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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博大笑起来,“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你和你父亲都是重情义之人!而且,”张天博顿了下,“我能得到这条遗落在许家的手链,你就该知道,除了你,我还在许家安插的有别人。当然如果你出事了,那个人也会帮你,不过我相信在这条手链的监控下,你应该不会行差踏错一步的,对吗,安若然?”
作者有话要说:愫影《爱久见人心》
愫影《碾玉成尘》
愫影《我胖故我在》
☆、 22万念俱灰
在许予骐的精心照顾下,安若然恢复得很快,她眼瞅着许予骐前脚刚走,立刻就从床上蹿了起来,她打开常用的白色手机,里面有无数条陆子臣发来的短信。
安若然迅速拨了回去,电话还没响两声就传来陆子臣急不可耐的声音,“若然,你怎么了?最近两天我打你电话你都不接,我发短信你也不回,我急死了!满脑子想得都是你,有几次我都差点想冲进你家去……”
“别,”安若然赶紧在电话另一端制止陆子臣,“子臣,你知道的,我们两个……”
陆子臣听着安若然的欲言又止,几乎撕心裂肺,“我,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名门贵媛,我怎么说,也结过两次婚,而且现在还没和沈凌离婚,确实配不上你,但是我真的没法控制,我想你快想疯了。”
“子臣,我也很想你。但你不离婚,我爸和我哥是不会同意咱们在一起的。”
陆子臣急得攥电话的手不断出汗,“那,那怎么办?我……”
安若然坐在床上,望着白纱窗帘,眼睛直勾勾得盯着微风吹动的窗帘,嘴上急迫得说:“子臣,难道你一点也不爱我吗?你真舍不得和沈凌离婚!”
安若然说着将电话拿得稍远点,“子臣,虽然我很爱你,但如果你只是想把我当婚外恋,那我们还是算了吧!”安若然决绝得说着,却自信聆听手机另一端的声音。
陆子臣以为安若然要挂断电话,吓得慌大声嚷道:“别别别,若然,你听我说,我真的从来没这样爱过一个人,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但我跟沈凌的事情,真的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
安若然听着电话里陆子臣心急如焚的声音,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却发出仿佛绝望的声音,“那见面说。”
安若然挂断电话,翻身跳下床,边换衣服边喊门外的陈秘书。
约定地点是陆子臣的家,安若然推开虚掩的门,陆子臣垂头坐在沙发上,屋内云雾萦绕,他面前的烟灰缸内扔满了烟头。
门缝一缕光照在陆子臣脸上,他回头去看,只瞧见安若然垂泪的脸庞。
他想要走过去拥抱她,安若然却忽然抓住他的手臂,用尽全部力气深深咬了下去。
陆子臣身体微顿,仍要强行将她揽入怀中。
由于天气炎热,陆子臣只穿了件衬衣,袖子还上卷了起来,安若然的牙算是狠狠咬在了他的皮肤上,她口腔中顷刻盈满腥甜的血液。
陆子臣不仅不躲,反倒纹丝不动的站着,用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
安若然几乎要咬下他的一块肉来,她强烈的恨意使全身力气都在这一咬中使尽。
凭什么她付出全部的情感,她把腹中的胎儿,父亲最后留给她的信托基金,连同自己的未来都交给了他,他却彻底负了她!
她签下离婚协议不到两个月,他就急迫得和沈凌结婚,如今一年多过去了,他此刻却为拥有另一张面孔的她动心!
“对不起,若然,真的对不起……”陆子臣觉得自己和沈凌僵持的婚姻,完全对不住安若然,他只能紧紧搂住她,任由她不断发泄。
安若然终于冷静下来,她精疲力竭的松开牙关,瞬间语气温存得如同耳语,“子臣,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肯和我在一起?”
陆子臣一颗心在胸腔里,博动得牵起肋下隐隐作痛,“若然,我也很爱你,我简直恨不得立刻娶你,但我真的没办法,我必须和沈凌保持这种腐烂的婚姻。”
“什么叫必须?我的第一次,我的身体和心都给了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安若然甩手就要离开。
陆子臣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他有着强烈的处|女情结,但迫于无奈的所娶的何芸,当时已是个怀了叶钦孩子的孕妇。至于沈凌,他已经完全不信任,天知道她和他在一起之前,到底她的床上是何等的热闹,人来人往。
他行走于商界,见过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却从未有一个像安若然这般,高雅从容,出身名门洁身自好,善良纯真,又对他爱得死去活来。
陆子臣想到这些,心里越发不舍,他死死勒住不肯放开她,“若然,你听我说,我慢慢跟你讲好不好!”
安若然嗅着他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强收回挤到嘴边的笑,转身泪眼盈盈得看着他,“那你说,你说!你要是今天不说出个为什么,我就……”
安若然急得跺起脚,陆子臣赶忙握紧她的手,讨好得哄道:“好好好,我说我说!若然,你听说,我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
安若然无奈得坐在他旁边,陆子臣不断往她身边挪,好似生怕她再会离开。
“若然,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善良最纯真的女孩子,你简直就是一张白纸,完全为我而生,我怎么可能不爱你!”陆子臣说着,安若然别过头,“别拍马屁了,快讲。”
陆子臣的手穿过她的发丝,稍稍犹豫了下,“其实,若然,你应该也知道,我之前有过两段婚姻。”
安若然的手慢慢攥紧,她盯着他乌黑的眸子,等他如何讲述自己和他过去的故事。
“第一段是跟大何集团的千金何芸,第二段就是沈凌了。我和沈凌是打小就认识的,我父母很早过世,是奶奶一个人抚养我长大的,在小时候的弄堂里沈凌就住在我隔壁,她对我奶奶很好,几乎可以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
安若然看着陷入回忆的陆子臣,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那你之前为什么要娶何芸?”
