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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安以默去洗澡,殷煌则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查查安尚源的女儿最近被什么人包着。另外,我要明天的报纸上登载一条消息,大致意思是盛天集团董事长及其夫人遭人暗算,并言语中伤。还有,安尚源的老婆在哪家医院也给我查清楚。”
这条消息一经刊登,相信没有一个金主敢接收那女人了,就算她脱光了卖也卖不出一毛钱!
安尚源事发后,银行资金冻结,所有资产没收,只留了一套仅限使用权的两居室给其家人暂居。他倒想看看那女人拿什么支付母亲的高额医疗费。就算不被医院赶出来,在不给予任何治疗手段的情况下也很快会撑不住。
骂他的女人是刽子手?那他不妨替妻子代劳,干脆赶尽杀绝好了,也好叫她父母在地下早日相见。
嘴角勾起的弧度完美迷人,也冰冷慑人。
此时,殷煌并未发现浴室虚掩的门轻轻打开,又被轻轻关上。
许久,他走进卧室,解开外套准备到客房去洗澡,忽然眉峰一紧,浴室里似乎很久没有听到水声了。
几步跨到门口,敲门:“宝贝,你在里面吗?”
“嗯,我在泡澡。”安以默在里面回应。
轻吁口气,刚才不知为什么,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
“要我帮忙洗头吗?”他好心提议,那杯红酒把她头发都泼湿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好。”声音听来有些发紧。
殷煌站在门外莞尔,小丫头还是那么害羞。
拿了浴袍出去,听到殷煌关门的声音,里面的安以默才喘过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怔怔发呆。
原来殷煌一直派人在暗中操控,他不会放过安然,甚至连安然的母亲也不打算放过,不把她们逼入绝境不会放手。如此极端,睚眦必报,简直恐怖。
李枫锦曾说过,凡是得罪了她安以默的人,殷煌必以十倍百倍回报过去。她本不信,就算后来打听到的事情几乎跟李枫锦说的一样,她也不愿相信。因为殷煌说没做过,她就愿意相信。
可事实上,他骗了她。
安以默心里很乱,一方面她能感受到殷煌对她的在乎,不愿她受一点点委屈,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可另一方面,她不赞同殷煌的极端手段,他的行事会连累无辜。
是劝他放手还是装作不知?一时间安以默陷入无限纠结!
安以默从浴室里出来,看见殷煌坐在沙发上敲电脑。听到响动,殷煌抬头,轻轻皱眉:“怎么洗这么久?泡的时间太长不好!”
见她垂着眼帘,站在面前默不作声,他软了语气:“过来,给你擦头发。”
“殷煌,放手吧!”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无奈。
沙发上的男人神色如常,目光却逐渐冰冷,沉默许久,问:“你又听谁胡说八道?”
她抿着唇,轻声:“刚才你在阳台上打电话,我听见了。”
男人慢慢把腿上的电脑放到一边,拍拍身边的位置,抬眼看她:“过来。”
☆、第九十一章 放过?怎么可能!
91
深吸一口气,安以默走过去挨着他身边坐下。男人身上状似慵懒,实则迫人的气势令她心惊。说起来两人结婚差不多已有半年,可是不知为什么,越靠近这个男人,她心底深处越发升起一丝恐惧。而这种惧意完全是在无意识中逐渐形成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者说她究竟在怕些什么。
“听到些什么?”男人语气轻松,像在聊天,扯过放在手边的干毛巾轻柔擦拭她的湿发。如非必要殷煌几乎不用吹风机,每次都亲手帮她拭发,一下一下,不厌其烦。
“该听的都听到了。”她转过头来,目光恳切,“你放过她们吧!”就算安然再对不起她,如今都这样了,安然也算得到了报应,不必赶尽杀绝!
“嘘——”一根修长食指轻压在她唇上,男人直勾勾盯着她双眼,轻轻扯开她的衣襟,缓缓俯下头,薄唇贴上纤柔的肩膀。唇上冰冷的温度触在皮肤上,让她微微一颤。
“宝贝不乖,偷听老公电话,嗯?”宠溺的声音听不出一丝责备的意思。
张嘴在肩头狠狠一咬,她痛叫一声,肩上一圈齿痕淡淡泛着血丝。
殷煌*怜地,仔细地舔着,慢慢把血迹舔舐干净,温柔冰冷地轻语:“记住了,别人的事永远不需要你操心,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
肩膀很痛,他的口水渗入伤口越发的痛,这是他的警告。安以默相信如果她敢说个“不”字,殷煌绝对会在伤口上再咬一口。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牵连无辜。”她只能好言相劝,希望能打动他,劝他放手。
冰冷的唇逐渐上移至颈边流连,压在她唇上的手则下移,没入浴袍,与掌下的饱满相贴。
“我说了什么让你产生这样的误会?”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上,大掌轻握着雪软一动不动。
安以默宁愿面对殷煌冷若冰霜的表情,她有些害怕他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些什么。
“如果明天的报纸上登出今晚的事,安然真的就无路可走了。”轻轻扯上男人的衣襟,迎上他冷漠带嘲的目光,反问,“在这座城市里得罪了殷煌的人还有出路吗?”
男人笑了,英俊又迷人:“聪明!”
他揽住她吻上去轻柔吸吮,大手缓缓揉捏着浑圆,像是奖励。
轻轻咬开她的唇瓣,大舌在柔嫩的口腔里灵活盘扫,低沉的声音缓缓注入:“在这座城市里,得罪了殷煌的人也许还有出路,得罪了安以默……”
他顿了顿,稍稍离开一些,唇瓣之间牵扯出的暧昧银丝映射出眸底极快闪过的一抹冷焰:“找死!”
