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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秘密中的秘密
走在路上的何芸蓦地感觉身后似乎有黑影飘过,她回头望了眼;但空旷的街道上并没有人;她加快脚步赶紧往前走;但她确实听见有轻盈的脚步声在逐渐逼近。
惊慌的她从包内掏出小巧的防狼电棒,猛地刺向身后之人;却不料身后的黑衣男人忽然掰住她的手,一个用力就抢过她手中的电棒;何芸正要惊叫出声,谁知后面竟有个男人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挣扎的何芸被两个男人迅速束缚起来。
两个男人将何芸拖进角落里;何芸望着夜色里漆黑的两人,她双手双脚被捆绑着,嘴上被胶带死死封住;她紧张地盯着他们,不断靠向冰冷的墙角。
然而从两个黑衣男人的身后,却又闪出三个男人,五个男人邪笑着看向何芸,仿佛她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何芸拼命反抗,但她已被捆绑的身体根本无法逃脱,她不断落着眼泪,瞧向五个面容可怖的男人,他们迅速撕破她的衣服,就将她按在地上轮流开始折磨她。
在一片泪水中,身体下面抽痛的何芸,只想到曾经的童年岁月。
**回忆分割线**
年幼的安若然与母亲安辛被亲生父亲焦阳赶出家门后,安辛带着安若然住进了贫民窟,安辛靠着当脱|衣舞女郎勉强维持生计,安若然从小进了贫民窟可怕的社区小学。
学校里充斥着打架斗殴,她很清楚自己如果再长大些,就会被强|暴轮|奸,面对未来一系列的灰色生活。
社区学校里的孩子以黑人居多,安若然这样的黄皮肤女孩,生来就比他们要瘦小,在体力上,黑人孩子总是以大欺小,成群地欺负安若然。
“把钱拿出来!”三个黑人小女孩把身材瘦弱的安若然逼到女厕所的墙角。 安若然低着头,小声用英文说:“我没钱。” 啪一个扎辫子的黑人小女孩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用英文骂着难听的脏话,“少啰嗦,快点!” 安若然被打得嘴角通红,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这时其中一个咀嚼口香糖的黑人小女孩笑着说:“我妈说她妈之前嫁过一个有钱人,她肯定有钱,翻翻她的口袋!” 扎辫子的黑人女孩揪住安若然,就要开始翻她的兜,安若然用手死死抓住裤兜。
“放手!”黑人女孩威胁道。
但安若然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用手捂着兜。
被惹怒的黑人女孩一脚踹在安若然的小腹上,安若然的身子瞬间重重撞在了墙上,另一个黑人女孩趁机把她的手拉开,伸进安若然的裤兜里,摸索了半天,却只摸到一张褶皱的一美元纸币。 黑人女孩狠狠往地下吐口吐沫:“贱货,还说没钱!”说完,三个黑人女孩嘻嘻哈哈的离开,只留下满脸痛苦的安若然。
安若然经常会在课间见到成群学生收拾不守规矩的小女孩,按着头往马桶内塞,被灌众人的尿液,甚至揪着女孩子的头发当拖把。
胆战心惊的安若然怕极了,她担心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尽管她极力忍住不在学校上厕所,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遇见了这种情况。
她刚上完厕所正要出去,厕所门却啪的一声被一个黑人女孩反锁上,另外几个隔间的门徐徐打开了,从中走出几个笑哈哈的黑人女孩,女孩子来到安若然身边,一把扯住安若然的头发,“嘿,小个子,你今天带钱没?”
安若然被吓了一跳,摇头说:“没带。” “没带?”黑人女孩嘿嘿一笑道:“让我摸摸。”她说着就把手伸向安若然的裤兜里。 安若然挡开她的手,她略带哭腔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要,这是我妈给我的午饭钱。”见她居然有钱不给,黑人小女孩气得一甩手打在安若然的脸上:“贱货,难怪你妈是跳脱|衣舞的,你真是和你妈一样贱!”
