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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当时我就在旁边,要不是她强烈要求不让我公开和她的关系,我当场就会反击的,再怎么说,我的女人被人骂,就算他骂的还算属实,但也超不爽的!
记得当时,她还偷偷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朝李导鞠了一躬,大声说道:“李导演对不起,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少吃一点,不会再拉屎给后台丢脸了!”
她说的很大声,又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惹得周围的一些人笑了起来,李导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些,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休息一会儿,琢磨一下演技。她趁着没人注意,把我拉到一旁,又朝我鞠了一躬。
“萧老板非常抱歉,让您丢脸了。不过我还是很感谢您能够给我这次机会的,我会好好努力的。”说完,她就顶着头上那繁重的头饰,蹦蹦哒哒走开了。
哦,对,我就是那时候开始买一些表演的书琢磨演技的,我才不是为了帮她,只是不想她再丢我的脸而已,哼。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完结了~‘(*∩_∩*)′
、不算结局的结局
陆维拽着我来到后院的停车场,我眼尖的看见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萧彻似乎早已看到了我俩,从车上走了下来,陆维从后面推了推我,又大大方方的朝着萧彻打招呼:“姐夫,我把我姐带来了,你们慢慢聊。”
嘿,他这声姐夫倒是叫的顺口,我看着萧彻,几天没有和他联系,我有好多的话想要跟他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你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的?”
他一把将我揽在怀里,把脑袋埋进我的颈窝里:“陆维小时候在英国生活,而我那时在英国留学。”
“你最近怎么不来找我。”我知道我说这话有些任性,但是此时,我的心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寂寞的小狗,看不见萧彻,它就在那里孤单的嚎叫着。
萧彻轻轻的把我放开,神秘的朝我眨了眨眼睛,从车上拿出一个档案袋来,递给我:“签字吧。”
签字?我一头雾水的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文件,居然是刊登《花瓶女星背后的神秘男人》这篇文章的那家娱乐周刊的股权转让协议,我彻底惊呆了,他居然让我在接收人受让方那里签字!?
“我最近一直在处理我们两个的绯闻,顺便处理了一下这家周刊,本来是想要把它拖垮的,但是发现它还是有一定的价值的,就收购过来了。”
萧彻收购一家公司后想要给我?我的天啊,萧老板,你这是邪魅总裁模式全开啊!以前怎么不见你这样呢?你可正常点吧,再这样子,读者该不爱你了。这也太玛丽苏了吧。
我抬起头看着萧彻,他一脸倦意,眼睛上还有大大的黑眼圈,想必昨晚一夜没睡,好在他还有刮胡子,不然绝对是一个病娇美大叔的形象。
“你知道我不会要的。”我把合同递还给他,朝他笑了笑:“但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他叹了一口气,用手无奈的扶住额头:“傻丫头,这是你聘礼的一部分啊。”
聘礼?我不解的看着他:“明明你嫁过来就可以了啊。”
萧彻迅速的在车里换上了新买的西服,用手理了理头发,除去那淡淡的黑眼圈,又是一副业界精英,成功人士的形象。
他轻轻的挽起了我的手,朝会场走去。
我们再次成为了闪光灯的焦点,但他那紧握着我的手,已经让我不再感到害怕。
“萧先生,您今天陪着安小姐来,是为了公开你们的关系吗?”
“萧先生,请问您是如何看待安小姐利用您上位这件事的呢?”
“萧先生,您是在和安小姐作秀吗?”
……
萧彻轻轻的咳嗽了两下,冲着镜头温文尔雅的笑了一下,我觉得在场的小姑娘的春心都泛滥了起来,包括我,只听他用那有磁性的声音说道:
“关于上述问题,我只说两点,第一,这件事充其量算是萧家和陆家的私事,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公开。第二,”他眯缝起眼睛看了看我,接着说道:
“请你们以后称呼她为萧太太。”
他刚一说完,我们就在众人的惊叹声中走上了红毯。
其实,我觉得,自己今天来顶多是个重在参与,所以连什么获奖感言我都没有准备,可是,当嘉宾宣布获奖结果时,我还是稍稍有那么一点期待,有那么一丝紧张。等待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它总是可以搞的你痒痒的,就像小猫挠心那样。
“接下来,我们要颁布的是最具潜力演员奖,”主持人笑眯眯的,故意放慢了语速,吊着我们每一个人的胃口:
“获得,最具潜力演员奖的是……安乐!让我们有请安乐小姐上台!”
听到我自己的名字,我第一反应是,他,他他他他读错了吧?第二反应是,完蛋了,我没准备发言稿啊!让我上去说点什么好啊?
在周围的一片掌声中,我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台。
“今天,我很高兴能够站在这里,赢得这个奖项,我很意外,也很开心。借助这个机会,我想要跟大家宣布一个消息。”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安乐,决定退出娱乐圈。”不顾台下的哗然,我解释道:“我想,之所以我会被怀疑靠潜规则上位,是因为我的演技还不够成熟,所以我想要利用一段时间来进修。而且,”我看了看观众席上的萧彻,他正微笑的看着我,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会场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也找到了一个对我十分重要的人,一个我十分想要去保护的人,想要和他共度余生的人,”我还没说完,灯光师就非常配合往萧彻那里打了一束光,萧彻依旧不慌不忙的样子,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这时的我已经把羞愧之情置之脑后,满脑袋想的都是和萧彻一起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我不是一个支持隐婚的人,我觉得,如果喜欢的话,就应该要勇敢的说出来,没必要藏着掖着。而且,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跟萧彻表白过,于是我大脑一发热,也没有想到这是在拉仇恨秀恩爱,脱口而出:
“萧彻,我喜欢你。”
我是红着老脸,在众人一片掌声中下台的,此时,萧彻已经从观众席上下来,正在后台等着我,我赶紧来到他的身边。
“退出娱乐圈之后想干什么?”他问我。
“进修,我想要上学。”我想也没想的回答他,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当初高中没有上完就进了这个圈子,没有读大学是我的遗憾,所以我想要读大学,想要做一个配得上萧彻的人。萧彻起码是英国名校毕业,高学位,总不能娶一个高中生吧?
