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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警察办案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动手啊!”陆庆冷哼一声,他身边的警卫荷枪实弹的站了出来,那警察吓一跳,手铐赶紧拿出来,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惹上军区的不是你也是了,军区这些老爷们可不会跟你讲道理。
此刻范厘第一次给孙家打电话,初来帝都的时候也去孙家拜访了一下,孙老爷子还是很热情的,爸爸希望自己能跟孙爷爷相处好,范厘虽然不习惯和人接触,还是认认真真的去了孙家,吃了一顿饭,倒是相安无事,不热情也不冷漠,刚刚好。
不过他电话打过去,是保姆接的,保姆却说老爷子睡了,不能接电话,转给了孙福耀,孙福耀绕了半天,开口道:“贤侄,不是叔叔不帮你,这种事情真是爱莫能助,帝都是一个法制社会,你要相信国家,相信人民,一定会秉公办案的,只是去调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事情,只要你没有犯罪,去一趟也没有关系。”
孙福耀这是把范厘当作小孩子哄了,真是法制社会,现在应该去抓凶手,而不是抓同样受害的李想。
范厘挂了电话,孙福耀那边哼着歌,看了一眼身边的侄女孙蓉蓉,伸出了大拇指,赞叹道:“还是蓉蓉厉害,一来就认准要害,那刘晨靠谱吧,不过能把李想那小丫头弄死,范厘这智障就什么都不会了,到时候还不得乖乖听我们的。”
孙蓉蓉对这个表叔说的这么透彻龌龊很不爽,虽然目的是这样,但是没必要说出来。
此时李想抬头看了一眼陆庆,嘴角更是露出嘲讽的一笑。
“陆先生,你外甥女遇害,你不捉拿真正的凶手,却来为难我这个无辜者,莫非害姐姐出事的那个女孩是你亲女儿?否则你怎么会这么是非不分,颠倒黑白!”
李想一针见血,说的陆庆脸色陡然一变,这个秘密,他自以为维护的非常好,有死去的战友做掩护,完全是天衣无缝,却被这个小姑娘一口道破,她是真的知道?还是就是瞎说?不管真真假假,更加应该弄死她了。
“你胡说什么?我外甥女出事就是你害的,你不要狡辩了。”陆庆被道破最大的秘密,有些恼羞成怒,居然不顾地位,直接开口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外甥女,陆先生,我身边这个孩子是谁?你认识吗?他可是你妹妹的亲儿子,你这个做舅舅的从来就没有来看过一眼,我姐姐一个女孩,你又如何会关心,恐怕是为了你亲女儿洗脱罪名,找个替身吧。”
李想的话一说完,周围人确实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小孩是陆司令的外孙?陆司令居然完全不认识的模样,还有那亲女儿的事情,陆司令只有一个儿子,陆司令的老婆可是韩首长的女儿啊,这事情要是真的,今天听到这些话的人都要倒霉了。
一些想拍马屁的人,这下子觉得自己拍到马腿上了,万分后悔来一趟,不过来都来了,事情总归要做的,事实是怎么样无所谓,讲究的是证据。
总算有一个警察还是有理智,开口阻止了李想继续说话,再说还不知道要捅出什么秘密,陆司令的脸已经很差了,如果不是真事,像陆司令这种级别怎么会生气。
“李小姐,我们国家是一个法治社会,凡事都讲究证据,现在所有人证都证明你的嫌疑最大,所以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当然如果你是无辜的,我们调查清楚了自然会放你出来,你要相信国家。”
这时候这警察的手机响了,看来还是个领导,居然来亲自抓人,于此同时陆庆的手机也响了,两人表情几乎是一样的震怒。
“什么?我弟弟自焚?”陆庆脸都扭曲起来,不可能,三弟怎么可能会自杀!
