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下酒杯,肖毅激动得跳起来哇哇乱叫:“老大,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精力弄出这么一份东西?工厂区那片荒地要多乱有多乱,要多复杂有多复杂!多少小势力占地为王,窝着死活不肯动,赶都赶不走,连市政府都头痛,恨不得把那块地打包卖了。能把里面的弯弯绕绕弄得这么清楚,我容易吗?”
肖毅在殷煌面前大吐苦水,穷叫冤枉,就差没掏出小手帕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殷煌冷眼看着他一个人在那儿卖力表演,也不做声。嚎了一会儿,肖毅见老大没反应,摸摸鼻子,消停了。
见他安生了,殷煌才漫声问身后的邹秘书:“最近市府那边有什么动向?”
邹秘书恭敬作答:“下个星期,市建公司董事长的千金过生日,举办了个慈善拍卖会,邀请了许多政界名流,商界巨子。”
殷煌略一点头,淡声吩咐:“去安排一下。”
“是!”
肖毅疑惑:“老大,你不是向来厌烦各种酒会吗?特别是这种慈善拍卖,都是给女人出风头的,你怎么……”话没说完就被殷煌冷冷射来的眼神给封了口。
往椅背里一靠,殷煌半敛的目光微微一闪:“那块地我势在必得。”
肖毅跟了他这么多年,当然也不是白混的,初时的怔愣过后,立即恍然。市府急于将那块三不管地带出售,奈何地块太大,除了殷煌没人能调动得了那么大一笔资金拿下来。所以,要卖出那块地,靠拍卖是不可能的,只有主动联系大商家接盘。先不说那需要多大的一笔资金投入,就拿地界上那些势力来说,连警察都不敢出手整治,更何况是一般的商贾,又不像是居民动迁,只要砸钱就能迁离。生意人一般都不愿意和地下势力牵扯上,更别说让他们强搬。
先前市府也派人来联系过盛天,但老大始终以资金周转困难为由婉拒,等他们转了一圈发现没一个人接得了手,就会考虑降价,这个时候再主动联系,既便于压价,又能给市府卖个人情,果然是老大,绝对的奸商。
忽然想到一事,肖毅问:“老大,听说你在查姓安那个丫头的底?”
殷煌目光倏冷,凛冽地射向他。
肖毅仍无自觉,眯着眼似回味:“要说那丫头还挺有意思,又冲又辣,还挺有头脑,蛮对我胃口。我倒不在乎她底细干不干净,看中了就上。不过,听说那丫头的背景好像不简单,老大……”
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老大的神色似乎不太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让他愣愣地住了口。
许久才听到殷煌冰冷的声音响起:“是邹秘书告诉你的?”
肖毅不禁颤了颤,飞快瞄了眼站在殷煌身后面无表情的邹秘书,讷讷开口:“那只千年老蚌,你交代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开口告诉我?是我在他办公室里无意中看到的。”
殷煌沉默片刻,冷声下令:“那丫头的事你少管!”
肖毅耸肩,老大都下命令了他还能怎样?不过被老大盯上的人,日子都不会太好过,大不了日后能帮就帮那丫头一把。
肖毅和邹秘书都离开之后,殷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上面乙方一栏空着没签。想到昨晚安以默上楼时突然变得僵硬而冷漠的神情,他就一阵烦躁。那个安以箴果然是个不省事的,绝不能留她在安以默身边,他冰冷的目光辐射一片狠戾。
校长助理的工作既多又杂,处理不完的文件,整理不完的资料,各种检查,各种评比,文案归档,记录在册,和各个部门联系、协调,来回奔忙。安以默刚刚接手,大量的工作一下子朝自己涌来,极不适应,一开始连课都只能请年级组里的老师帮忙代上。
几天下来,安以默整个儿瘦了一圈,原本圆润可爱的下巴尖了下来,显得一双眼睛更大了。
与校长办公室相连的那道门打开着,她一抬头就能看见那道俊挺的身影,此刻他正在敲击着电脑键盘,浓眉微蹙着,侧脸看着十分严肃的样子。她知道这是他认真工作时的样子。原本一直以为校长就是整日坐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然后一拍脑袋想些点子整人,可真正相处共事之后才发现全不是自己当初所想的那样,其实校长比底下的老师不知要辛苦多少。
似有感应,赵俊宇停下手里的动作,一抬头就捕捉到安以默看着他愣愣出神的目光。浅浅一笑,一室阳光。
她立即回神,脸上一热,连忙调回视线,埋头于手里的工作。
“笃笃”赵俊宇在打开的门上敲了两下。
安以默抬头。
“下班了。”他指指手表。
她瞥了眼电脑,都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走吧,我请你吃饭!”他走进来。
“还是我请吧!”她站起来整理背包。
“你总不能剥夺男人买单的权利吧?”他叹息。
她挑眉:“你也不能剥夺我向领导献殷勤的权利呀!”
他笑,清朗好听。
------题外话------
安以箴实在很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不把她写残了,十八誓不为人!
☆、第四十八章 你疯了
48
白色途观缓缓驶出校门,正准备驶上马路,一辆车子突然从斜刺里冲出横在前面。赵俊宇急踩刹车,待看清楚,只见一个极为英俊挺拔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缓步朝自己走来,身上散发着迫人的气势。
安以默也看见了来人,愣了愣连忙从车上下来。
“殷煌,你……”她走上前,话还没说完就让殷煌大力一扯,转而强硬地塞进了车里,还是恶劣地从驾驶座推到副驾驶座里,而他自己也紧跟着上了车。
“这位先生,请你放开她!”赵俊宇急忙跳下车,追上去。
殷煌理也不理,车门一关将他关在车外。
赵俊宇急得狂拍车门,见他发动了车子,急忙跑到车头,张开手臂拦着。
殷煌眯了眯双眼,那是他发怒的前兆,突然猛踩油门直直朝前面的男人撞去,安以默吓得尖叫一声:“不要!”
