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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啊!”梁家诚耸了耸肩,无奈的道:“就我那点工资,不精明点后半个月就得饿肚子了。”
苏美美格格笑道:
“梁处长可真会哭穷。等着给你们送钱的人估计都能从**前排队到云海来。是你们自己不要罢了。”
“真不是我们不收。而是没人敢送钱给我们。”梁家诚无奈的笑道。
“就是,谁会那么傻,自己将行贿的证据送到咱们手中来啊!”小黄很哀怨的附和道。
“呵呵,是不是遇到一个胆大的,敢送的,你们就真敢收呢?”苏美美笑着问道。
小黄点头道:“没错,如果是苏小姐和童小姐愿意送的话,我们一定二话不说,马上装进袋子里。”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童大小姐毫不留情的鄙视道;“我们又不是官,又不怕你们查。凭什么给你们送钱啊!”
梁家诚指着小欣,挑眉笑道:“看吧!这胆大的不舍得给咱送,胆小的又不敢送。所以,咱们就只能精打细算着过日子了。”
“走吧!别叫穷了,知道你们吃的是皇粮,身份精贵着呢!”童大小姐站起来道。
一群人都笑着站了起来,刚走到鱼米之乡的大门口。突然,身后“哇!”的传来一声小孩的惨叫声。那声音非常凄惨,令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声音来自靠近大门的一个包厢,小孩的哭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宝宝!”接着就听见一个心痛的尖叫声。然后,是一个粗暴的厉斥声。“你眼瞎了吗?没看见就这儿有小孩子啊!”随即是“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然后是颤抖的道歉声。
“对不起!对不起!”
“还不快打电话叫张大夫进来!”
从混乱的声音中,童大小姐他们可以听出那孩子应该是被菜烫着了。孩子家长正在打骂服务员。身为母亲,凌艳听着那孩子的哭声,就像听到自家孩子的哭声一样心里阵阵发紧。想到那瓶烫伤药,她赶紧翻出药瓶冲了进去。童大小姐他们也紧随其后。不过刚到包厢门口,就被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给拦下了。
“你们想干嘛?”一个保镖操着一口广东普通话厉声质问。
“孩子是不是被烫着了?我们这有药。”凌艳扬起手中的药瓶道。
“不关你们的事,走开!”那保镖用冰冷的语气回道。
凌艳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仗。
“你这人怎么回事呢?没听见里面孩子在哭吗?”
那保镖正欲开口骂人,包厢里传来那个粗暴的声音。
“让她进来!”
保镖让开,只让放凌艳一个人进去。童大小姐他们又被挡在了门外。他们的目的也只是想给那孩子送点药。即然凌艳已经送药进去了,童大小姐他们也没有强闯。就站在门口等着。
凌艳急匆匆的拿着药进去,事情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哇哇大哭的是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孩子的一只小手,从手腕到手背,手指都被烫得起了一层泡。十指连心,这样的痛哪是孩子能受的啊!看得凌艳一阵心紧。
“天啊!快给孩子敷药。”凌艳打开药瓶,取出一枚药丸,放进嘴里咬烂,吐出来就要给孩子涂抹。结果却被那个正握着孩子的小手臂,心痛的吹着,哄着的高贵美少妇给一把打开了。
“滚开,恶心死了,什么东西就想往我儿子身上抹!”
凌艳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给架起来了。她这才注意到正有两双怨毒,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一双来自那个美少妇,另一双来自坐在美少妇身边一个充满霸气的中年男子。他们瞪着她的眼神,就好像那孩子是被她给烫伤的一样,杀伤力决对是一百二十度的高级别。不过,凌艳看着孩子痛苦的表情,没有计较他们的无礼。试图解释道:
“孩子很痛苦,这药对烫伤真的很有效。”
“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那男人犀利的质问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谁派来的?这人有被害妄想症吧!凌艳随着那霸男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饭店服务员惊恐的倒坐在地上。服务员的脸上一边一个又红又肿的巴掌印。不用猜也知道,是出自谁人之手了。听这男人的意思,是把自己跟这个服务员当成一伙子的了。凌艳哭笑不得的道:
“我是听到孩子哭得凄惨可怜,给他送药来的。什么谁派来的?请你不要随便乱说。”
“哼!你是大夫吗?”那男人不屑的问道。
凌艳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你即不是大夫,为何随身带药。而且刚好是烫伤药。更巧的是,我儿子前一秒被烫着,你后一刻就拿着药来了。”男人犀利的道:“我告诉你们,不说清楚这件事,你们休想离开这里。”
凌艳听了他的话,更是啼笑皆非。他以为自己是谁啊?他不想让他们离开,他们就不能离开了吗?
这时,房门又开了,守在门外的保镖探头进来用广东话通报道:
“余先生,张大夫来了。”
“快请!”
应声进来一个提着急救药箱的大夫。大夫冲着两位大人叫了一声。
“余先生,余夫人。”
“张大夫,快给我家书彦上药。”
那位张大夫应了一声,就开始给那孩子的小手处理。凌艳见人家不稀罕自己的好意,也就觉得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她回头对那两位仍然架着她手臂的人,冷冷道:
“松手!”