警察也是收到报警案子,在帝都居然有人自焚,这太恐怖了,弄不好就是恐怖袭击案件,还是在繁华商业中心的大楼里。
范厘这时候出来了,靠别人靠不住,他也本来没有想依靠孙家,只是想着爸爸的话,应该给孙家一个机会。看着这些警察还拿着手铐对着想想,他面无表情的把手中的录音设备按钮按了下去。
现场因为陆闲自焚的消息太过震惊,一时间没有人出声,只听到录音机传来一段对话:
“陆总,她身边还有其他人啊,我下不了手,万一出事怎么办?”
“没事,出事我担着,你只管做,做好了,立刻离开现场,不要回去。”
陆闲那很有特色的嗓音嚣张无比的环绕在大家耳边。
李嘉宝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见大家都呆住了,他两只胖手用力鼓掌,“啪啪啪”见众人都看着他,他更兴奋更卖力的鼓掌了,嘴里还如同鹦鹉学舌一般,跟着那录音喊:“我担着,我担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三二章:我回来了
火车哐当哐当的响着;而大刚买了软卧,他第一次坐软卧;其实觉得传说中的软卧也没啥特别;就是床铺少了两个,还多了一扇门。
他是下铺,上火车就用开水泡了一盒泡面,加了两根火腿肠;都是有肉的那种火腿,美美的吃了一顿。
之后又拿出一瓶易拉罐装的青岛;配着鸭爪;甜中带辣,别提多香了。。。
车对面是小情侣,两人各拿一个手机玩;上铺是个做生意的,上火车就一直在打电话,业务非常繁忙。
大刚觉得很幸福,哐当哐当的火车撞击铁轨的声音比那些什么著名交响乐好听多了。
冷不丁,门却被推开了,因为大刚刚刚倒泡面的水,所以没有锁上。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容貌普通的小伙。
刚刚还在玩手机的小姑娘,抬头瞄了一眼,见对方个子很高,五官平平,衣着打扮也看不出拍子,又低头继续玩手机了。
而她的男友更对开门的男子没有兴趣,头都没有抬,游戏正激烈呢,玩的手拼命在抖。
大刚上铺的人还在接电话,他的电话好像接不完。
周围人都没有反应,大刚只是看他一眼,也想低头继续喝酒啃鸭爪,可是他的眼神不小心落在了陌生小伙那按在门上的手上。
大刚当过采石工,熟悉那些挖石头的工人,天天拿大锤,干重体力活,那手上虎口的茧又硬又黑。
而面前这个小伙,高高瘦瘦,看起来如同城市那些普通白领一般,可是那双手,都有厚厚的老茧,可不是一般的工作能打磨出来的,大刚也是在社会上混过的,最近犯事,只要看到穿制服的人就害怕,没道理被一个面嫩的小伙子给吓住,心思转了转,大刚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拿起面前的瓶子喝了一口酒,实际上他的易拉罐杯子里已经没有酒了,刚刚喝完,只是为了保持镇静,表示自己并没有异样,他又拿起来,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
小伙子脸上扬起一个似乎有些羞涩的笑容,对着大刚喊道:“叔,我二伯喊你一起去打牌,他被连丢了两个炸,输的不开心,找你去撑场子。”
要是平时大刚准要大骂,谁是你叔?你喊谁叔?你没看到大哥我正是青葱年华。
可是对方那两个炸,炸的他头晕目眩,第一时间就觉得自己被对方识破了,一定是的。
大刚面色抑制不住的震惊,再看小伙,表情平平淡淡,衣服也普通,只是衣服口袋的地方还鼓鼓囊囊的,那形状,那模样,只有一个可能……再看这货的站姿,从拉开门到现在,始终都笔直笔直,一看就是部队里训练过的。
这并不太宽敞的卧铺车厢,窗户也开不了,逃也没有地方逃,大刚心思斗争一翻,最终识时务为俊杰,把吃周黑鸭的手在衣角上重重的抹了一把,站了起来,跟着这小伙出去了。
