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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臣也伸出手,她的手如此柔软,就像一根芦苇,细腻的皮肤令人不忍松手。
看着走远的陆子臣和安若然,脸上有疤的女孩子走到坐轮子的男孩子身边,“那个姐姐为什么叫我雯雯啊,我又不叫雯雯!”
坐轮椅的男孩子摇了摇头,“谁知道呢,大人们就爱演戏玩,一点也不好玩!不过她给了我可多好吃的,走咱上楼去病房里吃!”
小女孩笑起来,脸上的疤痕皱得更加明显,“好啊,你慢点,轮椅别转那么快,不然妈妈又该说你调皮啦!”
“怕什么!反正下楼已经把腿摔断了,我再快点,难道还会把胳膊摔断吗?”男孩子说着飞快转动轮椅,朝病房楼的方向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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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然蹦跶着拿着气球走进屋内,刚一进客厅,她就松开手,任由氢气球徐徐升到屋顶处。
安若然看着前面的陈秘书,飞快跑过去夺走他手中的东西,“12日在拍卖会后和陆子臣笑谈,17日悬崖别墅和陆子臣见面、23日夜晚暗中前往威斯酒吧跳舞,出来后与陆子臣有亲热举动……”安若然念着每一页纸上开头的字,她再看其中夹着的照片,“呦,陈秘书,我真是小看您了,您真是不忘我交代的任劼?还能顺利监视我,就不怕分|身乏术吗?”
陈秘书伸手去拿安若然手里的资料,安若然却不给,她看着每一张照片,上面的她和陆子臣都格外亲近,有她将蛋糕砸在陆子臣身上,她帮他擦拭衣服的照片,还有她和他并肩站在别墅阳台近距离谈话,更有她衣着暴露双腿绕在钢管上跳舞,甚至于她和陆子臣那浅浅的一吻,也被抓拍了下来。
“安小姐,这是我的任务之所在,为您带来麻烦我感到很抱歉,但职责所在,实属无奈!”陈秘书冰冷得说这话。
安若然俏皮得笑了,“当然是职责,这个职责也包括陈秘书您公款私用吗?”
陈秘书的脸微微抽搐了下,“安小姐,我不懂您的意思。”
安若然嘴角勾起美丽的弧度,“别装了,陈秘书,我哥给你的支票簿,我记得是专款专用,只限给我买东西使用的,怎么里面还多了豪车还有女式内衣?我可不记得我买过这些东西!”
安若然看着陈秘书发青的脸,笑意盎然得说:“不知道,您包养的那个未成年的姑娘,穿内衣开豪车的模样美不美?”
陈秘书这才想起,那日找不到支票簿的事情,原来是安若然拿去暗中调查他了!
他一直还把她当做过去那个思想单纯,简单可爱的安若然,不想她居然留了这么一手。
陈秘书慌谄媚道:“安小姐,这个……”
安若然甩着手中的资料,“我哥吧,你也知道他的手段,他有多心狠多变态,你肯定清楚!我呢,好歹是他妹妹,他那么宠我,最多骂我几句,可您啊,就不好说了,您儿子好像还在上初中吧?要是他知道,他二妈和自己一样大……”
陈秘书欲哭无泪,赶忙制止安若然继续说下去的可能,“安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从今天起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求您保住我的工作啊,我以后可再也不敢了!”
安若然将资料塞进自己保内,又取出一个相似的文件夹递给陈秘书,“没有什么敢不敢,以后只要你听我的,我保住你还能继续现在的生活!”
“陈秘书,你怎么还不过来?”二楼卧室里走出许予骐,他站在旋转楼梯边不耐烦得喊了陈秘书一句,随后又回屋内。
“该怎么做,你知道的。”安若然笑着拍了拍陈秘书的肩。
安若然看着陈秘书上了楼,管家却走到客厅,“安小姐,那是您的气球吧?挡住客厅的摄像头了,许少那边说屏幕一片黑!”