他的掌心火热,他的语气轻柔,安以默却浑身一颤,背脊一阵发寒。
“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够放过安然的母亲,好吗?”她仍做着最后努力。
薄唇一勾:“好,都听你的。”
大掌一扯,衣衫尽落,他迅速覆上她,进入,占有,反反复复……他在沙发上要她,狠狠地要,凶猛的撞击几乎要把她顶飞出去。他把她翻转过来,整整一夜都从背后占有着她。即便她哭着喊痛也不准她回头看一眼,他不愿她看见自己眸底的阴冷与狠戾。
放过?怎么可能!
第二天的报纸上果然登出了昨晚的事情,引发纠纷的起因被含糊地一笔带过,过程却描述得十分详尽,安然当仁不让成了一名恶**件的主导者和实施者。盛天国际董事长及其夫人则成了不计前嫌,心地善良的好市民,不但不追究其法律责任,还承担了一切赔偿损失及医药费用。盛天国际的形象瞬间又高大了不少。
整篇报道中虽然没有提及安然的名字,只以安姓女子带过,可是目击者那么多,警察也彻查过,再加上殷煌的地位摆在那里。只一天,圈内人都知道报纸上的安姓女子是谁了。
作为市教育局副局长的独女,安然在上流社会也算小有名气。安尚源出事之后,一部分人对安然的境遇曾表示过同情和惋惜。当然,这部分人的企图也是不言而喻的。
安然从天之骄女一落千丈成了周旋于各色富商之间的交际花,虽尊严被践踏到脚底,物质生活却不降反升,还能给中风的母亲提供最好的医疗救治。然而现在人人都知道她是殷董最不待见的人,谁还敢养着这么颗定时炸弹在身边?听说昨晚带安然去那家餐厅吃饭的做石材生意的朱老板接二连三逃掉了大批客户。原先准备跟他订购石材的客户纷纷找了别家公司,急得朱老板快跳楼了。
一日之间,原本与安然交好的男人一个个都避而不见,恩客和金主好像躲瘟疫似的躲着她。
安然打了一天的电话,对方不是委婉拒绝就是直接掐断,再打就是不在服务区,显然被对方拖入了黑名单。恨恨地把手机摔在墙上,啪嗒一声,手机弹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安以默,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怨毒的目光透着决绝,鲜红的指甲深深陷入掌肉,硬生生掐出血水而不自知。昨日被殷煌一拳打在脸颊上肿起老高一片,镜子里的安然整个人透着森森寒意。她对天赌咒,她的怨,她的恨,她的痛苦,她失去的一切都要让安以默双倍偿还,不死不休!
山顶别墅,书房。
肖毅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品着殷煌收藏的极品红酒。
“那小子抽得越来越凶,依我看快嗝屁了。”
殷煌翻着手里的资料,慢应着:“继续提供,纯度要高,半个月后给他断粮。”翻到一页停下,指着其中一条问身后的邹秘书:“这就是志力集团的在造工程?”
邹秘书:“是。”
殷煌:“结构封顶还要多久?”
邹秘书:“一个月。”
放下资料,修长的中指在桌面上轻敲,思虑片刻转向肖毅:“工厂区那块地面上的小势力没动吧?”
肖毅抿一口红酒:“放心吧老大,你又暂时不动那块地,我吃饱了撑的去清场?”
殷煌靠回椅背,目光狠戾:“怂恿他们到志力的项目上去闹场,死几个人也没问题,闹大些!”
肖毅一打响指:“这个我在行!想闹多大都行!”
殷煌皱眉:“做干净些,别留下把柄!”
放下酒杯,肖毅从沙发里站起来,一身的懒散,目光却是犀利:“我办事你放心!”
殷煌抬眼看他,兄弟二人多年的默契在对视中流转,勾唇一笑:“一起吃午饭吧,我老婆下厨。”
肖毅夸张地叫:“不是吧!那丫头会做饭?能不能吃?”
“那是你嫂子!”殷煌淡淡一句。
肖毅摸摸鼻子,改口:“嫂子做的当然要给面子!”哎,老大根本就是一标准妻奴,安丫头说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都是好的,连放个屁都是香的(咳,不好意思粗俗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老大是个情种呢?以前还想过要把那丫头弄到手,几番纠缠换来不少白眼。
想到这儿,肖毅不觉失笑,开玩笑地来一句:“如果我当时坚持不肯放手,岂不是跟老大成了情敌?”
殷煌看着肖毅,目光森寒,冷冷回道:“否则我还会留你到现在?”
肖毅浑身一哆嗦,再看老大,一大滴冷汗自后脑落下,老大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后怕地再一哆嗦,暗自庆幸还好及时收手,否则哪天被老大宰了都不知道。
嘴角抽了抽,肖毅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老大,我突然想起来有些急事没处理,我,我先走了,下次再来品尝大嫂的手艺。”
“你心虚?”殷煌等他走到门口,淡淡飘来一句。
肖毅快哭了,老大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我不跟你们夫妻俩玩了还不成吗?慢慢转过身,委屈地喊:“老大——”
“吃饭!”殷煌不容拒绝地开口,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要捧场!”
“好吃好吃!嗯,这道菜简直色香味俱全啊!”
安以默捧着油焖茄子从厨房里出来听见肖毅夸张的声音,转进餐厅一看那家伙指着一碟醋溜白菜大加赞赏。
“哦呀!嫂子又送好吃的来啦!哇,油焖茄子!这道菜好,排毒养颜,抗病防癌,最适合我了。”安以默放下盘子,肖毅就迫不及待伸筷来夹。
“呜——美味啊!能把茄子做出红烧肉的味道来,顶级大厨的水平啊!”
佣人随后又摆上一盘荷包蛋,肖毅大叫:“瞧瞧,这是什么?荷!包!蛋!天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