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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芸,让张伯伯看看恢复得如何了。”
何芸睁大眼睛紧张不已,医生一圈圈去掉缠绕在她脸上的纱布,她终于即将解脱,蜕变成一个全新的她。
当最后一缕纱布去掉的时刻,张天博彻底怔住了,何芸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怎么,整坏了吗?”但她的指尖只触到光滑到极致的皮肤。
张天博一愣,微笑着赞叹道:“像,真是太像了,以前只觉得你们神态像,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人了!”
医生将镜子递到何芸面前,她望着镜子里一张陌生而美丽的容颜,“像谁?”
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甚至下巴,每一处都是那样的完美无缺,何芸自认为自己的容貌算是不错的,但如今她不得不承认整形医生精湛的技术,她去摸脸上的每一个器官,真是如同雕刻般精美无暇,这样的美人仿佛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一样。
张天博眼睛死死得盯着何芸,难以置信得看着她的每一处肌肤,都恢复得剔透无暇。
“张伯伯,到底像谁?”何芸一直对张天博让她整形感到好奇不已。
张天博回过神,从衣服口袋内取出一张照片,“她,安若然。”
何芸瞧着照片上的人,再看镜中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
何芸望着照片上和自己现在容貌相同的女子,好奇得问:“安若然是谁?”
“安若然是许则承的女儿,准确来说,是他妻子安辛再嫁时带来的女儿。”
————
何芸的脸慢慢抽象着,如同被捏得橡皮泥,一点点又塑造回了现实中的安若然。
张天博拍了拍安若然的肩,“小芸,当初你答应要救你爸,我就告诉过你,这件事情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安若然摸着自己娇媚而陌生的脸庞,回过神来,“代价,什么叫代价,比起叶钦和孩子的死、公司的破产、陆子臣的背叛、我爸的入狱,许予骐的这点折磨真的不算什么。”
“小芸,张伯伯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想要掌握证据,就必须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安若然,忘记你何芸的全部身份。”
她听着张天博的话,忽然泪水涌进了眼眶中,“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觉得很无助,许予骐就是个疯子,我每次面对他,我都好想我爸,张伯伯,你让我见见他好不好,就一面!”
张天博瞪大了眼睛,“好,让你见!你爸的案子正在风口浪尖上,你去见了,万一被老狐狸许则承发现了,别说救你爸,估计你就真变成不会喘气的安若然了!”
在张天博的劝说下,安若然放弃探望父亲的念头。
她清楚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活下去,而且要笑着活到最后!
死在她前面的只有许则承和他的变态儿子许予骐!
还有陆子臣!
安若然的唇畔漫过一丝诡异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三千的文,喜欢的可以戳:愫影《爱久见人心》
☆、 7谁会先动心
【晚上有空吗?】
安若然打开常用的手机,是陆子臣发来的短信。
【不好意思,我在忙,请稍后。】
安若然翻看着手边的各类法律书籍,她看着表针一格格的摇摆过去,似乎可以想象到陆子臣在手机另一边急不可耐的等待。
男人就要欲擒故纵。
当然纵久了,他就跑啦!
安若然拿起手机正要给陆子臣回个短俼?但手机却响了,安若然笑着滑开屏幕,果然又是陆子臣的短信。
【我很想见你,什么时候不忙?】
安若然盯着幽蓝的屏幕,手指在桌子上来回敲了两下,故意慢吞吞的回复:【不知道】
对方收到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立刻心急如焚得回:【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安若然的鼻翼发出一声冷哼,“还真是急,一点都不掩饰。”
安若然没有理会他,只是悠然得从柜中取出低胸礼服,她小心得穿上吊带丝袜,对着镜子一点点涂抹着浓艳的口红,等到安若然梳妆打扮后准备出门时,才发了条短信给陆子臣,【维斯酒吧见。】
陆子臣似乎又发了几条短信,但安若然看也没看,直接删除自己的已发短俼?将手机抛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离开。
维斯酒吧可以说是这座城市著名的标志之一,吸引无数富豪的红灯区,以灯红酒绿放荡不羁而闻名,不知多少人在这里穷奢极欲。
觥筹交错的酒吧里音乐振聋发聩,妖媚的舞女、帅气的调酒师、温和的服务员无不构成这里亮丽的风景。
所有男女都在舞池内疯狂的扭动腰肢和臀部,而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的陆子臣,与周围暧昧的气氛格格不入,他避开身边各种着装暴露、轻佻浮躁的女人,拿着手机不断拨打安若然的号。
一遍遍的拨打电话另一端始终无人接听,陆子臣有些不耐烦了,正当他准备离开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忽然舞台中央的灯光异常耀眼。
所有的聚光灯都集中在了前方,陆子臣的视线也被吸引过去,在舞台的中央立着一根钢箼?从顶端慢慢滑下来一个女子,她穿了件低胸紧身的红裙子,顺着钢管笑盈盈得落下来。
在所有人的口哨和尖叫声中,她靠着钢管随着音乐开始扭动身体,陆子臣定睛去看,竟然是安若然!
她疯狂摇摆着白皙的躯体,一对修长的腿踩着高跟鞋,更显出身材的火辣,火热的红裙与唇上的一抹色彩相呼应,她的一头长发来回摆动,霎时间燃烧起整个酒吧的氛围。
在所有的欢呼中,她双腿绕在钢管上,顺着管子慢慢环绕着如游蛇般的身体,在迷离的灯光下,她魅惑的眼神勾人魂魄。
忽然台下的陆子臣蹙起一对剑眉,从涌动的人群中往外挤,台上的安若然似乎一眼就望见了他,她慌忙跳下钢箼?冲出去追上他。
“陆子臣!”安若然跑到门口拽住他的袖子。
陆子臣一把甩开她,他乌黑冷漠的眼神狠狠望向她,“瞧瞧你什么样子?你这样跟那些小姐有什么区别!”
