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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里有他一个很厉害的朋友。
宫九忽然回头,皮笑肉不笑地对东方还有花满楼道:“我看花公子一行人舟车劳顿的,就不必进来坐坐了,还是先回府歇息的好。顺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这句话的意思,陆小凤自然明白。这时,东方忽然对宫九笑道:“多谢世子爷。”
陆小凤一拍脑门,怎么就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内贼?就算宫九不跟着去,可这个女人还是会跟着呀!而且有谁会怀疑花府的七少夫人吗?
宫九满意地点了点头。
花如令有些吃惊地看着挽住扶着花满楼的另一个女人——沙曼,而东方则站在一边无动于衷似的,也并不恼。以往自己的这个儿媳妇不是连丫头都不许靠近花满楼的吗?怎么今天到找了一个丫头了?而且那个女人看起来又高又瘦,一点也不像个丫头。对了,有了身孕的女子就会变,而且肯定自己不方便行动。一定是这样,一想到自己又要抱孙子了,花如令便乐得翘起了胡子。目送着马车远去。
马车上,花满楼露出了一抹微笑。还有一个人亦笑了,只有赶着车的陆小凤一脸的愁容。
终于到了花府,花平迎面走了上来,一眼便认出了陆小凤。随后公子和少夫人也从马车中下来,花平更是惊喜。
刚要问,花满楼却已经开了口,道:“我已经在府衙见过爹了,其他的你不必多说,我回来了便是。我和我的朋友还有要事要商量,吩咐府里的下人们,就不必伺候了。”花平一向聪明,主子这么说,他遵照就是。
到了后院的一个厅堂,陆小凤自然记得这就是上次躲避孔雀王妃所吹奏的魔笛而逃进的地方。后来花如令就是从这里,带着他们一行人进去了密洞。
果然,花满楼按了个机关,墙就又在他们身后打开了。
如上次一样,来到了那个石室。陆小凤啧啧两声,“你还真是胆大,上次都遭过一次铁鞋大盗了,竟然还敢将瀚海玉佛藏在这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难道你不知道吗?再说了,铁鞋已死,旁人也以为我将玉佛还给了瀚海国王,谁会想到它还在这里?除了宫九吧。不过这里是朱停设计的机关,一般人进不来的。”花满楼浅笑道。这么多天来,陆小凤还是再一次终于在花满楼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微笑。
花满楼打开了一个墙洞,陆小凤知道他的伤还没有好,忙走过去帮他把装玉佛的箱子拖了出来。“现在怎么办?”沙曼问道。她问的自然是打开的法子。
陆小凤白了东方一眼,对沙曼说道:“如果有谁能杀了那个姓叶的就好了,我宁可自己去当瀚海国王,也不要交给宫九。”
东方一笑,道:“那你就自己去当瀚海国国王吧。”
陆小凤一愣,狐疑地看着对面笑着的两人。顿时明白了过来,一拍脑门道:“原来你们是串通好的!什么时候的事?”
花满楼笑道:“这个还用串通吗?”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别拿我的‘小凤’和‘灵犀一指’说事。”陆小凤还是不肯彻底地相信,他眯着眼睛,打量着东方,摸了摸两撇胡子道:“你不是姓叶吗?你不是叶孤城的妹妹吗?你不是也要报仇复国吗?怎么会帮着我们?”
东方懒得跟他解释,“这个是后话,你还是赶紧去一趟瀚海国吧。你是当国王也好,不当也罢。反正你是聪明人,知道怎么调兵来阻止宫九。”
“可是要怎么打开这个匣子?”沙曼不解地问道。
花满楼伸手拉起东方的右手,将她指上的传家宝指环取了下来,递给陆小凤道:“这个就是打开匣子的钥匙。”这个东方海真的不知道,不禁惊呼道:“原来人人都想找到的打开法子就在我的手上!”
