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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相视一眼,端起杯子。算是接受了他们的道歉。
两个小的也相视一眼,顿时喜上眉梢。
“你们俩先别开心得太早,记住我的话,下不为例!”老爷子严厉的道。
“是,我们知道了。”两人齐声回道。
老爷子满意的看了他们一眼。仰头将手中的酒喝了,这才舒展眉头。将手中的杯子往面前一放,豪爽的道:
“丫头,倒酒!”
“尊命!”童大小姐笑着领命。赶紧又给老爷子满上。又转身给身边的林大少满上。
在自己家里,跟自己人喝酒,无需什么名堂和说词。爷孙俩一杯接一杯,一直喝空了五个酒瓶。见两人都喝到有几分醉意了,老太太才让小欣将酒藏起来。
这一夜林大少彻夜无眠,他原本以为喝醉了,就能什么都不想,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是,他错了,正所谓酒醉心明白。这酒越喝,他越清楚自己的问题。
他知道,自己的表现让爷爷失望了。一直以来爷爷痛爱小欣,却是以他为傲。可以说爷爷一直把小欣当成了准孙媳。可是,现在爷爷觉得他已经配不上小欣了。所以,才会下了狠心逼着他进步,逼着他出息。
他不怪爷爷的指责,更没有嫉妒小欣的强势。但是,内心的失落和沮丧,却是无法抑制的……爷爷说得没错,他必需努力再努力,进步再进步。他连自己心爱的女孩都无法保护,还要处处扯她后腿。那他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脸面,站在她面前说出那三个字呢!
事实上,他没有自信。刚刚在竹林里面一时的自信,也是她给的,想起那个吻,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悸动起来。
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他翻身下床,拿出信籖,奋笔疾书。但是,终究是写一张,撕一张。到一本信纸写完。他终于写出一了句话。
第二天五点,童大小姐准时起床。见对面林大少的房间门已经开了。就知道他已经起床了。她简单梳洗过后,就去后山竹林练功的地方与他会合。
当她来到竹林时,却没见到预料中的人。心里突然一紧,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顿时由心底冒出。
“哥!”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应。那种莫明其妙的感觉令她无法在静心练功。她转身折了回去。冲进院子,直奔他的房间。
“哥!”
同样没有得到回应,只见床上的被子折得方方正正,昨天带回来的行李已经不见了。书桌上有一个纸镇,压着一封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
“小欣亲启”
拿着信,童大小姐的心情非常复杂。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景。她只知道一点,那就是林峰这次离家,跟他上一次离家时,留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不知道是因为爷爷的禁令,还是因为他昨天那句冒失的句话。总之,童大小姐此刻的心情极度复杂。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压抑。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她皱了皱眉,深深吸了口气。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总之一切顺其自然吧!
她没有拆开那封信,而是小心的折好收进了贴身的衣服口袋里。静静的在床边上座了一会儿,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房间。站起来,用罩布将床和书桌都罩好。轻轻退了出来,关上房门。重新去后山练功。
早上吃饭的时候,外婆告诉她林峰已经回北京了。童大小姐只是点头轻应了一声。然后认真的道:
“外婆,我们今天就回云都吧!马上期末了,我也得去学校了。”
外婆和老爷子对望了一眼,点头表示同意。
回到云都,同样受到惊吓的方书记,自然免不了对女儿又是一翻教育。童大小姐自知理亏,难得乖巧的认真接受方书记的教导。
并且尊守承诺,乖乖在家做功课。连绿装的事,她都不过问了。全部交给马中海去负责。
之后,余金鑫夫妇带着儿子到云都来找过她。想要对她表达谢意,不过童大小姐都以忙为由。拒绝与他们见面。她不光拒绝了余金鑫夫妇,连叶子龙从香港回来后,打电话要请她吃饭。她都拒绝了。
当然,童大小姐并没有说谎,她是真的很忙。不是忙着上学,而是忙着赚钱!
这一年时间,她用龙成公司当初那笔黑钱,在日本和美国这两个全球最大的金融市场,积累的资本份额已经相当可观。
现在已经是九六年底了,离九七年金融风暴,暴发的日子已经曲指可数。童大小姐正在做着最后的博弈。
她就像一个坐帐中军的元帅,每天坐在电脑前,昼夜不分的用电话指挥着前方操盘手的运作。白天刚刚指挥完日本买出,晚上美国那边一开盘,她立刻指挥他们吃进。
“铃铃……”手边的电话响起,童大小姐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接回。随手接起电话。
“嗨!哪位?”
“小欣,我是丰浴,听我妈妈说你找我?”
“是的,刚才打电话不通。我只好找你老妈了。”童大小姐回道。
“不好意思,刚才在上课。那教授很牛,我们都不敢开手机。”源田丰浴赶紧解释道。“你找我有急事吗?”
“我听说你手里还握着不少地产股是吗?”童大小姐是从那两个操盘手那儿得知道他还在死撰着房地产股票不放手。原田丰浴帮了她不少忙,现在也算是她的朋友了。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可以避免的挫折。就尽力避免开来。
“是的,怎么了?”源田丰浴问道:“有什么不妥?”
