至还不客气地俯在她身上轻笑了一声,忽而又强势地伸手拽住她的手往下引,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地让她握住那生机勃勃的滚烫部位,“可是,我很着急,怎么办?”他的声音低哑又性感,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颈窝,又是一阵恼人的颤栗与酥麻,他一双黑眸明亮至极,仿佛能将躺在身下的某人生吞活剥了去。
他阴鹜的眼神让她恐惧,却只能生生忍住了尖叫,媚眼如丝地哄他,“小慕哥,我们去楼上……”
这种事,能让她心甘情愿,享受至极,那自然是最好,所以对她近乎妥协的美意,周长慕自然乐于接受。可孰料,对方却趁着他放松对其钳制的间隙推了他一把,然后缩着身子跑开,他猝不及防,还往后推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可那人却已经趁着这个机会窜至了客厅的窗边,此时此刻,她正靠着窗台对他做鬼脸,得意极了。
欲。火同怒火将他从来都引以为傲的理智焚烧殆尽,“徐、格、子!”他咬牙切齿,说话间似乎已经将人嚼碎了一遍,即便迟钝如徐格子,也在听话的瞬间就觉出危险的临近,慌慌张张地想逃,还未跑出两步,就那长手长脚的某人捉住,“这可是你自找的!”他语气里是少有的暴虐,还未等徐格子想明他话中之意,她已被他掐着腰托举起来,提转成面朝窗台的姿势,窗台的高度在徐格子腰以上,虽然隔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她还是下意识地扶住了窗台,却不知这样的姿势却给对方接下来的逞凶创造了好时机——
下一秒,她身上那条样式保守的睡裤被他一把扯下来,连着被扯下来的……还有她样式同样保守的白色小内裤!他没脸没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