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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北的十三姨太在屋里放了一把火,我猜是想烧死你们。”
东方急忙问道:“下毒的是欧阳情?”
西门吹雪摇了摇头,“下毒的应该也是十三姨太,因为欧阳情已经死了。和李燕北一起被人杀死在厨房里。”听了西门的话东方握紧了拳头,到底是谁?幕后杀死龟孙大爷和欧阳情的人很显然就是那个太监和那个贵公子,他们是为了杀人灭口,到底是谁!
走出房,东方才发现这是一个鸟语花香、典型的京城小跨院,丝毫不比西门吹雪的万梅山庄差,只是小了些。花满楼像是猜出了她的心思似的,于是便笑道:“这里是合芳斋,是京城有名的糕点铺子。这里的下人也都是西门公子以前家里的旧仆。”
“难怪江湖人都不知道你们躲在哪里?就连我陆小凤也不知道。”陆小凤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不过我好奇,为什么你们要躲到这个地方来?就算西门吹雪是为了决战前不受打扰,可你花满楼为何也要跟着一起过来?”
陆小凤问的也正是东方想问的。还没等花满楼开口答道,西跨院却已挽着薛冰,走出来一个清清秀秀的姑娘。“孙姑娘?”东方见到孙秀清,不禁有些惊喜,却又立马反应过来,看着西门吹雪笑道:“原来西门公子在这里并不寂寞。”
西门吹雪的脸上竟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春风般的笑容,“你说错了,不是孙姑娘,是西门夫人。”
孙秀清有些娇羞地低下头去,花满楼显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而陆小凤和东方却是惊奇万分。尤其是陆小凤。
他望了望西门吹雪,又望了望孙秀清,哀叹了一声,一拍大腿道:“唉,我原以为你西门吹雪一定不会在我陆小凤成亲之前找到佳人,没想到不但早于我,竟还成亲了!你叫我以后有何脸面在江湖上混下去?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们为何要躲到这里来。”
花满楼没好气地道:“一看你就是没有家室的人,这个道理你陆小凤这么聪明竟然会不懂?如果是以前,西门兄还只是一个人,自然不会有所顾虑。可有了西门夫人以后就不一样了,我相信你们来京城已有几日,对外面全城豪赌的情形也有所眼见耳闻。现在这场决战已经不仅仅是关乎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二人,而是关乎京城很多人的性命。你还记不记得那夜在紫金山,你去追叶孤城;而我却在和西门兄讲话?”
“难道说,那个时候他是在……”
“没错,那个时候,西门兄就拜托我在他决战或者不在的时候,替他保护西门夫人母子。”
陆小凤惊得叫出声来,“母子?你是说……”他指指孙秀清,西门吹雪微微笑着点了点头。院外是血雨腥风的江湖,而这夕阳照耀下的小院子,却洋溢着世外桃源般的福瑞祺祥。
陆小凤既羡慕又无奈地苦笑着,“西门,我陆小凤除了说恭喜,实在是没有别的可说了。”忽然,他脸色一变,蛮不高兴地对西门吹雪道:“不对!就算如此,那你也应该来拜托我啊!为什么要拜托花满楼?他到底是武功比我高,还是交情比我深?”
花满楼笑道:“论武功、论交情我都比不过你。只不过正因为如此,我花满楼才在江湖上不如你陆小凤惹眼。”
“的确。”西门吹雪道,“让你陆小凤来照顾秀清,那等于是把敌人往我这里引了。江湖有多少人想要要你陆小凤的性命,尤其是各色各样的女人。”
西门吹雪的话让院中的几个女眷全都忍俊不禁。陆小凤轻哼了一声,指指西门吹雪,却又想不出话来反驳,于是便又指向花满楼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说的就好像你有家室一样!”