“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的预言?”童大小姐帮他回忆道:
“我第一次去日本时,就告诉过你吧!不出两年,你们日本经济中的泡沫将会破灭,高楼将会无基而塌。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源田丰浴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他记得小欣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他却并不觉得她说的就一定是预言。他以为日本现在的经济正值巅峰,怎么可能说塌就塌呢?
相反,以当时她与那个日本人针锋相对的情况,他倒觉得她是在故意针对日本,有危言耸听之嫌。
见对方沉吟不语,童大小姐就知道他与大多数日本商人一样,还心存幻想。童大小姐没有试图继续说服他,而是告诉他一个,她自己的决定。
“我已经下令斩仓清盘。将所有资金从日本金融市场撤出。”童大小姐顿了一下,客套了一句:
“谢谢你在这大半年时间给我们的帮助。”
说完她毫无悬念的挂断了电话。
“……嘟嘟……小欣”源田丰浴拿着手中的电话愣了半响。然后立刻打电话给小欣的操盘手。确定她真的已经清盘后。他才开始重视起她的话来。
认识她这么久,与她一起合作过这么多次。她似乎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现在她又不缺资金。却要急着斩仓清盘。难道真的会有异动?
源田丰浴也是行家,他清楚如果日本金融市场真有异动,那首当其冲的肯定就是地产股。他稍做考量之后,立刻打电话给他自己的理才顾问。
“小野君,立刻把我手中的地产股全部抛出。”
“全部吗?”对方显然很意外。现在地产股可是最为吃香的。人家都在抢着吸纳,他却要全抛。难道源田公司出现经济断接?
“是的,全部。”源田丰浴又道:“其他的股票只要有百分之十以上的利润率,你就给我抛出。暂时不用吸纳了。”
对方一听,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看来源田公司大规模在中国投资,肯定是遇到什么问题。出现资金断链的事了。
“好的,我立刻着手办理。”
“谢谢!”源田丰浴挂了电话,心里顿时觉得轻松不少。他立刻又给小欣打了个电话回去,可惜电话一直在暂线中。
此刻童大小姐正在与田玲通电话。田玲正在向她汇报一件天大的麻烦。
中科公司的一种新药出了问题。一个病人因为吃了那种药而休克至死。病人家属把医院大夫给告了。医院直接将责任划规到那种新药上面。而那种新药正是童大小姐提供的药方。
田玲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在她看来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她一听到这事后,就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小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童大小姐听完之后,则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药本无罪,罪在用药之人。”
“我也知道。可是,现在医院为了推泄责任,硬是抓住咱们这是新药来说事。”田玲有些焦头烂额的道:
“医院这么说,病人家属也信了。现在,病人家属把我们药厂也一并给告了。江南省的药监局已经对药品下了禁令。并勒令制药厂停关整改,回收全部出厂药品。”
“什么结论都没有,就先封厂整顿?”童大小姐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眯起来了。“这江南省的药监局可真威风啊!”
“这些手中握着实权的事业单位,有哪个不威风?”田玲禁不住叹息道:“我真没想到,医药行业的水这么深。”
“田姐,你不会这样就打退膛鼓了吧!”童大小姐笑着揶揄道。
“小欣,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事搞不好会影响到整个中科药业的声誉。”田玲语气严肃的提醒道。
“我知道。”童大小姐也敛回笑意,正色道:“田姐这件事你别管了。交给冷朝阳去处理吧!”
“你不亲自过去看看吗?”田玲已经让冷朝阳从北京赶去江南了。可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她对小欣是完全到了迷信的程度。她觉得任何事情,只要小欣一出马,就没有解决不了的。
“看情况吧!”童大小姐解释道:“我这两天刚刚忙完日本那边的事。过两天学校又要期未考了。我可以不去上课,但考试却不能不参加。”
“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就算了。”田玲顿了一下又问:“对了,日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日本那边我已经清盘了。”童大小姐道。“美国那边也暂时停止操作了。”
“啊!”田玲明显吃了一惊。“我看财经新闻,最近这两市的股指不是都在飘红吗?你怎么突然就收山了?”
“哈哈,因为我觉得这一波,咱们已经赚够了。”听到田玲的话,童大小姐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
至从他们投资金融市场后,田玲也开始学着关心金融市场的走势了。只不过,她不知道,如果靠财经新闻来投资,那就永远别想赚到钱。要知道任何新闻登出来时,本身就已经晚了一步。等你去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把钱取走了,后面的人就只能接套了。
不过田玲却对小欣的话深以为然,她点头赞成道:
“没错,钱是永远也赚不完的。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吧!你也该休息一下了。江南制药厂的事,你也别管了。还是我来跟进吧!”
“谢谢田姐关怀!”童大小姐笑嘻嘻的回道。
“谢就算了。”田玲听出这丫头话中的调侃,她着道:“你别怪姐什么都麻烦你就好。”
“哪能呢!”童大小姐笑道。以前她是真的把成龙公司当成包伏看待,不过现在嘛!她早已经把它当成一个事业在做。
人活在世上,不可能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