安若然拽过氢气球的绳子,让气球离开摄像头。又随之掏出口袋里的一款黑色手机,她边上楼边发短俼?陈秘书已搞定。
许予骐坐在桌子前,“袖扣检查过了吗?”
陈秘书掏出怀中的盒子,将盒子恭恭敬敬得地道许予骐的面前,“检查过了,没有摄像头录音器之类的东西,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对袖扣。”
许予骐满意得打开盒子,他的手指一点点滑过钻石袖扣,仿佛看到了安若然美丽的脸庞。
“另外,”陈秘书小心翼翼得出去白色轻薄手机,“安小姐的手机已经找人处理过了,除了安小姐,就只有您的指纹可以打开。”
许予骐伸出手接过陈秘书递来的手机,他的手有些发抖,许予骐却没在意,他手机轻触在屏幕上,手机屏幕立刻变亮进入到主菜单界面。
许予骐翻看照片,里面只存了一张,竟是他和安若然的合照,看起来似乎是躺在床上,光线不太好,安若然俏皮得枕着他的肩膀对着镜头微笑,而许予骐则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他看着屏幕上两人的照片,嘴角不忍微微上扬。
而看到短信的一瞬间,许予骐唇畔的弧线又垂了下来,短信只来自一个人:陆子臣!
【晚上有空吗?】
【我很想见你,什么时候不忙?】
【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若然,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若然,他居然敢这么亲昵得叫她!
许予骐的手死死攥住白色手机,几乎就要用力将手机捏碎,而短信显然只有陆子臣发送的,并没有安若然的回话。
许予骐又看了来电,都是陆子臣打的,但安若然没接。
许予骐脸色阴冷,一对狭长的眼眸微睐,所有的话几乎都是从牙齿缝里迸出来的,“安若然最近都在干嘛?”
陈秘书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他打开文件夹,慢吞吞得念:“12日在拍卖会后陆子臣不断纠缠安小姐,17日安小姐去看悬崖别墅,陆子臣又过去缠着安小姐,安小姐骂了他,他还是不肯放手、23日安小姐在家看书,陆子臣又来家里找安小姐,管家说不在,将陆子臣赶了出去……
许予骐的手狠狠拍在桌子上,“陆子臣!”
陈秘书看着手里的照片也惊得说不出话,每一张照片都被高超的技术处理过,居然都是陆子臣缠着安若然,安若然一副不乐意试图躲开的样子。
已气得冲昏了头的许予骐看着照片,满眼都是陆子臣该死的脸,他的胸腔里像是有柄最尖利的尖刀缓缓得剜着,一点点刮着他鲜活的血肉。
他那样精心得呵护着安若然,不容许别人的半点靠近,除了他,谁都没有资格去碰她一下!
只有他,哪怕撕碎摧毁安若然,都是应该的!
许予骐怒不可遏,他手上用力,手中的笔啪的一下碎成了两截,他额上青筋暴起,从唇里吐出的三个字如同夏日闷雷,隆隆滚过陈秘书的头顶:“他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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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然走进屋内,许予骐正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她瞧见床头放着她送他的那对袖扣,“你在想什么?”
安若然边说边褪去身上的衣服,去拿柜子里的绸缎睡衣。
许予骐侧目望着她婀娜的曲线,微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思考对付一个人。”
安若然对着落地镜穿上睡衣,“什么人?”
