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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现任的老婆;仅有的一点儿面子都不要了?
朝前妻借钱和别的女人结婚;她不知道别的男人能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起码贾佑庆干出来了。
梅杰轻轻笑了一声:“看样子,你是真喜欢那个肖白桦啊;喜欢到连自尊都顾不上。”
贾佑庆被噎了一下;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最后只好吞吞吐吐地说:“阿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们俩以前的事儿;确实是我不对。可现在小白怀孕了不是?我总不能扔下她吧?小白的第一次是给我的,我总得为她负责。”
“嗤!”梅杰不屑地冷笑一声。
说得好像甄仕珠嫁给他时是二手货一样。
如果说他要向小白负责,那甄仕珠又该找谁负责?
仅仅因为对一个女人负责,就把家庭的责任感和道德感全扔到一边去了?
“阿珠……。”贾佑庆有些贪婪地看着她的脸。
好久没看到阿珠了,自从小白去餐厅找她摊牌之后,她看他的目光就充满了厌恶,好像他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开始他的自尊让他忍受不了她的这种目光,但离婚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她。
现在和她面对面坐在一起,他突然完完全全地意识到,他对阿珠的爱,从来没有减弱过,也没有变过。
如果……如果他们还能回到从前,那该有多好啊!
对他的心理,梅杰当然不知道。她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拒绝贾佑庆。毕竟从心而论,他对她可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只是一个任务对象。
她一点儿帮他的义务都没有。
可是,如果不帮的话,这两个人会不会继续缠着她?
要是花一笔钱就能买个清静的话,这种事她会做的。再说,贾佑庆也说了,钱是借的,早晚会还给她。
她的思想又转到了那个善恶值上。
她借钱给他,算不算善事呢?会不会帮她提升一些善值?大人就算了,毕竟这算是给没出生的小孩子创造个比较好的环境吧?
那些所谓的爱呀恨的,都属于小说里原来那个甄仕珠,并不属于她。她只是恶心这对男女,但要说恨到把他们往死路上逼,那绝对不可能。
梅杰还在犹豫,贾佑庆看她一直不肯说话,自己反而先絮叨了起来。
他说起了以前和她在一起时两个人有多开心,间或抱怨一声小白花有多不懂事,梅杰一听他话里的意思,立刻打断了他:“贾佑庆,你现在的老婆好不好,都是你自己的事。你和前妻坐在一起抱怨现任老婆,这事儿做得不地道吧?”
贾佑庆的脸红了,他低声说:“还不知道能不能结成婚呢。”
“不是有孩子了吗?奉子成婚也算是现在she会的常见现象,很正常。再说,如果你不结婚,生的孩子怎么上户口?你们两个怎么折腾是你们的事儿,孩子可是无辜的。”梅杰不在意地说。
“你不知道我们俩的事儿……,”贾佑庆看着梅杰美丽的脸庞,突然有一种把几个月来郁积在心里的那些话全倾诉出来的冲动,“我跟她在一起,开始还是挺开心的,她嘴巴甜,会哄人,只要我不高兴,她立刻就软下来,从来不和我吵架。所以那时候我觉得她比你温柔,比你会来事儿。可是这几个月真的相处下来,我才发现,她根本不是那种人。你知道吗?我跟你离婚没多长时间就给她家寄了十万块钱……。”
梅杰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听贾佑庆的意思,好像后悔了?
果然,他抱怨了一大通,激动之下,竟然伸手抓住了梅杰放在桌面上的手,紧紧地握着,动情地说:“阿珠,我们复婚吧!”
她再也受不了了,一把甩开他的手,站起来冷冷地说:“贾佑庆,你脑子没问题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来找我这个前妻是想干什么?是借钱买房子!结果说着说着,你竟然要和我复婚?你脑子被驴踢了?”
她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从包里拿出一张卼?扔给他:“这张卡,还是我们离婚之前我办的,密码你也知道,没变过。卡里有十二万,你先拿去用,用完之后把借条和卡一起给我还回来。钱可不是白借你的,还钱的时候,记得算二分利息!”
这种颠三倒四的男人会是女人的良配吗?她真庆幸一进来就先和他离了婚。
照着小白花那种没房子就不结婚的性子,她还是先把钱借给贾佑庆。不然万一两人真因为房子的关系没结成婚,照他刚才说的话来看,他说不定还会跑回来缠着自己。
刚刚从婚姻的泥淖中解脱出来没几个月,她是才不会傻得再跟他搅和到一起去!
贾佑庆拿着那张银行卡,转身看着梅杰挺着腰背优雅离开的样子,心里一波一波后悔的浪头涌上来。
把银行卡借给贾佑庆之后,梅杰果然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贾佑庆从卡里划走十一万,把卡和借条同时交给了她。
有了婚房,贾佑庆和小白花很快就结了婚。
结婚那天,梅杰没去,弥生带着她去海边玩。
海边的人并不是很多,惹人注目的除了他们这一对郎才女貌的组合外,还有一对年过花甲的夫妻。
老太太推着轮椅,推着爱人看海景。
轮椅上的老人穿着短衣短裤,身上和脸上的疤痕特别吓人。
游客们都离他们远远地,不停地用异样眼光打量着他们。
老太太却好像什么也没发觉,一直带着温暖的笑意,好像和老人在一起是她最幸福的事一样。
大家玩得累了,纷纷去拿饮料喝。
老太太拿了瓶矿泉水,没拿稳,掉到了地上。正好梅杰路过她身边,俯身帮她捡了起来。
“谢谢你,姑娘。”老太太笑眯眯地说。
“没关系。”梅杰笑了一下,“你们过了金婚吧?”
