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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令亦微微颔首,“听大牢的捕头说,朱停非要见一个叫陆小凤的人。除非见着他,否则他什么话也不会说。”
陆小凤?疑虑在花满楼的心里散开。
正值六月初夏,最是一年江南好风景。清风徐徐,莺飞燕舞,一路的琼花飘飞,犹如世外桃源。青石板铺成的路上,东方不败边走边啧啧赞叹道:“难怪人人都说江南好,果然比黑木崖还有襄阳城的风景要强百倍。只可惜啊,来的不是早春,否则一定可以一睹桃花镇最有名的桃花红雨。”
额,好像想多了点。她定了定神,自己可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可是上哪儿去寻所谓的宝、再偷男人的心呢?对她来说,挖心都比偷心来的容易。秋心婆婆啊,秋心婆婆,你交给我的还真是一个大难题。东方不败苦笑了下,继续向前走去。
抬眼,一家店面映入东方不败的眼帘:悦来客栈。“这不是全江湖最大的连锁客栈吗?”(毋庸置疑,悦来客栈真的是全江湖最大的豪华连锁快捷酒店。不信去翻各路电视剧看看)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若论这世上什么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什么人无所不知、知无不言?答案就是悦来客栈和悦来客栈的店小二。
刚踏入客栈的门,店小二便一抽搭在脖子上的抹布,热情地招呼气她来:“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东方不败看了看这间客栈,还算干净整洁。于是便对他说道:“住店,顺便送四碟你们这儿最有特色的小菜和一壶酒到我房间去。另外再烧一桶洗澡水来。”“唉,好勒!”
四碟小菜外加一壶酒,很快便送到了东方不败的房中。菜色清淡雅致,酒也清冽醇厚,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花香。打发走了店小二,关上门。桃花仙人的屏风后头,东方美人就此更衣沐浴。
水不热不凉,刚刚好。撒着花瓣的浴桶,也散发着花的清香。水中的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不知不觉地浮现出与令狐冲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取雪狼胆、携手林间、月下飞舞、寺院修行……当岳不群说她是妖女要他杀她的时候,他宁愿得罪师傅替自己挡了那一剑;而当所有人都职责她杀人如麻时,他却又不再相信自己。悬崖跌落的那一瞬间,他说东方姑娘永远都在我的心中。令狐冲,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雾气渐渐朦胧,迷离上她的双眼。如果一个人说出为什么会爱,那就不是爱了。就像我为你出生入死也心甘情愿,没有理由也绝不后悔。令狐冲,你一定要等着我,让我找到你。
揉着花瓣的水滑过白嫩的手臂,完好的皓腕,如玉一般没有一点瑕疵。她略微皱了皱眉,一个该死的念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冒了出来:为何自己今日身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浮现在她眼前的却是另外一个人,遍是红紫点点的胸膛。
她的脸颊忽然变得发烫起来,昨天的事情也逐渐忆起:她闯入他的屋子;她摔倒;他扶住她,进而又被她推倒。自己封了那公子的穴道,然后大肆凌虐;而自己既解了那热毒又完好无损。“老天,这可真是我东方不败人生的一大败笔!或许我该改名叫东方有败了……”
“哎!押上押上!买大买大!”“开!”
忽然,楼下一阵吵闹一场的喧闹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东方不败恼怒地从浴桶中站起,擦干净身子,换上刚刚从布庄里买来的女儿衣裳。推开门走向楼梯,向下看去。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边儿上的几张桌子,虽然仍是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可中间这几张上却摆上了着牌九和色子。这哪里是客栈?分明就是一个赌场嘛。难道自己来错地方了?还是桃花镇的此悦来客栈非彼悦来客栈、而是悦来赌坊?
东方不败揉了揉眼睛,不解万分。这时,隔壁房间的门,却忽然打开了。她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伸着大懒腰,呵欠连天、一脸不耐烦地走了出来。两撇小胡子,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有着四个眉毛的人。东方不败忍不住一笑,而这一笑恰巧落在那个小胡子的眼里,竟然冲着她挑动了动两撇眉毛。东方不败在心里冷笑道:哼,又是一个薄幸的男人。看来自己原先杀的那一百个远远不够啊。
小胡子吊儿郎当地走了下去,东方不败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便欲转身离去。哪知那小胡子竟冲着那几个赌得不亦乐乎的人一通嚷嚷:“喂喂喂!你们吵着我睡觉了!”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人鄙夷地朝他一挥手,“滚开滚开!没看大爷我赌得正在兴头上了吗?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识相的就给我闪人,别逼大爷我出手!”
那小胡子听罢,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一捋袖子,摸了一把两撇胡子,对络腮胡道:“我陆小凤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打搅了我睡觉可不能就这么算完。不就是赌钱嘛,嗤,我若是赢了你们所有人你们不就没得玩了?”
陆小凤?这三个字落在了东方不败的耳朵中。她冷眼地看去,冷笑一声,在心里道:还真是不想杀你都不行。离开绝情谷杀了那么多人都没有遇上一个姓陆的,刚一来桃花镇就偏偏遇上了你。没办法,秋心婆婆的命令,炮灰陆小凤,只好送你上西天了。
楼下的争吵却还在继续,“臭小子,你别口出狂言!就凭你一个,赢了我们所有人?”络腮胡一脸不信地看着陆小凤。陆小凤似乎更是不屑地摇了摇头,随手拿过三张桌子上的色子,向空中抛去。一脸的笑无不显示着他的踌躇满志、胸有成竹。
“开!”三盒色子先后落在了桌子上,令人叹为观止的是:三张桌子上的色子打开,竟然里面的每三个都是六!众人惊得瞠目结舌,那陆小凤却得意地笑笑,拍了拍手,朝他们一伸手,“来来来,拿银子来,我赢了!你们没的玩了,走吧。”
尽管众人都不服,却也不得不低头认栽。陆小凤从两眼瞪得溜圆的掌柜的手中接过兑换成银票的一摞大通宝钞,得意洋洋地冲着众人扬了扬手中的银票,又冲着楼上的东方姑娘一挤眼睛,痛快地喊了一声:“爷我要出去好好逛逛,晚上再回来!”