薛冰走过来,狠狠地从后面拍了一下陆小凤的脑袋道:“谁说花公子没有家室?玄月姐姐不是就在他的身旁站着吗?”陆小凤一听,顿时想起这茬事来,不禁搂住薛冰,戏谑着对花满楼道:“花满楼,你不是有话要对东方姑娘说吗?你那天的话我已负责向东方姑娘带到,可她说非要听见你亲口说出,她才肯相信。现在人就在你面前,你少罗嗦,还不快点束手就擒!”
夕阳如画,映着澄澈的天空如琥珀一般美丽。花满楼浅浅地笑道:“好,今天当着这么多好友的面,我花满楼就请各位做个见证。”他侧过身子,轻轻握住了东方的手,“玄月,你……”
“你愿意死后和我一同葬在花家的祖坟里吗?”陆小凤嬉皮笑脸着打断了花满楼的话。一旁的孙秀清和西门吹雪纷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薛冰侧过脸来,一把拧住了陆小凤的耳朵,“哎呦,姑奶奶饶命啊!”陆小凤疼地大叫。
“我让你关键时候插嘴!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薛冰猛地松开了手,陆小凤揉了揉耳朵,“你这个女人真是。我只是替花满楼转述一下他的心意而已嘛,用得着对我动手?我是怕那个呆子当着东方姑娘的面又说不出来了,作为好兄弟,当然要挺身而出啦。反正他那天对孙姑娘、啊不,西门夫人说的那番话,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东方哑然失笑,道:“什么?原来你那天在万梅山庄是对西门夫人说的这番话?西门公子竟然没有一剑刺死你?”
花满楼无奈地笑笑,“谁说他没有?剑就指在我的喉咙前一寸,若不是西门夫人从屋中走出来,我恐怕现在已经成了西门公子的剑下亡魂了。”
陆小凤走了过来,站到花满楼的身边,嬉笑道:“说了一大车,也没见东方姑娘答应你,还是我来帮帮你吧。”说完,猛地一推,花满楼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已被东方姑娘抱住。薛冰气得直跺脚道:“哎呀!死陆小凤,错了!反了!哪儿有姑娘抱公子的?”
待花满楼站稳,东方姑娘却没好气地瞪了陆小凤一眼,道:“他陆小凤是多聪明的人,自然知道若是来推我,肯定倒下的会是他自己!”
陆小凤笑道:“果然还是东方姑娘聪明过人。你们看你们看,东方姑娘没生气,说明什么?”西门吹雪嗅了嗅花香,微微摇了摇头道:“说明我们这里如今就只剩下一个孤家寡人了。”
“谁说的?”陆小凤不甘心地一把拉过薛冰,道:“我陆小凤什么时候缺过女人?”
“哦?那你陆小凤舍得放弃满江湖爱慕你的女子,而只爱一个薛姑娘吗?”花满楼笑道。陆小凤一愣,薛冰却已狠狠地拧了他一把,“他要是敢再胡作非为,我就送他去紫禁城里做公公!”
“哈哈……”
依偎在西门吹雪身旁的孙秀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十指紧扣的东方姑娘和花公子;满院子追着打的薛冰和陆小凤。如果岁月不曾静止过,又何来这一瞬间的美好?
、白云城宫主?
宅子里老师傅的厨艺不是一般的好,更是考虑了几位来自南方,而做了偏南方的清淡饭菜。陆小凤早就已经饿扁了,恨不得立刻大快朵颐。他抢先一步坐了下来,边搓了搓筷子,边问西门吹雪道:“我都忘了问,欧阳情去了哪里?你当初救我们的时候,没有看见她吗?”
西门和东方面面相觑,原来他还并没有告诉陆小凤欧阳情已经死了的消息。薛冰与欧阳情是红鞋子里的好姐妹,自然也关心她的下落,“对啊,她怎么没有跟我们在一起?”
