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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很自豪,虽然他俩的关系,好像也确实还没定下来呢。
初到军营的热乎劲还没过,关关像打了鸡血似的,每天早上几乎外面一有口号声她就坐起来。风风火火地收拾好,精精神神地出门,斗志昂扬的工作。
不过,关关毕竟还是那个好逸恶劳的关关,这“每天”也就坚持了两天。
取材差不多了,几个领导安排了时间,同意周五晚上接受她的采访。关关并没有采访的经验,两个晚上都在准备,熬了好大的黑眼眶。
准备问题的时候,她其实有很多问题要问,捋顺思路的时候又不知道怎么连接。屋子小又没个声音,关关有些烦躁。
相机就在手边,关关打开来,照片一张一张翻过去,从第一天来开始,安家阳与江城那一架、队列里为战士整理军容的长官、食堂里狼吞虎咽的战士、训练场上大喊“杀杀杀”的王牌侦察兵,还有某个晚上她偶然撞见的团长心甘情愿给儿子骑大马的快乐时光、副团长庄牧在团部门口等妻子下班的温馨……
看着看着,她就红了眼眶。她很确定,这次的选题特别正确。她本就注意细节,于是战士生活中的活泼开朗和训练场上的刚强英姿,一柔一刚,气质冲突却形象饱满,这才是完整的——军人!
忽然就特别想那个还在审查期的男人。本来就不是矫情的人,听说他去过特种部队,那天晚上她还特意上网查了资料。
更深入的没有,但那些就够了,足够她哭了整整一夜。她心疼。想着他在丛林里埋伏过两天一夜甚至更长、泥沼里摸爬滚打、睡眠不足魔鬼训练全程淘汰,还有出任务前的……遗书。
她甚至自虐地想,那里面有没有提到过她,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她该怎么办呢?
“喂?”不知是疲惫还是身体不舒服,男人的声音有些哑。
“休息呢?”这几天她也了解了些,这个他应该不该休息的。也没想着他真能接电话,就是想他了,拨个电话号码都让她舒服些。只是没想到电话能通,她声音也有些黯哑,她赶紧清清嗓。
“没有,怎么?生病了?”怎么她声音也这样?
“没事,你忙吧,我挂了!”也不等楚衍说话,关关急急忙忙挂了电话。别说她矫情,实在是太突然了,她根本就没思想准备!
楚衍望着被挂掉的电话吸吸鼻子,他可能是真感冒了。
摩挲着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个电话拨回去,吩咐了几句就挂了。正巧这时夏军长走过来,拍着他的肩满是赞赏:“这几天辛苦你啦!回去好好休息,抽空进个城和人家见一面,一声不吭消失了一个礼拜,小心同志闹情绪!”
本来楚衍刚要说没事,就被后面这一句语重心长的教导囧到了。
“是!”楚衍还是一个立正,有力保证。
半个小时以后,江城敲开了关关的门。
再半小时以后,关关收拾了东西退了房。
再半小时后,关关已经坐在了参谋长的家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好奇啊,居然一个评论都没有。。这样下去会不会成为一个传奇~
☆、他回来了
江城一路上都笑的特有深意,关关拒绝了他给自己拎行李的好意,拎着鼓楞楞的包跟在后面。她一肚子的嘀咕,要问呢,这江城也不是肚子里藏得住事儿的人,要知道早说了。可怜的关关总是该聪明的时候犯糊涂。
“咱这是去哪啊?”终于越走越不对,办公室的方向与他们现在走的方向正好相反,人也不多了,再细瞅瞅,这不是去家属院了么?
江城努嘴,意思是——就是你想的那样!