东方不败莞尔一笑,陆小凤?今天晚上等你回来的时候,恐怕就要变成一只死凤凰了。想罢,她转身回到了房间。
饮茶片刻,隐隐地,东方不败的心中略过一丝不对劲:楼下刚刚还那么吵,就算那个陆小凤真的赢了他们所有人。可陆小凤已经出去逛了,那些赌徒没道理真的散伙回家看孩子睡觉啊?行走江湖多年,东方已经养成了对各种不对劲的事都保持着怀疑的习惯。
带着不解,她再次踏出房间,更加惊奇的事又发生了:刚刚还是一片赌坊景象的楼下,如今再次恢复了来时的饭馆模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层疑云浮上了她的心头。
正想着,忽然从门外吵吵嚷嚷的进来三个人。她一看,正是刚刚那个叫陆小凤的流氓,身后还跟着两个官府的衙役。看来吃惊的不止只有她,这个陆小凤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疑惑地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明明刚刚出去的时候还是个赌坊啊?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难不成会飞?”
东方站在楼下,默默地看着楼下的一切,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看来,这个陆小凤是被人算计了,掉进了精心设计的圈套里面。只是这些人合起伙来设套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赢光了他们所有人的钱?
、教主是绣花大盗(修文)
其中一个胖脸的衙役一脸戏谑地看着陆小凤,双手抱在胸前,“小子,你不是说这里是个赌场吗?可我怎么看都觉得这里是个饭馆儿啊!赌场呢?啊?人呢?”
陆小凤急得抓耳挠腮,东方不败却在楼上看得饶有兴致:你可千万不要在我杀你之前就被抓到大牢里去,这样一来,杀你还得闯个大牢。实在是麻烦的很。这时,那陆小凤却忽然冷笑一声,直直地向那饭桌走了过去。站在一旁的衙役不知他这究竟是何意,还没弄明白,只见他猛地一拍那桌子,那桌子竟然转了了一百八十度!
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碗碟尽碎的声音,而那面翻朝上的桌子赫然画着赌坊牌桌的标记。东方不败心里暗自惊叹一声:好一个移花接木!站在旁边的衙役也一愣,两个人面面相觑。而这情形似乎既在陆小凤的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他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旋即气愤地指着他们一圈人骂道:“好啊,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想方设法摆的这个局,先是把我闹醒,好让我跟你们起冲突;没想到我先赢了你们,然后又给我假的大通宝钞。最后的目的都是只有一个——就是让这个胖子和这个瘦子来抓我进大牢,你们好叵测的居心!哼,以为我陆小凤是吃素的吗?”
不知为什么,无论是这人恼怒也好,气愤也好,戏谑也好,耍聪明也好,都给人一种说无赖不像无赖,说君子不像君子的感觉。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人绝非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无疑了。不但聪明过人,而且武功还很高强。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在心里想道:算了,这个炮灰先留着,兴许还能帮我找到令狐冲。之后再杀也不迟。
那胖胖的衙役见没有糊弄住他,只好无奈地对陆小凤说了实话道:“既然你已看破了,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是大牢里有一个人要见你。”陆小凤一咧嘴,左眉一翘,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对那衙役道:“见我?谁啊?”
瘦子将手中的铁链一收,再一拽,不客气地对陆小凤道:“去了你不就知道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二人拉了陆小凤就往大牢里走去。
待那三人走出悦来,东方姑娘也立刻下楼尾随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陆小凤才从大牢里走了出来。一出来,那个胖衙役便忙问他道:“快说,朱停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陆小凤没好气地一只手插在腰际,一只手指指天上飞过的麻雀,“不知道,你问它们呗。”那胖衙役气的一跺脚,“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不靠谱!亏我还信了朱停,千方百计地要引你入瓮。”
那瘦子到底还是略沉得住气一些,拍了拍那胖子的肩膀道:“好了洛马,为今之计,咱们除了听朱停的,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朝廷交给我们的破案期限已经快到了,再不破案,这差事也就保不住了。花老爷那边也无法交代。”于是他又转过脸来问陆小凤道:“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比如说找什么人、寻个证据什么的。”
陆小凤一听,微微颔首,指指瘦子道:“恩,算你还会说人话。这就对了嘛,求人办事,哪有像他那么凶的?”说着就白了那胖子一眼,继续对瘦子说道:“朱停叫我去找一个叫岳青的人,说天下除了他,就只有他的同门师兄岳青能做出这种模子了。不过多年以前,岳青就得了瘟疫死了。但他还有一个女儿……”
胖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全天下女人多了去了,难不成要你饶世界找个不知名的小女子,这朱停也真能扯!”陆小凤一摸两撇胡子,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唉,说你查案不行你还真不行。这么急躁的性子也能当捕快?朱停当然会告诉我找岳青女儿的线索啦。不过我不告诉你。”
“陆小凤!你……”
瘦子对陆小凤道:“好了,你就说出来吧,我们也好帮你一起找找。”陆小凤看了瘦子一眼,无可奈何地耸耸肩,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朱停说岳青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