“那进修之前呢?”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我无名指上的戒指,接着说道:“愚钝呆傻如你,但我还是得娶。”
我哭笑不得,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算不算是潜规则?”
“当然不算。”他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我欠你的两千万呢?”我接着问他。
“当聘礼了。”
“那怎么能行,一码是一码。”我义正言辞的回绝了他。
“那当你的服务费?”他毫不掩饰的大笑了起来,问我:
“一会儿想好怎么跟记者说了吗?”
“还没有呢,糖糖还不知道这件事呢。”我摊了摊手,一副放弃治疗的样子。
“那怎么办?”萧彻笑眯眯的看着我:“这么大的事,净瞎胡闹。一会儿她要是来追杀你,我可不救你。”
我撇了撇嘴,真有点后悔嫁给他了。忽然间,我心血来潮的看着他:“萧彻,要不我们赶紧跑吧。就像梁颖那样。”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轻轻拉起我的手,我们两个,就那样从后门跑了出去。
逃是逃了,但很显然我被中奖……不对,获奖的消息弄的就像喝了三鹿奶粉一样头脑不是很清醒,直到第二天我才意识到,这事儿不对啊。萧彻一没向我求婚,二没和我领证,我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了萧太太了呢?这不科学!那也太便宜他了吧。我赶紧拍了拍还在睡梦中的他,质问道:
“萧彻,你的求婚仪式呢?你的结婚典礼呢?哪去了?哪去了?你就这么白领个媳妇回家,这外挂开的有点太大了吧?”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嘴角一勾:“你才发现啊。可惜晚了,现在各大报社报纸估计都印好了,就等拿出来卖了。你还是认命吧。”说完,还安慰我似的拍了拍我的脑袋。
“说到底你这还是潜规则吧!霸王硬上弓是吧!呸!老娘不干!我要逃婚!”我掐着小蛮腰说完,作势就要收拾东西走人。
萧彻叹了口气,把他的头发揉的乱乱的,一把抱住了我:
“乐乐,”他用一只手把窗帘开了一道小缝,往楼下看了看:“现在楼下可全都是记者,你要怎么办呢?”
“我就跟他们说啊,萧老板你呢,始乱终弃,移情别恋!”我阴阳怪气的说道,萧彻脸色沉了沉,抱着我的手突然松开,使劲掐我的脸,我的脸似乎已经被他掐的变形,但依旧坚挺的说道:“你还有家庭暴力!”
他一副被我气的不行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什么时候始乱终弃,移情别恋了?”
“没有?”这回轮到我上演邪魅总裁逼迫小情人的戏码了:“那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他眉头一挑,问我。
“比如说单膝跪地向我求婚啊,说些甜言蜜语啊什么的,还用我教你吗?那显得你多没诚意啊。”我双手环抱在胸前,得意洋洋的说道。
“甜言蜜语啊……”他焕然大悟似的说道,又上前一步轻轻揽住了我:“昨天晚上不是说了很多了吗?”我的脸红了红,然后十分严肃的把他推开了,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看着他。我哥白祉辰教导我,男人的话不能信,男人在床上的话更不能信。
他很明显的为难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的单膝跪地,咳嗽了几下,抬起头看着我,他的眼神满是真挚,我居然惊喜的发现他的脸红了:“安乐,Je t’aime(法语:我爱你)……”没等他说完,我就拍了拍他的脑袋:
“不合格!你是在鄙视我不懂外语吗?用我能听懂的语言好吗?”
他叹了一口气:“安乐,我……”他的语速非常快,那两个字一带而过:“你能嫁给我吗?”
“我没听清。”我摊了摊手,挠了挠头。
他已经开始咬牙了,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安乐,我、爱、你”他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好像在挤牙膏似的:“这回听清了吧?”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听清了。”
他神色缓了缓,认真的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真挚,语气深情的问我:“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看着他那含情脉脉的眸子,我感觉自己已经深深地沉醉了,我清了清嗓子:
“我……不愿意。”
“你说什么?”他从地上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
“我说我……不,哎!你放我下来!”没等我说完,他就把我给扛了起来:“我看你又欠收拾了是不?”他浑身上下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喂!你快放我下来!你这不是求婚啊!你这是抢婚啊!”我在他肩膀上扑腾着,他也不理,而是快走两步,把我扔到了床上,然后……他把睡衣扯掉,露出了那让我垂涎欲滴的腹肌来,也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这招,凑到我的身边来,诱惑似的舔了舔我的嘴唇 。
“乐乐,我好不好?”他的眼神就像狐狸精似的勾的人心神荡漾,我完全被他掌控住了,机器似的使劲点头:
“好好,你非常好。”
“乐乐,那你嫁不嫁?”他继续问道。
“嫁嫁。”我继续捣蒜似的点头,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拒绝他的本意是想让他吃点鳖,好提高我婚后的家庭地位,便连忙拨浪鼓似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