“早过了!”老太太笑着说,“天气好时,我和老头子就会到海边来。”
梅杰听了有些羡慕。
再轰轰烈烈的感情,都会平淡下去。这种返朴归真的感情,在现在物欲横流的she会里,反而更显得弥足珍贵。
老太太很健谈,接下来的时间里,四个人一直在一起,弥生最后接手了帮老太太推轮椅的工作。
“说到我家老头子身上这些疤,”老太太和他们聊得开心了,话匣子一打开就说个没完,“他年轻的时候上过战场,挨了不少枪子儿,这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难道还是红一代?
梅杰问:“在战场上下来的战士,国家都有安排的吧?”至少也能在地方当个干部。
老太太摇摇头:“闺女,你说的那都是识字儿的。我家老头子,大字不识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得,哪有官给他当啊。不过,不当官也不是坏事儿,我们两口子落得清静。以前我推他来这里,他还不肯,总觉得那些疤太丑了,没法见人。”
梅杰看了看轮椅上的老人,老人一脸平静,哪有自惭形秽的模样?
“后来我就和他说,你这身疤,是你上战场得来的,国家发的荣誉证,那得拿在手上,别人才能知道。这身疤才是真正的荣誉证,只要看到这身疤,你就是这个国家的功臣,为国家的安危尽过自己的力量,有什么可自卑的?要觉得骄傲才是!”老太太说。
弥生和梅杰看着老夫妻的目光充满了尊敬。
老人是个老军人,值得敬佩;从战场上退下来后不怨天,不尤人,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这种胸怀很多人都做不到;能把难看的疤当成正面的荣耀,这就更让人觉得不容易。
不自卑,不气馁,这两句话说起来容易,能真正做到的有几个人?
临分手时,梅杰看着两位老人的背影,羡慕地说:“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弥生笑着在她耳边说:“等我老了,走不动路,你也这样用轮椅推着我吧。”
她抬起头,看着他。
海风吹过来,拂动他的头发。他的桃花眼闪着动人的光芒,好像在对她许下一个不变的诺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轻轻地笑了。
就算早晚会离开又如何?就算只是次任务又如何?至少,现在,她有深爱她的人。
那个男人,给了她一生的承诺。
弥生抬起手,慢慢抚到她的脸上。
“我喜欢你。”他说。
“叫我小杰。”梅杰轻轻地说。
虽然她在这次任务里用另一个人的身份,但因为向她表白的是弥生,她真的希望他能叫她一声真正的名字。
“小杰。”弥生说,握住了她的手。
所以说,女人真是一个矛盾的感性动物。
明明上次任务结束时,她还想着弥生身份不明,要和他划清界限。此时,她却只想抓住这个瞬间,和他在一起。
两个月后的一天,梅杰接到院长电话,让她去医院一趟。
她从院长办公室出来,路过妇科时,听到那边吵吵闹闹地,皱了下眉头。
一个护士急匆匆过来,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急忙道歉:“甄主任,不好意思,没有看到。”
“那边怎么回事?”梅杰问。
护士回头看了一眼:“难产,打了催生素都生不下来,孕妇又坚决不同意剖腹产,这样下去,看着危险了。”
“为什么不同意剖?”梅杰问。
“还能为什么!”护士撇了下嘴,“孕妇说,剖了之后,肚皮上会留疤,太难看了,死活都不肯剖。没见过这种当ma的,孩子和漂亮哪个重要都不知道?再说疤再难看也是留在肚皮上,谁还能掀她衣服去看不成?”
梅杰摇了下头,转身要离开,这时那群围着的人已经散开了一大半,露出了里面围着的人。那人一眼看到她,竟然直冲过来,紧紧抓住她的胳膊:“阿珠!”
是贾佑庆。
梅杰意外地问:“怎么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想起来护士的话,难道难产的是小白花?
大纲里确实提过小白花难产,不过具体的日子却没写,她并不知道。
“阿珠,阿珠,你是大夫,求你,求求你,救救小白,救救小白。求你了!小白难产,再拖下去的话,怕是要出危险,一尸两命啊!”贾佑庆不停地摇晃着她,摇得她头晕。
她挣开了他的手:“你等会儿!到底怎么回事儿?”
贾佑庆从头说了一遍,和那护士说得差不多。无外乎是孩子太大了,生不下来,打了催产素也不起效果。医生建议剖腹产,小白花却说什么都不肯。
贾佑庆求了这个求那个,但如果小白花不同意剖,他求谁也没用。
“我求你了,阿珠,这可是我贾家的第一个孩子啊!”贾佑庆急得眼睛里的红丝都冒了出来。
“我可不是妇产科的大夫。”梅杰说。
贾佑庆失望地垂下了手,她刚要走,他眼睛一亮,又抓住了她:“阿珠,你不是有个妇产科的好朋友吗?那个医生不是也很有名吗?你帮我去找她好不好?”
梅杰气乐了:“郝悠今天休假,我凭什么把她拖过来啊?再说这种手术,哪个医生做都差不多,难不成郝悠不来,别的医生就故意害你老婆不成?”
说着她一甩手就走了。
这对极品夫妻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她可再不打算趟这浑水了。她没忘了在大纲里面,甄仕珠一心一意地救人,结果被贾佑庆左猜疑右猜忌的事儿,这世上,好人难做。
贾佑庆看梅杰离开,没有办法,最后眼看着小白花已经有了生命危险,只得一咬牙,不顾她的反对,让医生给她做了剖腹产。
孩子取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放到了急救箱里。
梅杰开车回别墅,半路上一辆黑色的奥迪突然冲了出来,别着她的车。
梅杰皱了下眉头,在路边停下了车。
奥迪车也停下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