陆小凤见西门不回答,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你不要对我说,给我们下毒的人正是欧阳情。”虽然他心里头不相信欧阳情是这样的人,可现在,他倒宁可相信她是,这样至少比听到另一个可怕的答案要好。
西门淡淡地道:“她已经走了。”陆小凤一愣,东方姑娘却开口对陆小凤和薛冰道:“她已离开了京城,好像是回江南去了。下毒的人不是她,我醒来的时候西门吹雪已经跟我说过了,是李燕北的十三姨。西门公子去的时候,十三姨正欲再杀死欧阳情。还好西门公子来的不晚。”
陆小凤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薛冰“哼”了一声,不满地埋怨道:“我看你对欧阳情的情意都快超过我了,你很是关心她嘛!”陆小凤赔着笑脸道:“她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关心她?再说了,她不也是你的好姐妹?”
薛冰气呼呼地闭上了嘴,拿起筷子,自顾自大口地吃了起来。
西门等人亦都入座。
酒足饭饱,陆小凤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吃的鼓鼓的肚子,砸吧砸吧嘴,情不自禁地道:“唉,若是能天天过着这样的生活,那该有多好啊!有酒有肉,有美人有朋友。”
西门吹雪悠悠地道:“你先别得意的太早。我的这个小院子,原先只有我和秀清两个人,再加上一个花满楼,房子还是很宽绰的。可如今加了你们三个,你还是先想想今天晚上怎么分吧。”
陆小凤与薛冰面面相觑,薛冰睁大眼睛点着人头,问道:“我们先前没醒来的时候不就是这么住的吗?现在怎么反倒不够了。”
孙秀清柔声细气地开了口,道:“原先是东方姑娘住在了花公子的房间,花公子守着;陆公子睡了另一间客房;你睡在我的房里,我和你一道;西门去合芳斋的前厅铺子里坐了一宿。”
薛冰还是不明白,瞪着一双大眼睛道:“那又有什么问题呢?”
西门吹雪接着话道:“如果是三对夫妻自然没有问题;可若是拆成一对夫妻,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就很有问题了。”
陆小凤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拍着胸脯道:“我好办,我和冰冰倒没什么顾虑,江湖儿女快意恩仇的。反正上次在花满楼的百花楼我也是和冰冰住的一起,只不过……”说着不怀好意地暗暗指了指正在浅酌的花满楼,笑道:“麻烦的是他俩!”
花满楼一怔,旋即放下酒杯,沉着脸对陆小凤道:“陆小凤,你没安好心。”陆小凤一听急了,“我怎么了?我说可是大实话!还不是为了你着想。你又不像我陆小凤脸皮厚、风流成性声名狼藉的,你们家这位东方姑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你心中一定认为,还没拜堂成亲就不能躺在一块儿,要不然就不是君子了。”
西门吹雪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道:“都是江湖人士,和那班儒生似的讲什么繁文缛节!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什么成亲不成亲的,凡夫俗子就是被这些俗事缠身这才过的不快活。”
“哎哎哎,话不是这么说。你还真说对了,我们算是江湖儿女,可花满楼却不完全算是。”陆小凤对着西门晃了晃手指,道,“花满楼好歹也是江南首屈一指的花家七公子,不走规矩,也确实说不过去。商人的眼中,名节亦重要如是。”
花满楼犹豫了一下,道:“我倒没什么,我家也是武林人士出身,爹在这件事上倒不会为难我,只是……”说到这里,他忽然欲言又止起来。只是怕她不愿意吧。
东方瞪了一眼陆小凤和西门,站起身来,没好气地道:“我知道你们一个个想说些什么,西门公子不必烦恼,今晚住在这里的本来就是三对夫妻。花满楼我们走!”说着,竟真的一把拉起花满楼,拖着他大摇大摆地朝厅堂门外走去。
剩下的四人全都意味深长地笑了。陆小凤轻轻拍了拍西门吹雪的肩,“喂,老兄,你该不会是故意说那番话的吧?”西门吹雪淡淡地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陆小凤咧了咧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狠狠地擂了他一拳,“如果是,那你这个人真是太坏了,比我陆小凤还要坏。你这简直就是助纣为虐、逼良为娼。”
西门吹雪拿掉陆小凤搭在他肩上的手,拉了拉衣服上的褶子,道:“你顶多只能说