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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水端到他床前,我又从药箱里翻出一瓶退烧药来,拍了拍他的脸:
“那你吃点药总行吧。”
他躺在床上,撒娇似的摇了摇头:“不吃,药很苦的。”我被他雷的外焦里嫩,我说萧老板你一大老爷们儿,什么时候还怕苦了?没等我反驳他,就听他继续说道:“而且,那个药可能过期了。”
呃……我看了看生产日期,果然过期了。我满脑黑线的看着他:
“你等着,我出去给你买。”说完便转身要走。
他竟然从床上跳起来拉住我,随即身体虚弱的将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即便如此,他依旧死死的拽住我,说道:“不要去!”
我被他命令似的口气弄的很不爽,老娘好心好意打算帮你去买药,你竟然敢命令我?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怒气来,虚弱的用脑袋蹭了蹭我,语气缓和了许多,说道:“不安全。”刚一说完,他就身体无力的朝后面倒去。我只好将他又扶到了床上,说真的,萧彻生病时比他平时要可爱多了啊。
即便在床上躺着,他依旧死死的抓着我,生怕我跑了似的。他躺了一会儿,似乎好些了,便把他的手机递给了我:“给Mac打电话……咳咳,让他买药送过来。”
看了看墙上的表,现在是深夜十二点半,我不禁同情起Mac来,摊上萧彻这么一个老板,真是辛苦他了。
Mac似乎已经睡了,说话迷迷糊糊的,但一听萧彻病了,立刻清醒了。他办事效率不是盖的,没一会儿就把药送来了。我十分不好意思的谢过了他,他却像是患者家属似的,拜托我一定要还他一个活蹦乱跳的萧老板。
完了,我又开始怀疑萧老板和他的助理Mac先生有不正当的关系了。
拿着药进了屋,萧彻依旧还是像蔫茄子似的躺在床上,我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丝毫没有退烧的迹象。是不是我太不会照顾人了呢。我有些自责,但依旧摆出一副笑脸给他:
“起床啦~该吃药喽~小朋友。”
“哼。”他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的坐了起来。我按照说明书,拿了两粒胶囊放在手心里递给他,他并没有接过去,而是抓住我的手,低下了头,直接用嘴巴把药吃了进去,末了,还用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心。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邻居家的那条大黄狗,每次我喂它东西吃时,都会把食物放在手心,它每次吃完也都会舔舔我的手以示友好。
于是,我便像摸大黄狗似的摸了摸萧彻的脑袋,把水递给了他,夸他:“真乖。”
本以为他吃完药可以乖乖睡了,结果他躺下没两分钟,就又像小孩子似的开始闹了:“安乐,我嘴里发苦,有没有什么甜的东西。”
我挠了挠脑袋,又去给他倒了杯温水,还往里面放了些糖。他接了过来,稍微抿了一口,哭丧着脸告诉我:“不好喝。”
“那我给你热杯牛奶好不好?”难得萧老板有求于我,还顶着一副病娇的样子向我卖萌,我立刻干劲儿十足,冲到厨房用微波炉给他热了一杯牛奶,像伺候大爷似的端到他面前。
“安乐,我忘了告诉你了,空腹不能喝牛奶。”他瞟了一眼桌边的牛奶,一脸嫌弃的说道。
喂,怎么不早说啊!我看他根本就是预料好的吧。我皱了皱眉头,问他:“所以呢?”
“我想喝粥。”喝粥?!大半夜的,上哪给你买粥去?魏魏是孕妇,这么晚了又不好麻烦人家,我硬着头皮问他:
“罐装的粥可以不?”
他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一看他那小狗一样的眼神,心立刻就软了下来,咬了咬牙,挽起袖子:
“你要不怕喝死,我给你做!”
“我要里面带肉末的,再放点香菜。”他嘱咐我说道。
我上辈子绝对是欠这位大爷的,这辈子才会被他老人家耍的团团转。接到他的指令后,我立刻拿出手机,上网查了一道还算比较好做,并且符合他要求的粥。
大少爷就是大少爷,难道就不能像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一样吃泡面么?不对不对,没有让病号吃泡面的道理啊。我定了定神,又想起我自己住院时他死气白咧的守在我的病床前,虽然没给我做过饭,但也曾去过很远的地方帮我买便当。想到这,我心里平衡了许多,甚至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一走神不要紧,我切葱花的手一颤,然后,我光荣的切到了自己的手指。“啊!好疼。”我看着自己的血从伤口里流出来,刀口好像很深的样子,我急于想要摆脱疼痛,便使劲甩自己受伤的手,这一甩不要紧,我的胳膊又一不小心撞到了灶台上的不锈钢做的小盆,小盆摔倒地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哎呀我的天哎,希望不会吵到萧彻睡觉。我在心里祈祷着,可是,我刚在心里说完这句话,就听见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萧彻颤颤巍巍的朝我跑了过来,连拖鞋都没有穿,就像战败的士兵,他赶紧冲过来抱住我,关切问我:“怎么了?”