“敌人。”许予骐说着走后她身后,他从背后搂过她,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摩挲,终于停在了她柔软的胸前。
作者有话要说:愫影《爱久见人心》
愫影《碾玉成尘》
愫影《我胖故我在》
☆、 11假戏成真
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他的手轻放在她耸起的双|峰上,慢慢得揉搓着,安若然看着镜中自己绯红的脸庞,许予骐就贴在她的身后。他忽然手上用力按了下,安若然一怔,猛地后退了下,只感觉到后面有硬物在顶。
安若然还没反应过来,许予骐的手已顺着她胸前睡衣的领口,猛地用力往下拽,“嘶”的一声,瞬间衣服被撕烂开来,痒痒麻麻的感觉慢慢下面传来,许予骐的手继续往下摸,拨开她的蕾丝底裤,他利索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灼热的硬东西已蓄势待发。
许予骐一把将安若然按在落地镜上,镜子冰冷得贴着她的皮肤。
安若然下面又干又紧,许予骐却不顾那么多,就是硬往里面塞,许予骐一进来她就一个吃痛,偏偏镜子又是这样的滑,安若然抓也抓不住,简直无处使劲。所有的呼吸都吹在镜子上,形成一片朦胧的雾气。
安若然汗湿的刘海贴在他饱满的额头上,许予骐的眼睛因情|欲而微眯,他挺拔的鼻梁上渗出微微的汗珠。
许予骐抬着腰没再往里进,他只听见她呼吸频率的改变,停下来问她:“疼?”
安若然咬咬牙,倒抽了口冷气,“嗯。”
但这一声肯定的回答,却没有阻止许予骐,他反倒更用力得往里挺了下,刚进的时候有点艰难,但反复进出几次后,被摩擦的内壁逐渐产生水分,很滑,他轻而易举得滑了进去。
安若然紧咬着唇,她感觉到自己下面湿润了,真是该死,她的身体竟会无法控制得对他产生反应!
而这湿润像是鞭笞男人奋发的鞭子,许予骐就更狠更深了几分。
“你是不是爱上陆子臣了?”许予骐忽然用上狠劲。
安若然疼得几乎要哭了,“沼?没有……”
“那我呢?”许予骐的手撑在落地镜上,隔着哈气隐约看着两人交|合的身体。
安若然缄默着,许予骐连续用了几次力,安若然额上出了汗,她满脸都红得发烫,随着许予骐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知道,如果她不回答,他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安若然头很晕,舌头像被缠住了,怎么也说不清,好像所有的感知感觉都集中在了下面。许予骐是这方面的高手,过去夜夜笙箫、恣意疯狂惯了,如今只对着安若然一个人,简直是欲壑难填。
“说,我呢,你爱不爱我?”许予骐的话语间皆是炽热的呼吸。
安若然紧紧蜷着拳头,她整个脸都贴在冷冰冰的镜子上,却仍是热得出奇。
许予骐不断吻着她的脖颈,下面恰当有力的簸动着,安若然觉得全身都麻了,她想站却又站不稳,幸好许予骐在后面拖着她,“快说!”许予骐的呼吸吹在她的耳后,安若然闭上眼睛,她一直忍着,却仍是无法对他说出他想听的那个字。
“哥,哥你说过,我失忆前和你很相爱……”安若然喘息着慢条斯理得吐出几个字。
许予骐却不肯放手,他按住她的脖子,以近似疯狂的方式拼命进出,安若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更觉察到那里似乎有东西流了出来。
“我说现在!”许予骐的手指捏着她的脸颊,力气大得似乎连指头都要陷入她的皮肤里。
安若然实在受不了,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得说:“爱!”
许予骐忽然放了手,下面还是硬着,他却直接抽了出来。她的表情简直就是要去慷慨就义,痛苦得将一个字从牙齿缝里迸出来,许予骐的手瞬间垂了下来,他穿上裤子扭头走了出去,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冷若冰霜。
“睡吧。”
许予骐说着瞥也不瞥安若然一眼就朝浴室走去,安若然来不及穿衣服,她随手将撕破的睡衣挡在胸前,飞快跑到床头的桌子边,拿起许予骐放在那里的一对袖扣,又将包内一模一样的袖扣放回原处。
“你在干嘛?”许予骐的声音忽然从身后飘来。
安若然愣在原地,后背涔涔得冒着冷汗,“哥,她笑着转身看向他,”许予骐深邃的眼睛透出明亮的光泽,“你拿着袖扣干嘛?”
安若然一怔,微笑着说:“我想亲自为你别上,”她说着伸出手,好像正要去拿床上许予骐的衬衣。
许予骐的唇畔拂过一丝浅笑,他望了眼床,上面竟放着安若然的包,包的拉链没拉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