那两保镖没有马上松开,而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他家主子。那余姓男人手指一挥,那两保镖这才松开凌艳。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余姓男人望着凌艳,严厉的质问道。
“我说,这位先生,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凌艳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她是冲着那痛得哇哇大叫的可怜孩子才能忍到现在。即然孩子有大夫照顾了,她的火气也没法再忍了。“我的好意,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你凭什么质问我?”
“凭什么?”余姓男子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的服务员道:“你跟他合伙谋害我的儿子,这件事你们要么把幕后主使交出来。要么,你俩都进监狱。”
他以为监狱是他家后院呢?想让谁进,说句话就成。凌艳根本就不理他,她走过去,将地上那个服务员扶了起来,指着那服务员脸上的伤道:“这是谁打的?”
服务员没敢出声,不过从他畏缩的目光中,就能知道是那个姓余的男人打的。凌艳拍了拍那浑身发抖的服务员,鼓励道:
“别怕,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服务员战战兢兢的回道: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端着汤进来……那小朋友用那棍子打我的手臂,我以为那只是塑料玩具,所以没有躲避……可是,没想到那东西打到人身上那么痛,结果儿手一抖,就把汤给打翻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看我的手也被烫伤了。”
听了服务员的话,凌艳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根双色金箍棒,乍一看她也以为是根塑料玩具。可是,她捡起来才知道,那是一根上了漆的实木棍子。这样的棍子,就算是小孩的力气打在一只端着东西的手臂上,那也是会很痛的。
再看那服务员遮抱着的一只大手,烫伤一点也不比那孩子轻。他之所以没有痛得叫出来,多半是被那两个耳光和对方的气势给吓得忘了痛。不过,现在把手一伸出来,钻心蚀骨的痛顿时令他嘴都抽搐了。凌艳二话没说,先将手中的药给他涂抹上去。服务员脸上的痛苦之色,顿时减轻不少。
再看那个被那大夫的药弄得越哭越大声,哭到嗓子都哑了的小孩。两种药效的好坏,可以说是立竿见影。但是,那家的大人却可以视而不见。他们一心就想着要怎么来处罚这两个意图用一碗汤来谋害他家宝贝儿子的“凶手”。
“谢谢!”服务员感激的道谢。
“不用客气。”凌艳无所谓的回道。“反正人家已经将咱们当成一伙的了,那咱们就算是一伙的吧!”
“对不起,连累您了!”服务员愧疚的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凌艳冲服务员点了点头,表示相信他。然后,她转头问那个余姓男人,“他说的话可属实?”
“属实又怎么样?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使的苦肉计。”那男人沉着脸,蛮不讲理的道。“不管怎么样,你们不把事情说清楚,休想走出这间房。”
“事情罢在眼前,还不清楚吗?分明是你们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家儿子,才会有这样的后果。你还想怎么样?”凌艳冷冷的问道。
余姓男人阴森森的道:
“把那个指使你们谋害我儿子的人说出来。否则……”
“否则怎样?”门外一个嗤之以鼻的声音,打断男人的话。紧接着“砰!砰!”两声,那两个守门的保镖,被人给踢了进来,趴在姓余的男人面前。
余姓男人脸色顿变,屋里面另外两个黑衣保镖立刻又迎了出去。不过,被那个余姓男人给阻止了。他冷冷道:
“哼!终于肯现身了吗?”
“我们一直都站在门外。是你这两条不长眼的看门狗挡着道,才没进来。”童大小姐懒懒的接道。
这种包厢虽然使用了双层隔音夹板。里面发生的事,别人或许听不到。可是却难不住童大小姐的耳力。童大小姐站在门外将里面的事听得一清二楚。她之所以没进来,是因为凌艳一直没有发火。她觉得凌艳应该可以应付,没打算插手。
现在听得出凌艳已经爆发了,可是那个男人却有点得寸进尺。似乎赖上凌艳了。童大小姐也忍不住想看看里面这位不识好歹,有着被害妄想症的大爷是何方神圣?
童大小姐用那两个看门的保镖开道,昂首阔步的走进去。苏美美拽着童大小姐的手臂,跟着她一起进来。他们身后跟着中纪委的那群男人。无论是气场还是阵势一点也不比里面那余姓男人差。
“余叔!”苏美美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余姓男子望着进来的人,同样非常惊讶。不过,他的惊讶只是一闪而逝,随即沉着脸望着苏美人冷笑道:
“是你妈让你来的吧!回去告诉她,这次的事情已经触及我的底线了。让她准备好,净身滚出香港吧!”
“你什么意思?”苏美美愕然的问道。“我妈妈怎么了?”
童大小姐知道苏美美被问懵了,她帮着苏美美冷冷质问道:
“关她妈妈什么事?如果你阻止孩子拿东西打服务员的手臂。那汤怎么可能会打翻?孩子怎么可能会被烫伤?”
余家夫妇闻言,顿时脸色大变。那女人听出苏美美是情敌的女儿,更是勃然大怒,站起来伸手就想打苏美美。
“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在做怪!”
苏美美吓得直往童大小姐身后躲。童大小姐一手握着那女人甩过来的手,另一只手反手就给她一个耳光打过去。“啪”的一声,将那弱不禁风的少妇打得在原地转了一圈,才怔怔的坐回凳子上去,半天没反应过来。
童大小姐这一巴掌不但将那个少妇打懵了,就连那几个保镖和那个不可一世的余姓男人也给打得愣住了。
“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也难怪能教出这样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