车头在赵俊宇身前一个急转,驶上了公路。
安以默被刚才的一幕吓得又惊又怕,气得大吼:“你疯了,你刚才差点撞死他!”
殷煌似充耳不闻,车子飞快往前直冲, 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慑人的寒意。
“停车,我要下去,你听到没有,我要下车,赶紧给我停车!”她大叫。
车子继续朝前疾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她气极了,转身去掰车门,可是被他上了内锁,她怎样都打不开。
突然一个转弯,脑袋重重撞上车窗,痛得她眼冒金星。回过神,车子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停下来。
侧头看着一脸冰霜的男人,安以默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恐惧。
强压下心里的惧意,她力持镇定地开口:“让我下车。”
身边的男人纹丝不动,脸色越发阴沉狠冷,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
手机响起,是赵俊宇打来的。
她正要接起,被殷煌一把夺过,车窗一降,甩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她彻底愤怒了,大声吼:“你干什么,你有什么权利扔我东西,你疯了你!”
“是,我是疯了!”他低吼,一把抓住她肩膀压在车门上,“打你电话不接,去你家找你,不是去了医院就是还没回家。去医院也堵不到你,每天弄到这么晚下班,你和那个男人关在一个屋子里,整天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虽然肩膀和背脊都被压得生疼,她却怒极反笑:“我和他做些什么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权利质问我?”
“管不着吗?”森冷的声音从齿缝里缓缓溢出来,磅礴的怒意早已凌驾于理智,或许早在看见她坐着那个男人的车出来,他就失去理智了。
冰冷的唇裹挟着狂烈的怒气重重压在她唇上,不带丝毫怜惜狠狠咬破,血腥气顿时四处弥漫。她痛得闷哼一声,却依然紧抿着唇不让他侵入。双手用力抵住重压下来的胸膛,脑袋左右摇晃痛苦地躲避他霸道的力量。
“现在连吻都不让我吻了,嗯?”他压在她唇上,眸底翻搅的是滔天怒意。
“你放开呜——”她奋力推拒,又被他凶狠吻住,并把她双手反剪到身后,用保险带捆住。
大掌用力握住她下颚,牢牢固定,不容逃避,五指用力,她两颊吃痛,叫出声来。他一举顶入她咽喉深处,疯狂肆虐搅弄。一手用力扯开她的小外套,从薄薄的棉质T恤底下伸进去,一下握住她的柔软,大力揉弄。那足以将她揉碎的力度是对她残忍的惩罚。
安以默是真的吓傻了,躲也躲不掉,推又推不开,他恐怖的力量弄得她浑身都痛。委屈,耻辱,恐惧,愤怒齐齐涌上,终于逼得她呜咽着哭出声来,眼泪汹涌而下。
嘴里尝到的是血液的腥甜以及泪水的咸湿,冰冷的泪沾湿了与她紧贴的脸颊,顺着被他狠狠吮住的娇嫩蜿蜒到他的下巴。心里狠狠一揪,他缓缓地放开,身体稍稍往后退开,入目的景象让他心痛自责不已。
原本粉嫩的唇早已肿胀不堪,头发散乱,错落在苍白的小脸上。小外套被揪扯得又皱又乱,T恤被高高掀起堆在胸口上,露出纤细雪白的腰肢,莹润的皮肤上几道深暗的指印触目惊心,无声控诉着他的野蛮粗暴。
无助的哭泣终是唤回他的理智,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竟这样伤害她。
想要解开绑住她手腕的保险带,刚一倾身,她就害怕得瑟瑟发抖。他心痛极了,动作尽量轻柔,拉下她的T恤,解开束缚的双手,将她拉进怀里搂住,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小心。大掌在她背后一下一下轻轻拍抚,嘴里喃喃着。
“别怕我,别怕我……”
四周静得出奇,怀里的人儿被他怜惜地搂在胸前,顶灯柔和地打在她脸上,使苍白的小脸泛起一层绒绒的光。她安静地伏在他怀里,让他几乎以为刚才的一幕不曾发生,直到冰冷的声音自怀里响起。
“让我下车!”
没有任何温度起伏的声音让他心一紧,手臂下意识地在她腰上圈紧。
她冷笑:“怎么?还想再来一次吗?”
她的嘲弄,让他忍不住又要发怒,可一触及那冰冷的眼神,又忍了下来。
稍稍放开她一些,他沉声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语气算得上低声下气。
“不想接!”她回得直接。
“为什么?”他破天荒好脾气地没有发怒,一再追问。
她别过头:“不为什么。”
耐心终于告罄,一把扳过她的脸,怒道:“说!”
她轻轻皱眉,他的手劲好大,她快痛死了。
忍住痛意,她定定地看着他开口:“殷先生,我想有必要提醒一下你我之间的身份。”
“身份?”他冷嗤,“就为了这个,你要一再避开我?”他早就料到她的顾忌,那天安以箴的一番话,他清清楚楚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怯意。那个女人,他绝不会放过。但是,安以默的逃避却更让他气怒,就为了别人的一句话,她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躲他,简直不可饶恕!
“是!”她冷冷地说。
“你就这么在意这些?”他眯了眼。
“你是我学生的家长。”她冷静地指出。
“我可以立即让孙蔚转校。”他冷漠地开口,除了她,谁都可以被舍弃。
------题外话------
不可否认,男主在某些事情上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