花满楼微微颔首。
陆小凤接过指环,抱起瀚海玉佛,对花满楼道:“好了,事不宜迟,我带沙曼走。你们也赶快走吧,去万梅山庄,找西门吹雪。以他的剑,再加上你的东方姑娘,即使宫九追来了也一定打得过。”
花满楼却不无担忧地对陆小凤道:“你就不用担心我们了,你想,交出了瀚海玉佛我对他来说也就没有了什么用处;他自然会娶追捕你,所以你一定要尽快赶到瀚海国。千万不能落到宫九的手里,要是玉佛和玉观音合二为一,扶桑的军队就会打过来,那么天下就要打乱了。”
陆小凤坚定地点了点头。
马背上,沙曼紧紧地抱住陆小凤,无比眷恋地问他道:“陆小凤,你真的愿意带我离开丹霞岛、离开宫九吗?即使我曾经是宫九的女人?”陆小凤边策马,便笑着对沙曼道:“那是自然,我陆小凤说话,从来都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着,便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却只感到自己脖子后面的玉枕穴被人轻轻一点,便失去了知觉。
、凤舞九天
远远的沙曼策马而来,怀里抱着的正是那个装有瀚海玉佛的箱子。而薛冰早已骑马在此恭候多时。两个本该是一条船上的人,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早已是互看互不顺眼。
沙曼勒住了缰绳,紧紧盯着薛冰。薛冰话不多说二句,冲着她一伸手,道:“东西呢?”沙曼将箱子抛了过去。箱子很沉,薛冰显些没有接住,面露喜色,旋即脸一沉,“怎么打开?”
沙曼剜了她一眼,将手上的指环撸了下来,丢给她。薛冰将信将疑地用那指环向那插口处验了验,好像是吻合的。可是早就听九哥说过,这个匣子是鲁班神斧门朱停的师傅做的,连朱停都打不开。如果强行打开,会被里面的神秘机关杀死。薛冰很显然不想冒这个险。
她嫣然一笑,冲着沙曼一招手,道:“你过来,你来打开它。”
“我?”沙曼愣住了。
薛冰狞笑道:“就是你,宫主的命令你也敢不听?”
沙曼不情愿地下了马,有些忐忑地接过匣子和指环。深吸了一口气,将指环上的宝石对准锁眼插入。这个机关匣,妙就妙在它需要打开的钥匙材质与锁眼里的相符合,否则就无法打开。匣子无声无息地开了,沙曼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了出来。
没有可怕的毒气或射出的暗器,只是平安无事地打开了。沙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薛冰一把夺了过来,里面果然是一尊双手合十,眼微睁,栩栩如生、通体剔透的玉佛。终于,九哥的大计划就要实现了!薛冰合上匣子。将它绑到身上,骑上了马。
这时,沙曼却对着她跪下了。
薛冰冷冷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办完了事情,就赶紧回丹霞岛去。你是还打算再被人卖进一次春风楼吗?”
沙曼咬了咬嘴唇,对薛冰道:“主人大恩大德,沙曼没齿难忘。只是主人那天亲口答应已经将我赐给了陆小凤,沙曼便是陆小凤的人。沙曼也没有脸面再去面对主人。还请宫主成全。”
薛冰冷冷地看着沙曼,她本来就不愿这个女人天天在九哥面前晃。她只希望她的九哥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即使他从来都只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宫九不姓宫,他姓的自然是当今皇上的国姓;而宫九的外公,却姓宫。
“你走吧。”
沙曼惊喜万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对着薛冰一拜,道:“多谢宫主成全。”说罢,便立刻骑上马。沙曼的心里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和轻松,她终于可以真正的重生了,没有江飞虎,没有宫九。她要去找那个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带她一起浪迹天涯。
马还没有跑远,马背上的主人便已毫无征兆地从马上摔了下来。薛冰放下了手中的弓,冷笑一声,“九哥我不想让给你,陆小凤也一样。背叛了九哥,你只有死路一条。”随后便一扬鞭子,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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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金銮大殿
皇上正在聚精会神地批阅着奏折,这时,一个太监来报道:“皇上,殿外太平王世子求见。”皇上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有些奇怪,“他来做什么?”自己的这个堂弟,几乎没见过几次。以前见过也是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太平王似乎不是很喜欢这个儿子,听说他小时候很愚笨;后来也不知怎的,忽然就开了窍,变得聪明和厉害起来。
“世子说,上次被劫的镖银和镖师有眉目了。”
“哦?”一听说这个,皇上还是有些兴趣的,“那就宣世子觐见吧。”
“宣太平王世子觐见。”
宫九迈着步子,器宇轩昂地走了上来。然而,他却并没有立刻下跪行礼,这让皇上多少有些不悦。一旁站着的太监总管自然知道,于是便对宫九喝道:“见了皇上还不快下跪?世子爷是在外面久了,忘了宫里的规矩了吧?”