车厢里情侣还在各自玩手机,而那个一上来就一直接电话的还在口沫横飞的打电话:“黄总啊,我马上就到了,已经在路上了,对,堵车,就是堵车,堵了两个小时了……”
谁也没有在意,大刚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以为那个长的像农民工的土鳖肯定去别的车厢打牌,打的昏天地暗。
与此同时,另外一辆火车轰隆隆的擦身而过。
一面窗户跟前,坐着一个军人,一整个软卧车厢就他一个人,这边软卧比大刚他们的豪华多了,里面一边是床,一边是沙发,中间有一张茶几,茶几上还有泡功夫茶的器具,提供的水是桶装的农夫山泉,可以喝凉的,也可以随时烧。
一面墙上有电视,还有几个台可以供选择,如果没有火车那哐当哐当的摇晃声,会以为到了一个KTV的小包厢,而不是在火车上。
另一面却是一个柜子,里面装着饮料零食,还有酒,随时可以取用。
车里的少年之所以看出是个军人,是因为他的裤子,就是部队那种长裤,皮带,还有鞋子,大热天穿的这么齐全的很少,可以看出他已经很习惯了,只是上衣外套没有穿,只穿了一件汗衫,却并不让人觉得突兀,因为汗衫下面的肌肉结结实实,一看就是久经风雨,不是健美教练那种花架子,而是真正的结实有力气。
军人出任务的话肯定不会大刺刺的喝酒,而此刻他显然是在休假期间,手里拿着个玻璃酒杯,里面盛了三分之一的酒,随着火车摇晃,酒也微微晃动。
都说美酒佳人,似乎一杯红酒应该拿在女人手上,才能更加溢出酒的芳香,而此刻一个男人,手里握着酒杯,却也没有半点维和,虽是军人,并不是大老粗模样,反而一身气质磊落,只是拿着酒杯不喝,仿若透过那殷虹的颜色,看到了什么场景。
也许是入了神,火车忽然间哐当一声停了下来,他竟然放松了手,手中的酒杯一下子落了下来,却没有意料中杯碎酒洒的场景,很短的一瞬间,他的手往下一捞,酒杯就像是调皮了一下,又回到了他手中,连里面的酒都没有洒出一分,而是晃荡了一下,又落了回去。
他用的是左手,至始至终都没有把右手伸出来,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右手,一直是垂着的,没有动静。
停了两分钟之后,火车依旧哐当哐当的行驶,这是一辆开往帝都的车,硬座席位上不仅仅没有座了,连洗簌的地方,上厕所的地方都站满了,硬卧那里也人来人往吵的很,到了软卧的地方稍微好些,安静些,毕竟有门挡着,到了高级软卧这个车厢完全就听不到吵闹声了,基本上一截车厢酒一两个人,比机票还贵的火车票,不是那么多人愿意买的。
而且有些票,并不是有钱就买得到,虽然列出有这辆车,有这个席位,可是甭管你提前多少天买,估计都是售完二字。
车厢里的那个军人显然是属于特殊人群。
是的陆羽回来了,他一走就是几年,那时候的他年轻任性骄傲,属于圈内的红色子弟,父母身份都显赫,自己也是十分出色,常常成为那些同龄孩子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常常用来敲打自己的孩子。
陆羽在帝都子弟的圈中,属于中心人物,一般子弟中的争锋是尽量不去找爸妈的,陆羽能十分妥当的处理大家的关系,要是有哪几个破小孩吵架了,基本上都会找陆羽解决,那时候陆羽觉还因为这个有些洋洋得意。
毕竟那一圈谁都不服的家伙,个个都眼光高的很,随便拉一个出来,身后都是一堆雄厚的关系,能在这样一群人中作为裁判老大的存在,陆羽面上不在乎,心里还是骄傲的吧。
那时候的陆羽去了平城,看到李想,印象中是一个让他多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