陆子臣耸了耸肩,“其实我很讨厌沈凌泼辣的性格,也不喜欢何芸矫情的大小姐脾气。”
“这么说,你从没爱过何芸?”安若然有些哽咽。
陆子臣淡淡得说:“何芸和沈凌,我一个都不爱!”
安若然浑身发冷,她冷得像浸在严冬深潭的寒冰里,她的左胸腔不断抽搐,瞬间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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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与狼共枕
***回忆分割线***
“叶钦……”何芸感觉脸上有东西一滴滴往下落,但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从接到叶钦的死讯到下葬,不过短短几天,她却像过了一生那样久。
也许叶钦离开那天,她何芸的一生也就结束了。
何芸几近崩溃,她如同最绝望的小兽,哭喊着要跳进墓穴中,与冰冷的骨灰盒同葬。
任凭何裕城如何阻拦,何芸都不顾一切的想寻死。
这天下着小雨,雨丝银亮,陆子臣走过去,忽然当众狠狠掴了何芸一巴掌,她身体本就虚弱不堪,如同一张薄薄的纸片,站立不稳,整个人向后跌去,何裕城赶忙接住她。
何裕城看着被打的女儿立刻火冒三丈,雨水濡湿了陆子臣的黑西装,他立在何芸面前大吼道:“死有什么用?你死了难道他就会活过来吗?你现在跳下去,不过只能害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何芸缓抬起头来,终于望着他孤寂冷冽的面容,“你懂什么!你知道失去的感觉吗?”
陆子臣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平稳却有力,“我怎么不知道!我七岁时父母双亼?二十九岁时从小抚养我的奶奶过世,可我能怎么样?难道去死吗?你也不看看你,你生来荣华富贵,今年不过二十二岁,正是最好的青春年华,就算叶钦走了,可至少你还有最爱你的父亲,你忍心让你爸难过吗?”
何芸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她仰头去看何裕城,父亲的容颜似乎越发苍老,“爸,对不起,我……”
何裕城心如刀割,他紧紧搂住女儿,“傻孩子,过去了,都过去了。”
何芸胸口一阵剧痛,简直痛得入骨,她本能的想要张口呼痛,但张开嘴却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雨不停得下,何芸止不住的哭泣,她全身颤抖得几乎无法呼吸,冰冷的湿发粘得腻在她脸上,薄薄的衣裳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她几乎已经再也无半分力气,只趴在父亲的胸前不断抽泣。
陆子臣将黑伞移至何裕城和何芸的头顶,挡住绵绵雨丝,他自己却站在伞外,任由细密的雨珠打在身上。
何裕城看着这个不起眼的男助理,眼神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欣赏。
雨水打在骨灰盒上,亦打在何芸的心上,她慢慢去拔无名指上的银戒,但手上好像有雨水,何芸拔了两下,手指打滑怎么拔也拔不掉。
陆子臣主动过去,牵过她如柔荑的细手,慢慢转动轻柔得去掉银戒。
湿衣贴在身上渐渐发冷,雨渐渐变大,打在脸上有些睁不开眼,何芸却不再打伞,她全身剧烈颤抖着,俯身将小小的银质戒指放在骨灰盒上。
“叶钦,再见。”
一掊土无情得盖在骨灰盒上,将银戒一同埋入尘埃中。
何裕城使了个眼神,用下巴指向何芸,陆子臣犹豫了下,但他又对上何裕城凌厉的眼睛,要么扶摇而上,要么永远坠入深渊。
陆子臣咬咬牙,走过去伸出双臂揽住何芸,何芸心中一松,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松懈下来,他的臂怀温暖而坚固,仿佛能抵挡住一切。
何裕城望着在陆子臣怀中安定下来的何芸,他的目光逐渐融软,如同锋利的冰刃被雪水所吞噬。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陆子臣强忍着,对何芸尽量表现出冰冷的温柔。
如果在叶钦之前遇见何芸,他或许会爱上她,但如今她怀着叶钦的孩子,何裕城不断权利诱惑,陆子臣对怀里的何芸,只有无限的厌恶。
她,不过是他向上攀爬的垫脚石。
何芸仰头望着陆子臣,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仿佛是错愕,又仿佛是惊诧,她整个人都被风雨浇得冷透了,微微怔仲中,竟觉得陆子臣是她所有的倚靠。
何芸几乎能听到自己脉搏的跳动,突突如泉源,将无尽的鲜血涌入胸际,她紧紧搂住陆子臣,连声音都在发抖,“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如果你也离开我,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那一刻她甚至还不知道,这个男助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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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臣,而今这三个字,就算剜心割肉她也会永远牢记于心!
“你在听我说话吗?”陆子臣的手在安若然面前来回晃动。
她感觉有疾风扑面,慌笑道:“这么说你当初娶何芸完全只是为了权和利?”
陆子臣不置可否,“你根本不了解那个何芸,她满脑子想得都是她过世的未婚夫叶钦,她没有半点爱我的念头,况且她肚子里怀着别人的种,我陆子臣再不济,也没必要娶个孕妇!”
安若然觉得自己几乎能听见身体里每根骨头断裂的声音,她强压制要爆发的情绪,“那孩子呢,她没生下来吗?”
陆子臣的眼神黯淡,他刻意跳过这段,“孩子不知为什么流产了。”
不知为什么?
安若然简直想仰天大笑,什么叫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不是你陆子臣,那孩子又怎么会流产!
陆子臣没有注意到安若然脸上轻微的变化,他抬起头继续讲,阳光洒落进他眸中,仿佛看见未来无边的光明,“我本来也想过要跟何芸这样凑合一辈子,反正他父亲何裕城很看重我,只要好好照顾何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