忽然,殿外又跑来一个宫人急匆匆地喊道:“不……不好啦!皇上!”皇上本来就不悦,要不是当着宫九的面,恐怕就要龙颜大怒了。“放肆!”
宫人哆哆嗦嗦地道:“城门来报,说扶桑的军队今天忽然压境,向京城攻来。”
“什么?”皇帝大惊失色,惊得站了起来,却又跌坐在龙椅上。宫九的嘴角扬起一抹心满意足地微笑,他最喜欢看一干蠢人面临自己设计的陷阱,一脸窘态的情形了。
“怎么会?扶桑的军队怎么会突然压境?”皇上似乎还是不肯相信宫人的话,可额头却已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宫九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于是便步步向龙椅走去,“皇兄是打算自己主动退位让贤呢、还是打算等着臣对皇兄出手呢?”说着,手里的拳头便已握得咯吱咯吱地想。
皇帝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了他这又是第二个平南王世子。
宫九步步逼近,皇上却依旧端坐在那里,似乎并不害怕似的。这倒让宫九有几分诧异。
“该束手就擒的人是你吧?”
宫九一惊,朝后看去,站在大殿门口的人,竟然是陆小凤!不好!他惊觉地一回头,却见一个白衣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皇帝身边。那个人正是赢了紫禁之巅一站的剑神西门吹雪。
宫九冷笑一声,“你以为你们能阻止得了我吗?扶桑的军队已经到了京城,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让步吧。我宫九一向喜欢对手,你陆小凤和西门吹雪都算得上是我的对手。我还不想杀了你们。”
“不是什么什么随随便便穿身白衣就是我西门吹雪,也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自称武功高强,就能妄自做我西门吹雪的对手。我西门吹雪承认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叶孤城。叶孤城死后,西门今生再无对手。”
西门吹雪的话,令宫九大为恼怒,他最恨这种不受人重视的感觉。就像小的时候,父亲从来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只知道严苛地逼着他学一切。
陆小凤倚在了门框上,不屑而又倍感好笑地看着宫九,道:“人都快要死了,我也不妨让你死个明白。扶桑的军队已经到了京城没错,只不过不是来帮你的,而是来镇压你的。”
宫九冷笑一声,“一派胡言!扶桑幕府将军的兵是我亲自去调的,我带着瀚海玉佛和傲来玉观音,那是他们幕府对傲来国的承诺!他怎么可能食言?”
陆小凤讨了个没趣,“唉,说你傻你还真傻,真的自然不会食言,可是假的,他们当然不会听你的命令啦!”
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宫九怔住了。那玉佛是薛冰亲手交给他的,玉观音也是。难道说……
“玉观音都可以是假的,玉佛为何不能是假的?”东方姑娘朗声答道。陆小凤看了她一眼,面带愧疚地向东方一抱拳的,道:“对不住了东方姑娘,先前错怪了你。还以为你和那个宫九是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