关关理解不了啊,楚衍不回来,这个时候团长两口、副团长两口都不在家,她能去干啥呢?不过也就是她,心大的要命,让她来就来呗。直到……
江城将人领到屋里就赶着回去了,留关关一个人安安静静标准坐姿挺在沙发上。江城看着她僵硬的背影好笑极了。听说夏沐嫂子第一次来就彻底破坏了副团的内务,根本没有不好意思不好下手那一说。
童心嫂子呢,稍微惨了点,来了以后就给团长大人洗洗涮涮,典型的贤妻良母。
但是这个呢,摸不清套路啊!
江城哪知道关关现在的心情啊!
关关来的时候带了两双帆布鞋,她想的很好的,帆布鞋好刷,换着穿嘛!谁知道来了之后每天累得要命,要不是爱干净,每天回了房间挺着洗漱,她早牺牲在那张单人床上了。再加上她还真的懒点,意志力也不太坚定,自己就把自己弹劾了。
于是,第一双她穿了两天,然后鞋子直接进了垃圾箱。现在这双呢,也两天了,昨天又下了场雨,关关想着很难得啊,又背着相机下基层了,白白的鞋边上已经印了不少点子。
本来不在意的,可是进了楚衍的屋,啧啧,脚都不敢往下撂啊!屋子没有自己的大,但是人东西少又整洁,显得屋子大不少。开始,关关坐的很直,生怕往后靠就给人美感破坏喽,后来实在是——内急,便脱了鞋子,踮着脚往卫生间跑。
为了毁尸灭迹,关关还绕了下,将自己两只脏兮兮的鞋子放在了门口,这才急吼吼地冲进厕所。
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关关上厕所的时间“有点”长,尤其喜欢在这时候玩手机,而且特怪,这时候玩什么什么顺,最近她迷上了一档新游戏,众多排列凌乱的物品里翻来翻去找东西,这游戏上瘾,一把一把没完没了,关关现在的记录是798。
正在马桶上吹着口哨玩得高兴,就听门口有响动。好像是开门、关门、开柜子、换鞋、进屋。进屋?进屋!
关关瞪圆了眼,这样进屋的除了主人还能有谁啊!那他肯定看见自己放门口的鞋了吧?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想法有时候挺神经的,这个时候她觉得出去是件尴尬的事情,其实这有什么呢?
更何况,人家楚衍同志早就知道了呢?傻孩子!自己吓唬自己!
听着他好像是进了卧室,关关就想鬼鬼祟祟出去,往客厅一坐,却不想这样才奇怪了!不过刚开了门,她就后悔了。
楚衍这里,卧室和卫生间挨着,直角位置。关关开了门往右一看,就见着楚衍倚着门框,双臂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关关有一瞬间,特想缩回去,把门关上死也不出去。但是自己是个大人了,这算不算耍赖?定定神,清清嗓,关关软绵绵地站直了身体,像条小泥鳅从门缝里溜出来,站在他面前举举爪,呆呆地跟人家“嗨”。
楚衍只是挑挑眉,点点头就退回了卧室。
关关见他这样正好,等他一进去,她立马就开拔往客厅跑。只是坐在沙发上,正好看到他在卧室换衣服的样子。
他真的变了很多。以前呢,他总是很优雅的,喝水吃饭、穿衣走路……但是现在,特别豪迈。关关说不好这种感觉,说不上更喜欢哪一种,都很适合他。只是想着他的蜕变里,都没有自己,自己永远都只能看到他的结果,心里又是另一种滋味。
也不知道是感觉敏锐还是心有灵犀,关关出神地歪着头看他,正巧他也回过头往客厅看。样子可比关关唐正多了。
关关调转视线,扭头一百八十度看着窗外。
楚衍眼神变了变,站立的方向也变了变,面向关关而立,一把扯掉身上的白背心,褪了长裤,全身只一条平角裤。
“流氓你快点啊!”关关终于忍不住喊。他就是故意的,从进门就一句话不说,和他打招呼还整出首长气派了,臭男人!
关关脖子都疼了,他还在里面慢条斯理。她收回,她凭什么说他现在豪迈了?他简直就是个小媳妇,斤斤计较、小气鬼、磨磨叽叽,哼!