他的话刚一说完,身子就又晃了晃,他的烧还没退,连呼吸都是热的。
“没什么的,一不小心切到手了。”我看他的样子,觉得又感动又好笑。他听我回答完,便抓住了我受伤的手,竟然将我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他的舌头柔柔的扫过我的伤口,我老脸一红,推了推他:
“没关系啦,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被甜到捏~吼吼~
被甜到就快到窝碗里来哦~(づ ̄3 ̄)づ
、阿姨你好,我是乐乐的男朋友
萧彻此人犟的要命,即使发着烧,他也直到亲手为我包扎好伤口之后才回到床上趴着。本来他的意思是,不用我再给他做粥了。但我倔脾气也上来了,就不信我堂堂二十一世纪美丽少女,还做不好一碗粥。
所以,我哄完萧彻上床睡觉之后,便又偷偷来到厨房,小心翼翼的继续开展我的做粥大业。
等我做好粥后,萧彻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我便没有叫他。只是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已经退烧了。我松了一口气,又用热水洗了洗毛巾,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今天过的实在是太忙碌了,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打了一个哈欠,我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我本想在床边趴一小会儿休息一下,没想到,这么一趴就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萧彻正用手帮我捋头发,一边捋一边笑。我揉了揉眼睛赶紧坐了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埋怨我:“不是让你不要做粥了么。”
我转过头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面盛粥的碗,果然空了:“你就那么凉着吃的?”
他点了点头,我又赶紧说他:“万一肚子难受了怎么办,你倒是叫我给你热啊,之前不是很会使唤人的吗!”
拍了拍我的脑袋,他朝我笑着说道:“我现在好多了。”
我又把温度计粗暴的放进他的嘴里,直到看到上面的数字真的降低了,才松了一口气。
“粥好吃吗?”我关切的问他。
他摊了摊手,把头转到一边去,拒绝回答我这个问题。很久,他才又转过头来问我:“昨天去陆维家什么事啊?”
我将我是陆谦的私生女以及陆谦生病需要骨髓移植,还有陆家大小姐长的和我很像我的事情一并都告诉了他。
他听我讲完,依旧十分平淡的看着我,他问我:“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清楚,”我摇了摇头:“至少在不知道他为什么抛弃我妈妈之前,我是不会原谅他的。”说实话,我很替我妈妈不值,当年,我妈妈就是因为怀孕才暂时退出了娱乐圈,那么又是什么事情会让她一夜之间换上抑郁症呢?
带着满满的疑问,我去了片场,并嘱咐萧彻要好好在家休息,他点头答应了。
《你好》的拍摄已经接近尾声,每个人都各怀心事,尤其是我,一直在为昨天的事情所困扰着,再加上陆维又给我打了几个电话催我,虽然我都没有接,但是依旧被弄的很烦。
担心萧彻在家休息的如何,一收工我就往外冲,一出大门就看见了萧彻倚在他的宝贝宾利旁等我,见我出来,他冲我招了招手,精神很好的样子,还替我开了车门,而我则顾不得别的,上前去摸他的额头,还算正常,我这才放下心来,埋怨他:
“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怎么还跑出来。”
他今天心情非常好,发动了车子,问我:“想不想当一回福尔摩斯?”
被他搞的一头雾水,我只好闭嘴看他要做什么。
车开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下了车,我环顾着周围的景物,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这……不是我十七岁之前住的家么?
三年没有回来,这里已经变了样,周围有许多楼已经被扒了,现在正处于建设之中。从前我最爱吃的那个小吃店也已经关门,当年觉得很新的楼如今却是破旧不堪,我还记得邻居朱姨家的那条大黄狗,以及楼下和我一边大的小胖,他还说要娶我做媳妇呢。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物是人非,我颇有一种惆怅的感觉。
萧彻轻轻拉住我,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这里明明是我曾经混过的地盘,如今却要他领着我,这让我很不爽。
还是那条熟悉的小路,还是那幢昏暗的小楼。那些微苦微甜的记忆一股脑的向我袭来,在这里我曾度过我最宝贵的时光,以至于离开之后,我心里虽然十分牵挂这,但却一次也不敢回来。
近乡情怯,似乎就是我这个状态。
这是我妈妈的小公寓,三年前,我身无分文,背起行囊只身闯入娱乐圈,靠的就是卖掉公寓的钱。我曾经不只一次想要把它再买回来,但是却被买家拒绝了。如今,我站在公寓的门口,心里面乱乱的。
“这时你应该会像小说里面的总裁一样,拿出我小公寓钥匙的吧?”我转过头问站在我身后,把手放进口袋里的萧彻。
“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就开门领你进去了。”他把手伸出来摊了摊,语气十分平淡。
喂,你够了哦!要不要这么样,读者们会失望的!我叹了口气,问他:“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想见见你家隔壁的大黄,”他指了指隔壁朱姨家的门:“你不是说过摸我头发的感觉很像摸大黄的感觉吗?”他笑了笑,醋意十足。
不光是摸你头的时候,就连你舔我手的时候也很像哦。不对,我什么时候当着萧彻的面提起大黄来了?说萧老板像条狗,我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我偷偷打量着他,看他笑的还算自然,这才放下心来。
敲家乡邻居的门,是十分需要勇气的。我正酝酿着我的情绪,萧彻这厮就上前一步,“咚咚咚”礼貌的敲了三下门。我既期待门打开,又害怕门打开,甚至有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谁啊?”我还没迈出步子,门那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我差点要哭出来。萧彻把我推到了前面,而他自己却向后退了退:
“朱姨,是我,乐乐啊。”我深吸了一口气,回答她。
“是安洁家的乐乐吗?”她似乎很激动的样子把门打开,高兴的拽住我:“乐乐,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成了大明星之后都忘了我们呢。”
“怎么会呢,朱姨,最近还好吗?”我笑着挠了挠头,问朱姨。
朱姨笑着点了点头:“好,好,都好。”说完,她看向我身后的萧彻:“乐乐,这位是……”
他是?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跟朱姨说他是我前任后台?不行不行,要是知道我找后台,朱姨一定会骂我。说是朋友?但是哪有朋友会大晚上陪我回家见老邻居,而且我和萧彻做了那样的事,说他是我朋友我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说是炮友?我呸,我在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