脸上的疼痛感让安若然眼圈发红,几个黑人女孩却继续笑着起哄道:“她敢不给?看她那皮肤黄得跟尿似的,就喂她喝尿,看她给不给!”黑人女孩子笑着将安若然的头往下压,另一个黑人女孩兴奋地脱掉裤子。
终于忍无可忍的安若然忽然从裤兜内掏出一把刀来,她挥手刀片瞬间划过脱裤子女孩的大腿,女孩子的裤子只脱到一半,一声尖叫着吓得哭倒在地,旁边几个黑人女孩子,毕竟年龄还小,见到满地的鲜血,都吓傻了,只是慌忙松开手,看着持刀慢慢站起来的安若然。
其实安若然手中拿的只是个小小的美工刀,但刀片极其锋利,瞬间就刺破了黑人女孩的皮肤,“救命!”黑人女孩哭喊着,另外几个女孩不断后退着恐惧地望向安若然。
在她们眼中,安若然这个瘦小的黄人女孩,此刻冰冷的眸子正放着寒光,好像是野兽的眼睛。
安辛心酸地看着安若然,“傻丫头,你哪里买的美工刀啊,你怎么能拿小刀扎人?”被学校开除的安若然沉默不语,她只用一双如琉璃珠的眼睛冷冷地望着母亲,“伤我的人都该死。”
安辛难以置信,稚嫩的女儿竟会说出这样可怕的话!
安辛伤心地哭着紧紧搂住女儿,本就徒穷四壁的家庭,现在竟还要承担受伤黑人小女孩的医药费,而且安若然也失去了学校,像她这样伤人的孩子,将会遭到所有社区学校的拒绝。
强忍着痛苦的安辛依旧要努力工作赚钱,她白天去地下舞厅当脱|衣舞女郎,却没想到家中的安若然依旧不安全。
安若然独自蜷缩在沙发上,然而有一块石头忽然砸烂了家中的玻璃,安若然探头去望,只瞧见外面是几个前来报仇的黑人小女孩,她们边砸石头边骂,瞬间一块石头朝安若然飞过来,安若然猛地一个闪躲,才避免石头砸在她的眼睛上。
安若然真是受够了,她拿上那把锋利的美工刀冲出家门,却不想从角落里冒出来更多的黑人小女孩,她们竟个个从背后掏出小巧的美工刀,安若然往后转身,不料身后竟有人堵住了她的退路,安若然拿着美工刀站在黑人小女孩中间,被她们团团包围。
她知道自己将会死得很惨,她漂亮的脸蛋会被一刀刀划破,她将永远失去见到光明的日子。
安若然的手一松,手中的美工刀啪的掉在了地上。
她恐惧得浑身发抖,正当四面的黑人女孩一步步逼近时,忽然一声清脆的英文响起,“让开,你们干什么?”
一个黄种人男孩从辆黑色车子上走下来,同时还有几位身强体壮的保镖站在他身旁,他个子很高,稍微有些瘦,大约上高中的样子,一张高贵优雅的脸上有双如朝露般清澈的眸子。
他站在车前静静望着黑人女孩包围中的安若然,用熟练的中文讲:“你,过来。”
安若然一怔,有些惶恐地走过去,尽管他身旁站着两位巨大的保镖,但总好过身后的黑人女孩。
男孩如同黑暗中的一缕曙光,带着安若然上了车,而且一去不复返,再也没有回到那个可怖的贫民窟。
他就是许邵。
许邵带着安若然和安辛进了许家,安若然望着富丽堂皇的房子,她很清楚,如果不能留在这里,她就只得回到那个万劫不复的地狱。
许邵自然不用说,他虽然对人淡淡的,不常说话,在国内没待多久继续被许则承赶到了国外,但却对安若然极好。
许则承对她很一般,只能说是一般,他所有的精力都只放在了自己的小儿子许予骐身上。
而许予骐这个魔王,处处针对刁难安若然,安若然很清楚,要想让母亲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征服许予骐!