周围走过几个男的,他们不时盯着安若然妖娆的身段,暴露的衣着,忍不住吹几声响亮的口哨。
“吹他妈的吹!”陆子臣恶狠狠得骂道。
几个男的识趣得瞥了一眼火冒三丈的陆子臣,只得赶紧离开。
安若然忽然落了眼泪,她伸手去握陆子臣的手,但陆子臣去把她甩开,她不放弃,又去握他的手,“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安若然哭着靠在他的肩头,陆子臣想去推开她,但安若然却不依,“你知道吗,从小爸和两个哥哥都不喜欢我,我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只有妈,只有我妈最疼我,可她偏偏又……”安若然哽咽着说不出话,“听到妈妈死去的消息时我正在船上,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天都塌了,我跳船自杀,我想要去陪妈妈,可他们为什么还要救活我!”
陆子臣听着默不作声,他有些动容,伸手慢慢牵过安若然,安若然扑在他的怀中,“我是失忆了,但关于妈妈的一点一滴,我到现在都能记得特别清楚……”
安若然趴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的啜泣,但她的眼睛却不再流眼泪了,她微笑着低下头,一枚鲜红的唇印留在了他的黑西装外套上。
她知道,陆子臣也是父母早年过世,他在奶奶的抚养下,艰辛得成长奋斗,所以这样的话,只有他听到,才最能感同身受。
陆子臣的心慢慢被融化了,他搂过伤心欲绝的安若然,轻轻拍着她的肩,他长舒了口气,“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爸妈死的时候,我也想过去陪他们。”陆子臣伸手擦拭安若然脸上的泪痕,“但是若然,逝者如斯,我们要能做的不是放纵自己,而是过得更好,让他们地下有知,也能安心!”
安若然晶莹剔透的眼睛紧紧望着他,忽然扑入他怀中搂紧他,“子臣,谢谢你。”
安若然身上洒了很浓重的香水,陆子臣开始嗅着不太适应,但她小巧的身体在自己怀中久了,他竟也闻不出这香水的馥郁。
夜色朦胧,陆子臣牵着安若然的手沿着道路慢慢走,安若然只穿了条极短的紧身裙,她有些冷,不由抱肩打了个哆嗦,陆子臣脱下外套,亲自为她披上。
安若然受宠若惊得红了脸,两人一直这样安静得走着,陆子臣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其实,你刚跳得挺好的,身材真的,”陆子臣停顿了下,笑道:“真的很辣,简直,简直让人浮想联翩。”
安若然的眼睛闪过一丝鄙夷,世上男人哪个不贪荤腥,说是喜欢内在美,但他妈的谁去日女人的内在美!
安若然半垂粉颈,脸上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神情,“真的吗?”
他们行至市区的中央喷泉时,忽然喷泉亮起彩色的灯光,瞬间喷了高数丈的泉水来,安若然松开陆子臣,踩着高跟鞋像只小鹿似的蹦蹦哒哒得跳过去。
在喷泉的衬托下,她蓦地回过头,光线一半照在她脸庞上,另一半脸颊则在阴影中,勾勒出她美丽的轮廓,“陆子臣,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真的!”
陆子臣在这一瞬间几乎失神了。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她,眼神声音都像极了一个人,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外表。
“陆子臣,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真的!”何芸迎着明媚的阳光,笑意盎然得回过头。
“喂,你想什么呢?”
陆子臣一怔,看着凑到脸前的安若然。
不,她们截然不同。
安若然单纯得就如同一捧白雪,让人不忍触摸,好像一触就会化掉似的。
“你很像我以前爱过的一个人。”陆子臣淡淡得说。
安若然却嘟起小嘴,“这么说,你是在想她了?”
陆子臣笑了,“不,现在我想得只有你!”
陆子臣猝然吻了下去,他只是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得碰了下她的唇,甚至安若然还没感觉到时,他的吻已经消失了。
安若然抬起一对灵灵有神的眸子,羞红了脸的望向他,陆子臣却猛地后退了一步,“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
“哎……”安若然伸出手想要叫住他。
陆子臣却大步退后着,转身离开了。
安若然微微咬了下唇,该死,好不容易要上钩的鱼居然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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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予骐心情大好,他今天谈公事例行赴宴时,甚至都比平时要多吃了不少饭菜。
许予骐将文件纸扔在桌子上,只因陈秘书调查后发现,安若然确实在乘船去国外之前进行了祛除胎记,而为她的激光治疗恰好是在国内一所知名的女子医院进行的。
许予骐笑着坐在沙发上,好像得知他的珍宝,不曾被任何男人触碰过,他心里有种异常的兴奋,许予骐的手蓦地碰到沙发上冰冷的手机。
他拿来看,是安若然经常用的一款白色轻薄手机,他下意识去滑动屏幕,手机却报了错误信息,原来她设置了指纹识别。
许予骐听安若然在卫生间内刷牙的声音,他悄悄将白色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内。
安若然则对着镜子,使劲得刷牙,不断的用力,牙龈被她刷出了血,她才肯罢休。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安若然一愣,看着镜子里的许予骐,她吐出口中的泡沫,惊讶得问:“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都出去两天了,我想你想得都快疯啦。”许予骐从背后紧紧搂住她。
安若然微笑着放下水杯,她伸手慢慢抚摸许予骐的下巴,有些微露的胡渣他还没有刮,摸起来痒痒的。
“我听陈秘书说,你最近都不让他跟着?”许予骐开口问。
安若然推开他走到房间拉开抽屉,递给许予骐一个黑色的盒子,“我不可想让陈秘书告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