“这帽子可不能瞎扣啊!”楚衍过瘾了,快速套上衣裤出来。去卫生间抹一把脸,出来的时候短发上还满是水珠。走到关关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扭正,弯身直视她,满眼笑意。
关关不置可否地顶顶鼻子,大眼懒洋洋地翻他一记白眼。楚衍咧嘴笑了,一口大白牙看得关关心烦。楚衍却嫌不够似的,就这样近距离、面对面,甩了甩头。
“呀!”关关被甩了一身的水渍,大叫着拍打他肩膀。见他笑的大声,关关更是生气。看不惯他那张欠揍的脸,关关鬼使神差地捏着他的俊脸一口就咬下去。本来是对着脖子去的,但是楚衍反应太快,身形一偏想要躲过袭击。
关关打定了主意,也不管位置了,追上去就一口。谁知这一口正好磕在他下巴上。关关没想到的,瞬间参谋长同志下巴上就多了一排整齐的牙印。还不如不躲了,咬一口顶多是轻轻来一下,这回好了,纯是啃上去的啊!
楚衍捂着下巴,本想哼哼两声让某人愧疚一下,一抬眼就看见那某人正捂着嘴一声不吭掉眼泪。
这闹人的心思一点不剩,掰开她的手就要看,却被关关一掌挥开。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刚刚往前一伸,重心不稳就扑过去了,哪一口哪还是自愿主动的啊,那是生撞上去的,两颗门牙好疼,酸酸的,好像一碰就能掉了似的。
臭男人,骨头那么硬!
“我看看。”楚衍担心,温柔有力地想要掰开她的手,又被她一脚蹬开。关关现在说不了话,连眼神带动作示意他“走远点,别招惹姑奶奶”,哪知人家自动屏蔽。
关关呜呜恩恩的,楚衍听不懂就更着急:“别闹了,快拿开我看看!”语气严厉了些,更像是骂小孩子一样的。
关关听着他的语气,瞪圆了眼,眼泪就这么往下掉,跟电视剧似的。
“有什么好哭的啊,你不是主动攻击的么?怎么这一会烈士就变孬兵了呢?”楚衍越想越乐,看她还想顶嘴的模样放心了不少。也不想着她松手了,拇指给她蹭着眼泪,就这么蹲着等她自己缓缓。
“真能哭啊!”楚衍感叹,“真不一般!”
好像是啊,和他在一起,她总哭。以前特别好的时候呢,她年纪小性子弱,特别爱哭,而且一哭他就对自己特别好,百依百顺的,所以哭一哭就成了俩人之间的变相小情趣。
但是自从他去了部队,自己不常这样了。包括郜嘉都算在内,谁能那样哄着自己顺着自己啊!后来她总结了,自己也就是个吃软怕硬的主。
“你不是明天回来么?”终于能说话了,关关也把刚才自己在纠结点啥忘了个透顶,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像是他做了啥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嗯,提前了。”楚衍不太想和她太多的谈论他的工作。这一点他表现得很明显,就是太明显了,让关关有点受伤。
知道他的工作特殊,但是也不至于“事情办完了”这样的五个字都无可奉告吧!弄得自己好像阶级敌人一样的。
“哦。”关关心凉了一半,“那你叫我来干嘛呀!”他要敢客气地说“来了得招待一下”这种话,她立马转身就走!今晚就是露宿训练场,她也离这个男人远远的。怎么着啊,让他抱着哭了一回就真当自己没市场啊!
做梦!
“好不容易把你盼来一回,怎么也不能就这么让你回去吧!不说要个名分,怎么着也得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扶正啊!”楚衍说的可怜兮兮,关关放下心来便轻松笑了。
“还算有良心。”关关再揉一揉牙,呲牙吓唬他一下。
楚衍揉乱了她的头发,起身去厨房烧热水。
“冰箱里没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