许予骐很爱骑马,正如他的名字,在许则承眼里,许予骐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小马驹,他对小儿子宠爱到了极点。
“你的马很漂亮啊。”安若然一如既往地讨好许予骐,但她的手刚摸到小马驹的身上,许予骐手中的蟒皮马鞭瞬间抽在她的手背上,安若然看着手上微微红肿的痕迹,不由自主地瞪向许予骐。
许予骐一副随意的模样,一个翻身轻盈地坐在了马上,“这是英国纯血马,你这种人摸不起。”
安若然站在原地不断咬唇,哪怕她穿上了雍容华贵的服饰,但他居然还是瞧不起她!
安若然在马场外望着骑上马驹的许予骐,身轻如燕的他一个个跨过栅栏,马匹不时嘶吼着,安若然问向身旁的驯马师,“我哥骑的那个马好厉害啊,我也想找个那样的马。”
驯马师望了望安若然瘦小的身躯不由笑了,“许少的那匹马啊,叫闪电,凶得很呢,是匹少见的英国烈马,但他就喜欢这种桀骜不驯的马,如果是你,肯定驾驭不了,要是安小姐你骑啊,我就给你找个性格温顺的小马。”
安若然微微一笑,“原来他是喜欢叛逆。”
从那之后,任何东西凡是能和许予骐抢的,安若然绝不轻易让给他,“有本事告诉你爸啊!小朋友,没有你爸,你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干了?”安若然的话不断刺激着许予骐,许予骐紧蹙着眉狠狠望向她。
“你们在说什么?”许则承走过来摸了摸许予骐的头,安若然瞬间变为灿烂的笑容,“我刚和哥在说,今天爸特别帅,穿的衣服显得特精神!”许则承听着安若然的奉承,只是微微一笑,随即继续冷言道:“别叫爸,我只有许予骐这一个儿子。”
那许邵呢?
当然这话安若然没有问出口,她只是看着许则承怀中的许予骐,尽管他气得快要发飙了,却仍旧一言不发,绝不会找许则承告状,就这样两人在暗中的互相争夺打闹中,竟越发亲近起来。
可这样的童年,没人知道她到底受过多少苦,从国外的贫民窟到富裕的许家,她如履薄冰,步步艰辛地维持着现存的生活。
而那个女人却毁掉了她的一切。
想到过去的种种,她看着身上褴褛不堪的衣服,已被五个男人撕成了碎片,她颤抖着手用仅存的布料遮挡在胸前,她本就嘶哑低沉的声音,发出如困兽的怒吼:“安若然,你等着,我一定会杀了你!”
窗外下起倾盆大雨,安若然站在窗前往外望,她身后是一片雪白的病房,坐在椅子上批改文件的卓逸枫忽然停了下来,他抬头望向安若然消瘦的背影,“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给过她做我姐妹的机会,可她没有珍惜。”安若然的眼眸中只瞧见一片漆黑不见底的夜色,雨一直在下,树叶被雨水打得瑟瑟作响。
次日清晨安若然还在病床上休息,却嗅到一股浓郁的花香,她睁开惺忪睡眼的一刻不由怔住了,满满的一屋子堆满了红艳欲滴的玫瑰花,所有玫瑰花茎上的利刺都被拔掉,用鲜红色的彩纸包扎着放满病房,无论地板还是桌上,处处皆是一片鲜红,直让人仿佛身处清香的玫瑰园内。
“早上好啊,想吃点什么?”
安若然抬头望向说话之人,竟是许邵,她不由一愣,“大哥,你来了。这,屋里怎么……”
“你不是最喜欢玫瑰吗?”许邵坐到安若然身旁,他伸出手慢慢抚摸她的发丝,“我记得你说你最大的梦想就是每天都能在玫瑰花丛中醒来。”
安若然脸色有些尴尬,她慢慢拿开他的手,“是吗?”
“我听说你头部受伤了,就赶紧来看看你,怎么弄伤的?”许邵一对乌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指尖有些冰凉,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
“没事,只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安若然望着许邵优雅的脸庞,她不由后退了下,“对了,许予骐呢,怎么一直没见他?”
许邵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他起身摘了朵鲜嫩的玫瑰,“你不知道?他去国外接受眼部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